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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坟开花良人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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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已经和七七商量妥当了,自然也轮不到她这个外人多说什么。
可是今天既然她想起来了,就一定要去问个明白。住在这花溪村也有两年的光景了,安凝梦早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了,七七又和她关系非常的好,有些事她不能知道了却装作不知道。
近了,近了……那在大树底下横躺着乘凉遮阴的白衫男子渐渐的进入了安凝梦的眼帘,她脚下的步子也不知不觉的快了起来。
“秦公子!”终于,安凝梦气喘吁吁的跑到了秦玄歌的跟前,也不管有没有扰人清梦,直接就出声将小憩的秦玄歌给喊醒了。
“安姑娘?”睁开了睡眼惺忪的双眸,秦玄歌一脸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安凝梦,不知她这样怒目而视,所谓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秦玄歌同志正职是做什么滴?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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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良人不假,新屋落成 。。。
“秦公子。”
“是,安姑娘。”
“秦公子那日说,你的名字是叫——秦玄歌?”
“是,秦淮玄月歌舞笑的秦玄歌。”
“公子果然是……”安凝梦的贝齿轻咬了一下嘴唇,因为秦玄歌说的那句“秦淮玄月歌舞笑”而更加确定了他的身份。
“是什么?”秦玄歌看着突然造访的安凝梦有些犯迷糊。
“楚央国的第一画师,朝廷御用金笔——秦玄歌。”
……
“咳咳,安姑娘。”秦玄歌将安凝梦拉近了一些,先是四下张望了几眼,然后笑着说道,“姑娘也是墨风来的?”
安凝梦的眼神骤然黯淡了下去,只见她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算……是吧。”
“三年前,皇城墨风有一桩轰动全城的大案子,安记茶园遭奸人所害,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虽然后来凶手被铺,行刑处死,可是安记茶园却也因为而落寞无声了。”秦玄歌单手靠在树上,另一只手不停的翻动着自己飘逸的衣摆。他口中的那一桩血腥惨案,却被说的仿佛在讨论天气一样平淡无惊。
“你!”安凝梦难见的怒意浮上了眼眸,说不上生气还是恼火,只因为自己心里的伤疤被一个陌生人这样血淋淋的揭了开。她想要忘却忘不了的过往,在旁人的口中竟是如此的云淡风轻。
“安姑娘别恼,在下这样说,并非寡情薄意之词,只是想让安姑娘知道,谁都会有难言之隐。在下是秦玄歌没错,也是安姑娘口中的那个秦玄歌没错,可是,来到此地纯属意外巧合,但这儿很美,所以在下决定多待些日子,仅此而已。”秦玄歌正身而立,冲安凝梦作了一个揖,这会儿的言语间倒也颇为恭谨了。
“秦公子如何知道是我?”虽然怒意还未全消,可秦玄歌的好名声却素来名扬楚央国,更何况她也不可能伸手去打笑脸人啊。
“这大家闺秀的气质并非一天两天便可练成的,同样,想要彻底的改变也很难。素闻安记茶园的二姑娘爱花不爱茶,而且是血案发生后独留的一脉,所以也不难猜到。更何况,安姑娘并未改名不是。”
秦玄歌笑着耸了耸肩随即又问到,“那安姑娘是如何知道在下的?”
“素来听闻,碰巧而已。”安凝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但凡在楚央国有头有脸的人有谁不知道楚央第一画师,朝廷御用金笔秦玄歌的名字的?他常年深居皇城墨风,素来不爱抛头露面,也不喜和旁人过多的打交道。但是他的画却是千金难买,十分贵重。
传闻说,秦玄歌除了固定帮朝廷作画之外,甚少有闲散的个人作品。原因有二,一是因为他性子古怪,偏懒,不爱多动。二是因为他怕自己的画流向市集,会扰乱物价,引起纷争。当然,这第一点是旁人总结的,这第二点却是他秦大公子自己说的。
但无论如何,正因为那些少量的昔日之作,反而使秦玄歌的画在墨风城甚至整个楚央国都被视为上等佳品,人人欲而争之。上门求画的,出钱买画的,跪门拜师的,媒人说亲的……每天都有杂七杂八的人聚集在秦府的大门前,久久不肯散去。这门庭若市,也可见一斑了!
