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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闺秀-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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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圈。
叶成绍的身子一僵,手将素颜抱得更紧了,嘴一张,便咬住了素颜的小耳垂子,嘴里喷出一股热热的气息来,含糊不清的轻唤:“素颜,素颜,素颜……”并没有像以前一样一碰他就着火,只是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以前,他只是叫她娘子,她叫他相公,今儿却是不停的唤着名字,似乎生怕这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素颜的心像是被揉成了一团柔棉,软软的,又酸酸的,不停的应着,小心的亲吻着他的眼,他的鼻,他光洁的额头,把自己的千般柔情全化在这细细碎碎的吻里,更把不舍和依恋吞进了肚子里,不想让他走得太牵挂,更不想让他太担心自己。
两个腻了好一阵子,叶成绍的身体又要起火时,他自己果断的放开了素颜,拉着她的手道:
“娘子你来,我带你去见个人。”素颜本以为,最后一晚上,叶成绍会与她腻在屋里过的,没想到,他却是起了身,拉她往外走。
她没有问他,要见什么人,只是乖乖的跟着他走,出了门,走出门院后,他一揽她的腰,纵身跃起来,几个起落后,稳稳地站在了地上,借着月光,素颜感觉到自己仍在别院的后院,站在离正施工中的工地不远的树林子里。
叶成绍拍掌三下,很快,树林里便闪出三道人影来,其中一人身材高大,眼睛明亮而幽深,相貌却不似中原人这般,线条明显粗犷一些,五官深刻鲜明,竟是异族人的模样,素颜眼前立即就浮现出皇后娘娘的样子来,皇后娘娘也是有异族人的血统,这人难道也是……
“见过公子。”那中年人右手捂腰,向叶成绍行了一礼。
“这事我夫人,想必拓拔将军已经见过了吧。”叶成绍也照样还了那人一礼。
来人正是拓拔宏,他眼神挑剔地看了素颜一眼后,神情冷厉地移开眼去,问叶成绍:“不知公子约在下来,有何事?”
“派人保护她。”叶成绍的话很简单,语气也是淡淡的。
拓拔宏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唇边就带了一丝的不屑,“公子我已经派了三名暗卫了,如果她太过柔弱,连半分自保能力也没有,那也太让人失望礼物,我北戎可没有绵羊还不如的女子。”
呃,这事在鄙视自己?素颜对着那高鼻鹰眼的人好生不满,北戎的女子就很了不起了么?看拓拔宏挑了眉看她,她也扬着眉斜瞪过去,轻哼一声。
拓拔宏知道中原女子最是守礼,又端庄贤惠,很柔顺的,可公子这夫人却是大胆得很,竟然也挑衅的看着自己,不由眼一沉,是柔弱的绵羊也就罢了,偏还是个任性的绵羊,这样的人不适合公子,更不适合北戎的皇室。
“公子若无其他事情,在下就走了。”根本就不想再多看这个女子一眼,若不是看在公主的面上,他才不会拨人去护着这个女子呢,公子若是肯回北戎,将来他身边的女子决不能是大周这种小绵羊。
“将军……若我家夫人出什么意外,我会无心做任何事情的。”叶成绍脸色有些暗沉,也没说什么威胁的话,只是淡淡地说道。
“算了,相公,我不要他们保护。我虽是绵羊,但总比母狼要好吧,也不知道草原上的母狼都长成啥样子,会不会很吓人啊。”素颜故意想要激怒那个高傲的北戎人,凭什么被一个外族人瞧不起啊。
拓拔宏果然气得回过头来,眼神锐利地看着她,“草原上的女子,可不是夫人这等柔弱不堪,而且,也比夫人美上一百倍,岂是你这等庸脂俗粉能比的?”
素颜立即就想起了美艳无比的皇后,若皇后也是北戎的,那自己的外貌还真是不能比得上她,不过,难道北戎女子个个都貌美如花吗?这个死胡人,不就是看不上自己吗?
她今天非要跟他叫上劲了,于是冷笑道:“你既然说我柔弱不堪,那我这个柔弱的女子若是打你一掌,你敢站着不动的承受吗?”
