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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1-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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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干吗啊?”胤礻我有些搞不清状况。
  “我就宰了她!”
  这边且不管他们怎么找人,那边乐殊和十二却是玩得开心极了。但是在这里在说明一下,两个人玩得开心,并不是因为他们两个心情好,而且是这家的节目好玩极了!
  其实十二本来是死活不愿意来的,尤其是来这里地方,还是带她一个这样的女人来这种地方,更是死活不同意的。可架不住她给来了一句:“你是不去,我就自己去!”哪能让她一个女人到这种地方来玩,十二只好是冒着让胤?砍成八段的危险,来陪着这个女人——逛青楼。
  这丫头似乎早有预谋了,一出门就有雇好的小轿等着,直接将二人是放到了苏州最近最红的青楼门前。
  “虫二楼?”胤?是想不通,怎么这青楼起这么个奇怪的名字。
  乐殊见了更是笑得厉害:“怎么?连这都想不通?”见胤?果然不明,便在他的手心上写出二字,十二顿时就是明白了:“原来如此,果然是妙极了。谁想的,真是难为他了。”
  “谁想的?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拉着胤?就是冲了进去。
  苏杭虽是繁华之地,但胤?与乐殊的衣料袍子却俱是进贡极绣,更不要说两个人帽上的宝石珠子和腰间的珠带玉佩了。把大茶壶的眼珠子当场就晃瞎了,让进包厢后,赶紧是招呼了老鸨子来亲自迎客。
  不多时,一身风骚,满头珠花的个四十多的老鸨子就是扭腰搔姿的摆了进来,脸上笑得快开了花了,不过是喇叭花。
  “两位少爷,这是打哪儿来啊?”瞧这二人眼生得紧,怕是外地来的。
  胤?作为一个男人来讲,这种场面自然是自己应答的,却不料乐殊抢了先,笑道:“我们自然是从门外来啊!”
  “少爷您可真是幽默耶!两位今儿来,是想讨个什么样的乐子啊?我们这儿的娱乐项目多得很,凭你来是想对诗还是想吟曲,或者风流快乐,智玩趣答,什么花样都有。”老鸨子眼尖,一眼就瞧出乐殊是个女子来了,心下不由感叹,恐怕这两个不是来风流的了。
  胤?实在是怕她了,怕她一个来兴致,点个风流出来,自己可是吃不消,赶紧抢答:“我们初来苏州,只是想瞧瞧当地的风俗人情,吟诗听曲不怎样新鲜,你刚才所说的智玩趣答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是拉着她玩些安全的为好。
  早料是如此了,老鸨子是赶紧笑答:“这个游戏是我们楼里最红的孤鸿姑娘想出来的游戏,且说不得,你们二位若是想玩,定下来,稍会就到。”
  玩神秘!不管越是这样越好玩。
  乐殊当场就是掏了票子赏了,老鸨子喜滋滋的立马就跑出去忙乎去了。没一会儿,一切就是准备停当了。
  所谓的智无趣答就是将两桌的客人放在一个屋子里,中间坐着当红的姑娘,两边人或是猜迷或是对诗比曲,哪方输了,便要姑娘给对方的人身上挂一件女人的物事,赢的一方桌上摆上一样精致点心。玩法十分文雅,所以一经推出饱受才子名仕们的喜欢。而青楼这里只出人却可以赚更多的银子,实在是无本百利的好买卖。
  胤?和乐殊今天晚上可以说是顺风又顺水,把对头的两个才子是赢得一塌糊涂,身上挂满了女人的衣服、汗巾、肚兜、帕子之类的东西,脑袋上面也是开满了各式绢花,最后输得就连脸上也涂了各式的胭脂水粉,比戏子还有彩头。
