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和珅+番外-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善保摔得正着,疼得泪珠打转,一见福康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满肚子邪火兜头发在福康安身上,怒道,“你来做什么?”
   福康安一见善保眼泪汪汪的,心里就跟着酸酸的,不是个滋味儿。想着自己从来爽气,也不知道怎么那天就猪油蒙了心跟善保发脾气,自责了一阵,温声小意的问,“摔着了吧,我瞧瞧。”
   善保劈手打掉福康安的手,硬梆梆的说,“不劳福三爷费心,我就摔死了,也不干你的事!哼,可是来瞧热闹了吧。我倒霉,可不正趁你的意!”
   “善保,我听说你出事,昨儿一晚上没睡好……”
   “可不,高兴得睡不着了吧?”直接把福康安噎个仰脖儿。
   福康安揉揉胸口,缓过一口气,仍耐着性子跟善保说话,“这个时候,还呕什么气,你跟我说说,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你别跟我客气,我一定帮你。”
   善保毫不领情,冷笑,“什么时候啊?你以为我死定了吧?哼,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说个‘求’字!你也不过是投生在好人家儿,有个好爹好娘,就觉得比别人高贵三分!”倒了这一场大霉,善保也是满心难过,抹了把泪,抽一鼻子继续撵人,“赶紧滚!我缺了你来看我!我以前是眼瞎了,高攀你福三爷!”
   福康安辩一句,“我又不是成心说那些话,就这么一回,你就抓住不放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日有所想,口有所言。”善保冷言冷语跟刀子似的飞向福康安,“就这么一回?心里不定想了多少回了!行了,我如今已是这样了,再不必麻烦你来看我,请回吧!我还想清净两天!”
   善保扭头只留个后脑勺对着福康安,福康安气得直跺脚,“你,你,”一拂袖,冷哼,“我真是好心作了驴肝肺!说你小肚鸡肠,一点儿没错!哪个男人跟你似的!死到临头,还装什么大头蒜,面子能救命吗?”
   善保摸出一个苹果“嗖”的砸过去,福康安正喋喋不休的说教善保,也没留神,正中额头,福康安“唉哟”一声,随手接住正往下掉的“凶器”,气得脸都绿了。
   他素来爱惜颜面,脑门儿一跳一跳的疼,估摸着肯定青了,这可怎么出去见人!恨不能扑上去咬死善保。他怎么就这么腿贱,上赶着来听顿呲哒!不过,他素来坦荡,善保已在牢里,这样显着有些欺负人了,福康安忍着怒气道,“给你带了些吃的,撂桌上了,自己拿着吃吧!”犹不解气对着善保的后脑勺发脾气,“好心没好报!明日再来瞧你!歇着吧!”气咻咻的走了。
   听着福康安像牛一样喘气踹门的声音,善保心里不知道多熨帖。
   福康安一出去,牢头打千儿笑,“三爷,里头腌臜,您是贵人……”
   福康安一张银票塞牢头手里,那牢头吓一跳,推却不敢收,福康安忍气道,“我知道你们这里头的规矩,拿着吧。要不就是嫌少了。”
   “岂敢岂敢,谢三爷赏。”牢头儿赔着笑,福康安吁出一口浊气道,“善保那里,你多费心,不要委屈到他。除了钮祜禄家的人,其他人都看牢些。这案子是万岁爷钦定的,他有半点儿不是,怕你要跟着填进去!明儿我再来。”
   牢头儿忙诺诺称是,弯腰撅屁股的送福康安出门,折返回去继续喝酒。
