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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俱乐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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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大夫,为奴家号上一脉。”
“姑娘……”青衣丫环张了张嘴,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抹忧色,却闭了嘴从怀里掏出一条雪帕,紧步追上桃衣少女。
餐桌旁,白素素待桃衣少女坐下,对她微微一笑以示安抚,遂将手指搭在桃衣少女的晧腕上。
“你……”青衣丫环正举着雪帕,想盖在桃衣少女的手腕上,不想慢了一步,白素素已经直接下手了。顿时僵在了原地,气哼哼的瞪白素素。
正专心把脉的白素素哪里注意到青衣丫环的动静,倒是深知自己丫环脾性的桃衣少女,抬头看了她一眼,暗示她不要再妄言妄动。
足足一刻钟之后,白素素收回了手,抬头看了看桃衣少女,脸上却分辨不出表情,沉吟道:“这位姑娘,我们到雅间说话吧。”说着转向做雕塑状立在一旁等吩咐的店小二,“刚才那雅间是否还空着?”
“回少爷,还空着。”
白素素询问的看向桃衣少女,后者只略略沉吟,就点了点头。
店小二把三人迎到雅间,上了茶水,就退出了出去。
“麻烦关一下门。”白素素隔了一个位置在桃衣少女身侧坐下,却扭头对青衣丫环说道。
“就依这位小大夫。”桃衣少女脸色很平静,眼中却带了一抹凝重的神色,仿佛还隐隐透着希冀。
青衣丫环这次没有废话,立刻起身,不仅把门关得仔仔细细,还亲自守在了门口。
白素素有点惊讶,自己现在好歹是男装打扮,那丫环就这么放心让自家姑娘跟一个陌生男子独处一室?
“小大夫,还请您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等白素素开口,桃衣少女起身,对白素素行了一礼。
“嗯,你坐吧。”白素素不再客气,仿佛回到了前世在医院实习面对病人的时候,她正了正脸色,对桃衣少女点头道:“姑娘今年芳龄几许?”
“十九。”桃衣少女也很爽快。
白素素再点点头,想了想继续道:“那我实话实说,如果言词不妥,还请姑娘不要怪罪。”
“请讲——”
“你可是从未来过月事?但是近年来每月都会周期性下腹胀痛?周期性胀痛时还会经常流鼻血?尤其是夜晚睡觉时,下体还会胀痛难忍?”
如果白素素诊得不错,桃衣少女应该是闭经了。具体说来,医学术语叫假性闭经。是指阴道闭锁或阴。道横膜导致的精血逆流和淤积。治疗很简单,只需手术切开横膜或处女膜,经血就能正常流出,即可痊愈。
这类病症在前世只需一个小小的手术就可解决,但是在古代缺乏全面的医疗常识以及手术条件有限的情况下,这种病不一定能正确诊断出来。在古代,十九岁都不来月经的女子,就是大事了。搞不好,还会被人误以为是不会下蛋的“石女”。
果然,桃衣少女听了白素素“直言不讳”的一席话,顿时脸色涨红,直接僵在了椅子上。
白素素看她脸上忽而潮红忽而雪白忽而青白交加,仿佛又尴尬又痛苦,也不知是担心病情还是因为自己的“男子”身份让她羞愤和顾忌。不由的轻叹一声,没有多做考虑就脱口而出:“你不要害羞,我也是女子。你的病也不是什么大病,我能治好你。”
桃衣少女骤然抬头,张大嘴巴惊愕的看着白素素。白素素对她善意的点点头,微笑道:“出门不便,我只能以男装面世……哎,你怎么了?怎么就哭了?”
