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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天生 22k纯妖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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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神情略有缓和,清媚便聪明的不再争辩,只是低下头攥着自己的衣角,不停的揉搓着,把黑色的衣角揉出皱巴巴的印子。
  
  她柔软修长的颈子低低的垂着,因为走时束得太匆忙的发髻散下几缕垂落下来,将看不全的容颜衬出些许朦胧,孩子气的动作让傲寒唇角扬得更高。
  
  “若你想看刺莲,告诉我一声便是,不用半夜起来费那些心神。”傲寒淡淡说道。
  
  清媚猛的抬起头,脸上有些兴奋,想了想又觉得那岂不是之前偷偷摸摸都白费劲了:“寒又不早说,害我那么辛苦,差一点就被他们抓住了。”
  
  傲寒轻笑一声:“若他们能抓住你和冠玉,便是这几年我白教你了。”
  
  “可是他们很厉害。”清媚心里又打起了那些金梅杀手的主意,以前陪她练武的都是天字杀手,今晚她还是第一次和暗门的顶级杀手过招,若非他们知她身份有意相让,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制住他们。
  
  “我傲寒教出来的人,会差到哪里去?”傲寒轻嗤一声,“媚儿,现今武林中能敌过你的人不多,你所缺的只是对敌经验,可莫要涨了他人威风,灭了自己志气。”
  
  “哦,我知道了。”清媚乖乖的应道,然后突然想起折腾了一晚上,她竟然忘了自己去探莲池的目的。
  
  “寒,那个刺莲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们要汲鲜活人血?而且那个小木屋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你见到了那个女人?”傲寒突然声音有些扬高,虽然不明显,却仍然感觉得到他的情绪异样。
  
  “是,她长得好美,但是,好象她的情绪很不稳定……”清媚点点头,那女人虽从头到尾都对她客客气气,而且也并未为难于她,只是最后突然的发狂却着实把清媚吓了一大跳。而且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会被锁在那个恐怖的地方,而且,她说她恨傲寒……
  
  傲寒缓缓的用手支起额头,并未回答她的问话,眼里似是浮起了复杂莫名的暗潮慢慢的舒卷翻涌。
  
  “以后没事,不要去那个小木屋,最好不要靠近那屋一丈之内。”傲寒的声音冷了下来,不同于往日的低柔悦耳,而是无尽的冷冽。
  
  “为……”清媚还想再问,却突然止住了话,她看着傲寒闭上了眼睛,剑眉轻锁,慢慢的揉捏着太阳穴。
  
  清媚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才发出来得匆忙换了一件衣服,原来储良给她的那个药瓶没有带来。
  
  她上前几步,替过了傲寒的手,替他轻轻揉着额角。
  
  额间传来不轻不重的力道,将傲寒的不适舒缓了许多,清媚纤细的手指灵巧的怯除着那些如同针扎一般的刺痛,比储良给他专门配制的药要管用多了。
  
  这么多年,她也了解了些傲寒的生活习性,他只要心情不好,便会头痛。
  
  “媚儿……”傲寒轻轻的开口,竟似带着些许疲惫,像是在叹气,又像是带着些微的无奈。
  
  “嗯?”清媚手上不停,微微侧了头,等着听下文。
  
  傲寒顿了顿,却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又慢慢说道:“你的雨晴,练到第几重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入夏便可突破第五重。”清媚答道,傲寒对她的许多方面都很放任,偏偏对于武艺这样,却特别苛刻,否则当初也不会狠得下心把她扔到寒潭里去。
  
  “是时候了……”傲寒喃喃的说道,似是在对清媚说,又似是自言自语。
  
  “什么?”清媚弯下腰,却被傲寒揽住了手,然后拉到他的面前。
  
  “你不是一直闹着想要出岛吗?”傲寒微笑着看她,温润俊秀的容颜仍然一如八年前将她诱拐到这岛上来一般蛊惑人心。
  
  “这段时间准备准备,我带你出岛。”傲寒含笑看着清媚,伸手替她梳理额角散乱的发丝,她果然是出落得越发清丽,随着雨晴的每一重突破,清媚的容颜便愈发漂亮几分,若等得雨晴练到第九重之时……
  
  傲寒如星子般的眼眸微微的凝了起来,那清媚,恐怕会成为这世上第二个美得能夺人呼吸的女子。
  
  清媚的眼神亮了起来,一把抓住傲寒的手,只差没有跳起来:“我可以出岛么?真的?”
  
