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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马文才,你欠抽!-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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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我的女人?”马文才有点儿莫名其妙,“你说谁是我的女人?”

  “玉无瑕啊!”我也有些莫名其妙,“你不是要给她赎身么?秦京生半夜跳窗去她那里要钱,你也不生气?”

  “谁说她是我的女人了!她是我女人,你是什么?”马文才皱眉,伸手一把揪住我在我耳边咆哮。

  “我是人啊。”=。=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有些不解,伸手去拨他的手臂,结果反被对方一把捉住,拽过去按到了床上,紧紧压在身下。

  “你,你干什么?”我发现情况不对,终于开始紧张起来,努力踢打道,“马,马文才,你压着我干什么?给我起来!上长椅上睡去!”

  前几日我生病,这家伙怕我晚上乱蹬被子着凉,一直是搂着我睡的。我连着说了几次会传染他让他别过来,他也不听。好不容易这两天我的病好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撵他去睡长椅,结果这才过了多久,他居然又想往床上来挤,难道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你现在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马文才瞪起眼睛看我,“之前跟梁山伯,荀巨伯那些人勾肩搭背的时候怎么不记得?大半夜的自己一个人跑去青楼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

  “我去青楼还不都是为了你!”我梗起脖子反驳,结果被马文才重重一拍,脑袋又陷进了枕头里。

  “为了我?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管这些事,那个玉无瑕,就让她去自生自灭好了,你一个女孩子,不要一个人往青楼里跑。结果呢?是谁告诉我要去找木槿补衣服,自己中途溜出去几个时辰后才回来,还大摇大摆地告诉我,你是去去帮‘我的女人’赎身,恩?你给我说清楚,我的女人到底是谁?”

  “你女人是谁你自己不知道,还跑来问我!”我努力把脑袋从枕头里面伸出来,下一秒又被按了回去,马文才压住我,凶神恶煞地质问道:

  “你到底说不说!”

  “不说!”我们的对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由知道不知道,变为了说不说,于是马文才表示,你既然不想说,以后也就别说了。

  我觉得他是在威胁我,挣扎着从枕头里面脱出来,试图与他争辩,结果下一秒,嘴被堵上了。

  这下就算想说也说不出来了。

  =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这个混蛋绝对是故意的对吧!

  我被他死死压在被子里,身体也给压得牢牢的,挣扎之际感觉马文才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落到了我的腰间,摸索着就要去拽腰带。我一下子慌了,想开口阻止,嘴却被堵住说不出话,惶急之间突然觉得小腹处猛地一抽,整个身体霎时僵住了。

  许是因为我之前一直拼命挣扎的缘故,现在突然一下子不动弹了,马文才反倒觉得有点奇怪,再加上我的脸色也有点痛苦,他终于松开我的唇,轻微地喘息着,向我问道:“怎么了,阿棠?”

  “肚子……肚,肚子疼……你快起来……”

  我伸手捂住了肚子,脸色青青白白,疼得几乎喘息不匀。马文才赶紧站起身,我这才发现他上身的衣服已经剥了一半,估计再几分钟过去,他连中衣都不剩了!

  这厮自己也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脸色微红,急急背过身去整理服饰。我则没时间去骂那边的禽兽,自己捂着肚子疼得几乎在床上打滚,正焦躁中,突然感觉有点不对。

  正常来讲,我这个身体虽然体力不怎么样,其它地方底子还是不错的,就算偶尔暴饮暴食,吃完热的喝凉的也基本不会坏肚子,怎么今天突然毫无预兆地一下子疼成这样?而且,我还总觉得有哪里,似乎不太对……

  这时候马文才已经整理好衣服转了回来,看到我脸色扭曲的模样,神色间有些紧张,凑过来想问我些什么。结果话还没出口,就一下子变成了咆哮,揪住我大声道:“阿棠,你受伤了,怎么这么多血?该死的,到底是谁伤了你!”

