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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我是剑侠-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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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峰心想,她只怕不是留在家中。又想道:“山越暴乱?这可不是小事。”
三国前,有“南越北胡”之说,南方原本就是百越所居。
孙吴于江东建立政权,对百越连番征剿,或杀或抚,再加上东晋时汉族大规模南逃,即便是以前被称作蛮荒之地的岭南,大部分也已被汉人侵占,只有在谅州、交州等少数几个地方仍有大量百越之民聚居,清朝时被分割出去,自成一国,也就是后世所说的“越南”。
唐初时,南方绝大多数越民都已融入汉族,却唯有山越,地盘虽被压缩到了极致,但是民风剽悍,极难控制,在各郡仍有遗留。岭南原本就天高皇帝远,一旦发生大规模暴乱,朝廷派兵征剿,费时费力,固一向是威抚并重,一方面继续打压,一方面以各种好处诱惑越民出山,融入汉族。
岭南之所以向来都是流民犯官流放之地,也是因为有这些山越存在,许多人宁可不当官,也不愿来岭南,尤其是像峰州、谅州、交州这种越民大量盘锯的地方,一些流官连州县都不敢进入。相比之下,循州、潮州等地就要好上许多,基本上已是汉民,只有在天盘山、鸩婆山这样的深山老林里才有山越聚集,却也难成气候。
现在,天盘山附近突然发生暴乱,州府自然不敢大意,想要将星火消灭于萌芽。
若单单只是山越暴乱,唐小峰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循州跟交州、谅州不同,早在孙吴时汉人便已不断涌入,像他唐家这样,从晋朝又或是南北朝时便已迁到这里、祖祖辈辈居于此处的汉民不在少数,虽说武则天改唐为周,但对普通百姓来说,朝廷就是朝廷,姓李也好,姓武也好,没有什么不同,武则天虽对李唐宗室大肆杀戮,政治倒是清明,固而人心依旧向着朝廷,这些山越不可能真的闹出什么大事来。
但联系到昨日偷听到的,那来历不明的老太婆与那妖怪的对话,唐小峰却又觉得,只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而今天,印巧文没来,窦耕烟、苏亚兰、钟绣田三女看上去也都有些不安,看来有这种担心的并不只是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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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荒唐大师
唐小峰原本并不想多管闲事,但一想到,万一真出了什么事端,清源县也不可能独善其身,于是,心思便快速地转了转,忽地拉住钟绣田,道:“我问你一件事。”
钟绣田“啊”了一声,心想他难道是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仰慕他的?但人家其实根本就没有仰慕他,都是耕烟姐姐害的,他要这样问我,我却又如何回答?
唐小峰却看着她,问:“昨日巧文姑娘头上戴的金钗,是不是飞剑?”
钟绣田心儿怦怦跳:“什、什么金钗?”
“连你也不知道么?”唐小峰颓然道,“我也不想瞒你,两年前,我曾跟一个姓颜的女孩子学过剑术,可惜在东海混了两年多,却是一点进展也没有,又惹了些无法对付的敌人,只好回岭南来。”
钟绣田心想,果然是这样,看来他的紫歌剑术也就停留在黄华境界,难怪昨日巧文姐那样试他,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比起巧文姐的紫华境界来,黄华境界实在是差得太远。她问:“那那位颜姐姐,现在又去了哪里?”
