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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时代周刊-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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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藏讹宠瞧绥德侯喝得差不多了,这时候突然便问:“绥德侯如此相交,总要有个名目罢?”说话的当口眼珠子骨碌碌乱转,颇透着一丝狡黠。
这厮果然不是糊涂蛋。做奸臣也要有做奸臣的本钱的,这做奸臣的,往往比忠臣更会揣摩人心,更懂得收买人心,自然也不会轻易相信人。
“不知没藏国舅今年多大啊?”保罗红着脸,一口喝掉怀中那波涛汹涌的西域佳人送到嘴边的酒,打了个酒嗝后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没藏讹宠纳闷,“不敢。今年二十有四。”
“萧潜今年还没没藏国舅大,这宦途长久着呢!”保罗嘻嘻笑着,便给没藏讹宠递了一个眼神,没藏讹宠心领神会,挥手便让陪酒的西域佳丽退下。
见房间内无人,保罗又是打了一个酒嗝,呃呢!好酒……不瞒讹宠兄,我也是颇热衷与权势的,只是,我姑姑一直没给今上生出个一男半女的。据我所知,没藏皇妃似乎有一皇子,今年两岁,名谅祚,是不是?“
没藏讹宠心中一动,此人好深的算计。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李元昊四十多岁了。因为喜好渔色,身子骨却是不如往常,何况自从他称帝后,那是念发跋扈,大动土木修寝陵修行宫,又是搜罗国内佳丽,所谓后宫三千佳丽,李元昊后宫何止三千?
“这俗话说得好,朝中有人好做官,我皇姑姑生性不爱权势,可我这做侄子的总要为姑姑打算打算是不是?”保罗装作酒醉吐真言,没藏讹宠心里面冷笑,说的好听,还不是为了自己富贵。
不过保罗这话中的意思的确让他动心了,朝里面不少党项大臣认为皇后当换一位党项族宗室出身的,说起来,李元昊最宠爱的几个宠妃没藏氏、野利氏、没口氏,没藏氏的确是有机会的,但是野利氏和没口氏也颇有不少大臣支持,而现今这位皇后娘娘不爱管事,说起来,还真不如让她继续做皇后,若能交好则愈发妙了。
没藏讹宠动着心思,保罗爷突然又抛出一个香喷喷的诱饵,“依我之见,这前贤便有塍姬一说,娥皇女英美名谁个不知?皇后为何不能有两位?”
这话一说,顿时便如在那饿狗前面抛了一块肉骨头,没藏讹宠顿时遮不住那飞黄腾达权倾朝穿的心思,急急问道:“绥德侯……不不,萧兄弟,此话怎讲?”
保罗又喝了一杯酒,这才红着脸喷着酒气缓缓说:“两宫皇后娘娘,曰,东宫皇后,西宫皇后。”
这话一说,顿时宛如在没藏讹宠跟前掀开了遮挡着无限美好景色的布帘子,前面可是权势、银钱、美酒、佳人……怎叫他不动心思?当下却是连话都说不出了。
这个提议若是当真由现今的皇后娘娘亲口提出来,想必今上和满朝文武都会意动罢!没藏讹宠顿时乐开了花,他小心翼翼赔笑说道:“萧兄弟可有把握?”
