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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不可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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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亲十几年,虽然谢庆对她殊无爱意,但作为嫡妻,还是受到了足够的尊重的,似这般,在婆婆、庶女、下人面前给她不留半点体面,开天辟地头一遭!这叫她怎么敢信!不独到了谢府,她从小到大,都没人敢弹她一指甲!
  因此,震惊之余,眼里也带了浓重的怒色,“你疯了不成!”
  谢庆也不言语,只一味的冷笑,猛地把一堆物事摔在大夫人脸上。
  大夫人懵了,呆呆地看那些东西从自己脸上滑落,散了一地,目光一垂,心头便是一跳。这……这怎么可能!
  那是从箬竹的行李中搜出来的东西,里面竟有有木刻的小人十二个,小人背后刻着老夫人的生辰八字,还有五彩纸铰的恶鬼七八个,一个小木盒里装着几样首饰,做工精美一看可知价值不菲,此外还有一包银子,几封密信,信上都盖着大夫人的私章。
  “这……”大夫人很快从震惊中醒了过来,抬起头时已是满面泪痕,“伯爷,请您相信妾身!”
  “相信?”谢庆气极反笑,“你叫我如何信你!这些首饰都是你昔年戴过的,想必是你赏了这丫头的吧?别的不说,单说这包银子,放眼整个谢府,除了老夫人和我,也只有你拿的出手吧?何况还有这些信——铁证如山!你收买了这丫头,竟含了这样恶毒的心思,竟敢诅咒老夫人,还要嫁祸给青萍!自打你进门来,老夫人何曾为难过你一星半点?你竟这般歹毒!还青萍,她敬你爱你胜过生身之母,你竟这样害她!巫蛊乃是大罪!你不要命,可别拖累了我们谢氏一族!”
  “伯爷,我没有!”大夫人颤声道,“这丫头……这丫头是牙婆带进府来,青萍自己挑选了的,素日只贴身服侍青萍,妾身根本就没见过几面,何来收买一说?再者,妾身虽然糊涂,但还不至于不知道在我朝行巫蛊之事乃是诛灭九族的大罪,怎么会有这个胆子!诚如伯爷所说,自妾身进门之后,老夫人并不曾为难妾身一星半点,那么妾身有什么理由诅咒老夫人呢?难道妾身素日对老夫人不够尊敬不够孝顺?至于青萍,伯爷素来知道,妾身身为嫡母待几个庶出的子女比亲生的还要宽和,有什么理由去陷害她?不怕伯爷生气,若是妾身当真是那容不得庶子庶女的,只怕府里如今便只有玉儿和詹儿两个孩子!”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谢庆一时不知该拿什么话来反驳。
  老夫人则讥讽的冷笑:“这话可说的真好听啊!当年你和薛氏先后有孕,曾有大夫断出你怀的是男胎,为了保证生下来的是嫡长子,你不惜服下催产药,导致早产,也为此懈怠了薛氏那边,薛氏才能顺利产下青萍,而你因为服药不当,胎动不安,到底晚了十日才生下暖玉。之后你母亲病重你回家省亲,陈氏和伍氏才侥幸有了身孕。只可惜,这两个也是没福,竟没能养下个儿子,不过也只怕正因如此,你才容得凉月和晴雪活到如今。”
  “老夫人!”大夫人颤声打断了老夫人的话,委屈的泪水一双一对落了下来,“人性本善,我也是个母亲,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还是懂得的,若是有人害了我的孩子,我必定痛不欲生,又怎么忍心让别人的孩子生不下来?更何况……”她凄然望一眼谢庆,唇边泛起柔婉的笑容,脸上浮上薄薄的一层晕红,“我对伯爷一往情深,即便不是我生的,那些孩子身上也流淌着伯爷的血,我又怎忍心加害?”
  这番话说得极为缠绵悱恻,谢庆悄悄别过脸去,忆及往事,心中感慨万端。
  老夫人看了谢庆一眼,眼神里有着难以掩饰的失望,这个儿子也太耳软心活了!这个毒妇……这个毒妇这样巧言令色辩解几句他便又心软了……
  阴阴的将目光转向大夫人:“秦氏!”自从大夫人嫁进来十四年,她从未说过大夫人一句重话,更不要提直接唤她“秦氏”了。
  大夫人仿佛听而不闻,一双泪眼只含情脉脉看着谢庆。
  “秦氏!”老夫人语气加重,“今日在这里审你,也是看在你娘家面上给你留够了体面,你若不坦白交代,还要我开了祠堂,请出谢氏族人来公审不成?到那时,别说你声名扫地,只怕也拖累了你秦家满门!”
