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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噢啊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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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呜呜地响着。坐上学校接站的客车,街道两旁人声鼑沸,他们行色匆匆,衣服鲜亮,一张张广告牌新颖明亮,山坡下面江水中的船只如梭。两年多的时间,这个城市就变的麻木,变的了无生机了。

  我在路边的一条石凳上坐着打量着我眼前的这座让我欢欣让我郁闷的城市,方君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站着,这是她和我对峙的最普通的方式,她蛮不讲理的时候我就沉默不语,她根本就离不开我,在这个道路交错,人群攘攘,高楼林立的城市里面,离开我她寸步难行。

  我们在朝天门转了半天,我由着她出这个商场走进那个商场,从一条街转到另一条街,只要在里面我能找到凳子,我就一屁股坐下,由她自己去看,由她去找,我赖的和她去争吵,反正钱就是那两百,你能买来三百的东西更好,更何况方君的智商也就那么一点,能保住自己不被别人骗了就算不错了。

  我们经常争吵,她买东西宁可为商家送的一点礼品去买一件质量差的东西,而那些礼品拿回来又没有一点用处;她吃晚饭时才洗中午吃过饭的碗;洗衣服时洗衣粉刚放进去就用水冲;扫完的地我再扫两遍也能扫出瓜籽壳。我做事她又喜欢渗和,我接电线,我让她在桌子下面给我拿来东西,她要和我一起站在桌子上,我拿东西时一次次从桌子上下来,我把工具给她让她搞,她又怕电不敢搞。

  我的脚走不动时她才看好了一百五十元一套的套装,还剩五十元,我看好了一件T恤衫,她要坚持自己再买一件,我看好的T恤衫下次再买。最后她看上了一件白底黑花的连衣裙,她的皮肤黑,我感觉另一件白底红花的她穿起来人鲜亮一点,但是她还是坚持买了她选的黑花的。

  买完衣服我想去朝天门码头看长江,但是她在车站边却抱着脚步说走不动了,我怎么说她都不动,到学校的车来了她一下起来拉着我要回去,要回去尽快把刚买的衣服穿在身上。

  
重庆噢啊噢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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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在水中游

  鱼在石上游

  七点钟,我按时到了海马歌舞厅前面,我约了阿丽晚上到这里来跳舞,阿丽说她晚上如果有时间就会来的。下午在海马歌舞厅幽暗的情侣间里我摸遍了她的全身,她像一团火一样在我的怀里燃烧、挣扎、呻吟、扭动。

  七点过十分她还没来,我到舞厅前面的一个电话厅里拨通了她留给我的电话,电话嘟响了一声后通了,对方有人拿起了电话,喂,你找哪个?我说,麻烦你找一下姓陈的眼镜,电话响了一下放在桌上了,紧接着响起了眼镜!眼镜的喊叫声。一声答应声,我心跳加快了,这个阿丽是真的。她在对面喂了一声。

  你还在家里呀,我早就到舞厅等你了,你快点来吧!我说。

  好嘛,我正在洗澡,你再等一会,我马上就过来。她说。

  阿丽来的时候体育场里有几个人,她一到体育场我就看见她了,她亭亭地穿了一条连衣裙,我就像等人心仪已久的恋人,心跳加快,心头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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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舞厅,在走廊里我一把把她揽进怀里,两只手从腰间紧紧地把她压在我的身上。

  你这个淘气鬼,让我等到了半天你才来。我对她说。她呻吟了一下,只是笑着望着我,慢慢地把她潮湿的,红红的嘴唇送到我的唇下。

  小丽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潮湿的温暖的清香,我的双手从她的腰间慢慢往上抚摸她的背,她的圆圆的光滑的肩膀,她不说话,在音乐舒缓的波浪里望着我,望着我,眼睛里渐渐漫起一层水雾。我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把她两座柔软的饱满的女性的山峰拥在怀里,把这个柔软清香潮湿的女人拥在怀里,我们好像已经融合成一个整体,心与心相通,心与心相连,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在音乐的海水里伫立,荡漾。

