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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闺秀-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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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出趟站子,那是难上又难,哪里有时间去什么美容院,再说了,谁家夫人身边不是有好些个丫环婆子服侍着,你那美容院的法子,人家看几回就学了去了,自家在府里头由丫环们服侍着,又能省去不少花费,哪里还会去美容院?
素颜听得直点头,觉得皇后比自己更了解这个世道一些,于是打消了开美容院的念头,皇后还是惦记着开胭脂铺的事,素颜也正是想跟皇后商量这事,两人便嘀嘀咕咕的凑在一起商量了好一阵子。
后来,素颜还是把话题转到了绍扬的毒身上了,试探着道:“二弟他,着实可怜,那毒发之时,太过恐怖了,那可是非人的折磨啊,儿媳实在是看不过去。”
皇后听了却是脸一沉,笑容全收了,冷着声道:“这事你不要多管,里面的弯绕太多,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你只须好生护着自己就好,还有,早些给我生个孙儿出来才是正经。”
素颜没想到一提绍扬的事,皇后就变了脸,心中好生生疑,皇后不会是那下毒之人吧?听白妈妈的话里的意思,那毒不是贵妃下的,而是别有其人......
如此一想,便感觉后背的冷气直嗖嗖的,不禁打了个寒禁,皇后眼波一转,嗔了她一眼,伸手就去拧素颜的鼻子,骂道:“你想什么呢,那孩子的毒中了可是有好些年了,那时候,本宫还是正年轻呢,要有那样的心思,绍儿那孩子也不至于落得如今这个地步了。”
素颜被皇后说得脸红,不自在的点了头,小意地说道:“您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吗?”
皇后听了对着素颜的额头就敲了一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呀,不要太过仁慈,这事我说了,你不要管,就不要管了,免得惹祸上身。”说着,便懒懒的往软榻上一靠道:
“你那婆婆还去了宗人府呢,你也去看看吧,她可是个蠢脑子,别一会又闹出了什么事来不好收场。”
这便是在赶素颜了,素颜也觉得无奈,皇后还真有点小孩子心性,高兴的时候,巴不得巴着你亲亲热热的,不高兴就赶人,也不怕人家受不了她这脾气。
于是乖乖的行礼退出了外面红菊青竹正候着,素颜便和她们两个一同去了宗人府。
宗人府里,果然候夫人正指着贵妃在骂:“你身为皇贵妃,竟然如此恶毒,将我那孩儿害得痛不欲生,折磨了他十几年,如今你又害我儿媳,你太不是个东西了。”
主持审理的正是陈王爷,他正黑着脸坐在正堂之上,无奈地看着候夫人,贵妃虽然一身素衣,但衣服整齐,头发梳得光洁,纹丝不乱,正笔直地站在堂中,候夫人话音未落,贵妃但突然扬了手,‘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候夫人脸上,冷冷道:
“本宫便是真犯了罪,也由不得你这贱人来训斥于我,一个小小的候夫人,也敢对本宫大呼小叫,真以为本宫是任人欺凌的主吗?”
原本应该在这里的叶成绍这会子却又不知道去了哪里,素颜皱了皱眉,上前给陈王爷行了一礼,陈王爷点了点头,示意她到一边坐下。
候夫人被打得头晕目眩,冲上去就要撕扯贵妃的衣服,一旁的宫女忙将她拦住,喝道:“大胆,贵妃娘娘一天没有定罪,没有被废,便还是贵妃,你要以下犯上吗?”
候夫人瞠目欲裂地瞪着贵妃,还待要再骂,素颜上前拖住她道:“母亲,你且稍安勿躁,有王爷在,王爷会主持公道的。”
陈王与宁伯候关系甚好,也深知候夫人的脾气,一直不好太的斥责候夫人,如今素颜劝住了候夫人,他才松了一口气,便对素颜道:“叶夫人,如今你交上来的两名证人已然承认,的确是贵妃指使他们下手加害于你的,因贵妃生得有皇子,于大周有功,所以,按律死罪可免,本王写陈条,一会就呈报于皇上,究竟如何判决还是皇上亲点吧。”
素颜知道陈王这也是公事公办,由不得她多说什么,忙站起身来致谢。
候夫人听得不甘,又道:“王爷,陈氏她下毒害我孩儿,得让她拿出解药方子来才是。”
贵妃冷冷地看了候夫人一眼,冷笑一声道:“说了你蠢,就是蠢,你家男人是个什么角色,难道你不清楚吗?以他的本事,本宫如何能在你府上加害于他的亲生儿子?”
