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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天际之一朵桃花(女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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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青青等出了房门,沈心语才收回目光,又慢慢地喝了口热茶,抬头缓缓对上乔飞羽的目光,敛眼一笑:“你常使唤的不是更好么?干么要换人?”
乔飞羽忽而一笑,道:“你也看出来了?你觉得他们如何?”
沈心语两手捧起茶杯,焐着手:“长得如此妖媚还是真不多见的。”
乔飞羽再用手指了下自己的脸:“看到没?”
沈心语见他坐到桌边来,便拎着茶壶给他倒茶,听他说,抬头看了下,又忙低头,怕水溢了出来,不明所以:“什么?脸上干干净净的。”
乔飞羽凑过脸,用手指着颊上那一指来长的淡疤,强调道:“这儿。”
沈心语忍不住嗤笑出声:“你不会认为那是破像吧。”
乔飞羽轻轻举起茶杯,垂下眼睑,淡声道:“大家都这么认为。”
沈心语眨巴眨巴眼睛,才沈得,原来不论是男尊世界的女子还是女尊世界的男子,都是被苛刻着的呀。心中微涩,微微笑着软软地道:“七老八十时还不是一样鹤发鸡皮。”
乔飞羽显然一怔,才漫不经心道:“是吗?”
“所以?”沈心语挑高一边的眉追问。
乔飞羽亦笑:“所以,他们觉得应该补偿我。”
沈心语又有点迷糊了:“补偿你不是应该美女吗,怎会是美男?难道……”
乔飞羽忙打断她的天马行空:“不是。”
沈心语一怔:“不是?”
乔飞羽难得微垂下眼,只看着茶杯:“那是为了让你看上眼的。”话说得含含糊糊的。
沈心语再眨巴眨巴眼睛,恍然大悟,又奇道:“若真心为你好,那些陪嫁的应该再差些,让你一个人霸占我好了,干么还要让我看上别人,那不是更伤你么?”
乔飞羽大惊,低头喝茶,“大家认为,他们也就是我,是自己人,不用分彼此的。”
沈心语笑出声来:“怎么可能呢?你就是你,谁能代替你呢,是不?再说了,若对你不满意,反感了,我一样可以在外掂三捻四的呀,谁还会再看上你身边的人,再好看的也没用的。”
乔飞羽将眼眸藏在杯后的水汽中,低低道:“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呀。”只是陈述,不代表自己认可。
沈心语大致是懂了,吓了一跳:“你还是换回原来使唤的吧。”
再要说些什么时,青青已带着乔飞羽的另几个小侍过来了,两人便打住。先让乔飞羽换下湿衣衫,用完早膳,再各自换过衣衫,沈心语带了她的新夫来到前庭拜见父母亲大人。
大厅中,沈俊莹与君卿分坐上首,下面坐着沈俊莹的两个夫郎,沈心奕,乔飞霖,身后随侍着还有沈俊莹的几名小爷和沈心奕的两名夫郎。
沈心语领着乔飞羽在厅前上座前的紫红色丝绒垫子上跪下,已有下人将泡好的茶用托盘送了上来,沈心语伸左手,用中指和拇指圈了杯口,用右手中指托了杯底,好方便乔飞羽接。
乔飞羽看她端茶的姿势,微微一怔,沈心语只垂眼微微笑着,将茶举到他面前。乔飞羽接了,微低了头,高举致额,朗声道:“恭请母亲大人用茶。”又接过另一杯,同样敬给君卿。
