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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打老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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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大娘已殁。
    何尔蒙惨死。
    谢梦山已然濒死垂危。
    上风云身负重创。
    庄怀飞也受了伤。
    两人对峙着。
    唐天海药力发作。
    铁手功力全失。
    两人也虚耗着。
    风在千里传送着悲歌。
    “愚缸”里的鱼缸里的鱼,在好奇的嚼食着自谢梦山身躯里喷溅出来洒落人缸中的肚肠内脏,发出滋滋微响。
    铁手有意要助庄怀飞,也想力阻他们之间互相残杀,可是他却无能为力,也爱莫能助,只有徒呼负负。
    风呵呵的吹了进来。
    雨也沙沙的刮了进来。
    庄怀飞陡地厉声喝问:“谁!?”
    “砰”地一声,一人跌跌撞撞冲了进来,还砸破了一口大缸。
    这人一身是血,受伤多处。
    他一跌进来,立即挣扎跃起,向庄怀飞情急叫道:
    “头儿,留神!杜铁脸就伺状在江边。我们一上船,他就淬起发难,把呼前辈打入江中…”
    说到这里,他才发现:“愚缸”里怵目的情景。
    局面不再由庄怀飞把待。
    人死了好几个。
    情势凶险。
    却听外面有人声宽气和地道:“他说的对。我打下了呼年也,又重创了他,还生擒了离离姑娘……为的就是要换句话一一。”
    人现身。
    不只一人。
    前面是个女的。
    风中雨中,更艳更媚的离离,双手倒扣,给人推了进来。
    后面跟着一个汉子。
    一个平凡的男人,看来十分平庸。
    他的语气也很温和。
    他还微笑着跟铁手打了个招呼:“我好命。这次你上了当,吃了亏,哥哥我就坐收渔人之利了。”
    然后他说:“没办法,我好命。”
    又向上风云笑着颔首:“我早知道你对这笔财宝起觊视之心一一其实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你盯谢梦山的大本营,我则把住要隘河道,且看庄怀飞往哪儿跑?那笔财富还飞得上天?——打老虎,也得要打得干净利落,事半功倍。本小利大、省时省力方才是上着。”
    “可不是吗?”他又剔起一只眉毛,笑问喘息中的上凤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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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永远别说死
    庄怀飞联同夏一跳,何尔蒙三人明明可以赢得这场斗争,占尽上风而去的。
    可是现在局面已倒了过来。
    完全倒反了过来。
    杜渐也来了。
    他杀了呼年也,伤了夏金中,狭持住离离。
    庄怀飞知道已不必多说什么了,他只说一句:“这是你和我的恩怨,不关她的事,你先放人。”
    杜渐也不多说什么:“你交出财宝,我就放了她。”
    庄怀飞惨叹:“钱误人一至于此!为了钱,你们连名捕也不当了,官也不做了,面子也不要了,命也不要了!”
    杜渐哈哈大笑。
    “你要我怎么说?”他好暇以整的反问庄怀飞,“你现在不也做着同样的事?你的上司不就是因为这原故而死在你脚下吗?你也不一样为了这个翻面无情么?你的恩人不就是为了这玩意儿而落到如此田地吗?”
    庄怀飞黯然。
    他无法回答。
    他缩回了脚。
    只听谢梦山喉头格格有声,血水不住涌出,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一声声、一声声的呛咳、枪咳。
    庄怀飞知道自己最该做的事是:
    让他死。
    所以他收回了那一脚:
    血足!
    谢梦山倒下。
    死了。
    一一也死在庄怀飞脚下。
    他死的时候,眼睛变得很有感情。
    他的眼睛是看着外面的。
    因为外头的凄风苦雨中,正走来了几个人,为首一名女子,正尖叫了一声。
    “爹!”
