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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闺秀-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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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晴听了撇了撇嘴,转身回了屋。

却说大皇子,将司徒兰两手一抄抱进了马车里,把个司徒兰吓得大声尖叫,面色苍白,奋力反抗着,大皇子却是将她往马车一放,大手一下就钳住了她的,眼神阴戾地看着她道:

“别装贞洁烈女了,方才你不还在主动对叶成绍投怀送抱么?爷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说着,大手在她丰满而高耸的胸前狠摸了一把,眼里放出如狼一样的绿光来。

司徒兰真的吓着了,以往叶成绍再是可恶,却从没有真碰过她,更没有猥亵过她,这大皇子,看似忠厚老实,怎么……像一头色中饿狼一样,好生可怕,不由放软了声音,哀哀地求道:“王爷,你……你不可如此,这里可是紫禁城里呢,来往肯定会有很多人的。”

大皇子一声淫笑,捧起她的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放开她道:“也是,这个地方确实不太好办事,不若司徒小姐跟本王回府?”

司徒兰听得大惊,正要叫,大皇子突然拿出一条帕子,在她面前一甩,司徒兰顿时晕了过去,她的丫头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她,更不敢作半句声,大皇子对前面的车夫冷冷地说道:“送本王回府。”

将司徒兰弄回了王府,但大皇子却并没有真对她如何,只是让那贴身丫头回护国侯府报信,就说司徒姑娘在他府里就是。

夜幕降临,大皇子正坐在他正妃的房里用饭,脸上带着一脸的温厚可亲的笑容,对陈妃道:“娘子,我想娶司徒姑娘为侧妃。”

陈妃听得一震,脸上立即闪出一丝不豫来,冷声道:“听说司徒大姑娘是要许给东王世子的,王爷,只怕皇上不会允了这桩婚事,她好好的世子正妃不做,怎么可能会做您的侧妃呢?”

“娘子,司徒姑娘性子高傲,心性又高,一个小小的王爷世子,怎么能入得了她的眼……难道,在娘子的眼里,本王比那东王世子差?”声音仍是温和得很,就是眼神也透着忠厚,但陈妃却是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干笑着道:“王爷,臣妾不敢,自然是王爷要强过那东王世子。王爷您志向宏远,又岂是东王世子能比得上的?”

大皇子这才笑了起来,眼中的陈妃看着也不似以前老气了,这个正妃虽和母妃长得像似,但是,却是个最会转弯的,从来不会正面反对自己,嗯,好些年没有进过她的屋了,今天,作为奖励,就陪陪她吧。

说着,两眼便有些发光了起来,很是温柔的牵了陈妃的手道:“娘子,安歇去吧。”

陈妃听得一喜,忙站起身来随他走,陈妃的屋子里这个时候还烧了碳,又熏了香,暖暖的,清香雅致,大皇子闻着那香味,便觉得心神一荡,手便慌忙急切地往陈妃的身上摸,陈妃也很配合他,伸了手,娇羞地替他解着衣扣……

整个屋里,满室旖旎,不久,便传来一阵阵地喘息声,可是,再过了一会子,便听得大皇子的一声咆哮:“怎么会是这样?”

又听得陈妃略带幽怨和耻辱,又不得不安慰地声音:“王爷,不急,可能是太过疲累了,休息休息吧。”

“不行,本王怎么可能不行?再来一次……”

又过了好一阵,终于听到了啪的一声响,大皇子又在怒骂:“肯定是你这贱女人太丑,污了本王的眼,来人,将那司徒兰剥尽了送到本王屋里来。”




第一百二十七

“王爷,你……你怎么能……”

“放肆,贱人,给我滚出去……把司徒兰给本王送来。”

“王爷,司徒姑娘不在府里。”外面丫头战战兢地回答。

“那你进来,本王收了你放房。”大皇子在里面又吼道。
那丫头原是陈妃的陪嫁,长得却是中等,陈妃自己长得老相,便不愿意身边之人太过出色,选的都是些中规中矩的人,以往大皇子看在陈阁老的面上,对陈妃很是客气,对她身边之人也还算规矩,而且,也有些看不上这几个的姿色,这会子,他突然开了口要直接抬举她,那丫头听了不喜反而一脸惨白,像是要上刑场一样,掉转头就想跑。

这时,大皇子在屋里久战不下,身下那物不管怎么弄,也总是挺立不起来,心中又怒又躁,陈妃被他一把掌甩到了床边,正捂着脸呜呜小声哭泣,大皇子手一伸,抓住陈妃的头,一将她扯了过来,死劲往自己跨下压去,嘴里吼道:“给本王舔,给本王舔,本王怎么可能不行,怎么可能不行,本王雄风万年,怎么可能不行?”