沈俊莹接了茶,意思意思地喝了一口,顺手放在早有人候着的托盘里,并顺便放下一个红包,又说了些冠冕堂皇、场面上的话,沈心语知道,最重要的是君卿要讲的话。
果然,只听得君卿沉声慢慢地道:“你贵为世子,嫁得我沈家,自是我沈家的福气,亦是心语的福份;但你既嫁进我沈家门,便是我沈家人,以后,还望你用心相妻教女。”再拉拉杂杂说了些有的没的。
乔飞羽沉声应道:“谨记父亲大人教诲。”然后就是按序敬茶,但不用再跪了,只意思意思地鞠个躬,送上一杯茶,送上见面礼。
待不用沈心语陪着时,她站到一边,看着乔飞羽和乔飞霖的别扭劲,想着娘让乔飞羽相妻教女时他的尴尬像,乔飞羽他是只鹰,一只随时都会展翅飞翔的鹰呀,你叫他在家相妻教女,再忍不住,一个人耸着肩偷偷地笑。
待沈心语泪水汪汪地回头时,正碰到沈心奕似笑非笑瞪过来的眼,突然想到唐朝那个诗人写的那首十分有名的诗,“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更是笑得猖狂,乔飞羽越发别扭,乔飞霖脸通红。
13必由的考验
婚后的日子一样的平静,乔飞羽时不时就要外出,沈心语也不追问,知他不是一般的人,必有其过人之处,他若不愿讲,她也不会多问。但乔飞羽外出期间,必会留一个侍儿待在沈心语身边,以防不时之需,而这种任务多半落在处事能力极善的子轮身上。
沈心语将“静心小筑”西首两间屋子辟为自己的卧房,东五间就留给了乔飞羽。叫沈心语刮目相看的是:乔飞羽见沈心语没留侍儿、侍女在“静心小筑”侍候,也不肯让陪嫁的小侍侍候。所以“静心小筑”中真正住着的只有他们俩人,倒也省了许多不必要的事,只除了各自贴身的侍儿知道。
一晃眼,婚后就两三个月了,天气也进了冬季,在这两三个月期间,沈心语将“沈”记的分店开到了天南地北,甚至连边疆小镇亦不放过,每一处都是仔细调查,各大主管坐下分析又分析的,再将几乎培养了一年的管事放了出去,一段时间下来,捷报连连,几乎每一处都做得轰轰烈烈的,“沈”记在凤落女帝国也如日中天。
一日,乔飞羽似有心若无意道:“听说朝庭要在众商家中招摹,为西疆驻军购粮草。”
沈心语听了只笑道:“是吗?”心下却寻思:什么意思?是为我拓展生意?还是因为他和乔飞霖是皇室中人?问了沈心奕,才知朝庭确有此意。便寻思着,若不中,这是次经验,若中了,也当是乔飞羽和乔飞霖在沈家为皇室作的一点小贡献吧。于是便特意调出一大主管,全权负责中标事宜,沈心语也不太过问此事,只是得了空便会问上一下,大致知道事情的发展,一切都很顺利,主管也很得意,似乎志在必得的样子。
决标的当天,因沈心语约了江南蒋家的人,只是在出门时顺口问了一下青青:“谭主管那边有没说什么?”姓谭的正是负责竞票的主管。
青青边帮着调整沈心语的腰饰,边笑道:“不是很清楚哎,不过昨儿个遇着谭主管手下的林主事,好像非常兴奋,想来应该是没多大的问题。再说了,放眼下去,现在能和我们‘沈’记相抗衡的,应该是廖廖无几吧。”
沈心语横了她一眼,却笑道:“太自信了吧?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
青青微撇了下嘴,很是自信:“我看没什么问题。”
沈心语笑了开来,摇摇头,径自向大门走去,青青忙跟了上去,和一边的青鸣。
下午回到客栈,沈心语在门前下得马车,门内已有人迎了过来,一见却是沈心语,均微微一怔,脸色甚是不自然,沈心语有点怪怪的,也不甚放在心上,只微微笑着点点头,向帐房走去。青青和青鸣已散了开来。
刚要进门,却听得门内一声压抑的话语:“我怎么都想不通,朝廷怎么就选了‘正德’商号呢?”