  她看向旁边一直站着没有说话的冠玉,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要出岛,一定得准备准备,那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
  
  话音未落,她便拉着冠玉向外面跑了出去。
  
  傲寒浅笑着看她像只出笼的小鸟一般欢快的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然后缓缓的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媚儿,若你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会不会像她一样恨我……”
  
  





  傲寒来到扶颜阁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凤若。
  
  摒去了随时听候差遣的小厮,傲寒轻轻的推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
  
  一如所有的女子闺房,浅粉色的轻纱幔帐,一扇碧色屏风,上面绣着清雅的山水景画,桌椅摆放得很整齐,凤若虽为暗门的左右使之一,但看这屋内的摆设,便知她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罢了,这里的每一个陈设每一个布置,除了稍微简朴之外,其他都与一般千金小姐的闺房无异。
  
  绕过屏风之后,一幅巨大的红梅傲雪图跃然纸上,点点殷红在皑皑白雪中娇艳欲滴,盛放吐蕊迎风斗雪,画风潇洒不羁,那两行题词似是随意写就,却也显出一股子难以驾驭的野性与霸气:冬雪连绵压长青,红梅吐蕊傲风寒。
  
  词中把四季长青之树与寒冬盛放红梅列在一起,仅仅以压和傲两字,便将红梅傲寒的意境表现得淋漓尽致,而那从来笔直而苍翠的长青树,却也难敌冬雪压枝之重,放在这里与原本娇弱楚楚的红梅一比,反倒成了衬托之景。
  
  傲寒拢着手在画前站了一会儿,白衣垂地,衣襟处红梅悄然怒放静寂无声,仿佛那画也与他整个人融合在了一起。
  
  若他没记错,这画应该是他在数年前随手画的,却没想到凤若竟把它裱了起来挂在这里。
  
  傲寒微微扬起唇角,似是有些自嘲,然后他伸手撩起那幅画,露出后面的一个小小凹槽,稍稍使力一按,便听得喀喀细响,那旁边的墙便像活门一样自动的打开来。
  
  傲寒信步走了进去,那墙便又喀喀的关了回去自动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这是一个有些幽暗的密室,而且不是很窄,略为潮润的空气里能够嗅到些许奇异的香气,十步距离才有一只烛火,因此视线所能看到的范围极小,而且很昏暗。
  
  墙边突然啪的一声发出细响,一条约有手掌长的蜈蚣从墙上摔了下去,然后又慢慢的翻了个身,若无其事的靠着墙角爬行。
  
  傲寒看了那蜈蚣一眼,并未理睬,继续向前行走,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优哉游哉的从他面前游过,似是对他完全不惧。
  
  傲寒轻轻皱起眉头,凤若虽是苗人,但自小就在中原长大,生活习性都与汉人无异,却偏偏没有丢掉饲养毒物的爱好。
  
  不过,这不正也是他需要她的地方么,傲寒又似自嘲似的弯了弯嘴角,绕过那些随处可见的毒虫,向里走去。
  
  “谁!”一声冷叱传来,然后便是细微的破空声响,傲寒脚下轻移,衣袂微扬,白色的衣角在微暗的空中划过一道浅浅的弧影,避过了凤若扔过来的不知名的毒虫。
  
  “是我。”顺手取过墙头上的微暗烛火,照亮了傲寒的脸,尽管那烛火将他的脸映得有些微黄,却仍然掩不住那浅笑眉目间的柔和与高华,那身胜雪的白衣将四周的景致都衬得有些黯淡。
  
  “门主!”凤若看清了来人是傲寒后有些惊诧,原本欲要攻出去的掌风生生收了势,“你怎么会……”
  
  “莫非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傲寒微微一笑,将那烛火放到烛台之上,“整个暗门,能进入这密室的只有你和我,难道还有其他人不成?”
  
