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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系列·凤舞九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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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大得多,体力毕竟要差些,动作看来也不比这少年野蛮。他想去扼对方的脖子时,岳洋忽然一个肘拳撞在他软肋上反手猛切他咽喉,接着就翻身压住了他,挥拳痛击他的鼻梁。这一拳还没有打下,胡生忽然大呼。”等一等,你再看看我身上的另一指示。”岳洋微一迟疑,这一拳还是打了下去,等到胡生脸上溅出了皿,无力再反抗时,他才从胡生的怀中取出另一封信,身子骑在胡生的身上,用一只手拆开信来看了看。他神色变了,慢慢的站起来,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欣慰,还是悲伤。胡生也挣扎着坐起,喘息着:“这不过是试探你的,看你是不是能绝对遵守命令。”他满面鲜血,鼻梁已碎裂,使得他的脸看来歪斜而可怕。但他却在笑:“现在你已通过了这一关,已完全合格,快上船去吧。”岳洋立刻转过身,大步向前走。他转过身的时候,目光似又有了泪光,可是他勉强忍住。他发誓绝不再流泪。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他既不能埋怨,也不必悲伤。对他说来。”感情”已变成了件奢侈的事,不但奢侈,而且危险。危险得足以致命』他一定要活下去,如果一定有人要死,死的一定是别人!开船的时间又改了,改在下午,因为最后一批货还没有完全装上,本已整装待命的船夫水手们,又开始在赌钱喝酒,调戏女人,把握着上船前的最后机会,尽情欢乐,然后就开始过苦行僧的日子,半夜醒来发现情欲勃起是,也只有用手解决。陆小凤肚里的牛肉汤也已快完全消化了,正准备找点事消遣消遣,就看见衣服破碎,满身鲜血的岳洋,从海岸上走回来。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刚才他去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去跟别人拼命?去跟谁拼命?是不是他那长着马脸的大哥?这次陆小凤居然忍住了没有问,连一点惊讶的样子都没有露出来,岳洋正在找水喝。无论谁干吞下两个信封和两张信纸后,都会忍不住想喝水的。屋里的柜台上,恰巧有壶水,那里本来就是摆茶杯水壶的地方,只不过一向很少有人光顾,这里的人宁可喝酒。这壶水还是刚才一个独眼的老渔人提来的,一直都没有人动过。现在岳洋正需要这么样满满的一壶水,甚至连茶杯都没有找,就要对着嘴喝下去。一个人在刚经过生死恶斗后,精神和体力都还在虚脱的状况中,对任何事的警戒都难免松懈,何况他也认为自己已绝对安全了。陆小凤却忽然想到一件事。那个独眼的老渔人,这两天来连一滴水都没有喝过。为什么忽然提了壶水来?这想法使得陆小凤又注意到一件事,在狐狸窝里喝水的,本就只有这少年一个人,他喝水并不是件值得看的事,那个独眼的老渔人,却一直在偷偷的盯着他,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恨不得他赶快将这壶水完全喝光。岳洋的嘴已对上了水壶的嘴,陆小凤突然从怀中伸出手,两指手—弹,将一锭银子弹了出去。”叮”的一声,打在壶嘴上。壶嘴立刻被打斜,也被打扁了。岳洋只觉得手一振,水壶已掉在地上,壶水倾出,他手也溅上几滴水珠,凑近鼻尖嗅了嗅,脸色立刻改变。陆小凤用不着再问,已知道水中必定有毒。那个独眼的老渔人转过身,正准备悄悄的开溜,陆小凤已窜过去。老渔人挥拳反击,出手竟很快,力道也很足,只可惜他遇着的是陆小凤。