“皇姑姑那是极疼我的,什么都肯答应,说起来,去追天大王家野利小姐也是出自我姑姑的意思。”
若自己姐姐真成了皇后,野利小姐算什么?有了权势,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没藏讹宠权势之心极旺,美人跟权势比起来,算得什么。
“那……潜兄,却是需要什么?”没藏讹宠称呼保罗愈发亲密了。
“天大王,枢密院。”保罗狮子大张口,没藏讹宠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厮好大的胃口。天大王的尊号,又掌枢密院。岂不是害贵之极了。
他眼珠子乱转,保罗又下了一剂猛药,“说不准,讹宠兄到时候便能贵为国相,满朝文武哪个不要瞧着讹宠兄的脸色行事,小弟到时候还要讹宠兄照拂啊!”他说着嘿嘿笑了几声。
他笑毕,又假作无意说道:“小弟师傅文采武功可算天下天下前十,尤善相面,小弟却也是学了一些皮毛。今日我瞧那前太子宁令哥,印堂赤色,想必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可惜了。”
他这话中有话,自然是暗捧没藏讹宠有前途,没藏讹宠笑了笑,突然又咀嚼出了一层意思来。
两人这番合作。却是有一个最大的关键所在,必须没藏氏两岁的儿子谅祚能做太子,没藏讹宠顿时想到,若是……
若是今上驾崩,谅祚做了皇帝,那……姐姐岂不是皇太后了?那么……我岂不是……
这大辽、大宋两国皇太后垂帘听政的故事可是全天下皆知的,没藏讹宠想到这儿,脸色都变了。一颗心砰砰乱跳,偷眼看了看身旁这位绥德侯,却见他脸上通红,眼常醉意,这才偷偷舒了一口气。
保罗爷虽然喝了不少酒,可心里面却是明白着呢!这时侯看没藏讹宠的表情,心中冷笑,鱼儿上钩了。
两人当真是各怀鬼胎,一时间,却是喝起闷酒来。良久,没藏讹宠突然一拍大腿,“潜兄,你我一见如故,不如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这厮果然有些门道,连斩鸡头烧黄纸结拜兄弟都想出来了。保罗假作大喜,“果然?小弟可也是见讹宠兄便生亲切,不过,你我眼下可不就是兄弟么。”当下又抛出三同兄弟的言论,弄得没藏讹宠大笑。
一时间,两人更加亲热起来,恨不得便叫一位佳丽进来一起大搞两男一女的3P游戏显示自己赤裸坦诚才好。
没藏讹宠突然鬼鬼祟祟附耳说道:“萧兄弟,后天我姐姐归家省亲,我替你引荐引荐,不是哥哥我夺口,我这姐姐当真是天香国色,极得今上宠爱的,刚才你不是说朝中有人好做官么?我知道皇后/book。2。娘娘不爱权势,你如此大才,屈尊做那诩卫司校尉却是太可惜了,哥哥都要为你不平呢!不如,让我姐姐在今上跟前替你吹吹风,怎么也得再兼一个‘铁冶司’或者‘官计司’这样的肥缺才对得起你这文武双全。”
这铁冶司是管西夏冶炼,官计司更是考核外放官员,两个都是肥了不能再肥的肥缺。
接着,他又有些扭扭捏捏说:“这图册和东西,不如送给哥哥我,我正好献给今上,放心,哥哥绝对不会亏待了你。”说话间,手中已经是有个东西塞到保罗手掌内去了。
东西入手,保罗便知道是银票了,当下假惺惺作色,“讹宠兄这是做什么,看不起兄弟么?”
“哎!不是不是,这当真是哥哥我一点心意,我知道兄弟你刚来大夏,这初来乍到的,手头若是周转不灵,岂不是掉了你绥德侯的面子?
哥哥我脸上也无光是不是。“没藏讹宠一阵推,好歹才让对方收下银票。
“不过,这如何侯用法,倒是要兄弟你好生在我姐姐跟前解释解释,放心,我府上人嘴巴极稳,万万不会透出一丝儿口风出去的。”
听了没藏讹宠这话,再看看他诡秘的表情,保罗爷心中一跳:吓!
这东西,一男一女如何解说?那时候不是天雷动地火一般?这不是变着法子窜掇我去搞李元昊的老婆么?这厮当真不是好东西,哪儿有把自家姐姐推出来这般糟践的。
两人各自遂了心意,当下极为开心,便闭口不再说朝政,又唤来那些西域佳丽,两人喝得酪酊大醉。
直到三更时分,两人这才离去,没藏讹宠马车把保罗爷送到绥德侯府门前,这才离去。
这时候保罗才摸出那银票看了看,一万两一张,足足五张,倒是好阔绰的出手。
站在门口嘿嘿一阵笑,保罗爷心说今天收获匪浅,摇摇蛸蛸敲门,有侍女开了门,看自家主子脸色通红,想是在外面喝酒应酬了,顿时扶着他进去。
“乌古喜呢?”这时候保罗被冷风一吹,却是酒劲儿上来了,搂着那侍女便一阵吃豆腐,惹得那侍女面红耳赤,又羞又喜,“喜姐姐陪娘娘喝了些酒,早早睡了。”
到了保罗的屋子,才推开门,耶律宜兰却是在里面,那侍女赶紧要跪,耶律宜兰过去一把扶住醉醺醺的保罗,这才挥了挥手,那侍女不敢多话,行礼后匆匆离去。
耶律宜兰怎在保罗的屋子呢?却是她和乌古喜喝了些酒,这酒是个没主意的东西,又能壮胆,她喝了些,便想仗着酒意问自家侄子,这永葆青春驻颜之术可有别的法子可使。
看保罗喝得酪酊大醉,她忍不住低声责怪,却是把他扶到内房。
保罗一头倒在床上,耶律宜兰替他脱了靴子,看他面红耳赤闭目不醒,又是一阵低骂,却是出去叫了侍女打水进来,便坐在床边仔细给他擦脸,旁边侍女便说:“娘娘当真贤惠,主子有娘娘这样的亲人,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好了,你先下去休息罢!”耶律宜兰唤退了侍女,这才转身,看着床上保罗低声喃喃,“这孩子,真是一丝儿都不知道体恤自己,怎喝这么多酒?”她虽也喝了些酒,不过一两杯罢了,而保罗喝了多少,喘气都是酒味,怎么能比。
她自言自语,便去解开保罗外衣要给他擦拭身子,这外衣刚一解开,便从里面露出一张纸来。
耶律宜兰好奇拿起,一看之下却是又羞又喜,那纸上画的分明便是自己,模样便有七八分相似,却为何贴身藏在怀中?