贵妃并没有反驳陈王的话,似乎是默认了她下毒,杀素颜之事,这让素颜好生奇怪,贵妃身在冷宫,行动不便,就算在宫里经营多年,有不少人脉和资源,怕也是难以使得动刘全海那种身份极高的太监的,能让贵妃忍气吞声,自甘顶罪之人,只会是大皇子,果然是大皇子对自己下的毒吗?
素颜不由一阵冷笑,也好,贵妃如今倒台了,大皇子就失了一个很大的助力,所能倚仗的,也只有陈家了,如果陈家也倒了呢?她不由又盘算了起来。
候夫人听得大震,脸色立即苍白起来,不由连连退了几步才站得稳了,素颜也是听得震惊得很,难道说,绍扬所中之毒究竟是何人下的,候爷一直是知道的,而且是纵容的?
候夫人一直便被贵妃挟持,候爷怕是也清楚吧,他却装作不知,任候夫人独自痛苦挣扎?
候爷究竟是何用意,他在叶成绍的生长过程里,究竟是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贵妃被人带走,皇上的旨意这一次下得很快,素颜离宫时,就听到皇后差人来送的信说:“贵妃被皇上废了,彻底打入冷宫。”
素颜听得无喜无忧,扶着心思恍惚的候夫人出了宫,让侍卫们护着候夫人回了府,自己却是直接带着青竹红菊去了皇后娘娘的那间铺子,她想着手开店了。
慈宁宫偏殿,太后正气得两手发抖,痛苦地瞪着地上跪着的大皇子,“你这个蠢货,哀家教了你近二十年,你做事还是如此的不顾后果 ,不经大脑,你真真是气死哀家了,早就对你说过,不要轻易去动那蓝氏。你不听,如今把你那蠢货的娘送进了冷宫,你开心啊,你得意啦?”
大皇子黑着脸,一脸的阴戾之色,却是垂着头,老实地听着太后的训斥,一言都未发,两只肥短的手掌紧握成着拳。
“你快些去送信给你家舅舅,如今她只有他能救你娘了,皇上原就最是宠信皇后,如今你娘再倒了,宫里还有谁能与她匹敌?陈家,可还是大周肱骨,皇上暂时还少不得陈家的,你快些趁现在这个时期,好生韬光养晦,趁着陈家圣眷还浓时,讨好皇上,最好逼他立你为太子,不然,再过几年,等那个孩子羽翼丰满了,你就再没半点机会了。”太后瞪了大皇子一眼,扶着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声音放软了些又说道。
大皇子忙应了,又老实地说道:“皇祖母,您不能救救我娘亲吗?都是皇孙的错,皇孙太冲动了,没有听您的话,您消消气,打孙儿几下吧。”
太后听了便叹了口气道:“哀家能救她一命,已是费尽心力了,只要她没死,就还有机会起来。”说着又顿了顿,继续道:“若非只有你的血统最纯正,哀家又何必为你操这么些心,皇上的野心太大,殊不知,蛇吞象,也要吞得下去才是,一个不小心,蛇就会被象踩死的。”
大皇子听得糊涂,却是不敢多说,只能低了头垂眸听着。
太后骂了他好一阵,又说了些安抚和鼓励的话,才让大皇子起来,大皇子便扶着太后回到了正殿,殷勤而孝顺地给太后捶着腿,这时,宫人来报说,皇上来了。
大皇子听 就想要躲,太后气得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骂道:“他是老虎吗?见着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大皇子苦着脸,眼睛不时的往外头睃,一副怯懦畏惧的样子,太后看了更是气,平素大皇子也怕皇上,但没有怕到这个地步,人还没来,就已经像是吓破了胆了,如此模样,叫皇上如何喜欢得他起来?