唐小峰黯然道:“她已经被人杀了,而我却连替她报仇的本事都没有。”紫绡姐,对不起了,你就先死一次吧,等见到你后,我会好好疼你,让你死去活来的。
钟绣田想,看来巧文姐和耕烟姐果然都猜得没错。又问:“你们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
唐小峰道:“你可知道,东海有十大寇,其中最厉害最可怕的,是一个女人,她不但相貌丑恶,而且喜欢把人开膛破肚,将心挖出来作下酒菜。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名,她的外号叫做小杨香,杨香打虎救父,她却是杀父喂虎,紫绡她……她就是被这小杨香给害了。”二妹,你也委屈一下,如果你想让我补偿你,把你也疼得死去活来,我是不会介意的。
钟绣田见他伤心难过,心里也替他感到可怜。唐小峰气馁地看向一旁,道:“我回岭南,本是想再向那人求一支飞剑,返回东海寻那贼婆娘,替紫绡报仇,但一想到小杨香的恶毒,我却又一阵心寒,结果却是一直躲在家里,门都不敢踏出。”
钟绣田心中一动,小声地问:“求飞剑?向谁求飞剑。”
唐小峰道:“你可知道,良箴有一位师父,是住在间山的末空?末空师父认识一位铸剑师,虽然性情极是怪异,但铸出来的飞剑,品质却是极好。”
钟绣田眼睛一亮……她们几人虽然炼成剑术,但是飞剑难寻,没有飞剑,就算是剑侠也飞不起来。她们又都是些大家闺秀,想寻铸剑师帮她们铸剑,却也不知道该上哪去找,现在听到循州就有能够铸造飞剑的铸剑师,自然不免心动。
唐小峰心中暗笑,脸上却一片神伤,他按住钟绣田的肩,满是沧桑地看着她:“我只是个连自己同伴都保护不了的无用之人,不值得你仰慕。”
钟绣田想,人家根本就没仰慕你好不好。
“走吧,走吧,”唐小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只是一个憔悴的过客,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人家根本就没想找你啊……为什么我会变得和跟人私奔后又被人抛弃的小怨妇一样?
女孩一阵郁闷……
一从钟绣田身边离开,唐小峰马上就找上宋良箴,要她如此如此,宋良箴原本就是他的未婚妻子,自然愿意帮他。
在另一边,钟绣田也把窦耕烟和苏亚兰找个借口叫了出来,这般这般一番,二女眼中亦是一亮。
三女一同找上宋良箴,宋良箴按着唐小峰所教,说她师父确是认识一位能够锻铸飞剑的奇人。三女与宋良箴早已熟识,又深知她不是空口白话之人,原本还有些将信将疑,一下子更是信了。
等她们一走,唐小峰便以飞剑载上宋良箴前往间山,找到末空尼,先谢过末空尼两年前的救命之恩,又请她帮忙,末空尼看在宋良箴的份上,自然也就应了下来。然后,唐小峰又带着宋良箴回到唐府,宋良箴虽然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婿是个剑侠,但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他这种飞来飞去的本事,心里也是喜滋滋的。
回到唐府后,他把要做的事跟徐丽蓉和骆红蕖说了一下,徐丽蓉瞅他一眼:“为何把事情弄得这般复杂?”
唐小峰耸了耸肩:“那还能怎么做?我要是直接跟她们说我会铸剑,估计她们也不信,再说,低调些总没错。”
岭南不同于东海,他并不想让自己太过惹人注意。毕竟他自己的家人就在这里,不像东海,事情闹得再大,最多也就是拍拍屁股走人。
骆红蕖道:“但要怎样让她们把你当成别人?”
“简单得很,”唐小峰摸了摸自己的脸,“不过就是有点痛。”
……
当天夜里,清源县北面的深山老林。
一只猫头鹰立在树枝上,盯着从落叶底下探出头来的山鼠,正准备疾扑而来。树枝突然震了三下,它受惊飞去,再一看,周围分明不见一人,只有三道魅影,消失在远处的浓浓夜色。
窦耕烟、苏亚兰、钟绣田三女一同在林间低掠。
由于没有飞剑,她们无法御剑飞行,只能凭着剑气在一根根树枝上跳跃,虽然如此,对于寻常人来说,她们的速度已是极快。
钟绣田一边飞掠,一边低声问:“那位铸剑大师,真的会在这种地方吗?”
苏亚兰道:“末空师父说他是位奇人,既是奇人,想来行事也就不免与众不同,住在这种地方,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钟绣田喃喃道:“奇人住在奇怪的地方,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那到底是奇怪还是不奇怪?”这个问题还真是难解。
她们来到一处山谷,紧接着便是一震。
她们看到谷中放着一具巨大的金鼎,鼎内腾腾五色火焰。按理说如此惊人的焰光,必定可以将半个夜空染红,远远近近都能看到,然而却又有一种无形的屏障压在谷顶,令半点焰光都无法溢出,她们也是进入谷中,才为这惊人的焰光感到震撼。
一个身披黑袍,戴着兜帽的人影背对她们,坐在金鼎正南,他的手中握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斜倚肩头,他的背影很是瘦小,感觉上不是正处于发育阶段的少年,就是已经佝偻的老人。
三女朝黑袍人施礼,窦耕烟道:“前辈可是荒唐大师?”