保罗爷到底是和妙笔丹青米香香做过知己的,这丹青自然也发奋过一些,他底子好,又懂透视法之类现代绘画技巧,也知道把柳枝黄木之类糊了泥巴烧烤便成炭笔,用素描的手法画那成*人用品图自然是惟妙惟肖,闲来无事,想起丹东姐姐和这位便宜皇姑姑长相肖似,却是画了一张,这会子耶律宜兰却是误会了。
耶律宜兰怔怔发呆,一时间却是有些痴了,看着床上那人面目肖似当年萧胡骨典,甚至比那时侯的胡骨典还要俊俏许多,忍不住便伸手轻轻抚摸保罗爷脸颊,倒是有些垂泪。
半晌,她这才擦拭了脸颊上泪水,低声说:“傻孩子,姑姑在这大夏国便只你一个亲人啊!”说着便解开保罗爷里衣给他擦拭身子。
待到擦到小腹,保罗爷虽然醉了,这小保罗却是不老成,精神极旺成,把下面衾裤顶得老高,宛如搭起了帐篷一般。
耶律宜兰娇靥薄晕,低啐了一口,心中却是一动,两腿不由自主夹了一夹,突然便觉着浑身无力。
一百五十一 肥水不流外人田
人类是被荷尔蒙支配的动物,佛洛依德曾经说:性心理支配了人类社会的发展。
谬论不谬论且先不管,只是,眼下皇后娘娘的确动心了,眼前这条件、环境、心理,完美地营造了一个极佳的出轨条件,耶律宜兰娇靥火热,娇躯乍绷乍酥,一双粉腿当真是夹也夹不住……
她虽然贵为西夏皇后,可李元昊疏云懒雨,只顾着宠爱那些嫔妃,一个女人远离故国身边又没什么亲人,她得知萧潜乃是萧胡骨典的儿子,满口我儿心肝,便是这种心理作祟。
酒是色媒人,她到底是喝了一两杯酒下肚,此刻这心思一动,那欲望当真是如地火岩桨一般喷涌了出来抑制不住……
他又不是我亲生儿子(契丹的部落婚姻制度,父死,子承父妻,兄死,弟承兄妻),如何偷不得?
不行,万一他行乖卖俏说了出去又或者日后纠缠不休,脸上如何好看?
她左思右想,脸上神色数变,狠狠咬了咬唇,这才克制了一些,顿时起身便往门外走去。
妇人和少女面对俊男的克制能力毕竟不一样,若是一个情寞初开的少女,或许还能克制住,可妇人到底尝过男女滋味,一时间如何肯罢休?
到了门口,她转首看看床上保罗,只见那小保罗高翘,当真是如一杆金枪一般,却又按耐不住了:他眼下醉酒。人事不知,我即便试一试,他又如何得知?
