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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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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完,庄书兰自己也是微微一愣——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会文酸了?看来,这十年的潜移默化,对自己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啊!
微微自朝一笑,边摇着头边再为自己满上一杯酒,端至唇边,正欲饮下时,却听得一阵轻笑声:“这样独饮岂不是很无趣?不如由在下来陪姑娘饮几杯吧!”
寻声而望,原来是他!一如既往的鲜红锦衣配着欠扁的笑容更是像临风的妖孽。“好啊!你也算是我在这里遇着的最有趣的一个人,共饮几杯也无妨。”放下手中的酒杯,倚靠在桌上,取了一个新酒杯,缓缓地斟着酒。
酒湛入酒杯,哗哗作响,透过酒水,映着庄书兰似万般无聊、又似看破红尘的表情,却又那般的雍容!司徒明锐有些失神,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从小生活在富贵之乡,怎么会有如此的神态?老道的语言、另类的行事做风,还有她刚才的一番说词,真真切切地说明着她就是不同于寻常二八女子!
“坐啊!”庄书兰放下洒壶,由心而发地微微一笑,拍了拍一旁的席坐,“哎,以你的行事风格,应该不会在意什么男女不可同席而坐吧!不过,你要坐对面,我也不会介意的!”
与庄书兰‘交手’多次,这是第一次见着她毫无城府的笑容,既不宁静淡雅,也不做作僵硬,犹如冬日里的阳光,明媚得刚刚好,让人很舒心。
敛神,司徒明锐撩起衣袂径直坐到庄书兰的身旁,与她并肩。地上微凉,虽然坐在毛毡之上。“这样喝酒太凉,也很无趣,不如煮酒小酌?”靠着火炉,会暖和一些,而且冬天喝暖酒也不易伤身,更何况还是对酒过敏的她!
“好啊!”今日的庄书兰很好说话,同意地点着头,“不过,这另付的钱得由你出!反正你的钱来得也容易,我就大发慈悲帮你花一些,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司徒明锐只是笑笑,没有像以往一样反驳她的话,招来伙计换上酒炉,点燃炉火,煮上酒。炉火烧得正旺,暖暖气息直逼而来,暂停饮酒的庄书兰只觉得全身舒畅,虽有三分酒意,倒也意识清醒,闻着渐渐散发出来的酒香,一手托着脸颊一手靠桌,直直地看着正在往紫铜壶里添水的司徒明锐。
“这样冷的天,司徒大人怎么舍得府内的春暖花艳,不顾天寒地冻地跑到酒馆里来?”
“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司徒明锐执起已煮好的酒,添上了两杯,一杯放到庄书兰的面前,一杯放在自己的面前。
可爱?可怜没人爱吧!庄书兰撇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般好酒,你却饮如牛,真是浪费!”虽然司徒明锐很欣赏她的这一面豪爽,可又觉得以她这样的喝法,定会喝醉。
重重地放下酒杯,庄书兰哈哈一笑,顺道给了司徒明锐两个白眼:“拜托!哪有人来买醉还会细细品尝酒的好坏?牛饮就牛饮,若一不小心再‘睡’了过去,下次醒来就成牛了也好啊!至少没现在这般烦心了!”说完,再饮一杯。
“你这样的喝,不怕酒疹子了?”
“你怎么知道我对酒过敏?”庄书兰下意识地反问,忽又想着那日昨日晨间在司徒府之事,随意哈哈一笑,没了下文,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酒,直到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直到天地也开始晃动。
司徒明锐不语,只是端着酒,看着庄书兰醉饮。自打收到线报她到这里来喝酒时,就知道她是来买醉的。她是个很奇怪的女子,猜不透、摸不清,明明很隐忍,却又天不怕地不怕——官场的权势如果算上自己,那她算是三大权势都得罪了;江湖中人,她不买天下第一杀手组织头目的账!难道她不知以后这官场和江湖都恐难有她的立足之地?亦或者,她就是不想在江湖官场上立足,才会如此?
