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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战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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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我这么穷!”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
才听到一阵守卫的脚步声,木芷菁与护卫长睿立先后跨入议事厅。
木芷菁今天穿着的是一身象牙白的劲装,左右双肩有着不大不小的护肩,上面的图案正象征着她监军总督的地位。她原本身材就高挑傲人,在腰带的衬托之下更显得她丰盈窈窕。
或许是睡眠充足的原因,并没有昨天赶了一天的路疲倦容态。木芷菁心情大好,踩着轻快的脚步,所过之处,芳香袭人。
“拜见总督!”
木芷菁挥挥手,清脆的声音传来,“都起来说话!”
易征其一愣:这婆娘这么好说话?肯定有什么后手吧?
他抬起头才见木芷菁也正好看着自己,她十七岁时在幽都就有“艳压群芳”的称号,如今军涯的生活再为她添上了一股傲然英气,更显得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木芷菁微微一笑,露出浅浅酒窝:“易监兵长今天穿得很整齐嘛,一点也看不出昨晚是在马槽下过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今天要去见你的新娘子呢!”
木芷菁说完突然俏脸一红,抿了抿嘴,自知失言。
易征其听了则是一惊,心知这个木芷菁喜怒无常,绝对不能够有丝毫的大意。。他只是勉强笑笑,嘴唇动了动:“胸大没脑!”
木芷菁突然瞧见易征其的嘴唇动了几下,无名火气,一掌拍落桌子,怒道:“易征其!你够胆再说一遍!”
易征其惊慌失措,“总督,我什么也没说啊!”
“哼,你以为我不懂得唇语吗?易征其,我本来还想留着你,看来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
睿立怒道:“总督,他究竟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
“算了!我会好好记着,让他一点一点地偿还——易征其,关于孔家这一案,你有什么线索要说?”木芷菁冷面如霜,开门见山。
易征其道:“我要是说了,你可得答应再不找我寻仇!”
木芷菁反问:“我的承诺,你信得过吗?”
“你堂堂极东大军师,说话应该算数的吧。。”
“我答应你今天决不与你为难!”
易征其牙痒痒,这明摆着她要线索同时也会翻脸,最惨的是,他只能够任其鱼肉。
尹一志在一旁苦着脸,他想不到两人一见面就充满火药味:人们常说,人最大的武器就是豁出去的勇气,问题是你豁出去了,死猪不怕开水烫,我还没有豁出去啊!那可是总督啊,真不想活命了?她只要随便一句御下不严就能够将自己撤职查办,打断双腿拖下去。想到这里慌忙训斥道:“易监兵长,这事关重大,切勿儿戏。你有什么就赶快说!知道吗?”
易征其无可奈何:“我们早就奉卡桑拉云嘉凌之命调查此事……”
木芷菁打断道:“云嘉凌是远征军,你是监军。你奉他的命令调查此事,你倒是给我这个总督长脸了。”
“噢,我们协助友军调查此事!”