  他只是随意一说,凤若却脸色微变,欲要跪下:“属下并没有……”
  
  “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傲寒语调柔和的打断了她的话,上前一步扶起了凤若,凤若有些不安的抬起头,看着傲寒含笑的眼眸,脸上不由得微微热了起来。
  
  傲寒却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自顾自的看着那桌上用细细黑纱蒙住了的竹篓,里面密密麻麻的毒虫相互厮咬着,不断的将自己所能触及到的任何一块肢体毫不留情的吞食入腹,那样自相残杀的过程激烈而又凶残,然而除了那些肢足碰撞发出的些许细微声响,这样的厮杀几乎细微到无声。
  
  这是苗人制蛊所用的最基本的法子,将数百毒虫集于一起,使其互相蚕食,余下最后一只是为蛊,可任下蛊人心意随意操控,以达到控制人的目的。
  
  当然这只是普通毒蛊的制法,若是其他特殊的蛊物,自然要用特殊的方法饲养。
  
  傲寒看着那里面相互厮咬着的毒虫,面上淡淡没有表情,过了一会儿,他有些随意的问道:“十二堂主的蛊可有配好?”
  
  “十二堂主体内的噬心蛊以往一直都是用以蛊制蛊的方法来压制,后来储良大夫说那样不好,便改为服用解药,近一两年,堂主所服的解药一直都由储良大夫所配制。”凤若恭谨的答道,储良虽然只是一名大夫,但在这暗门之中的地位不容小觑,傲寒虽从未言明,但储良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在暗门中占有一定的份量,只是他除了救人方面,其他的事情都不管。
  
  “哦。”傲寒点点头,并未追问为什么此事不征求他的意见之类的话题,凤若见状松了一口气。
  
  似是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傲寒缓缓侧过头,看着凤若,她脸上的肌肤柔如凝脂,长发顺着肩膀滑落下来,浅碧耳坠轻轻摇曳,在暗黄的密室中微微的泛着光。
  
  似是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凤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似乎并无不妥,半晌开口:“门主?”
  
  傲寒收回了目光,唇角轻扬,漫不经心的说道:“若我没记错,凤若今年也二十有三了吧,这么多年你为我暗门操劳,着实辛苦了。”
  
  凤若美眸中异色微闪,轻声说道:“凤若能为门主效力,并不辛苦。”
  
  “只是暗门中皆是男儿,这些年来让你一个女子理事也委实不易,若你哪天有心要走……”傲寒顿了顿,按住下文。
  
  “凤若虽为女子,却也是暗门中人,生是暗门人,死是暗门鬼,凤若此生绝不背叛门主!”凤若正色说道,似是有些激动,脸色微微泛红,更是衬得人面桃花别样风情。
  
  谁知话音刚落,她便对上傲寒似笑非笑的视线,才恍然醒悟自己刚刚说的语句竟含着隐隐暧昧,不由大窘,脸上红云更甚。
  
  “右使能有此忠心,是我暗门之幸。”傲寒微笑说了两句客套话,释去她的尴尬,然后寻着那唯一的小凳坐了下来,“你这地方太过阴暗潮湿,若是待得久了,对身体也不太好。”
  
  “这些蛊虫一向喜潮喜暗,门主若是待不习惯,不如出去喝杯茶吧。”
  
  “无妨。”傲寒微笑说道,“这密室我已有数年未曾来过,苗蛊是暗门最为有力的武器之一,我又岂能轻视?你先给我说说这蛊虫是怎样挑选的。”
  