  乐殊的古文一般,十二自然是主打。他负责对,乐殊负责吃各样的小吃,二人配合默契,亲密无间。收拾掉落两拨人马后,乐殊还想玩,胤?却见时辰不早了,赶紧是拉上她跑。只是这个鬼灵精,居然还写了一封情书给那位孤鸿姑娘,磨蹭了半天才走的。
  出了楼,没有坐轿,两个人一路步行,谈间风生。胤?却从未经历过如此香艳刺激却不失文雅之趣的事由,也是开心得不得了。
  只可惜,二人开心了一晚,却被困了半月。
  被关了半个月的令,其实不是谁发的。事实上,那天晚上自己和十二溜回拙政园时,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原因是因为那四个出去找还没有回来,而他们怕出了什么风声也没有敢张扬。而当他们刚回园,就是接到了老康的命令,太子病重,速回京师。
  于是便是一大串的紧张忙碌,驾船回京。而自己和十二这两个共犯则被老八下令监押在了坐船上,不再让出去玩了。胤?冰冷略带杀机的眼光则让十二显得颇有些顾忌,也不敢再和自己多说话了。大半的时间里,自己就呆在二层,而十二则呆在一层。就这样,过了半个月,终于是回到了京城。
  太子的病似乎病得很重,御医召了一堆,却说不上是什么具体的症状来,只说是哮喘病加剧的并发症之类的东西。老康对此十分的心焦,每日必派人前往东宫探视,也亲自查问御医的诊结,可太子的病情却一直未见好转,反而有愈加沉疴之势。
  老康对于太子是十分宠爱的,这其中大部分的缘由来自于他的发妻赫舍里皇后。赫舍里与他情深意厚,可老康那时尚且年轻,许多东西不知道珍惜,直到皇后生胤?里血崩而亡,他才深深的感知原来许多东西逝去即不可挽回。于是,便将对妻子的一番深爱,加诸到了胤?的身上,后有史评家认为康熙把一个一月多的孩子立为太子实在是太草率了,这也是以后九龙夺嫡的最大弊结。但是,深入其中才知,原来老康也是个人,有许多时候许多事情,他也是如同每个凡人一样,理不压情。
  乐殊回京后,便一直呆在家中。老康心情不好,没时间逗自己玩。而太子重病,诸皇子也不敢将日子过得太是受用,惹老康个不痛快。于是,这个秋天便在沉沉中度过了。
  只是,九月三十日这天,乐殊收到了一封薄薄的信。信皮上未具属名,拆开之后,中间只有薄薄一页二纸宽的纸条,上面写了七个字:“东桥巷、白门、蓝星。”
  东桥巷在外城,一条偏静的小巷子,整个里弄里只有两户人家,一个白门、一个红门。乐殊从下午就出了门,一直左晃右晃的,直到晚间暮色,四周漆黑,才来到了这里。轻叩门环,听见里面有人说了一声:“紫月。”自己便回以一声:“蓝星!”
  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一脸疤痕的老妇引得自己进了院子。这边是中户区,不算太富也不算太贫,以至于院落都不算大,小小的四合院,打扫得倒是颇为干净。两边角屋的灯都是灭的,只有正堂里的灯是亮的。
  自己进了屋后,老妇便把门关上了。于是,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一桌子酒菜,一个自己以及一个他。
  “你来了?”
  “干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来?”乐殊褪下了衣衫外面披的黑色斗蓬,净了手,坐到了桌边。他拿起了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很香,但是:“你见我喝过酒吗?”
  他依然没有回答,只是一仰头,将他手中的那杯尽了,然后拿着一只空杯是放到了自己的面前,没有挑衅之意,只是告诉自己,他喝了,看你怎么办?
