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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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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呢?谁爱不爱的?”花瑶托着两个盘子出来,大眼睛眨又眨的,然后对着凤九笑着,“小婶婶,我爱吃的糖糕你怎么不做啊?”
  君宁刚要笑花瑶贪吃,神情却突然凝固了,然后慢慢转头看着凤九,这才发现凤九头上的发式是成婚女子的样式。
  “你。。。你。。。”
  “没错,所以我才决定告诉你。”凤九低头咳了声,“就当做你那时开解我的谢礼。”
  凤九露出不自然的神情,君宁就更不自然了,最后支支吾吾道,“你。。。你还真。。。为。。。什么时候,哦不,怎么追上的?”
  凤九未开口,花瑶就抢着道,“小婶婶好威武,直接把小叔叔从沐月绑到凤陀山,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怎样呢,结果和小久儿去救人时,凤姐姐居然就成了小婶婶了。”
  君宁嘴巴张成o型,感情抢人也成的?
  “瑶儿你的糖糕在另一口锅里,这会儿也约莫好了。”凤九这次没有不自然,看着君宁依旧巧笑嫣兮。
  花瑶走后,凤九才开口,“虽然瑶儿说得是事实,但你也不用这般看我,我一路上未下药也没投毒,一根绳子,他若想挣开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就是他自个就愿意的?那为什么。。。难道。。。”花隐就好这一口?
  “其实,”凤九停了一瞬,“第一次见他,我们竟。。。但那次是遭人陷害,我见他受了伤还自己抗着,七窍流血也不吭一声,所以就帮了他。”
  果然有奸情。
  君宁摸了摸脸,把下巴矫正了。
  “你走的这半年里,发生了很多,我的,他的,他对我的态度也有了不少变化,只是还是强硬着不肯开口,于是我就想不管怎样,也要试一试,尤其看到那个时候琉璃为了你。。。”
  “我带他上山后,就强迫他同我拜堂成亲,又逼他吃了药,我说你要么选择我这颗解药,要么你下山找别的解药,然后我们就此别过,等阿宁你的事一过,我就找个庵里削了发,从此再也不会纠缠你。。。”
  凤九突然笑了,唇边如春日阳光,温和柔绚。
  “果然啊,男子都是爱极了面子,你死死追他,只能让他虚长声势,对他们只能用逼的。”
  君宁叹谓一声,跟着附和道,“真理啊。”
  “你们又在背着我偷偷说话了。”
  花瑶苦着一张脸出来,见两人相约定好一般都在笑,不由嘴巴一扁,将手里的盘子放在自己面前。
  “不许你们吃了。”
  花瑶哼了声,将桌上的盘子都揽在一起。
  君宁忽然记起花瑶也是死追着维桑,刚要问发展到哪,里屋的门却突然开了。
  君宁看着相继涌出的人,花隐面色不知为何有几分难堪。
  “阿宁,你先进来。”
  维桑跟在最后,看见君宁,朝屋里看了眼。君宁会意,对凤九道了声谢便进了屋子。
  维桑没同其他人那般离开,跟在君宁身后进来,君宁看着琉璃坐在床边,手里托着一个盒子,屋子角落站着玉郎,身后跟着进来的维桑,君宁心里几分了然,看了琉璃手里那盒子一眼,忍不住问道。
  “是要解我体内的蛊了?”
  “过来这里,阿宁。”
  君宁一看这架势,明白就是要解蛊,可君宁见方才出来的人脸色统一都是凝重的,尤其是元亓看她,目光更甚,心里也猜出两分。
  “我不急的,而且你不是也拿到母蛊了,只要我体内的蛊不发作,取不取出。。。我也不在意。”
  “阿宁若是这般想,那就等事情过后再论。”
  君宁看着玉郎和维桑不约而同退了出去,皱眉坐到床边。
  “琉璃,我有。。。”
  君宁眼前却是一黑,倒下时却被人接在怀里,合眼之前,君宁只看到一抹银色,心里只道果然没那么容易。
  “丫头还不醒?”