   小喜子踮踮儿的跟在福康安身后,瞧着主子脸梢儿不好,脑门儿红了一块儿,也没敢说话,只是跟边儿上伺候着。福康安瞅瞅天上温暖的朝阳,街上熙攘的人流,路边儿吐绿的树木,想起善保一个人被关在阴冷的牢里,心里又忍不住怜惜,自言自语道,“他现在脾气不好也是有的,我该跟他好好说的。”
   回身又去了步军衙门的大牢。
   那牢头还以为自己眼花,揉了两把,没看错,福三爷去而复返。福康安摆摆手,“你们喝酒吧,我自己进去就成。”
   牢头心道,钥匙在俺这儿呢。不过他向来知道这些大爷的脾气说风就是雨,也不敢多话。福康安轻手轻脚的进去,就见善保正裹着被子翻腾他带来的食盒,手里拿着个奶饽饽,嘴巴一鼓一鼓吃得香甜。
   福康安那一肚子的郁闷都变成暗喜,抬脚想想还是算了,善保素来要面子,给他瞧见,难免翻脸,转身又走了。叮嘱牢头不准跟善保说他回来的事。
   出了大牢,福康安对小喜子道,“你们平素都夸善保脾气好,看来都是传言。”脸上已有笑容。   小喜子笑道,“爷,善保大爷那性子,吃软不吃硬,您得软着来。今儿爷这大嗓门儿,奴才在外头都能听到,善保儿大爷遭人冤枉入了大狱,正遭难呢,您还跟他高声说话儿,他不生气才怪呢。”
   福康安摆摆手,“他是看着绵软,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够劲儿。”
   
   忠勇公府上的厨子手艺比钮祜禄家的高出一截,善保跟福康安不对眼,却从不会糟蹋东西,怕放久了凉掉变味儿,福康安一滚他就拖了食盒到床上开吃。
   等善保吃完了早饭,又躺了一会儿,君保带着刘全、刘祥来了。
   君保见地上有两个食盒,不待他问,善保已经道,“福康安来过了。”
   “真是个有情义的。”君保赞了一句。善保暗暗撇嘴,屁的情义。
   “你吃过了。”
   “没吃饱,这个时候竟然做了鱼拿来,腥极了,半温不热的,一点儿眼力没有。”
   听善保挑剔福康安,君保嘴角抽了一抽,人家好心一大早上的来看你,忍不住说了善保几句,“福康安多仁义哪,怕是昨天听了信儿,不放心你呢。你得看人家这份儿心,还挑什么鱼不鱼的。” 
   善保牵了牵嘴角,没再说福康安,问起君保家里的事。
   君保拧着眉毛把墨云失踪的事与善保说了,刘全往外拿出洗脸盆、牙刷牙粉、毛巾,刘祥去外头跟牢头打听了,到井里提了一桶水进来,又去借热水给善保兑了,请善保洗漱。   我靠!
   干部子弟蹲大牢的待遇!
   善保挽起袖子,刷牙洗脸后用毛巾擦了脸道,“不过如此。死就死了,只是没想到是他。”
   善保把毛巾递给刘祥,看向君保,“二叔,朝上有人参你吧?”
   “那些御史向来是闻风而动。”
   “意料之内,”善保见刘全将饭菜摆在桌上,笑问,“二叔,你吃了没?没吃一道吃吧。”
   “若没猜错,这回是索绰罗家的手笔。”君保恨意深沉,他大哥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灭门娘们儿!
   刘全给善保垫了个厚棉垫,还是很疼啊,善保眦着牙坐了,先喝汤,死福康安,弄了堆干的来,差点没噎死他。这会儿总算能顺顺气了,安慰君保,“生气也没用,您别去衙门了,请两天假吧,等审完了再去。对了,什么时候开审啊。”
   “后天。”君保一肚子的不满,低声道,“明天晚上会试结束,后一早就要过堂,那个侍卫只能查个大概。”
   善保拨了半盘子虾仁到碗里,淡定地,“就是现在过堂也无妨,您就放心吧。墨云失踪的事让他们到顺天府备个案,免得再生出事非。”
   君保昨儿叹了半宿的气,会试结束马上开审,皇上这明显是……君保实在想不出善保如何了结这案子,见他如此自信从容,低声问,“可是有什么主意?”
