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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闺秀-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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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侯,老夫也是朝廷命官,你凭什么打我?”冲上去就要与中山侯撕打,中山侯一脚踹了过去,将他肥胖的身子踢得老高,又重重的掉下来,顿时扬起地上一层飞尘。
“打得就是你这老狗,敢污辱皇子,污辱皇后,本侯就是一刻杀了你也不为过。”中山侯鄙夷地看着那胖子骂道。
陈家的拥护者听了也气愤了起来,有的官职较高的就道:“就算污辱皇子有罪,但我们说的也都是事实,皇上被异族人蒙弊,做臣子的有责任提醒和劝谏皇上,清君侧乃是清臣的责职所在,便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
“就是,中山侯,不要以为你爵位高就盛气凌人,就算我们说话有不对的地方,也应该是由皇上来处罚我们,你没有资格,这也不是你的权限。”又有人跟着说道。
那胖子得了支持,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骂道:“上官狗贼,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自家的儿媳妇被人抢了,你不说替儿子出气,竟然还帮着仇人,舔叶成绍的屁股,你要不要脸啊,老夫今天就要骂他是杂种了又怎么样,一个见不得光的阴勾里的老鼠……”
中山侯听得怒极,腰间的长刻猛然抽了出来,只见寒光一闪,没有任何花哨,便直没入了那胖子的左胸,胖子双手捂刻,呆呆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扎着的那柄秋水长剑,又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中山侯,伸出手指,只说了个:“你……”字,就轰然向后倒去,重重的身体,再一次扬起一层灰尘,死不瞑目!
整个大厅里顿时寂静无声,人们都怔怔地看着中山侯,中山侯面无表情的走向胖子,一把抽回自己的配刻,胖子的身子抽震了一下,再也不能动弹了,中山侯冷冷地掏出帕子来,将自己剑上的血迹擦净,嫌恶地扔在胖子身上,回过头来,冷冷地向陈家那撮子人横扫了一遍,“谁敢再污辱皇后娘娘和皇长子半句,这就是下场。”
说着,若无其事的走回蓝老太爷身边的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下。
好半晌,人们才回过神来,很多人便悄悄地起了身要溜走,今天这事可大了,那胖子也是个五品官员啊,虽然是陈家的旁支,是陈家的附庸,但是,当庭打杀朝廷五品命官,这可也是大罪啊,毕竟不管如何,就算胖子犯了事,也应该由刑部受理,皇上亲判才能定下罚行,中山侯这是私杀大臣啊。
而且,先前陈家那伙人说的那些个事情也太过敏感了,皇家秘辛,还是少知道些为妙,一些怕事的,溜得比泥鳅还快。
而陈家人也醒过神来,大怒,但又被中山侯的气势给镇住,只敢怒目而视,却再也不敢辱骂了,有几个起了身道:“走,去告御状,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如果皇上不惩此逆贼,那我们就让百姓来说话,让百姓敲登闻鼓去。”
好毒的计谋,中山侯听了冷冷地站了起来,声音清越而响亮:“告御状?快去,快去,我们也去,几位大人作证,这些心怀不轨之人,分明就是想乱了大周的朝纲,造成大周的动乱,皇上难道就不知道皇后的身世?皇上不知道叶大人的能力?皇上如此圣明,岂会让大周落入异族人之手,这些人好像只记得皇长子是皇后的儿子,却是忘记了他还是皇上的亲生,谁不知道子随父性,不管母亲是何人,冷家的子孙就是冷家的子孙。难道你的儿子都跟你老婆姓了?真是荒谬,连最岂码的子承父姓也忘了,你们真是数典忘祖,猪狗不如!”
第一百四十八章
大皇子的拥护者和陈家那一派的人被中山侯骂得面红耳赤,脸色讪讪的,他们原本就是故意混淆概念,故意把叶成绍的北戎血统说得厉害,说得可怕,要说起来,自古以来,男子才是一家之主,女人不过是附属品和生孩子的工具,女人在家并没有地位,生下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继承女人的姓氏,为女子传宗接待?