据说秦玄歌师承有画仙之名的一代宗师纪云天的门下。三岁临摹,七岁落笔成画,十一岁出世,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名扬墨风城,十八岁的时候成为朝廷第一御用画师,从此名扬楚央,身价百倍。
他的画,灵动而有神,形散而韵凝,墨浓而轻描,苍劲而有力。但凡见过秦玄歌作画的人,无一不被他那潇洒如风的绘画手法和行云流水的落笔之势而啧啧称奇。所以,墨风城就有了一句流传在大街小巷的话:家有秦画,如有一宝。赏心悦目,一掷千金。
这也就是为什么安凝梦想起了秦玄歌的身份以后,会如此的惊讶和激动。更何况秦玄歌素来画品好人品更好,她这才想匆忙跑来证实他突然出现在花溪村的目的究竟何在。
“哎,方才在下的话也多有得罪,那在下也不瞒安姑娘了。”看出安凝梦依然在为他刚才那番失礼的话耿耿于怀,秦玄歌无所谓的又是一笑,娓娓说道,“本来在下是没有打算来这花溪村的,可是真的因为路上马车坏了,又恰巧碰到了七七姑娘。更何况这村子风景优美,民风淳朴,在下便想去哪里都是去,何不在这村落里多待些时日呢?”
“我的事,村子里没有人知道的。”安凝梦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言辞中有些闪躲的味道。
“在下知道,在下也只是好奇,安记的青针是在下最爱喝的一种茶,当时安记出了事,在下也很惋惜,如今遇到安姑娘,在下也只是感叹一番,安记留有一脉,安老爷子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秦玄歌收起了笑脸,正色说道。
猛然想起往事,安凝梦积蓄在心中的那些伤痛一触即发,她想到爹爹是被生意上的朋友出卖,被人下毒致死的,娘亲跟着去了,大哥为找出奸人,提剑而出,却是一去不返。她不是苟且偷生,她不是。她只是听了大哥的话,忍辱负重!
于是,花七七在村头处理完了事情回来,就看到那么一个场景。
秦玄歌一身白袍站在大树底下,他的身侧站着安凝梦,她的香肩一耸一耸的,秦玄歌从腰中抽出了软帕,递到了她的手心里。
凝梦在哭,为什么,他们在说些什么?
一时之间,七七脑海中塞满了很多的问题,可是那画面,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一直定格在她的心中,仿佛一根初长的狗尾巴草一样划过了她的心房,痒痒的,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 ※※…… ※※…… ※※……※※
因为天气的照应,两处新房很快就建好了。本来两处的房子都不大,活儿也相对简单,再加上大伙儿因为有了七七分的银子,便更是日赶夜赶的加紧忙活,使得好婆和秦玄歌提前了好几日就住进了新房。
“还满意吗?”看着秦玄歌四处打量着屋子,七七靠在门口问道。
“恩,挺好的。”秦玄歌点点头,优雅的一笑。
房子的结构是按照他的要求建造的,简单的布局,没有那些烦人复杂的条条框框。进门就是一个通透的房间,正中央有一张大床,上面铺放的被褥枕头虽做工一般,但都是全新的,还散发着一股纯棉的香气。窗子底下一个加长的案头书桌,床的正对面放了一张矮小的圆桌,房间的北角有一个暗门,里头是沐浴更衣的地方。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多余摆设,清爽干净,一目了然。
“哦……那就好。”七七心中有所想,说话也变的很犹豫不决。
秦玄歌看出了花七七的欲言又止,又见她杵在门口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很好心的问道,“七七姑娘还有事?”
