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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艳攻略-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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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女人,论气质,南宫墨谨稍稍胜出,论美貌,慕容秋水却胜了不止一筹,两个女人坐在这里,恰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很难被打破。
江玉楼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半仰着头,看着这一棵苍老古树,叹声道:“如果不是因为这棵老树,这个地方,恐怕早就被夷为平地了吧。”
南宫墨谨微微一笑,却不点破,只是说道:“你们江家,为了保住这座宅院,不知道废了多少周折。”
江玉楼不否认不承认,笑道:“隔壁也有一棵这样的古树,虽然比这棵年龄上小很多,不过也算有些年月了。可惜,庭院却在前几天易主了,不得不说这算是一点小小遗憾。”
“易主,可以再易,有些事情,是人力可以办到的。”
南宫墨谨轻声道。
江玉楼摇头:“谈何容易。”
“费费脑筋罢了。”
南宫墨谨指了指自己三千青丝的头部。
江玉楼苦笑道:“你的脑筋再转,难不成别人的就不转了?”
“快慢而已。”
南宫墨谨还是不以为意道。
江玉楼轻轻摇头。
他转头看向慕容秋水,微笑道:“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
慕容秋水有些茫然,她有点不明白两个人话中的玄机。
跟这个男人处了这么久,她大体上了解这个男人说话的习惯,他说话向来都是含蓄的,不是熟人,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我喜欢该不知道时就不知道的女人。”
江玉楼哈哈大笑。
南宫墨谨却悄悄叹了口气,有些伤感。
有些个女人,聪明的过了头,注定是要一声悲凉的。
江玉楼终于肯点破玄机,他一脸神采,道:“人生如棋,不拘泥于局部厮杀,有纵观全局的视野,才是手谈高手,墨谨,你知道为什么三年后的他棋力为什么远胜于你么?”
南宫墨谨叹了口气:“因为我是女人。”
顿了顿,她有补充了一句:“想做小女人的女人。”
“哈哈哈。”
这一次江玉楼又是张狂大笑。
他笑道:“孔夫子所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不错。”
两个人纷纷白了他一眼。
只不过意味不同。
南宫墨谨忽然问道:“你是想主动出击了么?”
江玉楼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老一辈的人走出了敌退我进敌进我退的路子,不利用一下怎么能行,这向来被兵法中奉为神明。”
“可兵法有云,不可冒进。”
南宫墨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
“所以说你是女人。”
江玉楼淡淡一笑:“理论是要和实际相结合的,这其中还要考虑道天时、地利、人和,孙子兵法中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就是说要了解你的敌人。”
南宫墨谨点头,又摇头,笑道:“我不说话。”
“你可以说。”
江玉楼盯着她道。
南宫墨谨沉默半晌。
她终于道:“你落了下乘。”
江玉楼愣了一下,第三次张狂大笑。
慕容秋水坐在那里,听着两人打机锋,立面的玄机她虽然不清楚,但大体上他们是在说什么,她却能听出一个大概,她不悲不喜,俨然一副让南宫墨谨都啧啧称奇的风范。
茶凉。
江玉楼没再点评南宫墨谨那句‘你落了下乘’,他坐在那里,愣愣的发着呆,对于这个京城太子党的领袖来说,发呆占据了他每天十分之一的时间,但没人会认为这发呆是在虚度光阴。
他其实被南宫墨谨那句话给动摇了。
“下乘么?”