  “不,我没受伤……”我脸红得要滴下血来,急急要把马文才往外推,他却不依不饶,按住我的肩膀坚持问究竟是谁欺负了我?是不是离开书院的这段时间有人对我做了什么。我实在解释不清,急得啪地给了他一巴掌,抱着衣服大吼让他滚开,别靠近我!马文才被我打懵了,后退两步怔怔地望着我,眼睛里倒没有愤怒,只是有些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马文才后退的时候有些急促,撞翻了一只凳子,声音在万籁俱寂的夜晚听起来响亮的很。没过几分钟马统就一边披着衣服一边急匆匆地赶了来,我二话不说,让他快去把木槿叫过来。

  马文才也有点慌,见马统愣头愣脑地在那里发傻,便吼了他一句,让他赶紧去叫木槿。木槿没过多久就急匆匆地赶过来了,再接着,马文才主仆俩全部被赶去了仆人房睡,一晚上愣是没能回来。

  也亏得马文才今天没有怎么跟我耍性子,要是他死活不愿意去跟马统一个房间睡,我也是左右不了他的。但他不走,这屋子还真没法收拾,而造成这一切问题的根源就是——我的葵水来了。

  = =其实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这么久都没有来这个东西,又没瞧见过祝英台有因为这方面的烦恼什么的,我一度以为,这个世界的女人是不会来大姨妈的。结果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人家只是迟到了而已。

  亏得马文才不知道,还以为我是哪里受伤了,要不然今天这人可就丢大发了。木槿那边倒是有早就从家里带来的棉布包之类的东西,拿出来打点妥当,又换了新的被褥,接着给我去熬红糖水。

  整整折腾了一夜,我的肚子也疼了一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依旧疼得厉害。

  = =真是见了鬼了,以前在现代来这个的时候也没有疼成这样啊,难道是这些日子都没有来,所以给我攒到一起了么?

  断袖

  ! 断袖     第二日上早课的时候,我的脸色很不好,因为一夜没睡的缘故,导致眼睛里面满是红血丝。同样的,马文才的眼睛里也布满了红血丝,估计可能是在下人房里睡不习惯。除了我们之外,梁山伯,祝英台和秦京生也一样眼睛通红,都像是一夜没睡好的模样,荀巨伯戏称我们几个是“兔子军团”,并问我们是不是半夜偷摸出去烤兔肉了,得罪了兔子仙人,现在被报复了?

  我缩在席位里抱着肚子发呆,懒得去理那个促狭鬼。梁山伯他们那边笑闹了几句,很快就上课了。因为我和马文才就坐在最前面的第一排,陈夫子进来的时候被我们给生生吓了一大跳,迅速躲得远远的,并不停询问我们是不是染上了什么奇怪的病症。因为我之前一直生病才好,陈夫子的怀疑目光更多地落在了我身上,并且对于我今日区别与以往的怏怏状态感到极度疑惑。

  我依旧懒得理他,抱着肚子在席位上发呆。陈夫子旁敲侧击地示意我有病就快去医舍找王兰王惠姐妹俩看病,千万不要在这里影响到其他人,我对他的话听而不闻,马文才却听不下去了,在旁边提醒道:“夫子,该上课了。”

  陈夫子这才抓起书本,一边与我们保持距离,一边讲起课来。他讲的东西极度的枯燥无味,听得人摇摇欲坠,我虽然努力打起精神听课,却因为昨晚睡的时间实在太短,睡眠量不足,听着听着就头一歪,不知道靠到了什么东西上,睡着了。

  这一睡就不知今夕是何夕。我是被人给摇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梁山伯和荀巨伯都在这边叫我的名字。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一回头,我发现讲堂内已经基本没有什么人了,陈夫子也不见踪影,竟是早已下学多时了。

