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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干爹是济公-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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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家二爷司马南被关在李府别院已逾半年有余,之前所受的伤势早已经调理痊愈了。只是李家看守严密,司马南自问是绝对逃不出去的,若是妄动失败,不免更为竖子讥讽,索性干脆就不动,久而久之,司马南也从一开始的焦躁不安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或者看书品茶,或者打坐练气,再也不奢望能够逃出去,如此一来,心气反而平静了很多,非但本身功力颇有进境,连心性也大有进步。
晚上,暗夜沉沉,门口的守卫也已经打起了呼噜,司马南叹了口气,将手上的书卷放下,伸了个懒腰,心道:一天又过去了,也不知外边如何了。天气已经转暖,大战又要开始了吧?这次领兵的可能是大哥亲自领兵吧!不知道这遭的胜算又如何?
想了一会,摇头一笑,心道:不知道反而好些,自己在这里,连起码的自由也失去,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苦笑一声,慢慢走到床边,准备解衣就寝。
突然,外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接着,门口发出扑通一声,似乎有人跌到了;然后,石门被轻轻的叩了两下。
司马南心口一跳,心念电转:“难道竟又有家族里的高手来救我了?可这里防卫如此严密,他们怎么会到了这里?莫不是李义安排的诡计吧?”
事实上,司马家近三个月以来,派来了n多的高手救援司马南,可惜在李义、黎雯强悍且周密的布置之下,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其间司马家更请出了两波齐天门的顶级高手,亦煅羽而归……不对,其实一个也没有回去!
思忖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两下敲击声。司马南稍一迟疑,快步走到门边,将门打了开来。一个瘦削的黑衣人影随着一阵幽香一闪而进。
“二爷爷,事不宜迟,快跟我走。”正是司马南的声音。
“畅儿?你怎么这时候来到了这里?你想玩什么花样!”司马南眼中有着浓浓的怀疑。司马畅在李府别院这件事,司马南早已知道,而且之前也见过几面。对这个孙女,萧司马南无可奈何,但也认为司马畅如此没名没分的就呆在这里,实在是大大的丢了司马家的面皮,所以一向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有什么话,出去再说。”司马畅的声音很急促,很着急的样子。
“不!”司马南心中疑心顿生:“将话说明白了再走不迟!我顶多走不成,你就算被发现了,也没所谓吧!”女生外向,司马南已经在李府别院住了这么久,司马南虽然认这个孙女,但却不会认为司马畅会冒着李义暴怒的危险偷偷放自己回去。
司马畅急得直跺脚,道:“二爷爷,您糊涂啊,难道我还能害您不成?再说了,您都在这里被困这么久了,就算想知道什么,现在才问只怕也没有意义了。今天畅儿之所以前来冒险救您,全是因为情况有了惊人变化,我就算是再对家族再不满,可也始终是司马家的女儿,难道我反而会大逆不道地害本宗不成?”
司马南哼了一声,道:“女生外向,那也未必。”心中却想到,先出去再说,也没什么不可以,顶多就是走不成。反正她若是问什么,我一概不回答就是,再说,我就算回答了,李义敢信吗?!
换上司马畅带来的一身黑色衣服,司马南心中本就没抱着希望,权当是出去散散心,反而格外放得开。跟着司马畅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刚走出山腹,迎面而来的夜风带来一阵清新,司马南长长吸了口气,清风扑面,委实久违了啊,大抵是半年以来的头一遭。
“站住!什么人?”一个冷峭的声音。接着一个黑色身影幽灵一般出现,手中长剑闪闪寒光。正是李义手下有数的高手,彭飞。
“我。”司马畅不慌不忙的说道。
“原来竟是司马姑娘。”彭飞的声音顿时尊敬了起来:“不知司马姑娘这么晚了,还要到哪里去?怎地一身夜行衣,练轻功吗?!”