“是呀,‘正德’商号跟我们‘沈’记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商行。难道他们有什么背景不成?”也是迷惑不解的声音。
“应该不会吧,”是谭主管迟疑不决的声音,“而且我们事前也做过调查,‘正德’说来还不若我们‘沈’记顶着皇亲国戚的名号呢。”
“哪倒底是我们错在何处呢?若论便捷,我们天水的分行离西北边境大军军营甚至不到二十里路程,这是‘正德‘远远比不上的,若是说我们天水的粮草不足,我们可以从就近的分行调动;论兴誉,‘正德’也不如我们‘沈’记过硬;我们再说这最紧要的价钱,我们甚至比‘正德’还低那么一些,我们甚至不嫌钱,还得赔上人工钱……,这倒底是为了什么呢?”百思不得其解的声音。
众人各各陷入沉思,突地抬头,讶道:“当家的,你来了?”忙各各站起身来见礼。
沈心语微微笑着挥挥手,谭主管已面有愧色过来:“对不起,当家的。”
沈心语挥挥手,淡笑道:“谭主管不要太放在心上,你们已尽力了。”
谭主管感激道:“谢当家的不责之情。”
又说了会子话,沈心语得回府,回头笑对谭欣蓓道:“谭主管,你同我到前面瞧上一回。”
边走沈心语似不经意道:“主竞官可有任何疑常?”
似乎提醒了谭欣蓓,微微皱了下眉:“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中书省的竞标官似乎只在意结果而不是过程,她们的任务似乎只在于最后宣布一下结果,而不在意我们在这过程中的努力。”似乎竞标过程中,在她们努力游说自己的长处时,那些竞标官根本没在听,只私下里讲话,和前几回认真听讲,仔细提问一点都不同。
14归宁
听得如此一说,沈心语微微点头,不知觉皱起眉,心下微动。
是夜,沈心语坐在房内,苦苦思索,总觉得她快接近问题的中心了,但总差那么一点点的。
沈心语出得门来,背着手,顺着院子中间的石子小径慢慢踱了起来,不经意,下午在帐房门前那些主管的话又响起在耳边,以及谭主管的疑惑。
整整准备了一个月,一路可以说是过五关斩六将,几乎一边倒地认为,中标的会是‘沈’记,连‘正德’自己都认为他们的存在只是陪衬的,然而是什么原因使‘沈’在这次竞标中惨遭落马呢?然终是未能想通呀。
沈心语甚至事后再特意让人调查了一下,中标的对手几乎样样不如“沈”记,在此过程中也未做什么手脚,因为压根儿就不相信自己会胜出。
然就在此时,突然接二连三地接到几处在外地的分店传来的书信,均是告急的,经过所有主管坐下分析,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似官府有打压的倾向。
沈心语心下一动,怪不得原先那种怪怪的感觉从何而来,原来是出在此处,怕有些人已有了顾虑,不知会不会痛下杀手?沈心语从来到这世界后,第一次有了顾虑:自己能不能保护得住在意的人?沈心语当机立断:暂停那几处的“沈”记分店的一切营业活动,将刚经营了三四个月的店面重新装修,所有营业人员原地待命,而“沈”记也未再扩张版图,甚至未再扩张规模。沈心语结合着这件事,再想着锦吟、秦墨玉,脑筋转到了另一件事上,她真得需要好好地想一想了。
待得乔飞羽听得动静,急急赶回来时,却见沈心语如常坐在她的美人靠上,仍是随手翻着她的书画。
“你……”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真得没想到会是这样子的。
沈心语头一抬,心下一动,却微微笑道:“乔飞羽呀,你几时回来的?”
“对不起。”乔飞羽低低道歉。
沈心语放下手中的书,坐正了身子,淡淡笑道:“这与你无关,你用不着抱歉。”
乔飞羽低叹:“若不是我提议,你大抵也不会想到要去竞标吧?”想来自己当时提议时,沈心语一怔,大抵以为自己是皇室中的人,是为着朝廷着想的吧。心下不仅苦笑。
沈心语闲了下眼,低低一笑:“你想太多了。”
乔飞羽低低地叹气,忽而又抬眼看了沈心语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沈心语微微笑一下,道:“有什么你就说吧,跟我用得着客气吗?”