他喃喃道,“会见分晓的。”
第五卷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773兵变一
773兵变一云南这个地方有着深厚的历史底蕴,虽说没有诸如山东响马和大西北悍匪之类的角色,但也除了不少雄距一时的猛人。云南之所以多出山大王是因为这里的天高皇帝远,距离京城小半个万里之遥,那些个懂得享受又不着眼于京城权贵的大佬自然乐得在这里称王称霸。前些天出了一个土皇帝宋作华还不够,近些年那种个人崇拜渐渐淡去,又出了一个比宋作华更为阴狠的角色,笑面弥勒。
笑面弥勒这个词,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兴起的,可圈里人都知道,自从那个不可一世的云南土皇帝宋作华归西之后,笑面弥勒这个绰号就在云南传播开来,愈演愈烈,短短半年时间,俨然有压下土皇帝宋王爷的趋势,而三年之后的今天,整个云南的道上都渐渐遗忘了当年的宋王爷,只知如今云南有一个跺跺脚就能让大半个华夏抖三抖的笑面弥勒。
昆明市天上人间,这个当初宋王爷最喜欢呆的地儿,如今已经是笑面弥勒黎胜最常往来的据点,入驻天上人间的女人,第一课程就是学习这位如今土皇帝的嗜好,他崇尚唐朝的以胖为美,天上人间的花魁就以丰满为主,连带着整个云南都兴起了一股返唐热,不得不说这位黎爷的影响力是何其深远。
此刻有些发福的黎某人就在招待一个远从京城而来的‘朋友’,其实也说不上是朋友,因为这个具有根正苗红血色系统的公子哥他根本没见过,之所以认识,全因为这家伙自称太子党的一线嫡系。
太子党,这个从前黎胜嗤之以鼻的组织,即使是他也不敢当面落了对方的面子。
因为眼线传来消息,他最大的靠山,已经在这一次的国际特种兵大赛中消失了,死没死,他不清楚,可传言说他掉下了悬崖,而且还是跟一个身上中了好几枪的女人一起。
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认为或者的几率不大了。
但确切消息一天不传来,黎胖子一天都不敢确定。
所以当这个太子党嫡系前来‘招安’的时候,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耍了一招太极推手,不说归顺也不说造反,一脸笑咪咪的让天上人间的负责人摆酒设宴,特地让妈妈桑精挑细选了几位头牌来到包厢,一副你随便选的架势,出手阔绰说话豪爽,俨然一副江湖做派。
如今的黎胖子其实啥也不缺了,家族稳固了,在云南只手遮天了,他其实并不想趟这趟浑水。
可这人生啊,哪能尽如意,都说人生不如意事十之**,黎胖子虽然觉得不那么靠谱,可个中也有深长意味,所以本着安分守已的态度,他尽量做好本分工作,余下的,就看远在香港的那位和在河南那位的意思了。
他不傻,既不想做出头鸟,又不想做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说客是一个年龄大约在二十七八岁上下的公子哥,一身光鲜左派,再得不到确切答案之后也不着急,只是一边接着黎胖子的敬酒,一边有点水分的说道:“黎少你放心,太子是绝不会让你当马前卒的,过河拆桥这种事情更是做不出来,其他的我不敢多说,但出来当说客的,肯定不止我一个。香港那边和河南那边,乃至江浙一带,都有跟我平级的说客,这华夏虽然安静了这么久,但太子不想把事情闹大,你先考虑几天,跟那些人通通气,到时候再答复我就是。不急,反正太子给我放了好几天假。”
黎胖子满脸堆满笑容,表情看不出虚伪还是真诚,他呵呵笑着给面前这家伙倒酒,能承蒙云南黎爷倒酒的人可不多,这家伙多少有点受宠若惊,但很好的掩饰住了,说到底出生在皇城脚下的他还是有点优越感的,不然也不会喊黎胖子做黎少,而是跟别人一样喊黎爷了。
“呵呵,这个咱先不说,既然郭少您过来了,就好好在云南玩几天,别的我不敢保证,但天天有银子花天天有吃有喝有女人还是可以保证的。”
说着他拍了拍手,两只肥大的手掌放在一起,出奇的也能拍出响亮的动静,然后包间门被打开,花花绿绿涌进来不少脂粉气不那么浓的女人,个个都是美人胚子,脸上贴满骚媚标签,却绝不带点风尘味,没有环肥燕瘦,却都能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唯一让这位郭少感到郁闷的,就是这些个女人都是走丰满路线的,虽说他在京城也号称一夜七次郎,但还真吃不住那把仅有十五厘米的枪能否开得动这一辆辆移动装甲车。
“咋的这是?都跟杨贵妃扯上关系了?”