想到这儿,她又缓缓走到床边,看着床上保罗爷那张俊俏脸蛋。心头火热不已,慢慢伸出柔荑,轻轻握住了那亢奋的小保罗,一握之下,蓦感一阵热浪盈身,心头悸透,身子一软。便倒在保罗爷身上。
这春情一动,顿时满脑子便是这个,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什么身份什么羞耻。她轻轻抚摸揉搓手上宝贝,心中酥透:要死了,他怎生得如此本钱,岂不是要被弄坏。
轻搓着手上宝贝,她缓缓便勾着粉腿把裙内衾裤褪了下来……
女将军正要翻身上马做一个倒浇蜡烛,这时候外面一阵脚步声,却是把皇后娘娘惊觉了。顿时扯了被子帮保罗盖上,接着假意拿毛巾在那儿擦拭,心里面却是一阵乱跳。
“娘娘,你怎还没睡?小主子回来了?哎呀!这些事奴婢来做就行了。”门外进来的正是酒醒的乌古喜,看自己主子坐在床边给小主子擦拭脸颊,赶紧走了过去抢过毛巾,“娘娘,你先去睡罢!这儿我来就好,小主子怎喝成这样?”她低头擦拭,全没发现耶律宜兰脸色不对。
耶律宜兰又羞又恼。也不说话低头就走,回到自己房间却是辗转反侧左右睡不着,又拿出那画着自己画像纸来,看来看去,心里面却是愈发火热了,那感觉便如有一只猫在心头乱抓一般。
翻来翻去将近半个时辰,她还是按耐不住,起身汲了鞋,轻手轻脚又走回保罗房间。
她走到房间里面,刚要掀开门帘进去,便听见里面娇啼婉转,顿时心叫一声,坏了。
原来,乌古喜给保罗擦身,也是发现了小保罗的状况,她三十来年处子之身,顿时羞煞了,当下轻啐了一口转过头去,却是恰好看见了床上皇后娘娘留下的那条衾裤,那上面湿痕宛然,她又不是傻子,如何看不明白,顿时却是呆住了。
坐在床边寻思良久,也知道这事情万万不能透露出去半点风声,便悄然把那衾裤收起,正要起身,却听见床上小主子喃喃喊要喝水。
她赶紧起身倒了水,接着扶起保罗身子喂他喝水,保罗一口气把那水颔婪尽数饮下,他也是的确喝多了,糊里糊涂还以为在四海馆内,闭着眼睛叫蓉娘,反手一探便把乌古喜搂进了怀中,“好蓉娘,让爷好好疼你。”
乌古喜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脸上红透了,糊里糊涂便觉着一只手探进小衣在胸前揉捏,顿时身子一软,接下来便糊里糊涂被着了手,小保罗闯进了那三十多年从未有人家踏足过的花径,乌古喜忍着痛,鬓乱银横,任由小主子闭着眼晴在自己身上挞伐……香臀下床上被褥千叠万皱揉成了一团,也湿了一团。
这保罗爷胡天胡地,慢慢睁开眼晴,顿时吓了一跳,就算是在醉中,那也不能错把乌古喜看成蓉娘,虽然没吓出一身冷汗,却也是额头渗了几颗汗珠来,“喜姐姐,怎么是你?”
“小主子……唔……”这时候乌古喜被他一惊一顶,却是宛如被那燃烧得火红的铁条给贯穿了身子一般,只觉得浑身一颤,却是苦尽甘来,纤纤十指顿时紧紧陷入保罗爷背后肌肉内,香臀使劲抬起奉承,喉中发出细若箫管的美妙呻吟……
只要是个男人,这时候哪儿还有将身退出的道理,自然是将错就错了,何况保罗本就是醉醺醺的,也就装作不知埋头苦干了,一时间房内春意盎然,只听见娇啼婉转……
只是,这声声娇啼却是苦了外面皇后娘娘,只觉得身子酥酸软麻,哪里还站得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津津荷花露水却是把襦裙都打湿了一片。
好不容易等里面罢休了,外面耶律宜兰却是痴呆了,连起身的力气都没,耳朵里面全是方才那娇啼,脑海中尽是一男一女赤身裸体交媾的图像。
许久,乌古喜掀开门帘子,一手捂着小腹,蹙着眉缓缓往外走去,却是怕早晨小主子醒来不好意思面对,她掀开门帘正好是在耶律宜兰坐在地上地另外一侧,却是没瞧见自家娘娘正玉腮酡红如痴如醉坐在地上。
进去还是不进去?
听了半晌的壁角。宛如服下了一剂最强烈地**,耶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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