  君宁听着这声音,眼未睁,话便出口,“臭老头。”
  “你睡了五天,不洗不动,你才臭,臭丫头。”
  “五天?”君宁看着司徒,又立刻转头看着窗外,白天,可屋子却静得很,就是方才君宁大叫也没引起谁进来。
  “他们呢?他们去哪了?”
  君宁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像是被拆过一般,疼得厉害,刚支起胳膊就又躺了下去。
  “你太心急了,忘记以前我怎么教你的?大病初愈不宜动,更何况你连着两次。。。咳,不宜动,不宜动。”
  “两次什么?”君宁注意司徒神情不对,不由逼问起,“老头,都这个时候,你不要骗我了。”
  司徒捏着一缕胡子,静了片刻道,“解你这蛊分了两个步骤,第二个就是老头亲自操手的。”
  “这样啊。。。”
  司徒看着君宁相信的样子,朝着窗口暼了眼,“他们回来了,老头要走,赶紧走,不然又要被强迫打下手了。”
  “走?难道你知道琉璃他们要做什么吗?”
  “知道,但我不想出手,青月那老头造下的孽,凭什么要老头出手,不可,不可!”
  “老头,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算了,你还不分是非善恶,这关系天下,你怎么。。。”
  “丫头你话多的毛病要改改了,”司徒伸手合上君宁下巴,又将君宁双眼合起,“你们小辈的惹出的事,自然要由你们自个解决,要是还要连累到上辈老子,只能说你们无用!”
  君宁感到一阵风,应该是老头走了,走就走,还点她做什么?
  君宁不能动也不能说,只听见屋子开门声,然后是脚步声,最后她这个屋子门开了,君宁本要凭脚步断人来着,奈何。。。她耳力真不行。
  “还没醒么?”
  君宁听出是琉璃的,然后手腕被双手握着。
  “你就算一天三请脉,该不醒就不会醒,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多给自己想想。”
  这声音如此冲,还如此针对君宁,不用多想就知是谁。
  琉璃没开口,君宁想好样的,就该晾着他,把他冻成冰棍。
  元亓见琉璃沉默,微凝眉,“你真要答应?你明知你此刻连五成功力都不到,却还偏要施术,你现在怕是连三成都。。。你为了她,为了她!你居然把自己伤成这样,我是要说你自甘堕落还是执迷不悟?”
  君宁其实想赞个,元亓生性话不多,能一口气说这么多,也不知难为他了没?可就是话难听了点。
  琉璃还是没出声,估计是不屑吧,君宁想,应该是琉璃很少跟人生气,因为一般气还没生,对方就被惩罚得乖乖赔罪了,所以遇到不能动手的,就不知该如何动口了。
  “你不说话,是因为你已经做好了不打算回来的准备了,你如此伤身损命的布下往生,你。。。”
  元亓盼子里闪过丝无奈,“你真的决定了么?生生世世都要选择她?她哪里好?你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更不知她是丑是美,前世到底如何?”
  也不知是被说中了还是无法反辩,琉璃这次安静淡定得很彻底,可君宁就不安静不淡定了,她非常非常的想开口,她不要就这么一知半解,满腹疑问听着,她有很多话要说的。
  什么往生,什么不回来,什么前世来生的,君宁觉得,她虽然在沧澜书屋那听了不少,可比起他们谈话,君宁觉得他们要比自己知道得更多,而且还是背着她秘密商讨的,这让她很不爽。
  他不是他的妻子么,这些不应该由他亲自说的么?