“额,那什么,你和凝梦认识吗?”早上她去凝梦家接好婆,这个话她就想问了。无奈那时候周围还有好多人,不怎么方便也就作罢了。可是凝梦素来与人交情都不深,而那日她却在秦玄歌的身边抹泪伤神,而且七七也可以肯定自己断然没有看错,那这里头的问题她就想不明白了。
“不,不认识,七七姑娘何出此问?”
哎,这让她怎么说?难不成说自己偷看他们两个,那不是笑死人了。七七脸颊一阵微红,结结巴巴的说道,“哦没什么,不认识就算了。”说罢,她连忙跑出了秦玄歌的屋子,急切的连房门都忘记带上了。
如此这般,秦玄歌便泰然自若的在花溪村住下了。他住在村长家的隔壁,人又随和文雅,村民们自然对他也有了三分的客气。
更何况,在张大娘知道了秦玄歌和花七七的关系仅限于施救者和被帮助者的时候,便是发挥了自己强大的“红娘”潜力,将秦玄歌视为了自己一等一的说媒良人,努力推销,天天关怀,村民碍于张大娘的强势,更是对秦玄歌又尊了三分。
这样一来,秦玄歌就正式开始了在花溪村混迹生活的闲散日子了。
只是他却低估了自己在皇城墨风乃至整个楚央国的影响力。在他趁着月黑风高的夜晚失踪的那天起,墨风城就炸开了锅,从三王府为中心点,搜寻的势力开始一层层的向外扩散。
“好你个秦玄歌,本王只是随口一说,你就真给本王跑了。大丈夫这点担当都没有,亏得本王还视你为忘年交!”这话,是从三王爷口中说出来的。但秦玄歌和三王爷之间的来龙去脉,依然模糊不堪,让人猜不透究竟所为何事。
而此刻,真正欲哭无泪的,怕是只有那个唯一知道秦玄歌下落却死都不能说的,只身回到墨风城的可怜的六顺了。
秦府的大门快被前来打探消息的人给踩破了,可是无论面对何种诱惑和逼迫,六顺就是紧紧的咬住了牙关,一副视死如归的壮士之感,从回到秦府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关于自己公子下落的话。
原因无他,只因为在六顺回来之前,秦玄歌附在他的耳侧轻描淡写的吐了一句:“若是有旁人知道了我的下落,你就等着进宫当太监吧。”
为了命根,他死都不能说!
作者有话要说:秦美人不腹黑,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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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混迹村野,克星来犯 。。。
原来七七以为,像秦玄歌这样的公子哥,在花溪村这种地方是住不下的,至少不习惯是必然的。这里没有精致可口的食物,有的只是五谷杂粮,这里没有丫鬟老妈子的伺候,所有的事情他必须要自己动手,这里也没有城里那欢声笑语不断的茶楼和花街柳巷可以解闷消遣,有的只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田埂和翠绿的群山。
可谁知,秦玄歌竟住的如鱼得水,半个月下来,他非但没有抱怨过一句,反而迅速的吸收着这些对他而言陌生却新鲜的人和事,乐此不疲,自在惬意。
花七七每天要做的事情不多却很琐碎,一早起来她要准备全家人一天的食材,虽然说不上麻烦,可因为多了一个秦玄歌,她也就尽量在几天之内不让菜色重复。
然后呢,她会时不时的被村民们喊到东喊到西的去解决一些张家长李家短的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再有的时候,她会去田里转悠转悠,但最近天公照应,禾苗的长势都很好,田里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多担心的事情了。
更有的时候她会拿着一些自己家的母鸡下的蛋到前头的市集里去卖,挣得的一些碎铜板给家里人添置一些衣物什么的。可是,因为秦玄歌的出手阔气大方,导致七七暗地里其实已经基本上算不得缺银子花了。只是这银票的事情,七七收了口,没有告诉见敛财成癖的花翩翩。
这天,七七正在自家门口晒着咸鱼,就见只有八岁大的花青山“咚咚咚”的从家里跑了出来,然后“咚咚咚”的敲响了隔壁秦玄歌的大门。
“大哥,大哥!”花青山小归小,可是秉承了花家老三那见钱眼开的性子。自从上次秦玄歌送了他一枚指甲盖儿大小的玉佩以后,他俨然已经把不是非常熟悉的秦玄歌当成亲大哥一样看了。
“花青山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没事情不要去吵你秦大哥。”花七七反手一伸,揪着花青山的小耳朵就把他往自己家里拖。
自家的弟弟和一个外人如此的亲近,七七不知道是花青山太好骗还是秦玄歌太随和。
“啊,姐,你放开我,放开我!”花青山蹬着小腿,使劲的拉着七七的手喊道,“疼……疼!”