黑袍人声音沙哑难听:“何事?”
窦耕烟道:“听闻前辈精通铸剑之术,我等慕名而来,想请前辈铸三支飞剑。”
黑袍人冷冷地道:“没空。”
三女互相对望一眼,好不容易寻着能够铸造飞剑的奇人,她们当然不愿就这样离开。苏亚兰道:“剑成之后,我们必定有厚礼相谢。”
黑袍人却是理都不理。
钟绣田叫道:“你总得开出条件吧?”
黑袍人冷笑道:“什么条件都可以么?”
窦耕烟道:“只要我等能够做到,必定遵命。”
黑袍人淡淡地道:“那你们便脱光衣服,绕着这鼎走上三圈。”
三女的脸立时憋得通红,苏亚兰与钟绣田更是现出怒气。
窦耕烟老成一些,想着他既是前辈高人,岂会给出这种条件?分明便是不想替我们铸剑,所以找个理由,想将我们赶走。她低声道:“是末空师父介绍我们来的。”
黑袍人沉默一阵,道:“间山的末空?”
窦耕烟听他语气有些松动,赶紧道:“正是。”
黑袍人道:“既然如此,你们只要有一人脱光衣服,在我面前磕三个头,我便替你们铸剑。这已是最大优惠,你们不肯,那便去吧。”
窦耕烟咬了咬牙,开始宽衣解带。钟绣田惊道:“耕烟姐……”
窦耕烟低声道:“题花走了这么多日,巧文昨日去接应她,也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我们若是也有飞剑,便可帮上她们。”
襦裙与袄裤尽皆脱去,剩下一条肚兜,却是不免有些犹豫。黑袍人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够了。”
窦耕烟松一口气,掠至“荒唐大师”面前,跪倒在地,正要磕头,不经意间看到他的脸,却是一怔。
她看到这荒唐大师满脸刀疤,丑陋怪异,双目亦是惨白,不见一点瞳孔。
“你不用看了,”荒唐大师冷冷地道,“我原本就是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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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破央、娇凰、飞稚
苏亚兰与钟绣田错愕地对望一眼……这人既是瞎子,为何还要我们把衣服脱给他看?荒唐大师却道:“铸剑即是铸人,剑心即是人心,你们既是为求剑而来,却连些许牺牲都不做付出,心既不诚,如何求剑?”
苏、钟二女大惭,赶紧也将自己脱得只剩一件亵衣,掠到窦耕烟两边跪着,一边是为了显示出自己的诚心诚意,另一方面,反正这人是个瞎子,用不着担心被他看去。只是当她们看到这人脸上那纵横交错的刀疤时,却也不免暗暗心惊。
三女一同跪伏在地。
荒唐大师点了点头,道:“也罢,你们既有此诚心,我便替你们各铸一剑。”
三女又惊又喜,苏亚兰道:“敢问前辈,要多久才能铸成?”
荒唐大师道:“三个时辰,也就够了。”
三女俱是睁大眼睛,她们本是担心铸剑时间太长,让她们无法赶去天盘山支援同伴,但三个时辰,却又比她们原本期待的时间还要短,照这样子,岂非天亮时便可铸成?传说中干将莫邪铸雌雄双剑,三年乃成,这人既是世外高人,想来不是干将莫邪可比,但三个时辰,会不会太短了?