  我这么一动,身后马文才就发出一声低吟,原来是肩膀被我靠麻了。他扭头看了我一眼,鼻子里冷哼一声,扶着桌子费力地站起来。荀巨伯他们本来是来约我下学后一起去蹴鞠的,蹴鞠场以前一直是马文才的地盘,不过在我们的关系比较亲近之后,马文才就不怎么出去射箭和蹴鞠了,除了必要的练习之外,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陪我练字和读书,蹴鞠场也就自然免除了一人独霸的时期,成为多数学子可以游玩的公共之地。

  我身体不适,本来是要拒绝的,结果还没等我开口,马文才先冷冷地帮我挡了回去。荀巨伯看起来还是对马文才很有意见,此刻不由得讽刺马文才对我的事情件件那么上心,简直比我的书僮木槿还要称职。马文才却意外地没有生气,反而故意伸手在我肩膀处一搂,手臂烫的我都哆嗦了一下。

  额,好热,奇怪,怎么会这么烫呢?我顺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并不热,不是生病,难道是被我刚才睡觉时候给靠的?

  “叶华棠!”荀巨伯突然伸手来拉我,却被马文才一巴掌拍开。我还在发愣,他已经低声吼了起来,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叫道:

  “叶华棠,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你跟这个人整天这样不明不白的,你知不知道大家在外面私下里都说你们……”

  “说我们什么?”马文才冷冷接口,我也有些莫名其妙,瞪大眼睛望向荀巨伯,荀巨伯重重跺了一下地面,转身就走。梁山伯叹了口气也跟着要走,被我一把拽住衣角,诧异问道:“山伯兄,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书院里学子们都说我什么?”

  “说你们是断袖!”

  梁山伯迟疑着不愿开口,却是从门外募然走进来的祝英台替他回答了这句话。马文才闻言重重一拍桌面,脸色骤然变黑,我则迅速从他臂弯里钻出来,着急地摆手解释我不是断袖不是断袖。梁山伯急忙安慰我说他是相信我的,不用担心,祝英台则用锐利的目光盯了我几秒,见我反瞪她,突然有些别扭地低下头,又抬起头道:“你放心,我也相信你不是断袖,因为,我们都一样。”

  都一样?难道她是在说,她猜出我也是女扮男装来书院的姑娘家?

  我闻言一呆,祝英台和梁山伯却早已经离开了讲堂,房间内只剩下我和马文才二人。我们相对无言了一会儿,因为室内无人,马文才也干脆不急着走了,问我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哪里受伤了,严重不严重,为什么不让他带我去医舍看病?我哪里好意思告诉他是大姨妈千里迢迢跑来看望我,试图拿别的事情敷衍过去,但面前的这家伙依依不饶,居然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讲,他就直接把我给抱到医舍里去,到时候王兰一诊脉,就什么事都知道了,由不得我不说!

  这个该死的东西,王兰医术高超,她诊脉可是能够分得出病人是男是女的,我要是去主动让她诊脉,岂不是明摆着要让人家发现我的身份,把我逐出尼山书院的么?

  “那正好!”马文才揽住我的肩膀,似乎想要去摸我的头发,结果因为我今天戴了一顶蓝色的帽子,所以他只能轻轻拍了拍我的帽子顶,继续道,“等你一离开书院,我就去写信给我爹,让他去你们叶家提亲,抢先把你给定下来,看他什么太原王家,琅琊王家还敢不敢来跟我马文才抢人!”

  喂喂,太原王家也就算了,好端端的关人家琅琊王家什么事?况且我也不能就这样离开书院的呀,我还要好好学习,夺取品状排行第一名,将来好给哥哥争取个好的官职呢。不过这么一说起来,以后在外面的时候看来我也应该跟马文才保持距离了,万一真被人家认为我们是断袖,那可就不太好了。