  大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泛起深深的无力感,老夫人这样说,莫非是掌握了切实的证据?
  连谢庆也满面震惊地望着老夫人:“母亲,您,何出此言?”
  老夫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儿,我又岂不知你心里的为难之处?只是我们谢家,须留不得这等恶毒妇人!”说着把厌恶的目光落在了大夫人身上。
  大夫人含泪仰起头来,抗声道:“老夫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老夫人微眯了眼眸,锐利的目光淬了毒的利刃一般,凌迟着大夫人:“好,我便让你死个明白!”
  

        
第六十四章 结果
  一道白光闪过,带着浓重的血腥气,一件物事软软丢在了大夫人面前,大夫人失声尖叫:“鸳鸯猫儿!”
  颤抖着伸出手去,接触到的却是鸳鸯猫儿冰冷的尸体。鸳鸯猫儿身上犹自带着金红双色络珠脖圈儿,身上穿着丝缎小袄儿,精美的刺绣已经染满了鲜血,两只眼珠死鱼般凸出,失去了往日流光溢彩的宝色,只是血红地瞪着她。
  大夫人的手猛然从鸳鸯猫儿身上离开,只觉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阵阵的寒意顺着毛孔钻进四肢百骸,似是要把人冻僵了。
  不管是人还是东西,只要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的,何况这么多年了,谢庆到她房中的次数屈指可数,漫漫长夜孤灯寂寞,除了奉承那个令人作呕的寇勇,其余的日子,伴她消磨时光的只有这只善体人意的鸳鸯猫儿,说句实在话,这只猫儿只怕比儿女更加贴心,比谢庆更加令她感到温暖。
  可是,如今,那只温顺的、可爱的、伴她无数日夜的鸳鸯猫儿,竟死了!
  这一瞬,她感受到了切肤之痛!
  咬紧了牙关,大夫人两眼迸射出仇恨的光芒,抬头怒视老夫人,冷声道:“不知这鸳鸯猫儿如何触怒了老夫人,竟令老夫人下此狠手!老夫人想来吃斋念佛慈悲为怀,如何竟容不下一只小小畜生?”
  谢庆眉头一皱,沉下嗓子,十分不悦:“你怎能这样跟老夫人说话?”
  老夫人一摆手:“无妨,若是尊敬不是由心的,不要也罢。你且坐下,今日之事不能善了。”
  谢庆依言坐下,又看了看谢青萍等人:“这里全都是长辈,青萍下去吧。”
  谢青萍乖巧行了一礼,又道:“老夫人还不曾用晚膳,女儿这便亲自去准备些清淡的吃食。”
  老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却道:“人老了,不思饮食,少吃一顿两顿的倒不打紧,怕只怕老来糊涂,把吃饭的家伙弄没了,那就想吃也没法吃了。”
  谢青萍装作不懂,一脸迷茫的退了出去。
  文竹扶着谢青萍回了内室,谢青萍命所有丫鬟婆子都回后罩房,没有呼唤不许出来,也命文竹关好了门窗。
  外面的声音一声大一声小,听的并不十分真切,文竹把耳朵贴在了门上,仔细听着,谢青萍就着灯光把川贝、枇杷叶、菊花一一仔细捡了,加了少许冰糖,熬成川贝枇杷饮。
  文竹转头悄声道:“小姐早早叫奴婢预备下这小火炉,就是要烹茶的?小姐怎料到这一段公案审起来没完?”
  谢青萍手势轻盈而优雅,注视着那袅袅白汽,淡淡的道:“结果早已注定,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
  文竹纳罕:“小姐早料到是什么结果了?夫人会不会被休弃?二小姐大概就此不能回来了吧?那么二少爷呢?是不是也会因此失了嫡子身份?薛姨娘可有机会扶正?”
  “你想得倒是不错,”谢青萍清冷一笑,慢慢给自己斟了一杯苦丁茶,“只不过,想得太好了。”
  “想得太好了?”文竹皱眉,“怎么会?夫人犯下这样大的过错,难不成还会小惩大诫?这也太便宜她了!”