荒唐大师没有理会她们的疑惑,缓缓走到鼎边,双袖一挥,各种晶矿飞入鼎中。三女一同看去,只见鼎中锵声连响,精气冲霄。黑袍人袖子连挥,鼎中天火不断跳动,绚丽夺目,又有五鬼往来,仙乐飘飘。
三剑雏形初成,化作三只蛟龙冲出金鼎,绕空三周,又落回鼎中,互相碰撞,彼此缠绕。三女直看得惊心动魄,仿佛上古传说中女娲补天、伏羲演卦等等异事,便在自己眼前上演。万千光彩到处旋飞,三道霹雳交错击下,她们看得如痴如醉,浑不知过了多久。
远处有魔音袭来,阴森恐怖,有若百鬼哀嚎,听者惶惶。荒唐大师厉喝道:“仙剑将成,总有鬼神相妒,汝三人快快分作三角,以童子拜观音之势护鼎,勿生杂念,以待剑成。”
三女赶紧分开,各自拜伏于地。
荒唐大师却是眨了眨眼,本是惨白的双目不知怎的就聚了光采。他双手负后,绕着三女走了几圈,窦耕烟年纪最大,风韵初熟;钟绣田年龄最小,娇小可爱;苏亚兰介于两者之间,含苞欲放。
三女穿的皆是前胸单片式兜肚,背上仅有两根细绳,她们双手合什,以额触手,以手触地,粉背前曲,香臀上翘,让人很想拿些什么东西在她们臀后捅啊捅……
荒唐大师很是满意,于是一声怒叱,三支飞剑冲天而起。
他又从袖中取出一支五彩之笔,对着虚空画出仙篆。
这是五色笔!
仙篆映在剑上,三剑光芒四射,同时发出龙吟般的剑响,刺破虚空,插在三女身前。三女抬起头来,窦耕烟见自己面前的仙剑橙得晶莹,苏亚兰见自己面前的仙剑红得耀目,钟绣田见自己面前的仙剑绿得可爱,恰好都是自己最喜欢的颜色与样式,剑上又有龙飞凤舞般的蝌蚪文字,仅仅只是看着,便有一种玄奇奥妙的感觉,俱是欣喜若狂。
荒唐大师道:“这三剑分别唤作破央、娇凰、飞稚,各有奇妙,你们且听我说来。”他将这三剑各自的妙处略一说明,三女更是喜上眉梢。
解释完后,荒唐大师便依旧坐回原处,闭着眼睛,如木偶般一动不动。
三女穿回衣裳,在他面前伏身下拜,百般言谢,他却连看也懒得再看三女一眼。三女知道奇人异士的性子,总是与众不同,连磕了几个响头后,方才心满意足地带剑离开。
等她们一走,“荒唐大师”却又马上跳起,嘿笑一声,收起金鼎,正要取出黑玉美肤膏往自己的脸上抹,想了一想,却又暂时罢手,纵着剑光,得意洋洋地破空而去……
三女飞到旷野间,各以神识御剑,意到剑转,令人心喜。
钟绣田道:“走,我们这便去天盘山,设法接应题花姐和巧文姐。”
窦耕烟将剑横在胸前,剑光流萤四射,剑上仙篆光华闪动。她道:“我们现在虽有上好飞剑,但单论修为,题花与巧文俱已修到紫华境界,我三人才到红华境界,远不及她们,若连她们也陷在天盘山,只怕我们也难讨好。”
钟绣田急道:“难道不去?”
窦耕烟道:“去,自然是要去,只是要小心一些,一切以寻到题花和巧文,协助她们为重。我们且回去各自换上夜行衣裳,再在这里相聚,委羽山那些妖怪与天盘山的血巫行事狠辣,我们的家人都在循州,若是被人认出来历,不免连累家人。”
两人看向苏亚兰,见她将手指轻曲于鄂下,抬头看着天空,在沉思些什么。窦耕烟道:“亚兰,你在想什么?”
“刚才那位荒唐大师……不知怎的,有种似乎相识的感觉。”
钟绣田笑道:“怎么可能?单是看到他的脸,若是相识,怎么也不可能忘记。”
窦耕烟道:“那位荒唐大师似乎年纪不大,倒像是比我和亚兰还小的样子。但修仙之人,有时就算活个数百岁,看上去也有若童子,无法从外表判断年纪。他既有那等铸剑手段,那就绝非寻常人物。”
苏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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