  马文才听了这话却很不高兴,表示谁敢说三道四,他就去收拾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我也不许跟他保持距离,要保持距离的人应该是梁山伯和荀巨伯才对,恩,还有那个谷心莲。我对他的霸道很不满,不过看在这家伙的注意力终于被从大姨妈事件上吸引走了的条件下,也就由他去了。不过说起来,刚才靠着马文才睡了这么半天,腹痛的状况倒是减轻了许多。之前小腹处一直是冰冰凉凉的,现在却温热的很,好像刚被什么滚热的东西熨烫过一样。

  说起来还真是奇怪呢,因为我猜想自己之所以肚子痛,可能是因为平时总是手脚冰凉的缘故,就有叫木槿下山去买手炉或者其他可以暖身的东西,但木槿明明还没有回来,怎么我的身体就突然能够自行供暖了?还暖的不是别的地方,偏偏是最怕受凉的那个部位?

  管它呢,不痛了就好。今天回去以后就不看书了,跟木槿学习学习怎么样缝补衣服吧,昨天马文才把他那件练剑的时候刺得破破烂烂的外裳扔给我,非得让我给他缝补,虽然我义正言辞地斥责了他,告诉他这种事情应该去找他勤勤恳恳的贴身书僮马统,而不是我这位同窗学子来做。不过等到马文才气呼呼地出门去之后,我还是把衣服偷偷摸摸地给藏了起来,并在后来马统进来找衣服的时候骗他说我已经把那件破的外裳丢出去了。

  恩,就看在大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久的份儿上,勉强替你好好缝补一下吧。希望这回不会把手上扎得到处都是血洞才好……

  迹象

  ! 迹象     “你要给谁缝补衣服?”

  木槿并不像以前那样什么也不问,直接上来便教我,而是怀疑地眯起了眼睛。我有些心虚,故作正色道:“当然是给我自己缝了。”

  “你的衣服不是向来都交给我来补的吗?”木槿眯了眯眼睛,“小姐,现在这里没人,你还是说实话吧。是不是要去给马公子补衣服?”

  “开玩笑,怎么可能!”我当机立断地出口反驳,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道,“他的衣服自然有马统去弄,哪里用得着我来操心?”

  木槿摇了摇头,还想开口,我却注意到她头上的笼冠与平常戴着的那个不一样,样式看起来很特别,不由得诧异问道:“咦,木槿,你什么时候去买了新的发冠?”

  “这个呀。这是那个死马统送给我的。”木槿伸手去摸了摸发冠,虽然似乎想要做出嫌恶的模样,却还是忍不住一脸笑容,“那个死马桶,挑东西也不会挑,弄出个这么古怪的颜色来,小姐你说,是不是很难看?”

  “不会,很特别,还蛮不错的。”我觉得好笑,想不到马统整日里被木槿欺负,还会肯买东西送给她。不过木槿今日似乎是铁了心不肯教我针线女红的技巧,只是在那边一个劲儿地叹息我当年我的女红技艺,并不断地念叨各种技法,似乎想让我灵智突开,恢复昔日光彩。我被她念叨的头疼,一个人怏怏地回到卧房,打算自己琢磨一下。马文才并不在屋内,房间里空荡荡的,我从箱子底把那件衣服揪出来,拿着针线鼓捣了一会儿,马文才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木盒子。我下意识地把衣服藏到身后,却早被眼尖的某人看到端倪,不由得歪头向后瞅瞅,问我道:

  “在藏什么?”

  “没什么。”我迅速将那衣服往被子里面塞。马文才也没有多说什么,端着盒子走到我旁边,打开之后,里面满满的都是五颜六色的漂亮糕点。

  我看了一眼糕点,没有动。马文才便把盒子放在我手里,脾气意外很好地道:“怎么了,不喜欢?我叫他们买新的去。”

  “不是不喜欢……”我有些纠结地抓了抓头,看看糕点,又看看马文才少见的温柔侧脸,没有经过思考的话竟一瞬间脱口而出道:“我的笼冠旧了。”

  “什么?”马文才有些奇怪,“你那笼冠不是上个月新买的吗?”

  = =没错,确实是新买了没多久……可是,可是……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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