  音乐的间隙里我们坐在座位里,她不把手拿开,两只手都放在我的手里,我拿她的一只手亲一下,她娇嗔地拿开,打我一下,又把肩靠在我的怀里,有时一曲结束,我们不到座位上去,就拉着手在舞池边上站着等下一支舞曲响起后,我们又相拥在一起,在音乐的海水中漂荡,起伏。

  阿丽温热的气息扑打着我的颈项,阿丽女性的柔和清香的呼吸扑打着我的鼻子,我呼吸着她身体散发出的温热潮湿的气息,我的身体在她女性的海洋的气息里晃动、摇摆、碰撞,渐渐打开花苞,伸出枝叶,慢慢生长,粗壮,坚硬起来。在舞步的交叉中有几次她碰触到了我直立的身体,我很窘地望着她笑笑,她只是微笑着看着我,眼睛里的水雾又升起一层。我亲亲她的鼻子,在她的耳边说,阿丽,我要你。

  她拍一下我的肩膀说,你再坏,再坏我不和你跳了。

  我的身体柔韧地生长着,它需要冲刷,需要冲撞,需要把它里面的岩浆喷射出来。它里面的岩浆翻滚,沸腾,汹涌着,撞击着我身体的面壁,撞击着我的血脉,撞击着我的耳膜,让我无法自抑。

  好好跳舞,别乱想。阿丽拉了一下我的肩膀。

  她肯定感觉到了我内心的火焰正在撞击着我的胸膛,她肯定感觉到了我的胸膛中激烈的波涛已快要把我点冲开,快要把我摧毁,她肯定感觉到了我怀里的欲望一层层涌起,要将她吞没。

  舞曲结束了,我把她拉进一间情侣间,舞曲一开始,灯光一暗,我把她搂进怀里,疯了一样狠劲地吻了起来。我在她的嘴里搅动,把她的舌头吸进我的嘴里,贪婪地吸着咬着,一只手从后面伸进她衣服里面,从她的胸衣下面摸上她柔软的圆润的Ru房。

  阿丽也慢慢苏醒了,她扭动起身子,呻吟起来,抱住我的头吸吮着我的嘴唇,我的舌头,把我的头慢慢地压向她的胸部。我解开她的衣服,把她的胸衣往上一拉,她的两只饱满的,温热的|乳峰一下跳在我的眼前,她一扭身子,把一只山峰压在我的脸上,我张开嘴衔住一只用劲吸吮起来。

  阿丽的双臂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蛇一样在我的怀里扭动着身子,她的呼吸变的焦灼而急促。我的一只手臂离开她的滑润的Ru房,顺着她光滑的小腹部往下滑,一只手从她的裙子下面伸向她的大腿,穿过她的内裤,摸到了她芳草丰美的女性之源。

  阿丽吸吮着我的嘴唇,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抚摸着我的胸膛,伸向下面,摸到我的腹部,又往下穿过我的腰带,抓住了我直立的,饱胀的下面。

  阿强,不要用手,手上有细菌。

  阿丽背对我坐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两只手伸在她的衣服里,摸着她的两只Ru房。

  拿出来。阿丽起身转过身子说。

  我把下面拿出来,阿丽握着,她的臀部在我的怀里扭动了几下,我感到一下滑进了一个沸水的旋涡。

  阿丽在我的怀里跳动着,伸展着,呻吟着。我岩石一样,任海浪冲撞,扑打。阿丽海浪一样淹没我,又滑落,双涌起,又淹没我,又滑落,又涌起,直到我体内的岩浆喷涌而出,在她沸腾的海水中发出咝咝的声响,冒出一层热气,然后慢慢地沉入海底,慢慢地平缓下来,慢慢地沉寂。

  你以后还会来找我吗?阿丽伏在我的怀里,喃喃地问我。我们在情侣间相拥着躺了很久。舞厅里的音乐像一层层细细的波浪,一次次涌上我沉寂的平缓的沙滩,一次次冼涮着我苍白的乏力的身体。