  君宁正暗暗神伤时,那个一直操纵所有的人才不轻不缓开了金口。
  “我现在就告诉你。”
  琉璃注视着君宁,缓缓笑起来,“为人单纯,心思简单,轻易信人,最擅长做些自以为是的好事来。”
  君宁一怔,这么长,总结一句话不就是说她又白又二又傻么。
  “你说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是看不到。”元亓冷哼一声,“单纯简单?不过倒是喜欢自作聪明,这种女子,天下比比皆是。”
  “你看不到的。”
  琉璃将背角掖好,然后轻轻起身朝门口走去。
  听见门被关上,屋子再次静下,床上的人才慢慢醒来,君宁盯着上空,眼神里空洞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真真假假

  琉璃同元亓出去后,不知又去了哪,房子里没人,君宁披着风衣现在院子里。
  这村子的人大都迁走了,留下许多空房,花隐几人住在旁边的屋子,若是相商事宜,则会聚在这所房子,平常都是呆在各自房里。
  君宁看着隔着两座房子的地方,有炊烟升起,便朝着那里走去。
  隔着窗口,只看到花隐在屋子里,君宁敲了敲窗口。
  “花隐。”
  “哦?你总算醒了。”花隐抬头看到君宁站在窗外,然后指着君宁左边,“从那边进来。”
  “我出来的时候,这里很静,他们出去了?”
  花隐盼子闪烁,最后笑着,“这村子没有吃的,他们去寻些,呃。。。马上就回了。”
  “是么。。。”
  “花隐,我有话要说,你能跟我来么?”君宁转身朝着远处林子走去。
  花隐轻蹙眉,可看着君宁走远,于是从窗口跳出,快步跟上君宁。
  “跑到这里做什么?”花隐看着脚下变得渺小的村子,又看了眼站在山边的君宁,“你要说什么?”
  “因为只听到的不全,所以一知半解,想找你问清楚。”
  “那你听到什么了?”
  君宁咬着唇,“我是不是要死了呢?”
  “你听谁说的?”花隐讶然,在君宁转头时,又抿着嘴,“不是。”
  “天命之人是守护玄机宝图的存在,图显人亡,怎么不是?”君宁转身走了一步,“图显的方法不用我说吧?”
  “谁告诉你的?”素锦神色依旧,“小阿宁,你莫要相信。”
  “琉璃一开始接近我,不就是为了那副地图,”君宁看着花隐,“我虽没见过钥匙长的什么样,可我想我应该见过,因为那个也只能借由我的手找到。”
  这是司寐告诉她的,钥匙分别落在三个不同地方,藏钥匙的地方是世人绝对想不到的,而且每把钥匙的守护者都是世上罕见之物,能找到他们的,只有异世之人。
  “你想说什么?”
  “因为素锦有了钥匙和地图,掌握先机,可是他不知道,最后用那些打开境虚的人必须由我才可以。”君宁看着素锦,认真道,“或许你们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找我回来。”
  “你说什么胡话?”花隐朝着君宁走去,一手强行按在君宁头上,“难道还有余毒没清?”
  君宁躲开,皱着眉,“我清楚的很,你们到现在还在利用我。”
  花隐看着君宁不像是玩笑,脸色这才开始凝重起,“他为了医你。。。”
  “那是因为我现在不能死,我对你们还有用。”
  花隐锁着眉,声音变得沉重起,“你当真这般想?你连他也不相信?”
  “你说我怎么相信?”
  “他为了救你,不惜。。。”
  “牺牲了本就所剩无几的生命?你是要这么说么?那可真是伟大了。”
  “君宁你。。。”花隐震惊看着君宁,“你是不是被什么迷了心窍还是你。。。被他们控制了?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君宁别开视线,“他应该是在我这都利用尽了,对我烦了,才在崖上演了那么出戏摆脱我,却没料到我还有这样的用处,才不得以找我,就算他是真的舍命救我,那也是为了博取同情。”
  “还有,我既没有被迷了心窍,也没被人控制,我还是我,只不过。。。”君宁微眯双盼,“我现在什么都看清楚了。”
  花隐脸色倏的难堪起来,最后看着君宁,唇边顿时变得薄凉如冰。
  “要是他看到你此刻面目,不知会不会悔自己做的那些。”花隐冷笑一声,“你要是知道,应该会说那是他自作多情吧?”