“睡不着,唉,眼看着两家就要开战,我心乱如麻啊,干脆出来溜溜,大半夜的,难道穿白衣吓人,今天是你执夜啊?昨天是李伍来着。”司马畅长叹了一口气。
彭飞呵呵一笑,道:“今天正是属下执夜,车到山前必有路,这是公子常说的话,姑娘何必着急。”
司马畅微微一笑,道:“你忙吧,我再随便转转,散散心。”
彭飞答应一声,突然看着罩着黑色斗篷的司马南,“这位是?”
司马畅嘻嘻一笑,道:“这个啊,他是司马家派来和我接头的奸细。”这话一出口,司马南愣是出了一身冷汗,说句老实话,司马南虽然不认为司马畅真的是来救自己的,可是为困久了,总存了万一的指望,乍一听司马畅突如其来的一说,如何不惊!
不意彭飞哈哈大笑,道:“司马姑娘真会说笑话,可笑死我了,夜寒露重,姑娘保重。”说着一拱手,扬长而去,竟然不再追问了。
司马南虽说是心中不信任司马畅,更没真指望能逃出去,但彭飞那锋利的眼神射到他身上的时候,仍是心神悸动了一下,浑身冷汗。
又向前走出了一段路,在走出李府别院之前,居然又先后碰到了十几道盘问,所幸司马畅应付自如,有惊无险!
第616章 :计中计
纵然是身为司马家第二号人物的司马南也是不禁为之咂舌!李府别院防卫之严密,戒备之森严,纵然是司马家也是远远不如!而这,还不是李府别院最为机密之处,想必李义所在的那核心之处,防卫更胜外边。而司马家,就算是家主司马昭所在之处,防卫也就不过和李府别院外围一般。
好不容易出了李府别院,两人上了马埋头疾行,远远驰出十几里路,司马畅这才停下了脚步,面对司马南:“二爷爷,畅儿就送你到这里,这里是两百两碎银子,三千两银票,二爷爷一路顺风。”
司马畅心中一动:“畅儿,你为救我,准备了多久!”
司马畅面色一黯:“前后有十几天了,隔几天,我就借口心情烦闷,出来溜达,错非如此,今夜如何能这般轻易的解救二爷爷,李府别院防卫严密,刚才盘问的还尽是明哨,尚有许多暗哨是因为发觉是我,并没有现身查问!”
司马南倒吸一口冷气,惊道:“刚才的盘查,竟还只是在明面的防卫!”
司马畅道:“正是,前者家中先后派遣高手,欲搭救二爷爷,其中不乏齐天门的绝顶高手,却难越雷池一步,此中艰辛,二爷爷可想而知!”
司马南一阵茫然,道:“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司马畅凄然一笑,道:“畅儿已不能离开李府别院,只求二爷爷一路平安回到家族,保得司马家举族平安,再无所求了。”
司马南心中一阵激动,道:“畅儿,你偷偷放我出来,李义怎能容你?而且,这一路有这么多人曾经盘问与你,若是一旦发现我逃走了,唯一的嫌疑便是你,你又如何自处?难道你中了李的什么恶毒药物,被制于他?”
司马畅笑了笑,道:“正是,畅儿正是身中义哥的情毒,今生再无解药!二爷爷勿要再说,实话跟您说,义哥如今在畅儿心中的地位犹重过您,若是在月余之前,我决计不会布局救出您,可是现在,我们司马家举族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险峻关头,而我就算有新传送消息也传送无门,唯有出此下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司马南不解的道:“什么生死存亡的关头?若是我司马家一味只求自保的话,仍可坐拥东南三千里山河,李义纵有通天彻底之能,又能奈我何?”
司马畅面含忧色,道:“二爷爷有所不知,义哥的这项秘密连我也是最近才有所觉!自月余之前,我每每听到爆响声响,不知道是何原因,初时尚以为是鞭炮之响动,如此持续多日之后,终于耐不住好奇心,循声前去查看,这才发现了这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而这个大秘密,若是不加以防备,恐怕我司马家灭亡之祸就在眼前!”