陆小凤更快,一伸手,就拧伎了他的臂,另一只手已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送到岳洋面前。”这个人已经是你的了lo岳洋看着他,竟似完全不懂,冷冷:“我要这么样一个人干什么?”陆小凤:“你难道不想问问是谁想害你?”岳洋:“我用不着问,我知道是谁想害我!”陆小凤。”是谁?”岳洋:“你!陆小凤又傻了。岳洋冷冷:“我想喝水,你却打落我的水壶,不是你害我,是谁害我!”那老渔人慢吞吞的站了起来:“你不但害了他,也害了我,我这条膀子已经快被你捏断了,我得要你赔。”陆小凤忽然笑了。”要我赔,这锭银子就算我给你喝酒的!”老渔人居然一点都不客气,从地上捡起银子就走,连看都没有看岳洋一眼。岳洋居然也没有看他,狠狠的盯着陆小凤,忽然:“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陆小凤:“你。”岳洋:“离我远一点,越远越好。”岳洋坐下来,现在陆小凤已离他很远了,事实上,他已连陆小凤的影子都看不到。这个天生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不知道又去管谁的闲事那个独眼的老渔人,也走得踪影不见。岳洋忽然跳起来,冲出去。他一定要阻止陆小凤,绝不能让陆小凤去问那老渔人,他们几乎是同时找到他的。因为他们同时听见了海岸那边传来一声惊呼,等他们赶过去时,这个一辈子在海上生活的老渔人,竟活活的被淹死善泳者溺水,每个人都会被淹死的。可是他明明要去喝酒,为什么忽然无缘无故,穿得整整齐齐的跳到海水里去?陆小凤看着岳洋,岳洋看着陆小凤,忽听远处有人在高呼!“开船了,开船了!”
第三章突遭暗算
“起锚!”“扬帆』”“顺风!”嘹亮的呼声此起彼落,老狐狸的大海船终于在满天夕阳下驶离了海岸。船的吃水很重,船上显然载满了货,狐狸唯一的弱点就是贪婪,所以才被猎人捕获。看来老狐狸也一样。陆小凤也很想抓佐这只老狐狸来问问,船上究竟载了些什么货,会不会因为载货太重而有危险。他没有抓佐老狐狸,却险些撞翻了牛肉汤。主舱的门半开,他想进去的时候,牛肉汤正从里面出来。陆小凤吃惊的看着她。”你怎么会上船来的?”牛肉汤眨了眨眼。”因为你们上船来了。”陆小凤:“我们上了船,你就要上船来的?”牛肉汤反问:“我问你,你们在船上,是不是也要吃饭?”当然要,人只要活着,随便在什么地方都一样要吃饭,要吃饭就得有人煮饭。牛肉汤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就是煮饭的,不但烧饭,还煮牛肉。陆小凤:“你什么时候改行的?”牛肉汤笑了,笑得很甜。”我本来就是烧饭的,只不过偶尔改行做做别的事而已。”主要的舱房一共有八间,雕花的门上嵌着青铜把手,看来豪华丽精致。牛肉汤:“听说乘这条船的,都是很有身分的人。”陆小凤叹了口气,苦笑:“这点我倒能想得到,否则怎么付得起老狐狸的船钱。”牛肉汤用眼角瞟着他:“你有没有身份?”陆小凤:“没有!”牛肉汤:“你只有钱?”陆小凤:“也没有,付了钱后,我就已几乎完全破产。”他说的是实话。牛肉汤又笑了。”没有钱也没关系,如果你偶尔又吃错了药,我还是可以偶尔再改一次行的。”陆小凤只有叹气,他实在想不出这么样一个女孩子,怎么会烧饭。牛肉汤指着左面第三间舱房:“这间房就是你的,只吃鸡蛋的那个混蛋住在右面第一间。”陆小凤:“我能不能换一间?”牛肉汤:“不能。”陆小凤:“为什么?”牛肉汤:“因为别人房里都已住着人。”陆小凤叫了起来。”那老狐狸劝我把这条船包下来,可是现在每间房里都有人?”牛肉汤淡淡:“不但这里八间房里全都有人,下面十六间也全都有人,老狐狸一向喜欢热闹,人越多他越高兴。”她带着笑,又:“只不过住在这上面的才是贵客,老狐狸还特地叫为你们烧几样好菜,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陆小凤:“我想吃烧狐狸,烧得骨头都酥了的老狐狸。”晚饭虽然没有烤狐狸,菜却很丰富,牛肉汤居然真的能烧一手好菜。