  “那要看你编的真不真了。”
  “那我就说个清楚,”花隐盼子忽的变的幽深起来,“你说钥匙?”
  “一个是你在沐月太湖遇见的那个东西,一个是你和琉璃在回来途中遇到的,最后一个,哦不,是半个,是珍宝阁的半块麒麟玉。”
  “确实,这些钥匙被琉璃拿走的时候你都在场,但你的出现只不过是偶然,琉璃早些年就寻到了大概位置,没有你找起来确实困难,但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花隐睨了君宁一眼,朝着空地慢慢走去,君宁站着看着花隐的背影,深思不语。
  “还有,你当真以为你是那天命之人?你。。。”
  “阿隐。”
  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君宁身子一颤,刚要转身,花隐声音就传来了。
  “你快看看她,她疯了。”
  君宁沉默看着出现在来路的人影,动了动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你都不知。。。”
  “回来途中见你们上了山,就跟来看看。”
  君宁指尖颤了下,看了琉璃一眼,忽的低下头。
  “是么?”花隐看了君宁一眼,“那你都在,也不用我再说了。”
  顿时不再有人开口,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最后花隐忍不住,“那我先走了,你们夫妻俩的事,我就不掺和了。”
  花隐朝着下山路走去,没一会儿,人就消失了,山顶只剩下君宁和琉璃两人,气氛依旧没有丝毫缓和。
  “阿宁,”琉璃这才看向现在一边的人,“你有要同我说的么?”
  君宁不吭声,依旧低着头看着鞋面上渗出的湿痕。
  “你想知道什么,也不必用如此办法。”
  一语道破君宁心思,君宁就是怕花隐说得不真,才故意把话说得这般难听,却没想到琉璃居然也在,她倒是有把握解释清除,可她这次不想再解释了,这节骨眼了,她更想听琉璃怎么想的。
  “可你似乎也不想说的。”
  场面又静下,最后不知谁叹了一声。
  “过来,我告诉你。”
  原来琉璃才是那个天命之人。琉璃的父母在月族里都是身份尊贵的长老,琉璃生下那天,天显异象,本该是十里冰封的天气却突然出现太阳,而且是那种盛夏的灼热太阳,月族的长老全都聚在一起,并请出年迈的老祭司。
  老祭司卜出月族的一个孩子将来会为月族带来灭族灾难,那天出世的孩子都被带到大堂里,老祭司最后指出那个孩子是琉璃,从此琉璃就一直被关在月族的禁地。
  但真相却并非如此,老祭司卜出的灭族之难是真,但却并非因为这个孩子,而是天命如此,老祭司和众位长老商量之后,最后才决定以这个谎话来消去族人的恐慌。
  为了让族人信服,不能用普通人家的孩子,而那天出生的孩子里,只有琉璃符合情况,而琉璃父母同身为长老,为了族人,只得忍痛割爱,献出孩子。
  虽然月族最后依旧是被灭族了,但之前老祭司为了弥补这个孩子,每日教他读书习武,授于月族各种占卜之法,但老祭司又不甘族人就此灭亡,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就开始准备复活族人的事,并将在外的儿子唤回,一起筹谋此事,而那个人就是青月。
  最后老祭司占卜出一天命之人,居然就是自己一直抚养的琉璃时,便带琉璃进入月族的□□之地,开始培养这位以后光复月族的人。
  琉璃八岁那年,老祭司突然去世,可琉璃却不能光明正大在族里出现,而且自那以后,没了老祭司庇护,琉璃处境变得愈加艰难起来,琉璃样貌本就出众,而且天资聪慧,比起那些同辈,显得尤为出众,所以经常有同龄的人故意找茬,琉璃一开始是处处忍让,然而时间一久,那些人更加变本加厉,甚至有的存有不正之心。
  如何不正,君宁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估计时对琉璃起歪心思了,才让琉璃有了杀心。
  琉璃未说具体,只说那是他第一次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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