司马南顿时心头急促的跳动了起来,问道:“这爆响我也数次听到,难道不是鞭炮之声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马畅道:“二爷爷可还记得,碧澜江莫名截断,大水淹没天峰一线关?如此千载雄关,一朝殒灭?!”
司马南点了点头,恨声道:“如何能忘!就是因为此事,我才兵败被擒,四十万大军尽数化为乌有,我岂能不记得?只怪天意弄人,偏偏在那等紧要时刻,雷劈大山,致令倾倒,堵塞了碧澜江,唉!这莫非是天意?”
司马畅笑笑,道:“这世上何曾有什么天意,我若告诉二爷爷,碧澜江之断乃是人力所致,二爷爷可信吗?!。”
“人力之所致?人力有时穷,若是只凭人力,撼动如此巨山,纵然耗费经年时光,莫大人力也未必可得,怎么可能!?”司马南目瞪口呆的道。
“确有此事!而这也正是那大秘密之所在!”司马畅脸色郑重,道:“那发出爆响的东西,就是李府别院辛苦研制的秘密武器,义哥崩倒巨峰,堵塞碧澜江,就是那种绝密武器的首次使用。这等东西若是一旦应用,攻城拔寨,直如探囊取物一般,就算移山填海,也不过三两日光景!就算是百万大军,若想要灭之,只怕也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情。”
“竟有此事?”司马南顿时又狐疑起来。
司马畅似是犹豫了一下,扬鞭打马,再度奔出二十来里路,这才勒马停下,面对司马南不解的眼光,司马畅极为小心的从怀中取出一个黑黝黝的如同两个拳头大的奇怪物事来,圆溜溜的,沉甸甸的,就像是一整块铁块,上面是奇怪的花纹,还有个奇怪的把手。
“这就是秘密武器,我向管理此事的黎雯姐姐讨来的,威力极大,单单是这样的一个,就足以造成几十人甚至上百人死伤!”司马畅郑重的道:“而李府别院麾下的所有秘密工厂都在暗中生产这种东西,如果不是此物造价昂贵,且工序繁复,早可大批量制造!如今每天也只可制造三数枚,但就算只三数枚,用来攻城略地,却也是易如反掌的!”
“就这玩意?”司马南拿了过来,在手里抛了一抛,怀疑的道:“就算这是纯铁块,又能砸死几人?畅儿,莫非你以为二爷爷就如此好糊弄?”
司马畅看了看左右,道:“现在已经足够距离,应该不会听到了,待我施展给二爷爷看看。”说着拿了过来,在手里掂了一掂,随即轮圆了胳膊,便远远的扔了出去。
空中,似乎是闪过一溜火花,远远的落在了几十丈之外一颗足足够三四人合抱的大树之下。
司马南哼了一声,有些不耐,却还是沉住了气,看着司马畅装神弄鬼。
突然,毫无预兆的,一声犹如霹雳一般的巨响,在那铁块落下的地方爆炸了开来,一片耀眼的白光,那棵大树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的声音,轰的倒了下来。
司马南猝不及防之下,只觉得轰的一声,耳中瞬时间竟似什么都听不到了,似乎有几千几万只蚊子在不停的嗡嗡,鼻中更“嗤”的一声,直接震得流出了鲜血。战马希津津一声长嘶,前蹄人立而起,几乎将他抛下马来。
司马畅早已大张嘴巴,更捂住了耳朵,侥幸无事,爆炸之后,两人催马过去,那颗大树根部已经炸得粉碎,地上还有一个巨大的坑洞。旁边的几棵树上,细碎的铁片深深的插了进去。
司马南目瞪口呆。
这种东西若是用于战场之上,这也太恐怖了吧……司马家哪里还有半分取胜的把握?甚至,想要苟安一隅只怕也是奢望万分的事情!
就算隐藏再隐蔽,城池再坚固,又有什么用?在这种秘密武器面前,一切都如同纸片一般脆弱!若是李义的军队用这个来参加战斗,恐怕司马家就真的完了,亡族灭种也是可以预期的!这样的东西又岂是人力可以抗拒的!?