那个说要去鼓动百姓去敲登闻鼓的小官员原也只是说句场面话罢了,被中山侯一驳,他再也不敢多言,他可只是个六品小官,比起胖子来还要低上两级,中山侯连子的杀了,杀他不和切菜似的?
垂了头,生怕中山侯注意到他,灰溜溜的就往外走,这一堆子人原就是来闹事的,如今事情闹得太大了,他们也不敢再呆,都一个接一个的往外面走。
那些人,边走边生气,原本他们只是故意散布谣言,打击叶成绍,又为大皇子造势,议论时,也是趁着叶成绍不在的时候才敢说的,没料到,竟然会是中山侯为叶成绍和皇后出气,说起来,中山侯之母还是陈家的亲戚,看中他家老太君的面子上,中山侯也不应该与陈家作对,还杀了陈家之人才是,可是,偏那一席话说出来,就像是踩了中山侯的尾巴一样,让他大发肝火,这点,真让陈家人始料不及。
其实,宁伯侯的两个弟弟,叶二叔和叶三叔都在大厅里头,叶成绍在前院主事,并没有在这里,按说他们两个应该是府里的主人,人家骂叶成绍时,他们就应该出言阻止的,但他们两个一直是躲在人堆子里,半句声也不吭,像是这一切与他们无关似的,这会子出了人命了,他们就更加害怕了,竟然悄悄的也跟着人溜,蓝大老爷看着就好生气愤,大声唤道:“叶大人,这里死了人,你不想法子处理,要到哪里去?”
叶家二老爷听了身子一僵,不得不站住了,回头说了声:“啊,是啊,死了人,叶某这就去通报给皇长子,请他前来处理吧。”
说着,再也不迟疑,加快步子向外走去。
而女眷坐的花厅里,同样有拥护陈家的人聚集在一起,其中,更有与陈王府关系密切之人,与陈家亲眷因着某种共同的目的坐在了一起。
大家也先是说起了宁伯侯府的一些家事,扯到了侯夫人和刘姨娘的关系,又说侯夫人,宁伯侯死了,便是再伤心,也应该出面来主持丧事才对,这么多客人来了,侯夫人竟然连面都没有露,有的人就在乱猜:“听说叶夫人原是个很要强的,自从世子夫人进了门后,就屡遭挫折,听说,有一次,婆媳两个闹了一场,世子夫人就堵气冲回娘家了,侯夫人没办法,亲自去蓝家陪礼道歉,好生好气的求了世子夫人回来呢,后来,更是连当家掌事的权力也给夺了,唉,如今侯爷再一死,她们母子几个怕是更没什么好日过了,看看,这分明都是皇子妃了,却还是霸在侯府里头不肯走,巴着侯府的掌家权,我看啊,侯夫人怕也是给气的,出来了又能如何呢,要面对杀夫仇人,有仇不能报,还要笑颜以对,唉,她干脆不出来,眼不见为净吧。”
另一个夫人听了点了头,悄悄的将头凑到先前说话的那个人身边来,小声道:“可不是么?听说那刘氏倒是个刚烈的,要杀世子爷,只是没杀得了,宁愿自杀了,说是要与侯爷同葬呢,没想到,一个小妾也如此的贞烈。”
“唉,世子夫人很是有才,相貌也姣好,但品性却不怎么的,小小年纪城府就很深呢,在寿王府梅花宴上,一曲惊四坐,勾走了多少京城少所郎的魂啊。”陈家那胖子的老婆,年过四十了,也与她的丈夫一样的嘴贱,说起话来,贼眉鼠眼的。
“哼,可不是么,听说她未嫁时,就三心二意的,原是与中山侯世子议了亲的,结果,又看上了这一位,只怕那时候就知道这位是皇子的身份吧,所以,明昊那样俊逸风雅的公子也被人退了婚,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另一名附庸陈家的小官夫人说道。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没有,就前些日子,死了的明英郡主和护国侯家的三姑娘一同去她家别院里头玩,结果就看到世子夫人与中山侯家的那个公子抱在了一起呢,哎呀,这是余情未了,还是藕断丝连啊?”陈王府的亲戚之一,脸上挂着愤恨的神色,鄙夷地说道。