皇上龙行虎步地走进慈宁宫,身后跟着叶成绍,叶成绍一见大皇子在,英俊的脸上便立即挂了邪魅的笑容,对大皇子挑了挑眉,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
却让大皇子感到浑身发冷,垂了眸,不去看他。
皇上一见大皇子,也不给太后行礼,冲过来就揪住大皇子的领子,回手一巴掌,打得大皇子晕头转向。
太后知道皇上也明白陈贵妃是给大皇子顶了罪,皇上心中有气也是有的,便没有阻止,任皇上出着气。
可是一,皇上打完下后,却没有停手,又将大皇子扔在了地上,对着大皇子便是一脚踹去,太后的脸就黑了,说道:“皇上,便是这孩子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下这狠手打他啊,这无缘无故的,打坏了孩子怎么办?”
皇上正怒火冲天,见太后护着大皇子,火气便更大,又是一脚踹向大皇子,怒道:“朕今天要打死这个没用的东西,母后,您不知道,如今京城街头都闹翻了,这个畜生竟然把几个小丫头生生折磨至死,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啊。”
大皇子原本不停的求饶,一听这话顿时脸都黑了,额间青筋暴起,突然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疯子一样的向宫外冲去。
叶成绍很随意的一伸双臂,抱住大皇子道:“啊呀,王爷,皇上和太后跟前,你如此不辞而别,也太不敬了些吧。”
大皇子回过头,眼神像恶魔一样的看着叶成绍,干着嗓子道:“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是你下的手?”
叶成绍听得大怒,随手一推,将大皇子肥胖的身子推倒在地上,冷冷的道:“王爷疯了不成,莫明其妙的说些什么,臣何时对你下了什么手?”
皇上听了更气,走过来又要打大皇子,太后在他身后喝道:“住手,不许再闹了,给哀家好好说说,究竟出了何事?”
皇上忍住气道:“母后,这个畜生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连折磨死几个丫头,你说你害死了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把人丢在了乱葬岗里,不好生掩埋罪证,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事的,不断地将那几具尸体都摆在了这个畜生的王府门前,还在尸体身上盖了一块白布,上书,‘王爷,我死得好惨,还我命来。’几个字,偏生死的又全是他府里的丫头,有些街坊就认出了几个,王府里的下人们也认出来了,现在他府里乱成一团,人心涣散,而京城里如今连平头百姓也知道了这事,全都在议论着呢。”
太后听得脸一白,原本看着还算年轻的脸上立时显出老态来,颓然地坐靠在椅子上,极其失望地看着大皇子道:“你是疯了吗?怎么连这种事也干得出来?你太让哀家失望了。”
大皇子听得大震,太后可是他在宫里最大的倚仗,他的生母贵妃头脑太过简单,根本就难成大事,帮不了他多少忙,但太后可不一样,太后可是皇上的生母,皇上对太后不是很孝顺的,如果,连太后也不再帮他,那他的还拿什么去跟二皇子争,与叶成绍争?
他跪爬向太后,哭着喊道:“没有,皇祖母,那不是孙儿做的,是有人陷害孙儿。”说着,又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叶成绍道:“是他,祖母,一定是他,是他在报复孙儿。”
叶成绍听了冷笑一声,一摇三晃地走近大皇子道:“我报复你,我为何要报复你?你做过什么事情要让我报复?”
大皇子被叶成绍问得一滞,张口结舌,半天也没说出话来,叶成绍微眯了眼道:“你自己心狠手辣,虚伪无耻,倒是怪到我身上来,那些人,可是你亲自下的手,便是我对你有气,要报复于你,也不能压着你的手去杀人吧,你又不是傻子,不是蠢货,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会这么听我的话?真是荒谬!”
皇上听了也更是气,也不顾太后就在身边,又是一脚踢了过去,大皇子顿时抱着肚子哀嚎了起来,太后见了便有些不忍,对皇上道:“这孩子平素最是忠厚,不会是有人对他下了毒,让他突然失了理智吧。”
皇上一想也是,沉吟了一下,转头看抽叶成绍,试探着问道:“绍儿,可真的是你......”