拓拔宏剑眉一挑,不屑的在鼻间轻呲了一下,扬了下巴望天,根本就不当素颜的话为一回事。
“将军是不敢吗?”叶成绍笑眯眯的看着素颜,很随意的问拓拔宏,他家娘子手无缚鸡之力,但他深信她的聪慧,既然敢挑衅,便肯定有必胜的把我。
“有何不敢,我便站着不动,夫人尽管出手,不过,莫要打痛了你那柔弱无骨的手就是了。”这话说得很不客气,还有些调戏的感觉,叶成绍听得大怒,正要发货,素颜将他的胳膊轻轻一捏,示意他稍安勿躁,笑吟吟的轻移莲步,走向那胡人。
拓拔宏一动也不动,两手抱胸,居高临下的傲视着素颜,唇边带了一丝讥诮,根本就不拿正眼看素颜。
素颜笑得一脸的无害,温柔又端庄地走近他,抬起素手来,在空中晃了一晃,看着拓拔宏铁塔一样的身躯,她似是真的害怕出手太重,会伤了自己的手一样,歪歪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拓拔宏的身体,一副不知如何下手的样子,一旁站着的两个胡人见了也发出轻轻的呲笑,鼻间轻哼着,很是不屑。
素颜耸了耸肩,左手轻轻在空中拂动着,右手却是疾速的拍向拓拔宏的腰间,拓拔宏本是好整以暇地站在那,一副戏谑轻视的样子,突然脸色一僵,整个身子也僵硬了起来,冲口问道:“你……你拿什么东西刺我?”
“带毒的针啊。”素颜一脸的笑,说得理所当然,她就是耍赖了,你不是武功很高吗?怎么也怕毒?怕银针刺穴道?
叶成绍挑了眉对拓拔宏道:“怎么样,将军,我家娘子刺穴一想很准的,一般也就是腰痛上两天就会好,不会太伤身体的,唉,她就是心太软了些,从不肯伤人。”
拓拔宏一身功夫臻如化境,他早就调查过素颜,知道她没有半点内力,更没有练过任何武功,所以,才大意了,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会中原的点穴功夫,若是放在平日,他断然不会被她点钟,刚才,他也有所警惕,只是,她的花式太多,他的目光被她的左手吸引了,却没想到,这个女子狡猾得很,右手突然就刺中了他的穴道。
拓拔宏突然哈哈大笑,两臂一伸,一根银针便自他的腰间弹出,很潇洒自然的对素颜一揖手,却是行的大周常礼:“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虽然,确实太柔弱了,但很多事情,不是光靠拳头,而是靠脑子的,银燕,出来,以后就由你跟着夫人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树林里,走出一位身材纤长的女子,那女子一看便知是北戎人,眼睛微显碧蓝色,骨骼均匀高大,容貌艳丽,神情肃然,面无表情,素颜都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先前她只见到拓拔宏和另两名北戎人,看来,这林子里怕还另外藏有不少北戎人,素颜好生奇怪,她实在不知道叶成绍怎么会和北戎人联系在一起,不会皇后真的是……
她按下心中的不安和疑惑,对那女子微微一笑,那女子也看了她一眼,走向前来,行了一礼,用很流利的京片子对她道:“夫人,属下长相太特殊,平日里便只隐在您的周围,您有事时,只管叫声银燕就成了。”
语调平平,不带半分感情,但话却是说得恭敬得很,挑不出半点错处,看得出,应该是在京城呆了不少年份的,素颜看了叶成绍一眼,叶成绍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她便点了头道:“有劳了。”
拓拔宏看了叶成绍一眼道:“在下与公子所说的,还请公子多多考虑。”
叶成绍不置可否地挥了挥手,拓拔宏便带着那两人消失在夜色中,银燕看了叶成绍一眼,也是一个飞身,便不见了人影。
叶成绍又要揽着素颜往回走,素颜一扯他的衣袖道:“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叶成绍将她往怀里一揽,拧了下的鼻尖,笑道:“怎么,娘子生气了么?”
