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邪王的懒妃-第6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会啊,可总得做点事来混时间啊,否则我肯定会睡着的。”庄书兰面露男色,想了想又说,“不如打马吊吧,我们一人打二人份!”
“小姐,您什么时候学会打马吊了?”四儿诧异,跟在庄书兰身边也是一年多了,从来没见她打过马吊啊!以往在庄府时,那些夫人们聚在一起打马吊,庄书兰也不去凑那份热闹,看也不看一眼的。
马吊啊!国粹麻将的前身啊!她怎么可能不会?“你不会吗?”庄书兰反问。
“嗯!”四儿点头,忽地眼睛一亮,神神秘秘地说,“要不,小姐您还是看书吧,四儿找了几本特好看的杂书,保管小姐您一看就喜欢。”
“杂书?”庄书兰若有所思地盯着四儿半晌,轻笑着说,“四儿,你不会是在偷看一些关于情情爱爱的禁书吧!”
“小姐连这个也知道?”四儿苦着脸。
“呵呵!那些书我当年看得多了,现在已经不看了。”庄书兰拍着四儿的肩安慰着,“其实这些书也不算是禁书,只是这里的人不能接受罢了,我倒是觉得看这些书比看那些毒害人思想的东西好了不知几百倍,这些书看似荒唐,实则有趣,你只要别顾着里面的情爱而去感受其中所传达的另类意思就可以学到东西啦!”
所谓禁书,就是与这些正统理论背道而驰的理论,有些人不敢用正书表达,反而寄于情爱之中,以小见大,传述他们的思想——一如古代的十大禁书一般。
“小姐,您这话听起来看似无理,细想来还真有几分理呢!”四儿认真地思索着绕着文字,“可是四儿在那书里除了男女间的情爱就什么也没看到了啊?!”
“呃……”庄书兰哑然,这是个人理解问题,并不是谁说了出来就能理解的,“罢了,我还是自己左手和右手下棋吧!”
“小姐,您还真是够无聊的!”四儿很不客气地吐槽,自认识她以来,她没事不睡觉的时候就左手右手互下棋,还能自得其乐!“如果小姐没事,弹个小曲儿来听听,小姐可有说过您的琴棋书画样样不差喔。”
是样样不差没错,在庄府十年,这些东西可是没隔十天半月就要被庄德懿考查一次,所以为了应景还是要练的。既然是为了应景,庄书兰当然不会很用心地学啦,所以,样样都会一点,但没哪门是精的——除了棋外。
“还是不要了吧!”庄书兰嘿嘿一笑,“我怕我那如杀猪般的琴音把病人给吓醒过来又吓昏过去!”
“不用吓啦,我已经醒来了。”这时,床那边传来一道轻细的女音,透着丝丝倦意。
“你醒啦,要不要先喝点水?”庄书兰示意四儿倒水,自己走到床边将她扶起身,靠枕而坐。
红姨不语,只是摇了摇头,紧紧地抓着庄书兰的手,细细地打量着,看得庄书兰都认为她快火星人时,红姨微微地叹了口气,接着又默默地垂泪。
四儿一旁默默地站着,示意庄书兰劝解劝解。庄书兰只是摇了摇头,默默坐在床沿,等着红姨——庄书兰更想称她为红绸——的情绪好转。
红绸无声而泣微微颤颤的手抚上庄书兰的脸颊,却又不语。
“红姨!”庄书兰决定打破这份沉默,轻轻蹙眉,反握住她的手,试探地问,“您这是怎么了?”
红绸扯出一抹笑,急急地否认着:“没、没什么!”继而语带关心地问,“你嫁给司徒大人后的生活还习惯吗?”
“还好!”庄书兰简单地回答着。
“你以前跟你爹……相处得还好吗?”
“一般。”
“那你……娘呢?”继续小心翼翼地试探。
“可能死了,但我觉得她还活着。”庄书兰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她这样小心谨慎的态度似乎在担心一不小心揭到自己的短一般,“说真的,我对这些事已经释怀了,不管她现在……反正只要她活得高兴就好!”