郭少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连同那位站在门口笑脸相迎的妈妈桑在内,这房间内的七号女人,目测之下,哪一个体重都有可能不输于他。
他蛋疼啊。
向来喜欢骨感美得他有种进了狼窝的感觉。
“哈哈,郭少见笑了,咱云南没什么特别,就是出产水灵娘们儿多,郭少别客气,尽管选就是,没相中我再让妈妈桑去喊。”
这位把自己爱好强加于别人身上的黎少呵呵笑着,做爷做到他这份上也算是一种境界,竟然能够带出一股潮流,不枉他来人世走一遭了。
蛋疼的郭少勉强笑了笑,摆手道:“黎少这是哪的话,黎少找的人我当然相得中,就她和她吧。”
他指了指其中两个相对还算凑合着不重量级的娘们儿,然后那俩体重很可能会超过他的女孩子就一左一右坐在了他身边,还别说,两团大山蹭在他胳膊肘的时候确实有软乎乎的感觉,可见这些女人丰满归丰满,但手感还是不会差的,渐渐郭少也就适应了,不知道是他携别人油还是被别人携油的玩玩乐乐,一晚上时间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
临走的时候他自然带上了那俩让他体会到肉感的女孩,除了黎胖子力荐的原因,还有部分原因是他真没那俩女孩勾起了某种充血**。
看着这位京城公子哥摇摇晃晃离去的背影,黎胖子点燃一根雪茄,眯着眼睛,那一坨确实想弥勒佛的肚子露在外面,他喃喃道:“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第五卷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774兵变二
774兵变二天下没有白白的愚忠,黎胖子如是,九指疯狗也如是。江迪辉在这些年里大部分精力都转到了白道上,黑道方面他早已经不上心,再加上失踪了一个三年,不免就冷落了云南和香港这一块,黎胖子之所以不造反,不自立门户,是因为没有意义。
因为他本身就已经是云南的土皇帝,没人管没人招惹的,干嘛非要把头顶上那个光环去掉?
可这一次不一样了,头顶上的光环主人失踪了,又出现了一个新贵,他内心其实是反感的,但他明白一个太子党的能量,并不是他黎胖子一个人就能够撼动的。虽说天高皇帝远,但架不住人家权势大啊,当年宋作华在云南是如何的只手遮天,还不是给江迪辉这一条过江龙给整了?所以说,混在这社会上,就得夹着尾巴做人,时刻小心翼翼着。黎胖子丝毫不介意谁做他头顶上的光环,反正都一样。
他在意的只是有没有站错队伍,站错队伍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于是他只有等。
在不知名的郭少来云南当说客的当儿,河南、浙江、中海、香港,各个地方都出现了这样的说客,效果虽然没有立竿见影,但已经给这一个不算牢固的势力网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只差一根导火线,这枚重磅炸弹就要开始爆炸。
整个华夏都笼罩在一层阴影当中。
在黎胖子宴请郭少的第二晚,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从四川赶往云南的火车上下来,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包,打扮跟民工无异,唯一不和谐的就是他头顶上的鸭舌帽,遮盖住了大半边脸。
路人只能够勉强看到他嘴角一抹历尽沧桑的弧度。
这个男人在火车站一个路边摊坐下,要了一大碗扬州拉面,他小心翼翼的拨开拉面上一片浮着的牛肉,对着面一阵狼吞虎咽,几分钟工夫一大碗面就已经下肚,把面解决干净他才把四片肉叠起来,一股脑儿塞进嘴里,大口咀嚼,无比惬意。
最后他滴水不漏的喝完汤,从裤袋里掏出一张二十元钞票,很平常的接过十块钱零钱,这才提着大包离开。
周围一些个举牌子的大叔大妈吆喝着旅馆宾馆,他一律无视,拦下一辆出租车,说了一个并不算很偏僻的地址,出租车一路飞奔。
这是一个仅从面部表情看很好说话的男人,一米七多一点,脚上一双白里泛黑的旅游鞋看起来有些年月,因为他短袖T恤下包裹的爆炸性肌肉,司机大叔愣是没敢开口搭讪,就这么一路无话的到达目的地,当鸭舌帽男人掏口袋付钱的时候,以为载了霸王客一阵后怕的司机终于松了一口气。
下车的地址是一幢平房,位于昆明郊区与市区交界处,如今在昆明这一座现代化城市的市里,已经很少发现这种一层平房了。
鸭舌帽男人敲门,两轻一重,很有节奏。
不消片刻,门就被打开了,站在门口一个长相很有乡土气息的男人,他一看到面前风尘仆仆的家伙,立马惊喜道:“狗子哥!”