夫妻之间贵在坦诚,她知道他的身世离奇,但如今她已是他的妻,他再瞒着她,便是不信任,这让素颜很难过,心里也郁堵得很,像是一腔热情却泼进了大海里,瞬间便冲淡了,没留下半分的热度,投入得再多,也会找不到痕迹。
“娘子,先前不告诉你,是我自己都不是很肯定,方才你与他打堵之人是北戎的大将军,名为拓拔宏,是北戎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大将,我的娘亲……嗯,如今你也猜到了,是皇后娘娘,她原是北戎皇帝的独生女儿,唯一有纯正皇室血统的公主,当年,她天真烂漫,在一次打猎时,遇到了当时的三皇子,如今的皇上,一见钟情,后来……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具体的,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总之是,她成了如今大周的皇后。
而大周与北戎世代征战,早就是死敌,他们的结合,注定是不被两国皇室,两国百姓看好的,我娘真的很傻,甘愿抛家弃国,不惜伤了北戎皇帝的心,毅然跟着我那个……爹回了大周,可笑的是,我那个爹根本就不敢向众人言明说她是北戎的公主,给她安了个宁伯侯妹妹的身份,只说是宁伯侯失散多年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所以,而我,却是因为有北戎血统,不被容于大周皇室,太后不承认我,皇上也不肯反抗,以陈家父子为首的一些知情大臣竭力反对之下,也成为了宁伯侯的嫡长子,堂堂大周嫡长子,北戎皇帝的亲外孙,竟然给封了个侯爵世子之位,你说可笑不可笑?”
叶成绍的声音很平淡,没有半分的怒气和埋怨,就像是在叙述一个故事一样,可越是如此,素颜越是能听出他心头的悲痛和愤怒,更是心疼他的境遇,明明贵不可言,却是连一个侯爵世子身份还要被人说成是抢夺而来的,被侯夫人恨之入骨,怪不得,他要自暴自弃,自毁名声,她悄悄地伸了手,也揽住了他的腰,将身子向他贴得更近了,虽然,很多事情,她早就猜到了一部分,但是由他亲口说出来时,她还是忍不住为他心痛,为他不平,更为宫里的那位国色天香的皇后,她的嫡亲婆婆感到悲哀。
一个为了爱不惜一切,放弃一切的女子,她要有多大的勇气和毅力,那份爱,要有多浓,多烈才值得她如此去做,如果不是为了这份爱情,她也许已经成为了北戎国的女皇,成为了万众瞩目,至高无上的女君主,用得着在宫里被太后压制着,被陈贵妃之流言陷害着,被一群嫔妃嫉妒阴恨着么?
可是,如今除了一个皇后的空名,她又得到了什么?前些日子,更是连个皇后之名也差点被太后废了,而那个她为之抛却一切的男人,为之付出全身心,付出最美丽的青春的男人,又给了她多少爱?他的爱,分成了几十几百份,给她的不过是一丝一缕,真是不值得啊,不值得。
素颜的心为皇上哀叹着,忍不住,她就嘟嚷道:“相公,要不,我们和娘亲一同回北戎去吧。”
叶成绍感受到了素颜的心疼,和她的休贴,娇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身上,鼻间不时钻入淡淡的幽兰清香,心中的悲愤和苍凉被她浅浅的温暖消融着,听了她孩子气的话,他不由莞尔一笑,附颈下来,头抵着她的头,大而亮的眸子调皮地看着她道:“你舍得你大周吗?舍得大夫人?舍得你弟弟?舍得素丽吗?舍得这里的亲朋好友吗?”