  会的,你这么好,我怎么会不找你呢!我回答她。

  你骗我,舞厅里这么多女的,你可以随便再找一个。她说。

  你好,就是我再找一个也不会有你这么好。我说。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加我自己都有感受到脸在发烧。但是我怀里的刚刚和我云雨过的女人相信,她也需要这些话。

  连我自己都是这个城市的过客,但是我还是说着谎话骗她。舞厅里认识的女人,谁会把一切都有当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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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樟树林里看到美术系的一个培训班招收电脑动画设计的广告,就动员方君去报名。方君啥也不想干,一天玩着等着毕业,我劝她说多学点东西没错,另外我也没有更多的时间来陪她,与其天天等着我来陪,还不如自己花点时间学点东西。电脑学习班是平时的晚息和星期六和星期日的全天,这样我们也不必把周末的时间花在两个人豪无意义的相守上。

  开班的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去饭堂时迟了一点,方君吃过了饭在饭堂边的路上等我,她见我来了把卡给我说她有点事就一个人走开了。她的钥匙本来是用一根橡皮筋绑在手腕上的,那天她用那根橡皮筋连同钥匙一起扎在头上,钥匙还在她的头上明晃晃地立着,我从心里升起一种厌烦。一个女人,整天没事,也不把自己收拾好看一点,一天急急忙忙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那天我们去朝天门买衣服时还给她买了一瓶香水和一瓶化妆品,她回来后一天到晚把自己的脸涂的像白骨精一样渗白,香水洒在衣服上和她走在一起直呛鼻子。我们系开晚会时她也要来,我在里面布置会场,她进来时脸白如纸,嘴巴红的像在流血,她还有意将头发两边和发胶弄了两个圈圈挂在耳朵边上。她一进来我们班的好几个女生都看着她笑,我一下子脸上发烧,真想在地上找个缝隙钻进去。

  我记着她的晚上有课,下午吃饭时我到她的房子里去找她,但是她的房子门是锁着的。晚上我们安排看电影片,我看了一半就跑到她们系去找她,我从一楼找到二楼,在二楼一间房间里看到她在里面打电脑,穿着我们在朝天门时买的那件白底黑花的连衣裙。我坐在她们系大楼前面的台阶上等她。她回去时要从小校门出去到团山堡,路上要走半个小时,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坐在台阶上想着她出来时我先不理她,从她身后跟着她,给她一个惊喜。但是方君一团白衣服从里面出来时却在台阶上喊拉吉,拉吉!我往下面看,一辆摩托车停起动了,灯光一亮,拉右骑着一辆摩托车停在了台阶下面。

  真是他妈的奇怪,我的女朋友,一出门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她已经叫了拉吉来送她,她从台阶上下来走向拉吉的时候我也走了下去,她走到拉吉的车前直接坐到了车上,我在她的后面拉吉看见了我没开车,我们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在那里相持着,我看着方君,方君看了一下把头埋向一边。我当时想扇她几个耳光后自己一走了之,反正我们迟早都要分手,我又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难堪,她穿着我前几天刚给她买的衣服她就去找别人,我感觉这个女人现在连一点羞耻感都有没了。

  你们两个都有上来,我送你们去。

  拉吉叫了我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腿一抬就在方君的后面坐上了拉吉的摩托车。

  拉吉的车开的很快,他一到方君住的房子前面的公路上就走了。

  是你叫拉吉来送你的?”问方君。

  你不来送我,晚上这路上我害怕。

  你怎么知道我不来?我自己心里都感到奇怪,她就没有给我说过她晚上要学电脑,还是我自己记着这个事,她现在反到说我不来送她。

  你下午干什么去了?我问她。

  出去耍去了。她淡淡地说。

  到哪里耍去了?我问她。

  在街上一个人逛。

  你到底去哪里了,去街上逛哪里有你那样急匆匆的,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问她,她反到把头迈向墙里面不理我。