司马畅脸色沉重,道:“我正因为发现了这东西,才发现李家统一天下已经是不可阻挡。若是我司马家一意孤行,恐怕……”司马畅摇了摇头,道:“所以我才甘冒奇险,救二爷爷回归家族,家族今后究竟何去何从,还是早些拿定主意的好。”
“有了这个东西!又有什么何去何从?还能怎么样?”司马南心灰意冷,在见证了如此巨大的威力之后,司马南对司马家的前途已经不抱半点希望。“难道真的要向李家投降?放弃前后几代人数十年的努力?放弃司马家基业……”
司马南无神的双眸忽而一闪,“畅儿,你既然能取得这一枚,那是否能再取来几枚,若是能取得其制造法门,以我司马家财力,倾覆天下,当是……”
“二爷爷,你怎地糊涂了,莫说我今日偷释二爷爷,已违义哥大忌,更违我本心,大是不安,就算我真有心,却也无力,二爷爷今日得闻此物之神威,为何当初我们只是隐隐听闻,只因那物制造一所至为隐蔽,绝无可能从中取得一枚半枚,我所有的一枚,也是黎雯姐姐所赠,再难拥有,更遑论制造之法,试问二爷爷,若是此法为我司马家所有,何人可以接触?!”司马畅脸色愁苦万分。
司马南才智过人,本不会不明白个中因由,得司马畅一说,自是了悟,心灰意冷再生!
“我就送到这里,二爷爷还是赶紧离去。这东西我也是初用,对其威力估量不足,适才的爆炸声,只怕会引得人前来。一旦发现二爷爷不要紧,可是我司马家千年基业不能就此毁于一旦啊!”司马畅语重心长。
司马南攫然醒悟,道:“不错,我还是赶紧回到家族,与大哥商量,究竟该何去何从。”说着看着司马畅,深深地道:“畅儿,难为你了,你此时当真须得复归李家,就算受再大委屈,也不可放弃,司马家最后一线生机,只怕要系在你的身上了。”
司马畅别过脸去,道:“二爷爷还是快走吧,夜长梦多,东方已经在开战了;而这种武器已经运过去了一部分。二爷爷一路小心,千万珍重。”
司马南听见这种武器已经运往东方战线,不由大吃一惊,匆匆告别,飞速策马,蹄声如骤雨,转眼消失在夜色之中。
司马畅看着司马南远去,不由的悠悠叹了口气。
“妹妹怎么了?计划圆满成功,却因何叹气?”一个温婉的声音轻轻的笑着问道。正是李兰的声音。
白影一闪,李兰、黎雯、彭飞三人同时出现在司马畅身后。
司马畅没有丝毫意外的样子,幽幽一叹,秀眉紧蹙,道:“可是我终究是司马家的女儿,如此欺骗我的长辈,总是觉得心中,问心有愧。”
黎雯劝道:“妹妹所说的,那一句不是实话,这又有什么欺瞒之理?正相反,妹妹才是拯救了司马家一族的大功臣。说句不好听的,若是战事一旦开展,我们若求全胜、速胜,只怕这种东西势必要真的适用于战场,那时才是司马家真正的末日来临了。而现在司马南将这消息带回去。该当何去何从,相信定会有正确的决断。到那时,两家尽量不伤了和气,将事情和平解决,妹妹也可安心呆在义哥身边,岂不是皆大欢喜?”
司马畅脸上顿时通红。
李兰轻轻一笑,道:“黎雯姐姐说的却是在理,妹妹不用放在心上了。我们之所以这么做,出发点为得全是司马家,这点可是不假的。”说着蹙起眉头,看向黎雯,道:“但这东西,单凭司马南一面之词还是不够的,不如干脆造出一批,在天峰一线关展示一下威力,让司马家军队尝点苦头,这样一来,再结合司马南带回去的消息,才能够让司马家的高层深信不疑。否则,难免会夜长梦多。”
黎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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