  谢青萍推了推面前一杯茶,“取些点心来,我们此时倒也不方便再叫人开伙做饭,便随便垫垫吧。”
  文竹忙快手快脚取了点心,又把谢青萍的苦丁茶换成了菊花茶,然后眼巴巴望着谢青萍,等着她给自己解惑。
  谢青萍在她焦灼的目光中自若地吃了几块点心喝了两杯茶,然后微微合上双目,开始闭目养神。
  文竹带了一丝哭腔,可怜兮兮地道:“小姐,你可怜可怜奴婢,奴婢这点好奇心得不到满足,这一晚怕是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睡也睡不成了!”
  谢青萍扑哧一笑,睁开了眼睛:“好吧!”她精巧的下颌轻轻一点外面,轻声道,“你只需记住一点,只要皇后娘娘还在,顺安侯府屹立不倒,父亲就不会休妻。”
  文竹蹙眉,不免恨恨:“难道他们只一味这样以势压人不成?”
  “不然你以为如何?”谢青萍淡淡睨她一眼,“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是说书讲古,说书的人随便一说,听书的人随便一听罢了。皇后娘娘中宫之位稳如泰山,顺安侯府又是世袭罔替的功勋之家,与我们这样只能袭爵三代的功臣之家是截然不同的。父亲在朝堂之上要仰人鼻息,谢氏一族走到哪里都要对秦家人退避三舍,就连咱们家里封诰最高的老夫人,见了秦老夫人也矮着一头,你说,老夫人和父亲怎么敢把秦家得罪苦了?”
  文竹咋舌:“那……我们这么多辛苦岂不白费了?”
  “白费么?”谢青萍幽幽一笑,“到也不见得。凡是高门大户都讲究体面,母亲所作所为总归是不光彩的,若传了出去,虽然有秦家和皇后娘娘庇佑,她本人却是没法出门见人了,对于一向心高气傲、眼高于顶的母亲来说,这比要了她的性命还要难受。所以,为了换取母亲声名无损,秦家还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文竹挠了挠头,苦着脸道:“小姐,怎么我听着,你横说也有理竖说也有理,倒把奴婢说糊涂了。”
  谢青萍摇了摇头:“老夫人这一番举动,看似雷霆万钧,只不过是声势吓人,给母亲带来的实质性伤害其实并不会有多大,这也不是老夫人的真实目的。老夫人的真实目的,便是要夺回母亲的管家之权,使秦家放弃对我们谢家的掣肘,今后谢府里再发生任何事,秦家都不能再置喙。”
  “秦家……”文竹犹豫着道,“秦家肯吗?”
  谢青萍拔下头上的银簪子,摘掉灯罩剔亮灯芯,重又把灯罩罩好,才慢悠悠的道:“母亲在鸳鸯猫儿身上下药,又在老夫人所焚檀香里动手脚,所以鸳鸯猫儿闻见齐嬷嬷和老夫人身上的檀香味儿才会暴起伤人,身为儿媳谋害婆母,是大不孝。何况还有戕害父亲子嗣等重罪。所以,”谢青萍露齿一笑,白牙森森,“她实在是罪无可恕,给她任何刑罚,都是轻的。”
  

        
第六十五章 嫁祸
  文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这些……大夫人戕害谢庆子嗣,给几位姨娘下绝育之药,甚至下毒谋害薛姨娘,的确都是真的。但,谋害老夫人……
  在老夫人的檀香里动手脚的分明是大小姐。鸳鸯猫儿是只雌猫儿,大小姐命人找了几只雄猫,令割了雄猫的腺体提纯了混在檀香里,老夫人终日礼佛离不开檀香,齐嬷嬷又是贴身伺候的人,两个人身上自然便染上了雄猫气息。
  虽然秋日不是猫发情之时,但大夫人对鸳鸯猫儿爱之甚深,也不肯让别的猫乱了鸳鸯猫儿尊贵的血统,自然不会让它轻易接触到雄猫。鸳鸯猫儿从未沾过腥,如何抵受得住这般诱惑?