   “您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善保开始吃饭。
   君保心里翻个大白眼,老子放个屁的心,你这嘴紧得跟蚌壳子似的,一点儿信儿也不漏,他偶然还在想,善保不会想不开,来个血溅公堂吧。可瞧善保这能吃能睡的,实在不像会寻短的人。   用过饭,刘全道,“大爷,奴才给您梳梳辫子吧。”
   “梳什么,不梳。连我考试穿的七八天没换的衣裳也别动,放着,过堂时穿。”光鲜亮丽的过堂,和凄惨可怜的过堂,给人的心理印象分可是有天壤之别的。
   善保就在牢里安心的住下了,身边儿刘全刘祥陪着说话儿,也不寂寞。他就这样优哉游哉的等到了过堂之日。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
 33、一场官司轰动全城 。。。
   这是场很轰动的官司,举子们考完试,三榜未出,正闲得发慌没事儿干。偏出了这场与科举有关联的官司,举子们出了贡院,一听有这热闹,回家洗好吃饱足足睡一觉,第二日赶大早买了油条煎饼豆汁儿就守在步军衙门等着开审。
   以往步军衙门有个人叩阍,围着瞧热闹的多是游手好闲的地痞无赖,今天多了几分书香味儿,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今科举子。
   善保蓬头垢面(今儿特意没洗脸),一瘸一拐的由两个五大三粗的衙役押到堂上,他原就生得单薄,如今更带出三分可怜,跪下行礼。
   大堂两侧分设两把太师椅,一边坐着刘统勋、纪晓岚,一边坐着他他拉。林卓、刘伦。四人心思不同,视线却齐齐的扫了善保一眼。
   外面看热闹的举子们也开始嘀嘀咕咕的交换着各自的小道消息,福灵安坐在堂上,端起架式,咳了两声清清嗓子,一拍惊堂铁木,满堂俱寂,问道,“钮祜禄。善保,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遭人陷害,可有证据?”
   “草民这几日细细回顾当日应考情形,草民的确遭人陷害。而陷害草民之人,草民更是一清二楚,就是当日检查举子用品的侍卫,当日抓我作弊之人!”善保沉声道,“大人将人传来,草民自有办法一证清白!”
   福灵安早将人羁押在案,一传即到。问善保,“可是此人?”
   善保歪着头将这人细细打量了,这侍卫似是心虚,竟别开眼,善保冷笑,“你怕什么?当初逐我出场时瞧你威风的紧!这会儿连看都不敢看我了!怎么,没想到我会告御状!我告诉你,你没想到的事多了!”
   侍卫抬头对福灵安道,“大人,属下奉命去贡院监考,只因发现这位举子小抄作弊,这位举子为洗清自己,要拉属下做替死鬼,还请大人给属下主持公道。属下根本不认识这位举子,不过是去贡院执行公事,竟被扣了这样的屎盆子,实在冤枉。”
   “善保,你口口声声说是花大诬陷你,得有证据,话可不能乱说。”福灵安板着脸,声音里透出主官的威严。
   善保道,“大人,学生当然有证据。证据就在这位花大身上。”转而看着花大,“你说你没见过我,不认识我,可惜,我却是认识你的,不但认识,我还知道你的来历!”
   清楚的注意到花大脸梢一白,善保却不再继续说,转而道,“学生自被逐出场,就一直在想究竟是如何遭到了陷害。想啊想的,终于被学生想起来。这就要从学生进场搜身检查考篮时开始,那时天还是朦朦亮,那名检查考篮的侍卫,就是这位花大,格外仔细,以往都是提起考篮翻看,可到了学生这儿,考篮被他放到了地上,因为学生的笔墨都是放在盒子里,他一样一样的翻看,忽然就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身子俯在考篮上方,当学生问时,他又说‘没,是我眼花,看错了。’,然后放学生入场。事情就出来这一瞬间,因为就在这一刻,学生的那只笔被他偷梁换柱,换成了一根仿造的、里面中空的、装有小抄的笔。”
   善保身上恨意森然,眼圈儿微红,瞪着花大,吸了吸鼻子说道,“后学生入场,不瞒诸位大人,那支笔本是学生常用的,可在考场拿起来,总觉得不顺手。诸问大人学识渊博,当知道用惯的笔,分毫相差都能察觉。可是,我急着答题,就没多想,换了另外一支笔。如果大人检查当日留在考场的证物就能知道,那根藏有小抄的笔的确是没有被使用。”
   东西就在福灵安手边儿放着,福灵安瞧了瞧,点头,“你说得对,可这也说明不了,这支笔是被花大换掉的。他是当着你的面儿检查的考篮,按你说的,一俯身一句话的时间,寻常人断难做到。”
   “大人真是一语中的,这位花大的确不是寻常人!”善保道,“花大是步军衙门属下官兵,可否能大人的书记官查一下,此人是何时到步军衙门当差的!”