“因为我外婆常说,要得到男人的心,就得先打通他的肠胃,只有会烧一手好菜的女人,才会嫁得到好丈夫。”她这么样说的时候,贵客们笑了,只有陆小凤笑不出。他实在想不通老狐狸从哪里把这些贵客们找出来的,竟一个比一个讨厌。而且岳洋也一直没有露面,他进了舱房后,就没有出来过。好容易等到夜深人静,陆小凤一个人坐在船舷上,辽阔的海洋,灿烂的星光,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觉得比较自在些。“孤独”有时本就是种享受。却又偏偏要让人想起些不该想的事。太多伤感的回忆,不但能令人老,往往也会令人改变。幸好陆小凤并没有变得太多。陆小凤还是那个热情、冲动,有时傻得要命,有时却又聪明绝顶,自己对什么事都不在乎,却偏偏喜欢管别人闲事的陆小凤。岳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衣着不但质料很好,而且剪栽很考究,对于银钱并不在乎,随随便便就可以给人五百两银子。他的一双手虽然长而有力,却绝不像做过一点粗事的样子,一举一动气派都很大,好像别人天生就应该受他指挥。从这几点看来了他总该是个生在豪门的世家子,可是他又偏偏太精明,太冷酷,世家子通常都不会这么样的。他连连遭人暗算,都几乎死于非命,可是他自己非但一点都不在乎,而且也不想追究。那独眼的老渔人明明想毒死他,他明明知道,却偏偏要装糊涂。这是不是在逃亡中,早已知道要对付他的是些什么人。但是他偏偏又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藏,并不像在逃避别人追踪的样子。他反而像是在逃避陆小凤,一定不愿和陆小凤同船,可是陆小凤却连一点伤害他的意思都没有,只不过想跟他交个朋友。这些疑问陆小凤都想不通。他正在想的时候,突听“格嚎”一声,一根船板向他压了下来,接着又是一阵轻风带过,又有一条船榴横扫他的腰。他的人在船舷上,唯一的退路就是往下面跳。下面就是大海。等他自己再听到“扑通”一声响的时候,他的人已落在大海里。冰冷的海水,咸得发苦。他踩着水,想借力跃进,先想法子攀住船身再说。可是上面的长橹又向他没头没脸的打了下来。船舷很高,他看不见上面的人,海水反映星光,上面的人却能看得见他。他只有后退,船却在往前走,人与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就算有水上飞那样的水性,也没法子再追上去,就算暂时还不会淹死,也一定支持不了多久,明天太阳升起时,他一定已沉了下去。—向无所不能,无论什么困难都能解决的陆小凤,怎么会忽然就湖里糊涂的被淹死?他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淹死的。一个人掉进大海里,并不是一定非淹死不可。就在这一瞬间,他已想出了好几种法子来渡过这次危机。尽量放松全身,让自己飘浮在海上,只要能挨过这一夜,明天早上,很可能还有出海的船只经过,这里离海口还不太远,又正在航线上。想法子抓鱼用生鱼的血肉来补充体力,再用鱼泡增加浮力。这些法子虽然未必能行得通,可是他至少要试试,只要遇有一线希望,他就绝不放过。他相信自己对于痛苦的忍受和应变的力量,总要比别人强些。最重要的是,他有种不屈不挠的求生意志,也许就因为这种坚强的意志,才能使他度过无数次危机,活到现在。他还要活下去!谁知这些法子他还没有用出来,水面上又有“吧啦。”一声响,一样东西从船舷上落下来,竟是条救生的小艇。将他打落水的人,好像并不想要他死在海里,只不过要迫他下船而已。除了岳洋外,还有谁会做这种事?小艇从高处落下来,并没有倾覆,将小艇抛下来的人,力量用得很巧妙。陆小凤从海水中翻上去,更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岳洋。艇上有—壶水,十个煮鸡蛋,还有很沉重的包袱,正是那天岳洋从桌上推给他的,里面包着的当然是补偿他的五百两船钱。