也是啊,且不说能不能走得掉,真要走了,只怕自己的娘家也会成为叛国的同谋,会诛连九族的吧,她立时便被自己的一时冲动弄了个大红脸,却又不愿在他面前落了势,嘟了嘴道:“什么嘛,人家也是为你和皇后娘娘抱不平啊,皇上也太那什么,……不是人了。”
叶成绍难得见她在自己面前露出小女儿态来,轻轻用头拱了两拱她的额头,哈哈大笑起来,伸了舌去,在她的鼻尖上舔了一圈儿,手却将她搂得更紧了。
“嗯,他不是人,确实如此,娘子对他的这个评价太中肯了。”
素颜被他弄得鼻尖痒痒的,伸了手想擦来着,突然又想起方才那个银燕姑娘说是就在她身边的,那刚才两人的亲密不是全被人家看了去?一时大窘,挣扎着就要推开叶成绍。
“没事的,她在大周呆得久了,懂得什么叫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叶成绍哪里肯让她逃开,长臂一收,将她抱得更紧了。
那天晚上,叶成绍与素颜两个抵死缠绵,卯时初叶成绍就起来走了,素颜被他折腾了一夜,一觉睡得浓沉,他走时,她竟然不知,早上醒来,一摸身边的被子,空荡荡,冷冰冰的,心头顿时好一阵空虚,立时就开始想念了起来,急急地就想要去追,或许,他现在还在皇宫里,再要不,在十里长亭,她现在赶过去,也许能来得及送别,大声道:“谁在外头。”
紫绸走了进来,一看她坐了起来,满脸惊慌的样子,忙过来摸她的头:“怎么了?不是着了凉了吧?”
“世子爷呢?”素颜急急地抓住紫绸的手问。
“走了,卯时就起来了,走的时候特意吩咐奴婢,不要叫醒您,说是不想让您送,您没看着他走,就像他还没有离开时一样,爷说让您在家好好护着自个儿,不要太操心了,爷他很快就会回来的。”紫绸边说边拿了件绒袍子给素颜披了,担心地看着素颜。
大少奶奶脸上很少露出慌乱的神情,她一直是很淡定从容的,也是,少年夫妻,又正是你浓我浓的时候,突然要分开这么久,着实是不舍的吧,也没什么啊,世子爷只是去办皇差,几个月后就会回来的啊,可是,为什么世子爷和大少奶奶两个人都好像这次的离别,会是很久很久一样呢?
卯时就走了吗?那现在肯定是赶不及了,他是故意的,故意把她弄得精疲力尽,故意让她累得起不来,然后,自己悄悄的离开,他怕见她不舍的眼泪,更怕自己舍不得吧。
天天在身边嘻嘻笑着的一个人,突然离开了,以后上百个日子里,夜晚便只能孤枕空眠,原来,思念真的是一种痛吗?刚离开,思念就开始袭卷了她的心,素颜甩了甩头,将不好的预感甩到了一边,打起精神起了床,他不在家的日子里,她要闯出一片天地来,她要为他积累财富,也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也更是为了……呃,打发时间,忙碌才不会想念。
梳洗完毕,素颜走出内室,就看到满桌丰盛的早餐,她有些发怔,平素都是她和叶成绍两个一起用早餐,如今他走了,就是她一个人孤零零的……
“去帮我请三姑娘过来一起用吧,这么多,我一个人哪里用得了。”素颜微叹了口气,对一旁的紫云说道。
紫云低头瞄了下素颜的脸色,很机灵的默默退了下去。
等了好一会儿子,紫云来了,素丽却没有跟来,素颜好生诧异,紫云便悄悄附在素颜的耳边道:“大少奶奶,奴婢方才去请三姑娘的时候,红梅姐姐说三姑娘还没起来,可是,奴婢好像听到了里屋有哭泣声,奴婢就想,是不是三姑娘与郁三公子的婚事没成,所以在哭呢?”
素颜觉得很有可能,便起了身,带了青竹和紫绸两个往素丽住的屋里去,红梅坐在穿堂里无精打彩的拿着一件做了一半的藏青色的袍子哀声叹气,一见紫云去而复返,脸色一变,忙起了身朝紫云身后看去,果然看到素颜正皱了眉头来了,她慌着丢了手里的袍子,几步跑到里屋门口,敲了敲门,小声道:“姑娘,别哭了,大姑奶奶来了。”
就听得屋里素丽仍在轻轻的啜泣,红梅急得不行了,姑娘昨晚就哭了一夜了,以前姑娘也没少遇过伤心事,一直就很坚强来着,怎么这一次在大姑奶奶家里,反而不能忍了呢?也是,那郁三公子多好一个人啊,偏那位大人非要姑娘嫁给二皇子……二皇子有什么好?那次还想对大姑奶奶无礼呢?和个登徒子没两样。
红梅又喊了两声,屋里的啜泣声才停了,眼看着紫云已经领了大姑奶奶进了穿堂,红梅忙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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