桃衣少女直愣愣地望着白素素,两行清泪潸然滑落。白素素有点无错,只能安慰道:“哎,你别哭嘛!我都说了这不是什么大病,很容易就治好的,别哭……”白素素的语气越温和,桃衣少女却哭得越厉害,无奈之下她只好走到少女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叹道:“你为这个病吃了不少苦吧?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
“哇!哇哇……”不曾想到,白素素轻轻一句话,却让桃衣服少女一下破了功,从无声落泪到失声痛哭。
第十八章 沈蔓菁
原来,这桃衣少女名叫沈蔓菁,是礼部尚书的嫡长女,今年已经满十九周岁,却待闺家中,未曾嫁人。在离国,女子十二岁左右定亲,十五岁笄礼后就会许嫁,迟也不过十六岁。十九岁不嫁人,是典型的老闺女了。
沈蔓菁自小订有一门亲事,是定康一户百年世家段家的嫡长公子段思飞,也算门当户对。沈蔓菁十三岁开始,身体开始出现不适,正是白素素方才说的那般,月事迟迟不见来,却每月周期性腹胀腹痛,还经常流鼻血,且量很大。开始,沈家还以为闺女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慌乱之下多方沿医求诊,太医院的御医也没少往家里请,却无人能诊出她的病症。
十五岁笄礼后,段家来商议完婚之事,沈家当时忧心女儿的病情,生怕有什么不妥进了段家的门遭到冷待,所以推脱说沈夫人不舍女儿早嫁,想多留一年。这在离国也属寻常,段家也就应了。
稳下段家,沈家更心急着四处求医,给女儿治病。天下无不透风的墙,沈家动静这么大,想完全瞒着段家,几乎是不可能的。就这样,段家隐隐约约也知道了沈蔓菁身患“恶疾”。知道沈家的避讳,也没有登门求证。
如果沈蔓菁只是身体不好或者身患绝症,其实段家也没有想着要退亲。却不知,沈蔓菁的“恶疾”,怎么就传成了她是石女。
身患恶疾跟身为石女,对于段家来说,意义可是完全不一样。
其实,即使沈蔓菁真的不孕,对于世家联姻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男方大可在婚后多纳几房妾室,生下男孩过继到嫡妻名下,也算是正经的嫡子。
怪就怪在段家不知怎么有条古怪的祖训:段家子孙无论任何缘由,一旦娶妻,终身不得纳妾。这任何缘由,当然包括所有的可能,即使嫡妻终身不孕,祖训仍然有效。除非死了,才能娶继室。
这也是为什么段家开始听到沈蔓菁身患绝症都不曾动过退亲的念头,而确定她不来月事就坚决退亲的原因。古代,对于“石女”的说法讳莫如深,石女怀孕,比铁树开花还要稀罕。如果段思飞娶了沈蔓菁,那段家长房一脉的香火可就要断了!
本来,段家要退亲,沈家也不打算厚着脸皮赖皮,因为两家世交,段家这条祖训沈家也是知道的,不仅知道,当初沈夫人中意段思飞,大部分原因就是冲着这条祖训去的。
段家虽然无义,沈家却能理解,也不想强送了女儿过去受冷眼,就退亲一事两家本已达成初步协议,但是,这桩婚事的男主角段思飞,得知详情后竟然在沈家大门外跪了三天三夜,求娶沈蔓菁。
儿子以这种方式拆台,段夫人曾几度气昏过去。段思飞去跪沈家大门时,曾搁下话:若此生与沈蔓菁无缘,他宁愿终身不娶。若家族父母逼迫他娶亲,他宁愿遁入空门,就此斩断红尘万缕!
事情也就此陷入了僵局。
好吧,不愿意退亲,祖训也不得违背,那想个折中的办法,婚前借腹生个孩子总可以吧?奈何段思飞异常固执,不是沈蔓菁的孩子他不认!