  既如此,乐殊也不晃多让,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时光里,二人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你一杯我一盏地喝着这不知味的酒。直到喝光了六壶,乐殊有些不行了,脸发烫,胃里空空的直冒火,赶紧是夹了菜来吃。可是没吃几口,却猛地被他一把拽进了怀里。他的眼神很狂乱,狂乱得让乐殊几乎觉得自己有些认不识他。
  他、慢慢地低下头来,目光一直盯在自己已经潋红的双唇上。
  乐殊知道他想干什么,可不待自己躲避拒绝,他就忽然将自己推了出去。一个站立不稳,乐殊是差点摔倒。但这下子,也让乐殊实在是难堪极了,拿了披风开门就准备走。可手才放到门把上,就是让他一把拽了回去。只是这回没有再犹豫,而是将自己打横抱了起来,走到了里屋的云床。
  “你干什么?”这可不是好玩的。
  他、轻轻地把自己放到床上,然后脱了靴,放下了帐。接着,便是一件件扔出来的衣服,有男装,也有女服。
  只是在灯熄的最后一刻,听见他在耳边喃喃地说道:“不怕,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一夜。”

'18'拜寿记

  自己那天晚上没有回来睡,紫月和蓝星自然是回报给了老马头。可这个老马头却连问也没有敢问自己一下,毕竟他知道敢让自己不回家的男人肯定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只是让紫月和蓝星在服侍自己洗澡的时候多加注意,而这些那个人早已经料到,所以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的线索,这似乎让老马头放了一大把的心。
  天气渐渐入冬了,可太子奇怪的哮喘病却慢慢好起来了。不知道是因为太医的良药厉害,还是因为别的,反正乐殊是没听说过这哮喘病会在冬天慢慢好起来的。不过这些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太子的身体一好,京城里就又热闹起来了。
  十月十一是胤礻我的生日,太子身体渐有好转,这让老康甚是高兴,错过了十三的生日,老十的生日便是不能再轻忽了,着令让老八是给老十过一个热热闹闹的生日,也借着喜气给太子冲冲喜。
  胤?本有此意,见老康开了口,更是有了由头。不过他也深知老康的脾气,办得太过他反而不快,虽然是他说的让热闹。所以,只在家里请了兄弟妯娌和一些近亲来。这其中本来是没有乐殊什么事的,可偏偏琪梦亲自派人给她送了帖子来,不去似乎太不给面子了,免为其难的,乐殊只好是光临了。
  只是这一次,乐殊打扮得实在可以说是艳光照人。月白色的锦缎点梅棉袍滚着火狐狸毛边,腰间扎着一条彤霞十三滚云纹的腰带,半是男装半是女装,既英气又娇媚,这衣裳样子是乐殊自己画了让师傅做的,而衣裳上的这套点梅图则出自于定妃屋里挂的一幅江春乐梅图,正看是画,背面也是画,转一圈起来,更让人觉得浑身皆是梅花落影。头发弄的样子就更是特别了,散下了一头卷曲的长发,学着古欧贵妇的模样盘了半个发髻,上面乱缠了红白相间的狐狸毛,虽说是乱缠,但远远相去则象是雪堆里落下的点点红梅,再另上今天特意画的素颜妆以及眉心处的一点红梅,是故当她一个人出现在老八家的大堂时,简直就是艳惊四座!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让她这一身似男似女,似中似洋的打扮惊得诧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而自己则捧上一只盒子端到了胤礻我的面前,笑道:“给寿星请安,寿星爷吉祥。”
  胤礻我本是最老实的,但再老实也是个正值青春的少年,见她这般艳丽脱俗的打扮,也不禁口呆目痴,乍逢佳人到面前,不知怎的脸竟然是红了,尤其是看到她那半截从棉袍里露出来的玉臂时,更是心口直发烫。赶紧是接过盒子,结结巴巴道:“是什么?”
  “老十。哪有人直接问人家送了什么东西给你的?”胤?快头痛死了,这个十弟总是这样。
  乐殊替他打开了盒子,里面竟放的是一对长约一尺的精巧火铳,满身的铜制花纹,精美也华贵。胤礻我一看就是喜欢极了:“是俄罗斯火铳,宫里也有一对,不过没有这个漂亮。”他虽鲁直,却也不会笨到说皇阿玛的东西不如这个。
  “那是自然的。不过这个可不是从沙俄来的,而是张诚大人的随从十天前从广州的法兰西船上运来的。我正巧去拜访他,便骗来了。你可喜欢?”