  清媚将自己平日一惯披着的长发挽了一个男儿的发髻,用一只浅绿色的碧玉簪固定好,然后弹了弹白色的衣襟,站起身来在镜子面前照了照,里面的少年公子哥儿唇红齿白,俊俏清秀,一身白衫更是将镜中人显得明如玉树风采翩翩。
  
  “小哥哥,你看我这样打扮可好?”清媚张开双臂轻盈的转了一个圈,像一只翩跹若飞的白蝶。
  
  冠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眼里的神色却表明了很好看。
  
  清媚坐了下来,似是有些兴奋,又似是有些感叹:“来到这里都八年了,当初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还有那么多可怕的事情……”
  
  她慢慢的说着,似乎在回忆以前的事情:“小哥哥,幸好有你,要不然,这几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过。”
  
  冠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她一个人说话,眼里溢起丝丝漾漾的温柔。
  
  清媚说着说着,然后停了下来,侧过身子握住了冠玉的手,他的手很大,而且因为长期练武使剑有些粗糙,清媚要用两只手,才能将他的手掌包裹起来:“小哥哥,谢谢你。”
  
  冠玉眼里刹那深邃有若幽潭,清媚的手掌纤细柔软,她手心的温度慢慢渗透他手心的薄茧,淡淡的温暖。
  
  其实又岂是他陪着她,若没有清媚,他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而且她纵然被傲寒惯得有些任性,然而对他,却是真正极好,恐怕那是他在家时,从来也体会不到的真正的温暖。
  
  冠玉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并未说话,然而他眼里的温柔,却满满的溢了出来。
  
  “就要出岛了,真好,小哥哥,你还记得你的家在哪里吗?倘若你还记得,这次出岛可以回去看看。”清媚微笑着说道,她自小就没有家,若是冠玉还记得他的家,她也可以去体验一下那种有家的感觉。
  
  冠玉的眸子凝了起来,原本因为刚刚的笑意变得柔和的神情也瞬间消失不见,尽管那变化很细微,但清媚却明显的感觉到了,只因为她的一句话,他便全身变得僵硬起来,而且冷漠如冰。
  
  “我没有家。”冠玉缓缓开口说了一句,声音低暗略沉,“没有家。”
  
  清媚愣了一下,然后似是明白了什么,她略略倾了倾身子,慢慢的抱住了冠玉:“其实,媚儿也没有家,有小哥哥的地方,就是媚儿的家。”
  
  冠玉只觉得肩上传来些微的重量与温暖,清媚将头枕在他的肩上,声音轻柔:“小哥哥,以后你就把有媚儿的地方,当作是你的家吧。”
  
  



所谓纯净

  冠玉没有说话,只是任她静静的攀在肩头,不管内心那股遥远而又痛楚的记忆怎样舒卷漫延,然而那股温暖却真切存在,就在他身边,就在他身后。
  
  清媚并不像表面所看到的那样,年幼时那场颠沛与流离,还有初来岛上的那些恐慌与害怕,虽然已经随着年月渐渐的淡去,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始终有着未曾打开的结。
  
  比如,那块对她来说始终空白的记忆。
  
  虽然许多在成长中的事她都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在脑海中,至少也有个大概朦胧的影像,然而在七岁以前的记忆,却是完全的空白。
  
  当年的她在暗门中孤助无依,傲寒的喜怒皆无形,她唯一能抓住的,便是面冷心热的冠玉,然而,随着她越来越大,便对自己的身世越是起疑。
  
  她到底是谁,她的家在哪里,在她七岁之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孤儿,那为什么会凭空失去一段记忆……
  
  她想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尤其是在看到冠玉倏然黯下去的神色之后,这种愿望便越是强烈。
  
  至少他还记得自己的曾经,那自己呢。
  
  清媚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这念头大胆得从前的她根本就不敢去想,然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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