说着,将跨下那物往陈妃口里塞,陈妃被迫将他的那阿物含在嘴里,嘴被堵得死死的,大皇子微胖的肚子将她的鼻子都堵住了,让她呼息困难,而头发又被大皇子像抓乱草一样抓在手里,头皮被扯得生痛,一时又痛又羞又气又恐惧,眼泪喷涌而出,打湿了大皇子的私出,大皇子那阿物仍是耷拉着,像块狗肠子一样,他越发的狂燥了,突然就扯起陈妃的头往床外一甩,生生将陈妃扔到了床下,手里还揪着陈妃的一缕头发丝。

陈妃痛得头皮发麻,却也终于脱离了大皇子的手心,竟是不顾一切,赤身祼体的就爬起来就往外逃,这时,大皇子一下跳了下来,也不去抓陈妃了,抢先她一步冲出了身,白晃晃的身子一晃就到了门外,正好看见先前回话那丫头也正往穿堂里跑,似是在躲他,大喝一声道:“不识抬举的东西。”

那丫头吓得不敢再逃,胆战惊心地回头,一抬眼,却是看到大皇子浑身不着寸缕的样子,吓得尖叫一声,捂住脸便跪在了地上,不敢再跑。

而屋里还有两名执事太监,还有一个婆子,那是陈妃的奶娘,见了这情形,惊愕的同时,更是羞红了脸,也气得嘴唇都在打哆嗦,担忧地看向内屋,却是也不敢作半句声,只能狠心默默地向角落里退去,主子这是丑态百出,如今他正状似疯狂,等他清醒时,回想起方才的情形,一想到有谁看到了他出丑的模样,定然是要灭口的,她在大宅子里呆得久了,自是非常懂得趋利避祸,这会子也顾不得陈妃了,只能先躲了再说。

大皇子冲到那丫头面前,胖手一把揪住了那丫头,像提只小兔子似的将那丫头提起往内屋而去,那丫头连哭都不敢大声,只能哽着喉咙呜咽着。

而阿妃,这时也知道扯了一块床单裹在自己身上,趁大皇子不注意,才从内屋溜了出来,闷头往偏屋而去,刚走几步,便被那婆子一把扯住,陈妃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突然被人碰到,吓得猛然惊呼,那婆子捂住了她的嘴小声道:“王妃,是奴婢。”

陈妃这才没有再叫,伏进那婆子怀里便呜呜地哭了起来,那婆子哪敢让她就在正屋里哭,忙半抱半拖地就往东厢房里去。

陈妃被那婆子安置在东厢房里的床上,盖上了两床厚厚的锦被,陈妃浑身还在不停地抖着,脸色苍白,两眼空洞而无神,她也大家闺秀,家世显赫,自小受尽父母宠爱,学的就是女训女德,最是端庄稳重,自持身份,从来将那些哄男人的手段看成下作下贱之事,而今天,却是被大皇子当成狗一样的污辱痛打,让她做……那种羞死人的事,这让她的心灵一时难以转过弯来,好半晌还处在呆滞之中。

以往怕的便是大皇子与自己身边的丫头眉来眼去,而这会子,却是巴不得大皇子能暂时忘了自己就好,这个人,今天简直就变了一个人,像一头野兽一样在发狂,而他……他的那个能力似乎,真的不行了,他们也成婚有两年之久,大皇子再如何纵欲过度,到了她床上,也不会疲软如此,狂躁如此,今天……他究竟是怎么了?