“七七,小山和我早约好了。”就在姐弟两扭做一团的时候,秦玄歌的房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他依然是一袭白袍飘逸的站在门口,剑眉横卧,俊逸的脸庞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芒,嘴角带着一抹微微的笑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唤她,已经从“七七姑娘”变成了“七七”,自然而然的,每次听见都能让七七心头小小的震一下。仿佛是被拨动了一根琴弦的古筝,发出了悦耳的音律。
“大哥。”趁着七七恍神的工夫,花青山一溜烟的跑到了秦玄歌的身后,沾满了泥土的两个小爪子“啪”的一下抱住了秦玄歌的大腿,立刻留下了黄黑色的几道指印。
“花青山!”七七顿时觉得额头冒起了三条黑线,想去把花青山拉过来,谁知道花青山绕着秦玄歌跑的更欢了。
“抓不着,哈哈抓不着……”
“花青山你给我站住!”花七七的喊声震耳欲聋,隔着一条田间小路,在田里干活的小鱼都能听见了。
“七七,算了。”秦玄歌笑着拉住了跑的气喘吁吁的小青山,另一只手拦下了正要扑上来的花七七。
“算什么算,你看他把你新换上去的衣裳弄的。”七七也不忌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理,一把拉起秦玄歌的衣摆摊在了花青山的面前,“你看看,花青山你自己看看。”
“不就是一件衣服么,小山和我约了安姑娘还有霍兄去后山的云池里钓鱼,你去吗?”秦玄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着举了举手中的鱼竿。
“钓鱼,钓鱼。”在秦玄歌身后的花青山又欢腾起来了。
“感情不是你洗衣服你当然无所谓咯。”七七小声嘟囔了一句,眼角的余光瞟向了屋边那成排的白色衣衫。随风的衣摆荡啊荡的,场面还颇为的壮观哪。知道的人都了解这些是秦玄歌平时穿的白袍,不知道还当他们花家什么时候做起了染布的生意呢。
“你说什么?”秦玄歌没有听清楚她的话,松开了小青山以后又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你们去玩吧。”七七连忙回神,眼底闪过一抹娇羞的神情。
“大姐,一起去玩嘛。”
“去玩,去哪里玩?”这边花青山正开始撒着娇,那边从屋子后头,花翩翩和花小耳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三姐,我们去钓鱼。”
“我也要去。”花翩翩眼睛一亮,笑眯眯的看向了秦玄歌。
“那就一起去。”秦玄歌的温柔的目光扫过了翩翩,在看见了花小耳之后心里一震,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转向了七七又问道,“七七,一起去玩玩吧。”
花七七扭不过众人的起哄,翻好了最后一摞咸菜以后,从家里拿了一个干净的木桶,便跟着大伙儿一起出了门。
…… ※※…… ※※…… ※※……※※
云池因形状像天上漂浮的白云而得名,从高耸入云的翠霞山倾泻而下的源头汇集在半山腰的云池中,池水清澈凛冽,带着微微的甘甜,被村民们视为天水。
翠霞山其实就在花溪村的东南角,距离并不远,但是山路陡峭难行,云池又是在半山腰的腹地上,等到一行人在山脚下集合完毕爬上半山腰,日头已经偏移,都快过了晌午了。
“大姐,饿,饿!”一到目的地,花青山就趴在了溪水边的大石头上,仰面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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