  快十点了,宿舍十点半关门,那条小路晚上看不清楚,这两天又下了雨,山坡下面的那条小溪一定涨了水,我得用半小时的时间再从公路回到学校去。我转身走出门,顺着公路往回走,路下面的那个歌厅门口停了几辆车,里面哇哇的唱歌的声音直往外冒,除了这家歌厅门前有一些光亮,方君住的那幢房子四周都是黑黑的一片,我从心底升起一阵怜悯,一阵叹息,我甚至想我的生命是不是今生就是和方君绑在一起了,再也分不开了,她就是这样一个让人操心让人担心的人,我下决心去影响她,去感化她,她也许还能向好的一方面发展。

  但是,我错了,我完全错了,我高估了自己,高估了我在她心中的分量,也就是说我和她虽然一年多时间了,我还上没有真正地完全地了解她。

  星期六早上,我吃了饭又买了饭端着到她的房间,我打开门时里面她和拉吉两个人,拉吉在床上睡着,她在床前坐着。看到我她努力地想把面部的表情拉的自然一些,想望着我笑一下,我还没等到她笑就转身出来了。她追着我从房子里出来,拉着我的胳膊说要我听她解释。我听个屁啊,我一下把碗里的饭泼在地上指着她的鼻子说,你走开,你别拉我,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我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向学校。

  这样很好,我正好有个借口,无论你怎样解释我也再不会理你了,我也不会再花心思来管你了,随你去吧!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你现在干什么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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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曾皮闲聊时问他,学校附近的街上总共有几家舞厅,他去过几个,其实我在套他的话,果然,从他的嘴里冒出一个汽车厂的舞厅。

  在桔红色的夜色时里,我早早地来到汽车厂宾馆前面的马路边溜达,我今晚的目的是在汽车厂的舞厅里跳舞,在汽车厂的舞厅里碰一下运气,看看这个我从来没来过的舞厅里到底有没有好看的容易上钩的女人。我没有一到宾馆就买票进舞厅,而是先在宾馆外面转着,看看往里面进的女人多不多,别像以前到银座舞厅一样,我进去大半天也碰不到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害的我又往别的舞厅跑。

  我已练就了一双能在夜色里,分辩出从我眼前经过的女人是不是去舞厅的本领,即使几个女人在一快,我也能看出哪几个晚上要去舞厅,哪几个只是在外面逛一圈就回家去。幸福写在脸上,一个人的寂寥和幽怨也是写在脸上的,只是很多人没有胆量去改变。每当我看到一个衣着亮丽而面色暗淡的女人在街上一个人走着,我就在心里说,去舞厅吧,舞厅里会给你热闹,给你欢乐,给你激|情,让你的面色像你的衣服一样鲜亮。而那些衣服艳丽,浓装艳沫的女人已是阅尽人间事故,抓紧年龄里最后的阶段,专门寻乐来的。这种女人跳舞时胆大,只要你一请她,她就会起来像磁铁一样粘在你的身上,跳不上几步,她身上的任何部位,任何部件的大小都会隔一层衣服,暴露出在你的心里。

  如果是几个女的一同到舞厅,请舞伴时一定先请最里面的那一位,这里面有学问,舞厅里的女人都希望有人请她跳舞,而外面坐的女人你第一次请她时大多都不会动,原因有两个。第一,她认为自己坐在外面容易请而显不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所以她不会动。第二,她让和她一起来的女人们看,已经有人请她了,但是她没有动,她是在等更多的人来请她,以满足她的虚荣心。你第一次请舞伴直接把手越过最边上坐的一个或者几个女的,请里最里面那个,那个肯定一请就动,原因也有两个。第一,她怕坐的位置不好而没人请她,如果她的同伴们都被人请走了而自己还在那里坐着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第二,她坐在最里面,但是一开始就有人越过她的同伴而直接来请她,她感受到很有面子,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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