木芷菁望向一边,像是根本没有听到。
易征其继续道:“那天我在招募新兵,发现有个新兵手上的利器正是工匠城的军器,正巧孔家的人追寻出来,估计也是为了找这军器的。查问之下得知他的军器来路不明。我禀明监督之后就带队将孔家保护起来并且要求他们说明军器一事,终于在审问当中得知孔家后院正在处理一批军器。
我等来到后院发现了一批不法分子。劝说无效之后与对方交战,我方险胜,但也付出了极大的……”
“你可以跳到重点吗?”木芷菁问得特别轻柔,倒真的像是征求意见一样。但是也仅仅是“像”而已。
易征其马上换了口吻,道:“属下判断这群人不属于军方,军方是不可能在民宅当中做这些勾当。。望上级记得审问清楚孔家的人,他们提到万军口副监督和连座,他们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瓜葛。从这方面入手应该很容易。这群人也不是皇家工匠城的人,他们的工匠都是请来的,只会最简单的销毁编号,还绑着锁链。从他们的口音上听倒是铁力克行省的人。”
木芷菁甜甜一笑,“易监兵长,你如果再说这些没用的,我怕你会看不见傍晚美好的日落。”
易征其正襟危坐,提声道:“有用的线索只有一个。他们当时负责的头目是个光头男子,身高两米,三十五岁左右,从身手上看至少是十年的老兵。他能够使用三军力量战刀。属下知道他是唯一知情的人故意一直跟他过招。”
说着易征其站了起来,走到议事厅中央,伸手比划,打出了两个动作,“当属下用短武器攻击他时候,他不是直击或者跳闪而是用右臂格挡,比正常格挡还要宽阔。这是弩箭手的条件反射,下一步正好借势抽出背后的羽箭。在属下进屋之前就有弓手射出羽箭,普通的精弓,而属下却只能够接住一支。据属下判断,这人至少可以使用四军精准型弓箭,三军力量型战刀。”
易征其又使用脚法横扫两下,“当属下攻击他的双脚,他退闪时候左手习惯性向后推送。属下当时还想不清楚,其实这样的招式也只有皇家禁军才会如此,尤其是皇卫,因为他们习惯了保护身后的重要人物。身高,年龄,十年老兵,四军精准型,三军力量型,当过禁军或者皇卫。只要总督派人查出这样一个人,相信背后的凶手不太难找!”
易征其说完耸耸肩膀,若无其事地走回座位。
木芷菁听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白皙的小手有节拍地敲着桌子。
尹一志监督则有些震惊,他想不到易征其从一场交手当中了解到这么多,这绝对是有用的信息。他最担心的就是易征其一直“我我我”地“我”下去,听到他后来转变为“属下”,一直悬挂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却是最让人忌惮的。
睿立也点了点头,他是看过了整个案件的过程的,也看了审问孔家的口供。到了他这种地位看事情往往不同常人。易征其从一个小女孩用来自杀的小小兵器上就能够嗅出事情不对路,身为监兵长却敢果断带兵抄家,单说这种魄力也没有几人能够及得上。在与敌人打斗之时还可以留意到一招一式,这更是非比寻常。
但他转念一想,当年在幽都易征其都可以干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对比起来这些就算不得什么了。
睿立突然心血来潮多嘴问一句:“易监兵长,看来你没有听懂刚刚总督的话语,你还是说些更重要的吧。”
木芷菁秀眉一皱,睿立素来心思紧密,眼光独到,这样说肯定有原因。她来不及多想,马上附和道:“睿伯,也不是人人都喜欢看日落的。他执意如此,你又何必为难他。”
易征其放下茶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他逃走的时候连地面上的军器也不看一眼,我故意将军器留在孔家一夜也不见他回头来取,甚至没有发现任何人过来窥探。他绝对不是最大的头目,但他却对这批军器根本毫不在乎,也就是说,背后肯定还有更多或者更加高级的军器。多得足可以让他们不来冒险。我说完了,真的说完了。你硬是想杀我,我唯有逃跑。”
木芷菁冷哼道:“你能跑得掉吗?”
“不知道,得试试看。”
“我给你这个机会!我今天不会与你为难,你下去吧,我明天再去追杀你!”
“哈哈,我易征其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我为什么要跑?”