“啊,不会吧,你弄错了,听说是东王世子对她情深得很呢,那次流民在东街闹事你们知道吧,那东王世子可是谁都不和,就楼着这位世子夫人脱离险境了,这样的人,还真是不守妇道啊,她真的是想把全京城的好男人全都勾去么?我呸,什么京城第一才女啊,是京城第一……那什么才对。”
这话却是刘婉如的嫡母靖北伯的夫人说出来的,二皇子死了,刘婉如也成了新寡,虽然她比明英要好一点,不用死,但同样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还是个名份不高的寡妇,刘家花了大力气才将她嫁了出去,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刘婉如成了家族中的一颗废子,刘家当然也是很不开心的。
一群妇人说着这样的八卦,虽然有的怕惹事,并没有参与,但是,大家都是八卦的人,就算不说,耳朵却是伸得老长,巴不得听更多,更多辛秘的东西,以陈家为首的一小圈子人越说越来劲,声音也从小声,到了大声,后来看无人制止,更是肆无忌惮了起来。
在厅里另一边的东王妃,还有中山侯夫人两个也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先前只是听她们在说侯府里的锁事,她们便并不想与那些妇人一般去争论,只道公道自在人心,个别别有用心的人要乱说,越要澄清,便越说不清,不如不理睬的好,但是后来,她们竟然连自家儿子也说到了,东王妃首先就气得脸都红了,瞪了眼睛向这一堆子的长舌妇看了过来,中山侯夫人也是眉头紧皱,眉眼间蕴着一股子怒气,只是她良好的休养让她并没有立即发作罢了。
一蓝夫人听了则是眼泪都出来了,她那可怜的素颜,自嫁到宁伯侯府后,几时过过一个展眉的日子?如今竟然还要被人如此的污蔑,叫她如何不气?
中山侯夫人拉住她的手,安慰她道:“不过是一些浅薄之人,你何必与她们一般见识,没得失了身份。”
东王妃听了也点了头道:“请者自清,她们说这些冤枉话也不怕天打雷劈,蓝夫人,你要是与她们去争,就真的是失了体面呢,不值当。”
东王妃的声音说得很大,那一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立时有的人就闭了嘴,不敢再说,毕竟东王妃的身份在这里是最高的,谁也不敢轻易的得罪于她。
寿王世子与素颜向来交好,又因素颜而赚着大钱,听得那些人说得不堪,她是个大胆又不怕事的,又比东王妃和中山侯夫人晚着一辈,两个长辈不好与人争论,她却是方便得很,起了身,缓缓在大厅里头踱了圈步子,大而黑亮的眸子透着危险的光芒,在那一堆八婆身上各顶个的扫视一遍,对着说话最多的刘夫人道:“夫人说得如此清晰明白,好像亲眼看到过一样,请问夫人你是在何时何地看到叶夫人向中山侯世子投怀送抱的?那一日本妃也和东王妃,中
山侯府人同在别院里头,我们怎么没有看到这一暮呢?只是那一夜,别院里头发生了一件大事,人有潜进了别院,要刺杀叶夫人,好在我们都在,那些刺客才没有得手,莫非……那些人是夫人派去的?专门为夫人搜集小道小息,另带杀人越货?”
刘夫人听得冷汗潸潸,她也听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情,那些人自然是明英派过去的,刘婉如后来告诉过她,明英是受二皇子的指使,才那样做的,好在当时那些被抓的活口都死了,最后也没能查得出来主使之人,现在明英也死了,那算是个无头公案,寿王世子妃这样一说,那她就成为了刺杀皇五妃的嫌疑人,比当初的罪名还要打一些,靖北伯可比不得陈王府的权势,连陈王府都垮了台,靖北伯又算得了什么?