    来的是谢恋恋。
    她亲眼看见:
    是她的恋人杀了她的爹。
    恋恋瞪了庄怀飞一眼,就飞步走过去,扶起她爹爹。
    可是他已经死了。
    她又瞪了他一眼。
    恨恨地。
    可是她却不是一个人来的。
    她背后还有沙浪诗、姑姑和杜老志,还有那名高大沉默的护院。
    杜老志还带了七八个家丁、衙役来。
    大家都深痛恶绝的盯着庄怀飞。
    庄怀飞迄此,只能涩声道:“我本意不是要杀他的……”
    “我知道。”恋恋淌脸是泪,但语音却是出奇的冷静,“我都知道。”
    “我也知道刚才你就匿伏在这儿。”庄怀飞感叹的道。
    “这儿是有地道通往‘指顾间”吧?老何的鼻子很灵,他一嗅就知道这儿还有其他的人,已用眼色暗示了我。其实我的鼻子也很灵,该嗅出来的我也注漏掉。我知道是你,还有小珍姑娘。中途,你还挪身溜出去。铁手还故意扬声说话,希望我没发现。”
    恋恋这次白了他一眼,容色间无限幽怨。
    “你明知我在这里,为何还是让我出去搬救兵?”谢恋恋无限委屈的说,“你既然狠心杀我爹爹,何不把我也杀了灭口?”
    庄怀飞仍在看着他娘亲的遗体,将她平放,手脚位置也移好,惨然道:“我本意是谁也不杀伤,更何况是你。”
    听到这里,铁手才放了一半的心。
    他也一早就从瓷缸的倒映中发现:恋恋从地道上进入了“愚缸”外。
    来的还有小珍。
    他就是怕她们涉险。
    到了半途,恋恋小心翼翼的走了:她毕竟受过谢梦山的调教,有些许武功底子,不像小珍,功力全无。
    他怕庄怀飞、红猫和老何发现,还故意开声掩护。掩饰。
    ——原来庄怀飞是一早已晓得了:他只是有意放她离去而已。
    这样,铁手至少可以放心一些。
    可是他忽又担心起来。
    他想到了一件事。
    他的心忽忽地跳着。
    他希望自己估计错误。
    他但愿那不是事实。
    可是他估计一向很准。
    也很灵验。
    例如:他在尔虞我诈的局面伊始,就觉得庄怀飞是投中毒也不该太快碎桌表明自己没事的举措,很有些不对板,实际上,后来果然证实了局面错综复杂:庄怀飞既与自己联手,又与唐天海有密约,其实是联同了夏金中、何尔蒙行事,其他的人,全着了他的道儿,他才会那么有恃无恐,抢着表态。
    ——可是这一回,他忧虑的却又是什么事呢?
    是怎么一回事?
    小珍这时也起来了。
    她憋久了,匍伏了好长时间,可是她一站起来,还是那么温柔,那么柔弱,那么柔情似水,而且仍是那么清。
    清得似是一盆浸在水里的水仙。
    这儿这么多斗争,那么多血腥,可是她在这里,只与世无争,像一缕幽魂,像一抹梦影。
    她站在那儿.不说话,也不出声,只用一双明若秋水的眸子,偷偷看了铁手几次。
    她才现身,杜渐已经哈哈咐同的笑道:“现在人都齐了,可热闹的,那太好了!”
    他简直有点奋亢的说:“你看,小庄憋在这儿,上总捕也镇在这里,哦,还有铁二捕爷到席;加上我这充字号的,这会儿.还算凑合得上是‘四大名捕大对决’了吧?”
    他还欢天喜地、意犹未尽的追问了一阵:“摁,是不?对不对?”
    上风云忽道:“杜兄。”
    杜渐道:“请说。”
    上风云道:“我们俩份属同僚,是不是?”
    杜渐道:“是。”
    上风云道:“我们虽偶然有些龌龊,但却一直都互不侵犯,我也没做过什么伤害、破坏你的事,是不?”
    杜惭道:“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上风云道:“我虽然没去过你家拜访,但你有一户人丁旺盛的家,开支很大,还要打点儿孙入京任官,这点很不容易,手头上有点拈据,有时候趁办案,刮了些油水,贪了些小财,我也是知道的一一但我从来就没有点破,是不?”