意思很明白,她不必因以往的事而自责,所以她也不必这样泣不成音了。
“你真这样想?你不恨你娘离你而去吗?”
“为什么要恨?”庄书兰浅笑着反问,“她当时并不是有意丢下我的,我相信!因为她被带走时已经中毒,如果她未被带走,那肯定是死路一条!而现在,她还有可能活着,所以我应该为她感到高兴,不是吗?”
红绸两眼含着泪,扯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你娘若是知道了,她会很欣慰很替你骄傲的。那你现在还能记起你娘的模样吗?”
“您要听实话吗?”庄书兰微微顿了顿,见她点头,又继续说,“其实五岁以前的事已经忘了大半,对于她的记忆仅限于她被带走的那天铁青而憔悴的样子,而且对那个,我也只是有个模糊地记忆而已,所以,就算现在她站在我的面前,我也未必能识得她。”
但若带着他人的解释加上自己的推测,要知道你的身份也不难。庄书兰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
“纵使相逢却不识!”红绸微叹,神色黯然,用衣袖轻拭起眼角的泪水。
“给您!”庄书兰递出自己的手帕,看着这样的红绸心中也是百般滋味,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了,站起身,轻声说,“红姨,您身子刚好一些,您就不要伤神了,早点休息吧!”
“好,谢谢!”红绸硬硬地扯出一个笑容,温柔慈祥地凝视着庄书兰,“你也早点休息,麻烦你照顾了我一个晚上。”
“没什么,这是应该的!”庄书兰回之一笑,点头示意后带着四儿就要离去,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侧身,淡淡地说,“不识胜有识,识了反而会成为一种累赘,我就当她已经死去了,至于真实的她……其实真的没有关系,只要知道她过得幸福就好。人生没有几个十年可以浪费,逝去的就随风而散,珍惜现在的把握将来的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庄书兰心硬,而是现在确实不能与她相认,必定她在他人的眼中已经是一名‘死人’,如果突然地说她还活着,那又会引起几番风雨?先不说其他,单单庄德懿那边就会引来诸多的麻烦。
说完,也未做多停留,也未多留意红绸惊讶、惊喜、惊叹的表情,只是平静地带着四儿关上门离去。
庄书兰前脚离开,冷霸天后脚就进了房,见着红绸泪流满面却又惊又喜。“红儿怎么了?”
“冷大哥,她知道我是!她知道是我!”红绸抓着冷霸天的手,语速快急,词不达意地说着。
“什么她知道?她知道什么?”冷霸天被红绸的话弄得颠三倒四了。
“就是兰儿,她认出我来了!你知道吗!她虽然没有承认,但我知道她认出我来了!”红绸慌乱地想要走下床,她甚至想大声地高喊一声,在醒来的这一年里,她一直在自责,自责她把幼小的女儿丢在了那个府里,怕她在那个地方无法安然地生活下去。
“那她为何不肯认你?”冷霸天奇怪地问,既然母女都彼此认出来了,为何不说破?“是她不愿意认你吗?”
“不是!”红绸下意识地为庄书兰辩解着,虽然她也有些怀疑,但她相信庄书兰不是不愿意认她,否则她大可不必说最后的一番话了,“我想,她一定有她的考量……而且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与她相认,如她所说,如果相认了,可能会成为一种累赘,大家都知道她的娘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去,现在突然冒出来,只怕十年前的那场风波还要继续,我也不想她为了十年前的事而伤神。”
红绸无奈惋惜的神情让冷霸天很是心疼。“有什么伤神的?把当年事实的真相说出来,让大家也评评这个理!”