这少年做出来的事真绝,非但完人不想隐瞒掩饰,而且还好像特地要告诉陆小凤。”我就是不要你坐这条船,你能怎么样?”陆小凤叹了口气,又不禁笑了。他喜欢这年轻人,喜欢这种做法,但是现在看起来,他很可能已永远见不到他了。大海茫茫,四望无际,是拼命去追赶老狐狸的大海船,还是从原来的方向退回去?当然是拼命去追赶。他们的船出航才不过三四个时辰,若是肯拼命的划,再加上—点运气,天亮前后,他就又可以坐在狐狸窝里喝酒只可惜他忘了两点。船出海时是顺风。两条浆的力量,绝不能和风帆相比。而且他最近的运气也不太好。还在太阳露出海面之前,他两条手臂已因用力划船而僵硬麻木,这种单调而容易的动作,做起来竟比什么事都吃刀。他就着自水吃了几个蛋,只觉得嘴里淡得发苦,想躺下去休息片刻,谁知一倒下去就睡着了。等他醒来时,阳光刺眼,一眼望过去,天连着海,海连着天,还是看不见陆地的影子。但是他却看见厂一点帆影,而且正在向他这个方向驶过来。他几乎忍不住要在小艇上连翻八十七个筋斗表示庆祝,就算乞儿忽然看见天上掉下个大元宝来,也绝没有他现在这么高兴。船来得很快,他忽然又发现这条船的样子看来很面熟,船头k迎面站着一个人,样子看起来更熟,赫然竟是老狐狸。老狐狸也有双利眼,远远就在挥动着手臂高呼,海船与小艇之间的距离,已近得连他脸上的皱纹都可以看得见。陆小凤忽然发觉这个老狐狸这张饱经风霜的脸,实在比小姑娘还可爱。他几乎忍不住要跳起来大叫,可是他偏偏忍住,故意躺在小艇上,作出很悠闲的样子。老狐狸却在大叫。”我们到处找你,你一个溜到这里来干什么?”陆小凤悠然:“我受不了牛肉汤做的那些菜,想来钓几条鱼下酒。”老狐狸怔住。”你钓到了几条?”陆小凤笑:“鱼虽然没钓着,却钓着条老狐狸。”他忍不住要问。”你们明明已出海,又回来干什么?”老狐狸也笑了,笑得就正像是条标标准准的老狐狸!“我也是回来钓鱼的。”陆小凤:“那边海上没有鱼?”老狐狸笑:“那边虽然也有鱼,却没有一条肯付我五百两船钱。”陆小凤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你这人的心究竟有多黑?”老狐狸又笑了笑,悠然:“只不过比你钓起来的那条老狐狸黑一点。”他当然不是回来钓鱼的。船上的货装得太多,竟忘了装水,在大海上,就连老狐狸也没法子找到一滴可以喝的淡水。他们只有再回来装水。也许这就是命运,陆小凤好像已命中注定非坐这条船出海不可。这究竟是好运?还是厄运?谁知道?船已靠岸。陆小凤和老狐狸—起站在船头,不管怎么样,能够再看到陆地,总是愉快的。远处的岩石旁,有个人正在往这边眺望,一张又长又狭的马脸上,带着种很惊讶的表情。陆小凤假装没有看见,从另外一边悄悄的溜下船,岩石旁的人—直都在注意这条船上的动静,没有注意他。他绕了个圈子,悄悄的溜过去,忽然在这人面前出现,大声:“你好。”他以为这个人一定会大吃一惊的,谁知这人只不过眼睛眨了眨,目光还是同样镇定冷酷,冷冷的看着他:“你好!这人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竟好像都是铁丝。陆小凤反而有点不安了,勉强笑:“你是不是在奇怪,我们为什么又回来了?”胡生并不否认。陆小凤:“我们是回来找你的。”胡生:“为什么找我?”陆小凤道:“因为你要运的那批货太重,我们怕翻船,只有回来退给你!他虚放了一枪,想刺探刺探这个人的虚实。谁知胡生这次连眼睛都没有眨,冷冷:“货不是我的,船也不是你的,这件事跟你我都没有关系,你我我干什么?”陆小凤这一枪显然是刺到石壁上了。但他却还不死心,又问:“如果货不是你的,你是到这里来于什么的,特地来用鸡鸣五更返魂香对付你的兄弟?”胡生冷酷的目光刀锋般盯在他脸上,身子却忽然跃起,旱地拔葱,鹞子翻身,鱼鹰入水,霎眼间换了三种轻功的身法。”扑通”一声,跃入了海水中,一身轻功竞不在名满天下的独行侠盗司空摘星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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