    杜渐道,“是,你很厚道,也很聪明,悄息更是灵通。”
    上风云道:“你的财路,我一向不管,我的你也不会干涉,对不?”
    杜渐哈哈笑道:“有财齐齐发,好极了!”
    上风云道:“别忘了,吴铁翼那笔财宝很多,三十个人花一辈子也花不完。”
    杜渐笑逐颜开:“我本来就不大奢侈,也不太乱花钱。”
    上风云道:“那就好了。你助我把庄怀飞逮起来,咱们一齐爪分那一笔横财如何?”
    杜渐道:“这个………”
    遂望向庄怀飞。
    庄怀飞徐徐自他母亲遗体旁立起,逍:“你别阻我报仇……谁阻我就杀谁!”
    杜渐绞起了眉头:“你怎么这样说话!你娘又不是我杀的。我只想知道有什么好处?”
    庄怀飞咬牙切齿道:“你不阻我,不帮他。并且放了离离姑娘……我就答应你一齐到山上寻宝去。不然、休怪我反脸无情!”
    杜惭听得竖起了耳朵,“真的!?”
    庄怀飞斩钉截铁地道:“只要你袖手旁观,放了离离,我一定陪你走一躺太白山!”
    上风云喘息声更重了,眼也红了:“老杜,你别听他的……”
    离离也忿道:“你不可以把钱给他!”
    她欲挣动,可是在杜渐的钳制下,一挣更痛,但她还是把话自齿缝里迸了出来:“不要给他——”
    恋恋看看庄怀飞,又望望离离,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神情。
    杜渐也是左看看,右看看的张望了一会儿,忽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几声:“虽然,我不知道谁比较可信,但我肯定一件事——”
    此际,场中以他的战力最高,所以,谁都得听他说话。
    “钱,仍在你那儿。”杜渐那平凡得十分平庸的样子,现在看来,竟有七分狡猾,三分猖狂:“只要把你逮住,钱就是我的了一一我又何必冒险!”
    然后他又非常狐狸的问:“我说的对不对?”
    谁都知道他说的对。
    因为他说的是真话。
    谁都知道庄怀飞现在的局势很险,而且也很孤立。
    可是他却在这时候做了一件事:
    一件绝对不该在这时候做的事。
    ——不只是一件:
    而是两件!
    他是两件事一起做:
    两个人一并儿打!
    他突然之间,挥拳打上风云。
    上风自从捱了他一脚之后,一直都有提防着他。
    他一动,他就退。
    他怕他的脚。
    但庄怀飞没有用脚。
    他用手。
    上风云退得快,庄怀飞一拳击空。
    一拳击空,再一拳。
    拳头仍向上风云迎面痛击。
    他恨绝了上凤云。
    上风云一低头,避过。
    他还是怕他的脚。
    但他还是没出脚。
    他一拳没击中,转拳为劈,一掌挂落。
    上风云冷哼一声。
    他精于擒拿手,若以手以对手,他可谁也不怕。
    但他还是怕他的脚。
    怕他的脚法。
    所以他边招架,边疾退。
    庄怀飞依然不沮、不挫。
    依然追击。
    他一追,上风云就看出来了。
    庄怀飞左腿鲜血淋漓,已受了伤,右腿则有点瘸,显然行动不便。
    一一难怪他不出腿了!
    这次庄怀飞上前,双龙出海,两手一齐出击。
    上风云硬接了他这一招,但他依然没有反击:他还是得留神他的脚!
    这时,上风云已退近社渐那儿了。
    他认为在杜惭身边,较为安全。
    至少,庄怀飞会多些顾忌。
    可是,他没料到的是:
    庄怀飞根本就不顾忌。
    他非但不顾忌,还遂然出击,拳打社渐!
    他不仅要跟上风云开战,还与杜渐为敌!
    因为他己看准了杜渐跟上风云是一样的货色!
    ——这时上风云而言,可以说是:正中下怀!
    他是没料到,但杜渐却是:早已算定了似的:
    只见他脚步倒滑,跺跟割错,拔剑还了庄怀飞一招。
    庄怀飞无疑应付得有些狼狈。
    时机到了!