她终于体会到祸从口出的可怕了,忙笑笑对寿王世子妃道:“世子妃说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哪有那个胆子和实力呀……”
“你是没有,不代表靖北伯没有啊?要不,是靖北伯指使的?”寿王世子妃也不等她解释完,又接口道。
这时,文英正好忙完了过来,刚好听到寿王世子妃与刘夫人的谈话,有些莫名地看向寿王世子妃,刘夫人正哭丧着脸,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声音都在发抖了:“世子妃,这话可乱说不得啊,这罪名,刘家可担不起,担不起的呀,我家老爷最是清正,又与叶夫人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她啊?”
“哼,你也知道叶夫人与你无冤无仇啊,那你刚才还要说那些中伤她的话作甚?陈王府的下场你不知道吗?堂堂铁帽子世袭亲王嫡女,皇子妃,因为刺杀叶夫人而被赐死,陈王府几百人因此被打入宗人府大牢等待宣判,你们谁还想再试试,是想进刑部大牢还是宗人府,或者……”寿王世子妃微眯了眼,冷笑一声后,又扫视了那些长舌妇一遍。
那些人立即就垂了头,不敢与她对视。
其实,二夫人和三夫人两个也是呆在女眷这连陪着女宾的,那一小撮人议论素颜的时候,二夫人就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坐着,她装着同她娘家的人说话,听八卦听得津津有味,半点也没有要为素颜辩驳的意思,她娘家的亲戚奇怪地看着她,她附近了娘家嫂子,小声道:“从别院里头一回来,就给了我这个二婶子一个下马威,还把我抢回来的东西都搬走了,哼,虽说如今是要靠着她,可这心里头的气总是不平的,反正又不是我在说她什么,人家要说,我还管得住别人的嘴啊?”
她娘家人听了还是一脸不赞同的样子:“这么着要是让她知道了,你以后的日子不是更不好过么?你就是装也要装个样子出来啊。”
“在前头忙着呢,厨房里一大堆子事,都是她的人在管着,这么多的官员要吃饭,出了差子她也担不起,只要我掺合就成了。”二夫人撇撇嘴回道。
三夫人倒是离得远一些,这会子听寿王妃子妃把刘夫人说得灰头土脸的,她这才开了口道:“我家大侄媳妇为人温婉贤淑,岂是一般的长舌泼妇能比的,口口声声说她如何如何的人,除了嫉妒就是别有用心,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来参加宴请的,还是来捣乱的,哪有在主家作客,却议论人家的事非的,这样的客人,我叶家不欢迎。”
三夫人这话说得义正严词,声音也清亮得很,她倒底是代表主人家,说起话来腰杆子也硬,一时间,整个厅里寂静无声,与陈家交好的那一撮子人的脸色就很难看了,胖子的老婆愤愤的站了起来,大声道:“哼,以前侯爷在时,叶家何等的谦和温厚,如今侯爷一死了,叶家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们好心来拜忌侯爷,你们竟然如此对我们,走,以为谁稀罕呆在这里呢,成天介死人的地方,没得沾了晦气。”
一边的另几个夫人也是站了起来,打算走,这时,文英正好帮着素颜忙完,过来请女眷们上席,听到这话怔住,看向三夫人,三夫人因着如今素颜很看重文英,对她这个三婶反而不冷不热,心中对文英就有气,撇开了脸。
胖子的老婆和刘夫人见了这情形,更来劲了,抬脚骂骂咧咧的走:“各位夫人还呆着着做什么?热脸挨人家的冷脸,人家不欢迎咱们在这里呢,走吧走吧。”
有几个两边倒的夫人听了这话也起了身,毕竟叶三夫人说的话着实不好听,打击面也大,留着也有些尴尬。
文英听了冷笑着扬了声:“来人,叶家待客不周,得罪了客人,好生送客人回去,把几位夫人随礼的礼金也一并退回去。”
几位夫人听得大震,拜忌死人的礼物若是退回,是很不吉利的,古人信迷信,说是死人钱送出去了绝对不能被退,不然自家也会死人的。
一时,几位夫人都愤怒地看向文英,刘夫人不敢对寿王世子妃如何,但却不怕文英的,不过是个过气侯府的庶女罢了,如今侯爷死了,侯夫人根本就不待见她……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死丫头,竟然敢退我们的礼金,我们是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才来拜忌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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