   福灵安对属官点了点头。
   善保离花大最近,看到花大的小手指禁不住颤抖,心中冷笑连连,就这种心理素质,你还敢做这要命的营生!
   属官回道,“大人,花大是去年十二月补进来的。”
   “大人,花大是哪里人呢?”
   “京城南郊李庄人。”
   善保道,“大人被骗了,他不是京城人士,他是南方人。”
   花大垂着头,却开始发抖,心跳得厉害。善保凑近他,厉声道,“当日,你叫我‘举人老爷’时我就知道,你绝不是北方人,知道为什么吗?你的口音虽然很接近官话,但并不是官话,你说‘人’这个字的时候,前鼻音后鼻间不清,念成‘仍’的音。”
   “我还知道,你原名不叫花大,你原本是叫……”俯身花大的耳际,善保声音很轻,却宛若一个惊雷,花大“啊”的一声惊叫,跪着挪退开善保,看善保的眼光惊骇欲绝,仿若看一个妖怪。
   善保冷冷的勾起唇,“怕了么?你害我时,我也没瞧出你怕来啊!”伸手抓住花大的手,生生将人拖回跟前,善保抬头望着福灵安,朗声道,“这人,别说不是京城人士,就是良民也算不上,他原本……”扭着看向花大血色尽失的脸,善保一字一顿道,“他原本是一个艺人,杂耍班,变戏法的艺人!他的艺名就叫花魁!”
   花大脸色惨白,委顿在地上,不用福灵安问,长眼睛的都能看出这一脸的心虚。
   已有学子在门口喊,“公道!公道!”
   “我等学子寒窗十载苦读,却被小人冤枉陷害,公理何在!”有人为善保鸣不平。   “大人今日不还这位仁兄一个公道,天下学子皆会寒心!”
   读书人别的不行,添油加火是把好手。尤其科举乃学子晋身之唯一独木桥,神圣凛然,此事一出,看热闹的先不干了。
   福灵安不得不敲两声惊堂木,喊两嗓子“肃静”。
   善保紧紧的攥住花大的手,抚摸着他大拇指外的一处伤疤道,“变戏法就要手快,掩人耳目,这双手练的很辛苦吧?这里以前是六指,还是为了变戏法才断了这一指,对么?”对上花大一脸的害怕恐惧,善保冷声道,“寻常人当然在一句话的时间当然换不了笔,可对一个有备而来的戏法艺人来说,这事,轻而易举!”
   身后衙门口又是一阵叫好声。
   福灵安敲敲惊堂木,开始把审讯的重点放在花大身上。偏花大一口咬定是他嫉妒举子们有学问,心理扭曲,才找了这个法子诬陷善保作弊。
   善保冷笑,“那支笔我不敢说独一无二,不过是家师相赠,市面儿少见,请问你是如何提前偷了我的笔,仿造出一根一模一样的出来呢?第二,你不是说你不认得我吗?你现又认得了吗?第三,那张小抄是哪儿来的?字是谁写的?如果是你写的,马上验过字迹才是!”一把揪起几要瘫在地上的花大,善保对着他惨白畏惧的脸孔,厉声道,“你以为你能护得住你背后的主子么?知不知道,我派人去查你们戏班子,完全没了踪迹,你猜那些人去哪儿了?你不过是个贱民,如今替人顶罪,你觉得你护得住谁?别说你想护的人,就是你,怕出了这门就要跟你的戏班子到阎王爷那儿团聚了!”
   “你护不住任何人!如今你把幕后指使人招供出来,算你自守,你还有活命的机会!不然,你手里捏着一位大人物的性命,你觉得他会容你活下去?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