    上风云认为这时机正好:
    庄怀飞正在应付杜渐的毒剑怒招,他正好全面发动他的“左降龙擒拿十八翻”。“右伏虎擒拿卅六路”。全面攻向庄怀飞。
    他要扭断他的脖他要扭碎他的骨骼。
    他要扭拧他的筋脉。
    他要扭住他——
    他恨他。
    上风云当然恨庄怀飞。
    因为他踢伤了他。
    但他只记住了这一点别人伤害他的,却浑忘了他做过伤害人的事。
    人,总是这样:严以待人,宽以待己。
    严和宽,也是他擒拿手的松与绷,一紧一弛间,他在指掌内足以撕狮裂虎。
    他已钳住庄怀飞。
    但庄怀飞终于出腿。
    他制得往往怀飞的手,却挡不住他的脚。
    对庄怀飞的“打神腿”,他毕竟仍不敢樱其锋锐。
    他只有急避。
    飞闪。
    脚踢空,踢在一口缸上。
    缸碎裂,瓷片四溅,鱼也随水在涌出。
    碎片溅在上风云脸上,他几乎睁不开眼,一面挡架一面退走,迟到杜渐身边。
    有杜渐,至少可以挡那厮一挡……
    就在这时候,他忽觉背心一甜。
    低首,只见胸前突出了一截剑尖。
    剑头发蓝。
    蓝汪汪。
    那是一把毒剑。
    属于杜渐的毒剑。
    一一江湖上有人索性叫“杜渐”为“毒剑”,武林中也有人相信,杜渐本来就不叫杜渐,他的名字是从“毒剑”两个字衍化来的。
    杜渐的剑很毒。
    出手更毒。
    他现在就是在上风云最不防备的时候,最狼狈的时候,最需要他相助的时候,忽然翻面不认人,一剑刺着了他。
    刺杀了他。
    刺死了他。
    他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应该:也很应份。
    因为他是杜渐。
    他使的是毒剑。
    刺杀上风云之后,杜渐面对着快要断气的同僚说:“你没拜访过我,知道我手头紧,又知悉我贪污,使是大错,何况刚才还公开说了出来,这简直是该死了!
    “我替你报了仇了。”
    杜渐居然还对庄怀飞这样说,然后“唆”地收回了他的剑,也“扫”走了上风云的命。
    “我替你杀了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此仇虽报,庄怀飞却觉得很是疲乏。
    一一一身心俱疲。
    一一一一切如梦。
    “我只是要你欠我一个情。”
    杜剑脸上渐渐又形成了一个微笑:
    笑得很狡。
    很滑。
    就在这时候,庄怀飞摹觉急风自后急掠而至。
    他想回身应敌,但腥凤扑面,己来不及。
    那是七八道暗器。
    鱼!
    打碎了的缸所掉出来的鱼!
    鱼当然不会主动作攻击。
    鱼是给人掷出来的。
    出手的人是唐天海。
    他的禁止突然解除了。
    他仍出来的当然是“毒鱼。”
    但是唐天海的毒鱼却沾不上庄怀飞。
    是一个原因:
    他身受,“冰火”之毒,一旦解除之时,几乎在同时,铁手身上的“七重天”毒也暂时解开了。
    他马上相助庄怀飞。
    他接下了鱼,接住了攻袭,也接过了敌手。
    唐天海怒叱:“你狗拿耗子——”
    他还没说完,铁手已镇静的接道:“不,我打的是老虎。”
    ——唐天海恃位行凶,贪赃枉法,一样是“大老虎”!
    “毒鱼”,虽不是给庄怀飞险险闪过,就是给铁手接下来了,但也有一两尾,几乎落在恋恋的身上;使她惊呼了一声。
    庄怀飞定了定神,立即跑了过去,护住了她。
    却听铁手大吼了一声:“小心——”
    可是唐天海已发动了总攻击。
    他整个人冲了过去。
    他以他洛大的身躯抱住了他:
    他全身都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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