然后这家伙鼻子一酸,就扑了上来。
“砰!”
这个据说老家在成都的家伙差不多一米八的个子,给他喊狗子哥的男人一脚踹了出去。
“早说了,哥性取向很正常,别来膈应我。”
鸭舌帽男人不爽道。
虽说挨了一记直踹,可这间房子的主人还是活蹦乱跳的起来,一点都不减刚刚的热情,赶紧接过狗子哥手上的包,把他让进房间,然后在门口警惕的看了下,这才关上了门。
“对我还不放心么,要有人盯着,早给我揪出来了。”
狗子哥坐下来,像是在自家一样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大口道。
挨踹的男人嘿嘿一笑,挠了挠头:“习惯了。”
房间里的摆设其实很简单,甚至可以说寒碜,除了一张桌子一个座位一个暖水瓶一个杯子,就没了多余的东西,连那扇很小的窗户都给窗帘蒙上,看起来黑乎乎的,好在一盏昏黄的灯勉强能够照面,否则即使在大白天也很有可能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地。
狗子哥打量了一下房间,随后转回头来,看着站在那里一脸幽怨的家伙,露出一个不知道跟谁学的招牌式笑容:“怎么,祥子,想哥了?”
祥子鼻子一酸,狠狠的点了点头:“想!”
“没出息。”
他笑骂道。
被人骂却笑了的祥子在狗子哥身边坐了下来:“狗子哥,你怎么才来,你不知道我在这边等的多苦。”
“怎么,当了大哥还不高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祥子急了:“高兴个屁,当大哥还不如跟着狗子哥混,当大哥有个毛的好,吃不到肉喝不到酒的,出了事还得自己顶着,一点都不舒坦。”
“知道当大哥累了?”
狗子哥哈哈一笑,突然一本正经道:“我刚下火车,是从成都过来的。”
祥子一愣,忽然咧嘴笑道:“成都的妹子辣不辣?”
“辣!”
他抹了把嘴,像是意犹未尽:“哥刚勾搭上一个,还没爽够呢,就给这边的事情勾搭过来了,没办法,少爷的身子跑堂的命啊,完了这边的事情再回去爽那妹子。”
祥子撇撇嘴,小声嘟囔道:“你算是哪门子少爷……”
不想这句话还是给他听到了,他毫不客气的一个糖炒栗子过去,狠狠砸在祥子的脑门上,笑骂道:“靠,当大哥了,了不起了啊,敢顶撞狗子哥了。”
祥子摸了摸头,一脸幽怨,不敢再嘟囔了。
“其他人呢?”
狗子哥收敛笑容问道。
说起正事,祥子也一本正经道:“一队在跟着那个京城公子哥,二队一天二十四小时轮流守着黎胖子,每隔一个时间段就换个人,绝不会被发现,其他人都把守各个关口,换下来的兄弟都出去消遣了。”
“你这当大哥的真悠闲,事情都给小弟做,自己在这闲着没事干。”
狗子哥撇撇嘴道。
祥子一脸冤枉大呼:“六月飞雪啊,我比窦娥还冤啊,狗子哥,要不是你打电话说过来,我这会儿早亲自出马了,对了,不是说明天过来么,怎么今天就到了?”
“怕你小子寂寞呗。”
祥子一脸感动神情:“狗子哥,你好疼我。”
“草!”
狗子哥受不了了,一脚踹过去:“少跟我来这一套。”
顿了顿,他又道:“吃饭了没?”
“还没,出去喝一杯?”
狗子哥点点头,骂骂咧咧道:“***,哥刚刚在车站吃了一碗拉面,竟然没他妈吃跑,量太小了,竟然连娘们儿的大姨妈都比不上,以后再也不去车站吃饭了。”
祥子无语。
“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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