正胡思乱想,便听到里屋传来自己贴身丫头的求饶声:“王爷,王爷,求您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

接着,又听到大皇子狂怒的吼声,嘶声竭力,如困兽在嚎叫,陈妃不由又是一阵哆嗦,泪眼朦胧地看着那婆子,那婆子眼中却是露出沉戾之色,小声道:“王妃,今儿个王爷可是见过那司徒姑娘的,是不是王爷对她行止不端,所以,被她……”

陈妃听得一怔,很快明白了大皇子的意思,她虽是害怕现在的大皇子状若狂兽的模样,但毕竟是自己的丈夫,他若真的不能人事,那她的后半辈子不是要守活寡了吗?

方才她也听口听到大皇子说要将那司徒兰剥净了送到屋来的话……听说,那女人其实是真心喜欢宁伯侯世子的,只是因为蓝氏太过优秀,将她的锋芒都盖了去,才会不得宁伯侯世子的眼,王爷突然说要娶她进门,怕只是她敷衍王爷的话,又被王爷缠得急了,才会……好狠的女人啊……陈妃一时气得咬牙切齿,手指甲掐进了皮肉里而不自知。

正暗恨司徒兰时,里屋里传来一声刺耳的惨叫,那声音悲惨而绝望,陈妃听得心提得老高,突然一扯锦被,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躲了起来。

那一夜,大皇子正妃的贴身丫头全身青红紫绿,头发都被生生揭了半边头,嘴唇竟是被咬去了上半唇,下身女子的私处,更是血肉摸糊,像是被利刃戳烂了,而陈妃娘娘第二天却是使人将她偷偷地拖到郊外的乱葬岗给扔了。

正妃院里的人也来了个大清洗,凡头天晚上在陈妃院里值守当差的,打的打,卖的卖,更有些是莫明的失踪了,找不到人影。

陈妃认定那些人是逃走了,但大皇子却是一派宽宏大度地样子,说那些奴才逃了就逃了,王府决不再追究,王府里隔得远些的院子里的奴才虽是不明白那些人好好的为何要逃,却也还是感念王爷厚道仁爱,对背判自己的人都如此大度,真真是个仁人君子,比起二皇子的清冷阴鹫来,大皇子要仁厚得多。

大皇子于是在王府里的声望又进了一层,王府的奴才们还将这事传了出去,不明真相的,便只道是陈妃刻薄,使得那些奴才们在王府呆不下去,才会逃,又更加觉得大皇子的厚道与宽仁了。

素颜第二天仍是懒懒的,并没有起床,叶成绍早早就起来了,在她身边腻歪了一阵,脸上虽是笑嘻嘻的,眉宇间却是凝着一丝凝重,素颜便问他皇宫里的事情,他只道皇后娘娘的冤屈已伸,已经回到自己宫里,并无大碍,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素颜也就没有多问,自己是如何中的毒,当时完全不知道,但后来一想,却是了然,便深惧深宫里的可怕,拉着叶成绍的手就不肯松,清亮的大眼里满是担忧:“相公,若是能早点去两淮,那就早些动身吧,不要太卷入宫里的争斗了,能远离朝堂是最好的。”

叶成绍听得微怔,大眼凝在素颜的脸上,好半晌才道:“娘子,你难道就不想要……想要那最荣耀的权势和地位吗?或许,我也可以……”

素颜听得大惊,大大的双眼里全是震惊,心中一恸,好半晌,她才幽幽地道:“你……真的想要那个位子吗?”

“如果我想要呢?”叶成绍试探着问。

素颜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清亮的眼睛像是要看穿叶成绍的灵魂一样,静静地开了口道:“你是我的相公,你想要什么,我会竭尽全力去帮你。”

曾经,他也是为了自保,不惜自污自毁,让自己的名声成为京城最臭的一个世家公子,成为一个不学无术又品行顽劣的人,也许,那样,他才能安全地长大了吧,她的心又是一紧,一股怜爱痛惜涌上心头,鼻子酸酸的,声音也涩涩的,带着一丝的哭腔,将头埋进叶成绍的宽阔的胸膛里,嗡声嗡气的:“嗯,相公,我帮你,只要你喜欢,我都帮你夺来,我们把那些害过你的人全都惩治了,我们……我们要给自己的孩子创造一个安宁祥和的空间。”