易征其见木芷菁神态悠闲地看着自己,明眸皓齿,笑靥如花,仿佛说着无关要紧的事情。
他当即领命离开,出了监督府,撒腿就跑。
第八章 金瑾花开
易征其匆匆忙忙回到家中,马上收拾行装。他顾不上太多,迅速换上了藤甲战装。这也是他最好的一套军装了,随手取了一些银票,武器却带上了匕首,短弩,和那在孔家得来的三军力量型战刀。本应该要上交的赃物现在却成了他的战利品。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写下了几字,说自己有紧要事情要离开一段时间。但他不敢写明是给谁,因为那样极有可能带来麻烦。
做完这些,易征其夺门而出。
“呦,易监兵长,这么急是想去哪儿啊?”不远的树根下传来一把清脆的少女声音。
“无耻!过河拆桥!”易征其看去,少女一抹轻纱蒙面,只露出一双明眸,但她身材高挑傲人,婷婷玉立,不是木芷菁还能是谁。
易征其见她两手空空,只有腰间短剑,看来是匆匆跟随而出,来不及拿她的专属军器,心中马上定了许多,笑道:“你以为蒙着脸就认不出你吗?下次能不能先将你的总督军服换了?也不用如此明目张胆吧。”
木芷菁道:“果然被我猜中你会马上逃命,你说什么‘男子汉顶天立地,不会逃跑’哼,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在你身上。毕竟你是出了名的贪生怕死,无情无义!”
易征其一边悄悄往屋里退一边说:“大家彼此彼此!你也不是说了明天才追杀我,怎么现在出现在这里?你堂堂极东大军师,监军总督,说话竟然不算数,这样对待下属,当真无耻!”
“对付你这种罪大恶极的恶人自然是用非常手段。。你也知道你是下属,怎么见了本总督还不过来行礼?本总督命令你丢掉兵器,过来我身前说话!”木芷菁道。
“可以,那你先解下面纱,我喊兄弟们一起过来敬礼!也让兄弟们一起瞧瞧木老总督颁发给我的特赦令!”易征其每退一步木芷菁就前进一步。
“你竟然有爷爷的特赦令?你要是拿得出来,今天我就放你一马!”木芷菁说得认真。她心里恼羞成怒:上来乖乖送死吧,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渣。
“那最好啦!请在这稍等,屋里脏得很,我马上去拿给总督你瞧瞧!”易征其又欢喜又诚恳——臭婆娘,你当我傻的吗?特赦令在你面前有个毛用,也就是能够吓吓你的部下而已,我还是趁机逃命要紧。。
易征其刚一转身,后面就传来一阵猛烈强风。他还来不及想身体就做出了躲避的动作。
“啪啦!”木门被一脚踢飞。易征其大惊,这一脚要是被踢中,那非得躺几个月才能够下地。
木芷菁一击不中,立即收手,笑道:“我心急要见特赦令,想随你进去,但你这门也太不结实了些!”
易征其退远几步,摊牌道:“木芷菁,我对你一忍再忍,别当我是怕了你。当年的事早就过去了,卡云陛下和木老总督都既往不咎,而你却让我回不了幽都,躲在这边境之中,到了今日你为何还要咄咄逼人?要是卡云陛下知道了,哼,你这可是抗旨!自己掂量掂量!”
木芷菁声如寒霜:“我不知道为什么陛下和爷爷竟然会给你特赦令,但那也保不了你。我今日不以总督身份,跟你解决的乃是私仇,个人恩怨!”
易征其大喊:“可笑。要不是我,你两年前就死掉了。不感恩不单止还派人追杀我!”
木芷菁闭上眼睛,深呼吸,“我宁愿你没有救我!”
易征其道:“你要是再想死一次我不会拦住你,可你来找我做什么?说到底你也是个是非不分之人,自私自利之人。”
“噌!”利剑出鞘。
“更是一个可怜之人。”易征其咬牙多加一句。
木芷菁拔出腰间短小佩剑,欺身而上。她动作很快,快到根本难以捕捉!