段家人气疯了。沈家的态度很复杂,段思飞对女儿的情义固然让他们感动,但是婚事就这样僵持下去,却对沈蔓菁非常不利。你段家不得纳妾,别人家可没这条祖训。沈蔓菁即使被段家退亲,即使她“不孕”的事实已经传遍京都,但是凭着沈家家世,也能给她另寻一门不错的婚姻。
因为段思飞的坚持,两家开始了婚姻拉锯战。
背负着石女的诅咒,背负着段思飞的深情,背负着父母的心酸,背负着段家的冷眼,这几年来,沈蔓菁已经承受了太多。
听完沈蔓菁的身世和遭遇,白素素唏嘘不已。从沈蔓菁的遭遇,白素素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她虽然没有遭受那么多的冷眼,但是穿越这神乎其神的遭遇,也让她承受了许多不能对人言的压力。
一番交谈下来,两人都有点相见恨晚,竟然成了好朋友。
“蔓菁,”白素素看着沈蔓菁的目光充满了怜惜,“其实,你这病就是我不出手,只要你跟段公子成了婚,洞房之后就可自动痊愈。哎,你这几年的罪,是白受了……”
白素素把假性闭经的诊断和治疗都详细对沈蔓菁说了,沈蔓菁怔怔的出神许久,幽幽一声叹息:“这,或许就是我的命。”
“蔓菁,你别伤心,回去把我的话告诉你爹娘,让他们把情况跟段家说清楚,叫段家准备迎娶你过门。”看到沈蔓菁还暗自神伤,白素素笑着开了个小玩笑:“嗯,刚才我还详细给你检查过了,你的身体很健康,只要那段公子没什么毛病,婚后不出一年,我保证你能生下大胖小子!”
“素素!”沈蔓菁白皙的玉脸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冲淡了她眉梢间的轻愁,对白素素正色道:“素素,我相信你的医术,我爹娘也会相信你,但是段家……他们不会相信的。若是由我家去解释,他们只会认为我沈家寻了个借口。”
“不会吧?这件事很简单就能水落石出啊!只要你嫁过去,他们马上就能亲眼目睹真相。”
沈蔓菁摇摇头:“如果我嫁过去了,不管我的病能否治好,段家想休了我那可是比退亲还要艰难百倍。所以,没有亲眼看到事实,即使太医院资历最深的林院长亲自去说,段家也不会相信的。”
“那……”白素素看着沈蔓菁,张了张嘴,沈蔓菁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黑眸里洋溢着莫名的灼热:“素素,你给我治疗吧!等你把我治好之后,我让段夫人亲眼看看,我不会那什么石女!”
“可是……”白素素犹豫起来,古代没有精细的治疗仪器,在**上划个小口,这小手术在现代都有可能出差错,一不小心就会划破那道薄膜。古代对女子的贞德要求如此苛刻,女子一生的幸福可谓全压在那道薄薄的膜上,若是她手下稍有不慎,沈蔓菁这证明清白的薄膜将不复存在。如果新婚夜的元帕不见落红,不说段家会怎么看待她,只怕段思飞也会有想法吧。
“蔓菁,你的心情我懂,但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保留你的清白。你要慎重。”
“素素,我明白。这件事,我来安排,定不会影响了我的清誉,你放心给我治疗吧。”
既然沈蔓菁坚持,白素素只好点头:“那你可要想好了,如果因为这种乌龙让段公子误会你,可太不值得了。”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沈蔓菁坚定的笑了笑。
事情一定下来,两人又坐着聊了一会,可能是时间太长了,还不知白素素女儿身的青莲,曾探头进来看了好几次。
白素素心里惦记着绿枝,看天色不早了,便跟沈蔓菁约好三天后派人来这家酒楼接自己,到时她亲赴沈府为她治病。
辞别依依不舍的沈蔓菁,白素素独自往冷宫小院去了。
第十九章 爱神的眼泪
白素素彻夜未归,绿枝果然吓坏了。
昨天一整天绿枝都趴在树上等白素素,生怕她回来喊门自己听不见,却等到深夜也不见人,实在耐不住疲惫和蚊虫的攻势,才忐忑不安的回了前院。今天天一亮,又爬到树上一等又是老半天,别说吃饭,就是多喝一口水都没有。
也是白素素多虑了,绿枝虽然担心,却没有想过到宫里保失踪人口,她虽然单纯幼稚了点,却也知道宫里某些人巴不得她们早死,落井下石有可能,雪中送炭绝无可能。
绿枝晃晃悠悠迷迷糊糊的挂在树杈上,直到太阳偏西,耳朵里才终于传来一阵天籁之声。
“咚一咚一咚”宫墙被敲得轰隆隆作响,随后传来一个压低的沙哑嗓音,正是白素素扮作男装使用的那把假声。
“绿枝,你在不在?我回来啦!”