“能怎么评?而且当年的事谁是谁非我已不想再过问,这一年来,我也想过,幸好有当年的事,否则我想我早就死掉了。”红绸面色平静地说,“在那里生活了五年,我不知道我每天是怎样过的,也想过嫁了人管他是好是坏,就守着一生吧,我只顾带好我的女儿就好!可我受她的影响太深,我也想要一份独宠的爱,所以我一直很痛苦,痛苦是否能够像她当年一样,丢下所有的荣华富贵离开,可我又舍不得兰儿,所以只能过一日算一日。”
“她?红儿所说的她是谁?”冷霸天不只一次听起红绸谈起‘她’,可却一直没有问这个她究竟是谁,而且他直觉红绸受那个她的影响颇深,否则也不会有着这样的想法。
“她……她是一个很特别的人,跟在她身边几年都未弄明白她,可与她相处真的很舒心,很自在。”红绸微勾起一抹笑,眼神迷蒙,想起了多年前的事,“说真的,她是我第一个见到的能玩弄天下于股掌间却没有一丝野心的女子,而我也很喜欢她为人处世的态度,如果我能做到她一半好,我也不会被人陷害更不用昏睡近十年了。”
“听起来,这个她挺厉害的!”冷霸天附和。
“当然,她是斐亚的皇后,独宠于后宫,与斐亚的皇帝共同治理天下,怎么不厉害?”红绸提及此事,脸上一片骄傲,“我瞧着这世间有几个女子能如她这样!”
“嗯……没见识过!不过,我倒是认为你女儿——庄书兰也不错!”冷霸天随口说着,“能小子素来狂放,一般的女子他向来不放在眼中,而且今日才与庄书兰谈过几句话我就觉得这女子不凡——能入那小子眼的女子肯定是不凡的!”
“她……好是好,我觉得兰儿个性冷淡了些,刚才与我谈话懒懒的,明知道我……可她还能忍到最后,也许她本打算着不告诉我她知道我是谁的事,只是在最后一句才微微露了点意思。”红绸一下子黯然了,带着几分自责,“她才十五、六岁却有着这般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肯定是在庄府里吃过不少的苦才会变成这般!”
“听闻她是吃过不少苦——她并不受庄德懿的宠,而府里的上上下下的人都不见待她。”冷霸天有所犹豫,一直都未将这些事告诉她,就是怕她伤神自责。可现在她自己提出来了,她肯定是要细细地追问的。
“对了,冷大哥,一年前我央求你安排人到她身边的事……那人为何一直没有带消息回来告诉我?”果真,红绸开始追问了。
“这个……是我没有告诉你,而且那人也并未真正有她什么实质的消息。”冷霸天面色不自然了,“可能是生活环绕的原因,庄书兰防人之心很重,就算是天天跟在她身边的人也不会了解她,所以为了让你安心的养病,我并未让那人传任何消息回来。”
“可是,冷大哥你知不知道这样更让我担心?”红绸急促地说,气息也不匀起来,“我已经是个很失败的母亲,不知道女儿这些年来受过怎么样的苦……咳咳咳!”
“红儿,别激动!”冷霸天安抚着红绸,“如果当年我把她也一并带走了,那就不会出现今日这般事了!”当年一时疏忽了还有个小孩子也一并被关着,不过,冷霸天还记得那小女孩子冷眼看着他把红绸带走,不哭也不闹,见到那个被他打死的家丁眼也没眨一下,甚至连惊吓也未出现在她的眼中!
而这十年来也未想过来找她,再怎么着她必定是庄德懿的骨肉,虎毒不食子,再怎么着他也不会拿她怎么着的。可实际上呢,庄德懿是没有食子,可他把一个小孩子丢着自生自灭十多年,这与食了她又有何异?