叶成绍听的气得一跳三丈高,大怒道:“什么都怪我,你有什么证据怪我?我无缘无故的为何要害他?”
“不就是我害你老婆吗?所以,你就报复我。”大皇子又气又痛,冲口说道。
“原来,我娘子是你下的毒害的吗?是你派人刺杀我娘子的吗?皇上,他可是亲口承认的啊,您若再姑息包庇,臣就辞了这破世子之位,臣什么官也不做了,带着我娘和娘子浪迹天涯去。”
叶成绍听得更怒,大闹起来,对着皇上便吼道。
皇上只差没有被大皇子气死,真是个蠢货,扶不起的阿斗啊,自己和太后好不容易帮他包瞒了罪证,让陈贵妃顶了罪,他竟然自己全招了,蠢货,实足的蠢货。
太后也是气得不行了,忙对叶成绍道:“绍儿,这事就算了,便是他做的,贵妃也有教子不严之罪,贵妃受了罚就行了啊,你就让一步吧,你究竟对他下了什么毒,你们可是......呃,都是一家子,你玩闹过就算了,不要做得太过份了。”
叶成绍听得大怒,怒视着太后道:“他如何了关我个屁事啊,我是方才知道他便是那毒害我娘子的人,我哪里害过他了,太后娘娘,您也太过偏心了些,他犯了错,便不要我追究,我啥也没干,你就怪到我头上去,天理何在啊。他那两天做过什么,要问他自己,人家护国候的嫡长女,好好的在紫禁城边的马车里呆着,您问他做过什么?好好的,司徒兰为何会要嫁给他?护国候府可是想要将他许给东王世子的呢。”
大皇子听得心中一震,要说起来,自己那天确实是猥亵过司徒兰,又说要娶司徒兰的话,那女人......难道真是那女人?
第一百三十章
叶成绍的话皇上当然也听出意思来了,那天大皇子提出要娶司徒兰为侧妃时,护国侯一脸的震惊,还带着一丝愤怒……
皇上心一沉,看向大皇子,见他正低头暗付,浓眉紧锁,眼神阴沉,肥胖的脸被愤怒屈扭着,一副猥琐阴险的模样,再抬眼看向叶成绍,同样是儿子,叶成绍剑眉星目,一双眼睛明澈有神,身材笔挺如松,俊逸潇洒,哪似大皇子……一比之下,高低顿现。
太后见大皇子眼神闪烁不定,那神色似是在盘算着什么,心里又气又失望,看了叶成绍一眼后问大皇子:“你且说说,你究竟是中了什么毒?那毒性发作之后,怎么会……会如此凶残呢?”
大皇子听得一惊,脸色更加阴沉了,却是吱唔着,不肯明说,只是呐呐地道:“皇祖母……其实……孙儿正在找太医症治,相信不久之后,应该就会痊愈的。”
叶成绍在一旁听了就是一声冷笑:“原来王爷的病症不久之后就会痊愈啊,只是不知道这个‘不久’是多久啊,如果是一天,那不是还得多死一个丫头?如果是一月,是不是会再死三十个呢?我还不知,王爷究竟是生了何病,怎么发作后,非得杀人家小丫头呢?”
皇上的脸比锅底还黑了,他瞪了叶成绍一眼道:“绍儿,你家娘子怕是回府去了,你不去陪她吗,也不怕她再有危险?”
这是在赶自己走,好他们祖孙三人一起商量对策?哼,完全就把自己当外人啊,不过,也无所谓,自己原本就没当他们是亲人,尤其是皇上,那个暗地里自称为父亲的人,只有地上那个人渣,才是他们的心头肉,自己不过是根烂草根,一个被利用的工具罢了,哼,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能又让你们轻描淡写的给抹圆了,先前的那一番心思不就白花了吗?
得乘胜追击,娘子说的,要痛打落水狗啊。
叶成绍的眼睛向上一翻,对皇上道:“我只管守着王爷,我家娘子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而且,王爷还没有受到惩处,我这么着走了,不是对不住我家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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