绿枝几乎是一个激灵猛然惊醒,连哭带笑的垂下了蔓藤。
看到一身褴褛的白素素,绿枝顶着两个熊猫眼抱着她又哭又笑,弄得白素素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的,直哄了好一会。
两人携手回了前院,绿枝非要听完白素素昨夜的去向,才勉勉强强的喝了半碗凉稀饭,回房睡下了。
当然,白素素只说昨天入山采药走远了有点儿忘了时间,错过了进城的马车,找了个暖和安全的山洞,凑合着过了一夜,今儿一大早就往城里赶。把那惊心动魄的奇遇般的一夜说得清淡如水,没有半点波澜。
劝了绿枝去睡觉,白素素自己打了井水,拎到厨房烧了一大锅热水,准备洗澡。
唉,还是有人烟的地方好啊!想昨天晚上刺激是刺激,奇遇是奇遇了,但是这担惊受怕的也不知死了多少脑细胞,还吃不饱穿不暖的……白素素舒服地盘腿坐在浴桶里,双手掬起一捧热水淋到自己的脸上,想起昨夜的事情仿佛南柯一梦,又是迷茫又是踏实下来。
手指绕着脖子撩起湿漉漉的长发,停在脖子上的手指触摸到一个微凉柔软细腻的事物……咦?她的脖子上什么时候戴了根链子?白素素双手捏着脖子上的细链子,顺手一拉,低头一看,不由得惊呆了。
珍珠白素素并不陌生,前世家庭条件优越的她,珍珠项链、珍珠耳钉、珍珠手链、甚至连面膜都是用的上好的珍珠粉。但是,这么大这么圆这么纯粹的粉色还透着淡淡荧光的珍珠,她却从未见过。
白素素把那枚比她大拇指还粗的珍珠捏在指尖细细的摩挲,一边感觉珍珠如婴儿肌肤般细腻的纹路,一边蹙眉凝思这珍珠项链的来历。左思右想却不得其解……难道,是那个白衣美男送的?白素素脑海里灵光一闪,这个念头刚浮出水面就根深蒂固的霸占了所有思路。再仔细想想,她十分十分地确定在入山之前,自己的脖子上绝对绝对没有戴任何首饰,更何况是这么漂亮罕见的粉色珍珠,如果在这具身体上,这几个月来她天天洗澡天天摸,日日照镜子日日瞅,不可能发现不了。
这珍珠项链,难道是白衣美男的谢礼?白素素把珍珠链子倒过来转过去摩挲了N遍,也找不到链扣,更是没办法把珍珠项链从脖子上拿下来,这根链子仿佛生来就挂在她的脖子上似的。
半天琢磨下来,白素素也不由得相信了自己凭空的臆测,这应该就是白衣美男答谢自己救命之恩的谢礼了。不过,如果白衣美男跟神仙划上等号,那他的命可是非同一般,自己也不是想救神仙就能有机会的,这么个谢礼……嗯,漂亮是漂亮,就是那个,会不会单薄了点?咳,不是说神仙都有百宝乾坤袋的么?
……呀!白素素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来,眼中迸发出一道异常灼热的华光,却瞬间又黯淡了下去。
“就算白衣美男真的是神仙,但是他们已经走了!哎!哎!哎!如果当初我早点发觉,求他送我回地球,那该多好啊……”
一想到自己平白失去了回家的机会,白素素顿时万分懊恼,这神仙可不是你想救就能救,想遇见就能遇见的,错过了这次,说不定她这辈子连根神仙毛都再摸不着了。
虽然没有人告诉她白衣美男就是神仙,也没有人能确保即使真是神仙的白衣美男就有能力划拉开那什么时空隧道送白素素回家,但是白素素就是这么固执的认为自己错失了大好良机,还是这辈子唯一最有可能的机会。
所以,白素素郁闷了,心情一连低迷了三天。别说吃饭睡觉都不香,还连带着折腾她平日最爱的药圃都显得神情恹恹的提不起兴致,只垂头丧气地把从骊山挖回来的草药给种下了地,就丢开了琐事,连菜地也不折腾了,日日坐在井边的石凳上,支手托腮发呆,也不知在想什么。
白素素的异常,可急坏了绿枝。可是,无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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