叶成绍听了心都快化成水了,一直以来,他都知道素颜是不喜欢争名夺利的,更知道素颜骨子里的傲气,她是个独立性极强的人,喜欢的,是简单宁静的生活,她所想要的,不是荣华,也非权势,她要的,只是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起慢慢的走过人生四季,她要的,是专心专情的爱,她的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可是,成为帝王,又怎么可能会……所以,叶成绍是知道她最不愿意他为了那个位子去争,也更不愿意他坐上那个位子的,可是,今天,她……竟然不但同意了,而且,还这样的支持他,这让他诧异的同时,又感动莫明,真想将她就此揉进骨子里去,藏在心窝子里,收藏好,即保护她,又不让他人觊觎。

素颜被他抱得骨头都要化了,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指尖在他俊逸的脸庞上,顺着他轮廓轻轻描绘,眼里带了笑:“宫里头应该还有不少事情要你去处理里吧,去吧,早朝晚了可不好。”

叶成绍想的却不是早朝的事,他依依不舍地放开素颜,托住她的腰又将她放回被子里,伸了手,将她周身的被子掖紧,又附下身,在她额间轻轻一吻道:“娘子,你是不是感觉到了究竟是谁要害你?”

“只是猜到了一点,不过,这一次也算是各方力量的交合了,那个幕后黑手自然是想要了我的命的,但是,下手过程中,自是有另外几方势力都注意到了,他们衡量之下,也在其中推波助澜,当然,有几方势力是不想我死的,我还是有些用处的,只是想利用我的中毒又达到另外的一种目的,所以,中间又有了变化,原本是要了我小命的那个毒,似乎又变成了只是看着凶险异常,实际只是吓人的纸老虎了,相公,你好像要跟陈太医聊聊了。”素颜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拿手戳着叶成绍的胸前的虎形吊坠玩,边说边道。

叶成绍听得眉头一皱,陈太医可是他的人,素颜这话让他心生了警惕,昨天的那种情况……陈太医怕是真的在里面也起了些作用的。

一垂眸,看到素颜晧玉般的手臂露在空气里,调皮地在玩他的吊坠,无奈地捉住她的手,又将她放进被窝里去,柔声道:“会冻着的,乖,不要再拿出来了。”想了想又道:“今儿怕是有不少人会来探病,没得又要扰你清静,不若你还是别起来了,免得那些人又要烦你。”

素颜听得心头暖暖的,又把手从被子抽了出来,去推他:“好啦,你越来越婆妈了,快走,快走。”

叶成绍正要走,一看她的手又伸了出来,无奈地将她捉住,又放进被子里道:“你又不肯在被子里放手炉子,这会子我走了,你睡着就不能发热,一会子冷了怎么办,你看你,又把手拿出来了。”

素颜简直要晕了,这个男人怎么有向妇男进化的趋势呢?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哪里就这么脆弱了。

一冲动,又想掀被子去推他,不过,身上的被子已经被他掖了个严实,她也怕他就此动不了身了,老实地直直的睡在床上,对他道:“嗯,好啦,好啦,一会子我冷了,就让紫睛给我烧个怀炉来就是了。”

叶成绍这才放心地走了,素颜睡在床上却是再也睡不着,在乾清宫看到的那双狠毒的眼睛不时的就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双眼睛并不年轻,有些熟悉,却又总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让她好生诧异。

心里隐隐也明白,自己的毒应该是在乾清宫里就中了,她也是学医的,知道很多的食物是不能混吃的,单吃一种时,那种食物还会对身体有益,更不会有中毒的迹像,但是,如果几个混杂在一起,那便可能会产生剧毒,那个人,应该是对宫里特别熟悉,而且,又在宫里有很大的势力,也对几位主子的性情熟知的,那人的心机还真不是一般的深沉,机谋缜密,竟是步步杀着,算计奇准,她若不是一直是清醒着,只是睁不开眼,也不会想透,那些人最终要害的会是皇后娘娘。

那双眼睛究竟是谁的?素颜拼命在脑子里搜寻着,在床上翻来复去,小半个时辰也没睡着,这时,就听到紫睛在外头轻声问:“大少奶奶,起了吗?侯夫人一大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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