  老夫人素有隐疾,对栗子过敏,幼年时曾因误食栗子几乎丧命,所以谢府里从来不曾出现过半颗栗子。可那鸳鸯猫儿的项圈里竟混杂了大量的栗子粉,身上穿的小袄上还熏了特殊的香料,偏那香料遇到老夫人手上的带着的盛放佛珠的香囊会催生出令人情欲勃发的香气……
  虽然,那项圈是二小姐做的,香囊也是二小姐孝敬给老夫人的,香料也是二小姐调配的,但,真正动手脚的人,却是大小姐啊!
  大小姐,心思缜密而深沉,用心这般毒辣……
  夫人会失去除了生命的所有,只保留一个谢府主母的名头,从今之后只怕都会是生不如死……
  二小姐恐怕今生都不会从家庙里出来了吧?
  下一个,大小姐会对付谁?二少爷吗?
  “你怕我了?”谢青萍淡淡瞥着文竹,举起手来,在灯下看着自己的纤纤十指,似是漫不经心的道,“这双手足够白皙,谁知道竟是用血染出来的呢?”
  文竹勉强一笑:“小姐说笑了。”
  “不,”谢青萍冷冷的道,“我没有说笑。你永远不会明白我心里的恨有多深。我要用她们的血把那些恨一一填平。”
  文竹的脸白了又白。
  谢青萍却已经敛去了所有情绪,垂首在灯下看几张绣样。她安静的样子温婉柔和,根本看不到方才所表现出来的戾气。
  谢青萍的眉心却隐隐仍在跳动。之所以加快了报仇的步伐,是因为近来总为噩梦缠绕。雷声隆隆中,她脱离这个躯体,成为了一个孤魂野鬼,看着自己和薛姨娘、谢子昱再次走上老路,被大夫人和谢暖玉算计着,一步步跌进痛苦的深渊。
  她怕,她真的怕,如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梦醒时分,自己仍旧不过是飘荡在人世间的一缕幽魂,太阳一出来,便会魂飞魄散,永远消失在这人世上。
  回想起来,自己重生,是在一个雷雨之夜,所以她害怕,会在某个雷雨之夜由重生,变成重死。
  所以,她要加快步伐,在命运改变之前,把大夫人和谢暖玉逼至万劫不复的境地,安排好薛姨娘和谢子昱,之后,无论如何,她都能含笑了。
  花厅里的审判一直进行到了半夜子时。
  谢庆满身疲惫,亲自叩响了谢青萍内室的门。
  谢青萍打开门,露出一抹讶然,轻声问:“父亲还没有歇息?老夫人可还安好?”
  谢庆有些爱怜的抚了抚谢青萍的头:“你怎么也还没睡?”
  文竹插口道:“小姐每日做针线要到子末才能歇息。”
  谢庆眉头一皱,满面厌恶之色:“那毒妇……你母亲对你这样严苛?”
  “不不不,”谢青萍怯怯摇头,“哪有?母亲对女儿一向宽和。是女儿想多做一些……这样年节母亲拿去赏人也方便些……”她声音越来越低。
  谢庆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你母亲平日拿出去赏人的荷包是你做的?都是你做的?”
  谢青萍带了一点迷茫,又有些羞赧:“是啊……”
  文竹又插嘴道:“小姐前阵子为了给皇后娘娘赶制千秋节寿礼,每日只需要做三个荷包,平日是要做十个的。夫人嫌奴婢们手笨从来不要奴婢们替小姐分担……小姐的手指都被针磨出茧子来了,奴婢们虽然心疼,却不敢……”
  谢庆猛地拉住谢青萍的手,拿到眼前一看,果真,谢青萍十指纤纤,肌肤白皙,却并不细嫩,经常拈针的拇指和食指上还有厚厚的茧子,可想而知平日的针线活计必定十分繁重。眉心便拧成了疙瘩。
  老夫人的声音在花厅道:“萍丫头睡了?”
  谢青萍忙缩回手,不好意思的笑道:“父亲不必介意,母亲说过,女孩子家针黹上必要出众将来才……”她面孔微微一红,做出十足的小女儿娇态,“才能有个好前程。”转身去端了热气腾腾的茶来,微笑道:“老夫人和父亲必定倦了,女儿这里有新煮的川贝枇杷露,最是清火润喉。”说着奉给谢庆,又端了一盏出去奉与老夫人。1611
  老夫人慢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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