  “喜欢,喜欢得紧。”胤礻我早就想要了,可老康自己也就那一对,才舍不得给他,只得干瞪眼瞧着。这回得偿恕愿,自然是喜极了。
  见他喜欢,乐殊也是高兴。与往常一样,给各位爷见了礼,就是到内堂去了。只是这回,他觉得身后的目光中有一束不一样了。
  到了后堂,自然又是让一堆的女人从头到脚翻了个遍。
  扶霞是不让了:“你个丫头,每回来都抢我们的风头。这可不成,姐妹们,咱们可得想个办法治治这丫头。”半是笑骂半含酸。
  兰慧是赶紧给自己打围场,笑道:“人家大姑娘家,水灵灵的自然漂亮。你是真想找她的风头,赶紧把她打发嫁了不就成了。”
  这话明的是逗乐殊,实则帮她解围。扶霞自然是明白的,撅嘴道:“四嫂,就你最偏心她,活象我们会吃了她似的。不过,你越是这样,我却越是偏要罚她。”说着便把乐殊拽了过去。上下瞧瞧她这衣裳实在是稀罕,然后附在乐殊耳边是一阵地嘀咕,听得乐殊是当场就笑出来了,福身回礼:“五福晋吩咐,乐殊敢不从命,做得了一定马上给您送到府上去。”
  这话一出,旁的人可都反应过来了。琪梦是第一个不撒手的:“好啊,五嫂,你竟然吃独食。乐妹妹,我可不依。有她一份,就得有我的一份。不对,在场每个人都得有一份。”
  容悦听了直点头:“是啊!乐妹妹,你可不能偏心噢。老五家的虽然厉害,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噢。”故意板了脸来教训。乐殊知她的意思,赶紧是做势讨好:“好好好的,各位奶奶都有。行了吧?”
  琪梦的性子最是急:“我先要。”
  乐殊是笑着一抿嘴,眼睛瞟了一下前厅,笑道:“您啊,还是和八爷要去吧。让他给您亲自绣上,穿上,才叫个好嗯。”
  一句话说,惹得在场的人是一阵哄哄笑。
  客不到多时便到齐了,宴开前后两堂,席间自然是山珍海味、佳肴美酒,席后却没有安排高台大戏,只因这时节天已骤冷,坐在院子里看,太冻人,更何况老十并不爱看这些个!
  于是,便在后楼的群芳斋里,安排了一大套杂技绝活们表演。什么跳丸弄剑、舞轮、撞技、戏车,个个精彩非凡。有些乐殊根本是没见过,想是这些绝活在经过三百年的沥淀,早已经失传了。
  一直闹到夜里,吃了晚膳后,外客们才是全是褪了。爷们留在老八的书斋里大侃特聊,而女人们则窝在琪梦的屋里,玩游戏。
  所谓的游戏不过是击鼓传花这些不时兴的玩艺儿,可乐殊瞧她们却稀罕得紧,一个个玩得眉飞色舞的。十几个大小老婆围在一桌,一会儿是她,一会儿又是她。撞着的,自然要得表演节目。这些正侧福晋们,也俱都是才女,各有绝活。或吟诗,或唱曲,席间是热闹非凡!
  不一会儿,便是乐殊把花抓到了手里。
  扶霞是拍手笑道:“可算是轮到她了,就这丫头手快,一晚上咱们都差不多轮完了,才算上她。这回,说什么不能轻饶了这丫头。”其它人也是纷纷附和,连兰慧也不帮自己了。
  乐殊是这个为难:“我可不会奶奶们的那些东西,不然这样吧。我出个谜语,奶奶们要是猜得出来,我就破了脸,跳个不成脸的舞给奶奶们瞧。”不过这个谜却难解得很,想她们是猜不出来的。
  可不料自己的话刚落地,外面就是传来了脚步声,门一开,那些爷们是齐聚了进来。胤祉是三哥,自然是头一个进来了,拍手道:“猜谜,这个我最喜欢了。快说出来,猜猜看。”
  屋里的门口原放了屏风,老八却说是自己家,不必避嫌,便让下人们撤了。二十几人是围成了一大堆,四十多只眼睛直瞪瞪地都瞅着自己,乐殊只好是硬了头发耍赖:“三爷,我原本是我们女人家玩的,奴婢才夸了这么大的口。要是爷们也参与,这话可就不算数了。”
  胤祺是笑骂:“这个丫头鬼精,绝不肯吃亏的。既这让,爷们就让你,让你出三个。三个全猜出来才算罚,行了吧?”小样,就不信这么许多爷猜不出你个谜来,看不上你的舞!
  “那好吧,奴婢就献丑了。不过奴婢不出三个,只出一组!”
  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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