“这事不怨冷大哥!”红绸自知刚才话说过了,当年他在重伤下还不顾一切地救了她一命已足让她感激不已了。“现在我只想好好地补偿她,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庄书兰回到了昨晚她休息过的客房,新房沾染了别的女人的气息,就算那里的条件再好,她也不想进去。回到房,庄书兰就让四儿铺床,她自个儿拆着发髻,默默不语。
“原来夫人在这里,让舒芸好找!”舒芸端着一托盘不请自进,笑盈盈地对庄书兰说。
庄书兰轻蹙眉,此时她心情不好,不想与任何人周旋,更何况舒芸的不请自进让庄书兰有些反感。“是舒姑娘啊!”庄书兰淡淡地应了声,站起了身,浅笑着问,“舒姑娘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没什么,今天舒芸做了些甜汤,想着让夫人尝尝,可惜夫人一直在忙,这不,一瞧着夫人有空就给夫人送了过来,让夫人尝尝舒芸的手艺。”舒芸步履盈盈,把托盘放在桌上,端出甜汤就要递给庄书兰。
庄书兰面色平静地看着舒芸,舒某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庄书兰,似乎期望着她能为她的甜品做一个肯定。可庄书兰总觉得这现象怪异,昨晚司徒明锐没有与她同房,还斥责了昨日搞出闹剧的几位同谋,更为承认她的身份问题。按着理说,这件事让她的颜面扫地,她应该恨自己才是,可她却端着甜品来讨好自己!更重要的是,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甜食的?
不动声色地接过汤碗,慢慢地端至唇边,边用余光打量着舒某,期待还带着几分紧张更有着几分得意甚至还闪过一丝暗喜!“对了!”倏地,庄书兰又把碗端了下来,手靠在腿上,面带愧疚地说,“舒姑娘,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我并不知道爷并没有纳你为二房的念头,所以让你丢了颜面,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夫人,您不用向我道歉的,都是我一厢情愿,所以被爷骂了也是应该的。”舒芸毫不在意地说,然后又把目光放在了那碗汤上,“要是夫人实在觉得对不起舒芸,那就请夫人尝尝舒芸的手艺吧,这可是舒芸花了一个下午才做好的呢!”
“好!”庄书兰点头,端至唇边正好喝时,四儿却在一旁大声急呼:“小姐!不可以!”
庄书兰停下动作,微笑着看着四儿,柔声问:“怎么不可以呢?昨天是我的不是,没有问清楚爷就私自作了主张,惹得爷不高兴了,更让舒姑娘丢了脸面,现在舒姑娘不计较过往,还主动为我做甜汤,如果我不喝就实在对不起舒姑娘这番心意了!”
“可是……可是!”四儿吱吱呜呜却又不说个所以然来,只是满脸着急。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难道你还怕舒姑娘在这汤里下药害我不成?”庄书兰沉下了脸叱着四儿,微微撇了一眼舒芸,见舒芸脸色微变,忽察觉到庄书兰的目光,又恢复如初,甚至带上了三分怒意地瞪着四儿,正欲开口时,庄书兰抢过了话,“舒姑娘是跟在爷身边的人,既然爷都能信过她,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呢?舒姑娘这样地善解人意,有肚有量,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小人之事?对不对啊,舒姑娘?”最后一句话是对舒芸说的,同时扬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还是夫人知道舒芸的心!”舒芸像是缓了一口气一般,甜甜地对庄书兰说着。
庄书兰回之一笑,也不多言,继续第三次端起那汤做喝汤样,而四儿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眼见着庄书兰就要喝下去时,下定了决心正要上前去夺碗时,庄书兰却把那汤打翻在地了。
“哎呀!”庄书兰忽地手一软,手中的碗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两手捂着头,痛苦地说,“四儿,快来帮帮我,我老毛病又犯了!”
但这句话却因掉在地上的汤起了变化而停了下来。因为那汤在六只眼睛下眼看着它变色并发出嗤嗤声。
“你果然有下毒!”四儿怒目,直直地站在了庄书兰的面前,把庄书兰拦在了身后,冷声道,“你敢毒她,那你今天就别想着活着踏出这道门。”
“四儿!”庄书兰此时头也不疼了,面色如常地喊了一声,因为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