易征其身形一侧,胸口被割开一层军服。他吓得倒吸一口寒气,刚要反击,突然眼前一道寒光,剑锋已经直刺到面门。木芷菁招式狠辣,又快又急,根本不留半点余地。
易征其大骇,这是铁了心的想要他的命,惊险之间借势后翻。
“嘭!嘭!嘭!”人在落地瞬间连中三脚。
易征其撞在凳桌之上,压碎一地,心中惊怒不止,他躲闪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想不到这木芷菁更快,别人最多能够踢出一脚,而她却能够连续踢出三脚。。
易征其忍痛翻身跳起,突然双眼诡异一闪,像是黑夜中突如其来的妖蓝光芒。
木芷菁手中配剑已经凌厉刺出,她忽然觉得一阵冰寒,像是身陷深水之中,呼吸困难,动作瞬间变得缓慢,手脚僵硬,摇摇欲坠。
易征其不敢丝毫大意,他知道要是再拖几秒极有可能因此丧命。他用力拔出三军战刀,迎身而上。但他这一动,木芷菁就随即清醒过来。
“叮!叮!”
两人战在一起,舞起阵阵狂风。
易征其用的是三军力量型战刀,大开大合,大腿粗的顶梁柱亦能一刀砍断。而木芷菁使用的仅仅是一把跟随她多年的锋利佩剑,比起匕首长不了多少,也没有任何速度,力量加持。。她却能够使得出神入化,那耀眼剑光像是一面密不透风的墙壁,无处不在,稳稳占住上风。
易征其利用对房屋内熟悉的优势,边躲边防,心中焦急,满头大汗:他自问武功不是一般近卫可比,在这个隘口当中也没有找到跟他较量的对手,眼前却被逼得险象环生。这木芷菁不愧是木家传人,小小年纪就修炼到了如此程度,也因此看出木家确实是如外界所说有神秘的功法,之前听说她在幽都就罕有敌手,如果再让她使用七军敏捷战刀,穿上坚韧战甲,自己还能够挡住她一招一式吗?
木芷菁身法奇特,出剑的角度更加是匪夷所思,她根本没有任何章法可言,一把短剑竟然能够两手瞬间交换使用。她的短剑沾满鲜血,显然不是她自己的。
“易征其,你当年在幽都作恶之时可有想到今日?睿伯说让你拥有再夺走,让你尝尝那失去的滋味。可是,我没有这样的耐性,尤其是对你这种人神共愤的混蛋。”
她怒不可遏地看着翻倒在地的易征其,忽然见他双眼诡异一闪,脑袋像是被大锤撞击了一样,头晕目眩。
易征其身体一下变得灵敏几倍,隐隐还有几分像木芷菁的奇特身法一样,手中的三军战刀带起狂风,一下顶住木芷菁的咽喉。
易征其脸色惨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他的头发被大汗染得湿漉漉的,紧紧贴着脸额。他也分不清自己身上究竟中了多少剑,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火烧一样剧痛,咬牙道:“九月初寒,金瑾花开。”
木芷菁娇躯一震,喉咙已经被三军战刀划出血来,她像是听错了一样:“你说什么?”
“九月初寒,金瑾花开——你他妈连你们木家的暗语都忘记了是吧!”易征其恼怒大吼。
“我当然知道,但这话从不外传,是特别隐秘的暗语,你怎么会知道?你不可能知道!”
木芷菁厉声质问。听她的语气倒像是审问罪犯,完全不像是被人用刀架住喉咙。
易征其浑身无力,像是马上会全身虚脱,“你管我怎么得来,总之,你要杀我,就必须付出……”
话没说完,眼前一花,木芷菁的身影如鬼魅一样消失,紧接着他双脚一痛,被人扫中,跌倒在地。
木芷菁一脚踢掉他的三军战刀,将自己的面纱扯开,一把抓住易征其的战甲将他从地上拖起,“你要是再敢多一个字的废话,我马上杀了你!木家的暗语,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她死死盯住易征其的双眼,染血的佩剑插入了他的战甲,刺破了血肉。
易征其咳嗽两声,嘴里流出黑血来,双眼再次诡异一闪,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力量,身法如鬼魅挣脱,一脚将木芷菁扫倒在地。
木芷菁仿佛一下置身在茫茫海洋之中,漆黑无光,那冰冷的海水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全身动弹不得,连那海水都是平静的,没有半点波浪。
她恐惧地看着四周,用力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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