乔飞羽别扭了一下,才低低地道:“因我是今年嫁过来的,按规矩,在年前你得陪我归宁省亲的。”
沈心语无语按额,前段时间她看着沈心奕和乔飞霖大包小包的,她还好奇呢,一问之下才知这儿有这种习俗:年前出嫁的新人在年内定得由新婚的妻主陪着归宁省亲,以示新婚夫妇相亲相爱,好让男家父母放心。
沈心语放下手,歉意道:“是我疏惑了,前时我还想着呢,这段时间过于沉迷想事情,倒是忘了这档子事了,明儿我们就去置办,母王、父妃若是责怪下来,都是我的错,我一定担着。”
乔飞羽笑了起来:“你想多了,他们怎会责怪你。”
沈心语摇摇手,“你不用为我开脱了,这本是我的疏惑,请允许我负荆请罪。”说得有点夸张搞笑。
乔飞羽“噗嗤”笑出声:“没那么严重吧?说得我都要羞愧起来了。”
第二天,沈心语放下一切事务,放由青青掌管着,陪着乔飞羽,带着青鸣和乔飞羽的几个小侍细细地置办着每一件礼物。乔飞羽惊讶的是:沈心语挑选礼物的仔细程度,比很多男子还过份,连着几天,总算将礼物置办齐全了。
这日,北风微微吹着,天气已经很冷了,但阳光很好,沈心语和乔飞羽早早起身,用过早餐,青青已经指挥着下人将礼物仔细小心地装上车,就等着沈心语和乔飞羽了。
沈心语携乔飞羽上得车去,由青青、青鸣随侍,带着乔飞羽的陪嫁小侍,上得路来,倒也彼有些浩浩荡荡的了。
15省亲
早一天已递过话来,惠庆王府合府上下均知大世子要归宁省亲了,早早就安排了人在门房候着了,就等人一到就通报进去的。
进得府去,自是有一连串的事务,见礼的得见礼,送礼的得将礼送上,顺便还得见上一见先前未见的人。一番繁文缛节下来,已近午餐时,却见得门房飞奔进来,连连高声道:“太女殿下驾到。”
惠庆王爷乔皇玉忙领了合府上下及沈心语等夹道跪拜,跪伏于地,高声道:“参见太女千岁、千岁、千千岁!”
却听得一声平缓安定的女声:“皇姨平身吧。”
“谢太女殿下。”乔皇玉不慌不忙地叩了恩,这才缓缓站起。
沈心语跪在众人之后,身后跪着乔飞羽。沈心语跪伏在地,头低低地低着,注意力全在膝盖之上,跪在硬邦邦的花岗岩上,那个痛呀,又痛又麻,隐隐生着酸涩。
太女乔凤歌凤目微扫众人,淡定地笑道:“都平身吧。”
众人齐声道:“谢太女殿下。”才站起身来,按序排列。
沈心语站在众人身后,微抬眼,斜斜地暸了过去,太女却是简衣轻裘,只带了几名随从,和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无疑,若不是那一身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凌厉之气。记得第一次见着时,那是在自己的大婚之上,太女是代表女皇来主持婚礼的,仪仗整齐,宫女宫侍执宫灯一字排开,太女的銮驾魏娥庄严,太女凤身端庄,仪态万方,只觉得天姿威严,目不能视,而这次却亲切多了。沈心语敛下眼,心思微微。
那边惠庆王已恭身请太女入正堂上座,奉上茶来。惠庆王亦不知太女所谓何来,本要使人让不相干人等散了,太女却开了金口:“惠皇姨可不要赶人,大家都是亲戚,本应多要来往,今天本太女可是想着要和众兄弟姐妹们聊些家常来的。”
惠庆王微怔,便笑着应了,沈心语在人后微微地弯起嘴角,眼却越发垂了下去。突地衣袖被人微微扯了一下,沈心语微怔,缓缓斜过眼微瞟了下,却是乔飞羽,微微面有不预之色,沈心语却越发将嘴角弯起,连眼也弯得眯眯的,面像有点滑稽。
乔飞羽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忙又用衣袖掩住,面却微微地热了起来。
一切均逃不过太女与惠庆王爷的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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