喝着喝着,庄书兰猛地站起了身,努力将散涣的目光对准司徒明锐,神色如常:“我先回去了,别忘了结帐!还有,很高兴今天跟你喝酒,不过,这不代表我会放过你——我们之间的帐还没有两清呢!”说完,端端正正地向往走了两步,突然间一步没踏稳,直直地向地上摔去。
眼疾手快的司徒明锐一个飞身稳稳地在庄书兰还未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抓住了她的腰带,再一个回身,将她带入怀中。“哎!庄书兰!醉了没有?”司徒明锐拍了拍庄书兰的脸。
原本闭着眼的庄书兰忽地睁开了眼,对着司徒明锐嘿嘿地傻笑着,不回答也不起身,反而牢牢地揪着司徒明锐的衣襟。
看着她涣散的目光,司徒明锐就知道现在此刻的庄书兰连最后的一点清醒意识也没有了!看来,今晚又得收留这个醉鬼了!微微无奈地叹了口气,丢了一锭银子在酒桌上,抱起她离去。
第五十五章
“回爷,奴婢已经替小姐清洗完毕了。”刘香由里间转出,恭恭敬敬地向端坐在外间神思的司徒明锐回复着。
“嗯!下去把醒酒汤端上来。”司徒明锐吩咐。
“是!”刘香领令恭敬离去,不过在走之前忍不住再一次瞧了里间很不安分躺在床上的那位姑娘。
今晚已经休息下的刘香被管家挖出起来,紧接着被带到了主子的皓月楼,又被带到了一厢房,然后就见着一位着中衣的姑娘倚靠在主子的怀里,还不停地上下扯着衣服,嘴里不停地在嘟嚷着什么。
刘香来不及细看那位姑娘是何模样,只是瞪大眼看着自家主子,虽然自家主子一如平常一样,嘴角噙着笑,但是,刘香就是觉得今晚的主子有点特别,可具体特别在哪里,刘香也看不出,只知道今晚不似以往,主子笑不像是以前的的阎王。主子用手按着那位姑娘的手,不让那位姑娘乱动……
正当刘香想细瞧瞧那位姑娘是哪位时,主子一记冷冷的眼神飞来,刘香吓得丢了三魂,赶紧低下了头,还未来得及问安,主子就命令她为那位姑娘沐浴。
刘香得令,在靠近那位姑娘时,才发现那位姑娘竟是昨天早上才离去的那位!当闻到屋子里的酒味时,刘香不用多想也知道这位姑娘为何要上下挠了。赶紧按着主子的吩咐为那位姑娘沐浴,只是不过,刘香一直在猜这位姑娘是谁,为何主子会如此待重她!
这些,刘香只仅仅敢在内心里想想,主子的事做奴婢的哪敢去多嘴,更何况这还关系到一个姑娘家的名节呢!还是主子怎么吩咐奴婢怎么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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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疼!就像被什么轰炸过一般,脑海里一片白,还轰轰作响!
全身也很无力,像是昨天举过大石头一般,全身都发软!
当庄书兰醒来还未睁眼时,这就是第一感觉。迷迷地坐起了身,抱着被子,下意识地喊了声“四儿”后,才想起四儿已经不跟在自己的身边了,而正是这样一想,头更疼了!
“小姐您醒了!”刘香推门而入,手里用盘托了一碗药,一盏蜜饯。
突地一声喊,让庄书兰的意识清醒了不少,她清楚的记得幻柏的新居里是没有丫鬟的。“刘香?!”庄书兰先是微眯着眼瞅了来人一眼,但转而就诧异地瞪大了眼,脱口而出,“我……我不会是在司徒明锐的贼窝里吧!”
呃,这是什么话?!刘香微微就些不满了,可碍于主子的威严,不敢给她脸色。将东西放到桌上,再去端来洗漱的水,对着已经穿好官服的庄书兰说:“请小姐洗漱!”
“好!谢谢!”庄书兰边理着衣领边回头颔首,“对了,我这衣服上怎么有熏香的味道?”
“奴婢昨晚闻着大人衣服上满是酒味,就帮大人熏点檀香,此香可定神清气。”
“你可真是心细!谢谢你啦!”庄书兰微笑着道谢,虽然很不喜欢衣服被熏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但刘香说得很有道理,何况今天还得去翰林院,若被其他大人知道……等等翰林院……
“刘香姑娘,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庄书兰脸微僵,瞧了瞧外面的天色,唔……雾满大的,看不出时辰来。
“还有一刻到巳时。”
“呃……看来是迟到了!”庄书兰喃喃自语,“算了,迟到总比不到的好!那个刘香姑娘,麻烦你以最快的速度帮我把头发绾好!”边下命令的时边洗牙。
“现在?”刘香见庄书兰点头,有些不信,“这样……可以吗?”因为此时的庄书兰看上去很忙啊!
“对!是现在!”庄书兰一口将嘴里的青盐吐了出来,边喝水漱口,边嘀咕,“快!现在得高效运用时间,别在那个磨蹭了!”说完时,又拧了帕子抹了一把脸,就丢到盆中,坐到梳妆台前。
刘香第一次见着如此快速的洗漱,愣得有些不敢眨眼。而庄书兰见刘香还愣着,也不喊了,常言这靠人不如靠己,还是自己绾个头吧!
在梳妆台上,捡了根玉簪绾起头顶上的青丝,余下的,就直接用自己的丝帕松散地绑在颈后。“perfect!”庄书兰满意地笑了笑,站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小姐!”刘香被庄书兰的随意给吓着了,这样子能出门见人吗?太寒酸了!不只头饰简单,连胭脂也未涂上一点!
“有事吗?我赶早饭!”庄书兰此时心中惦记的不是那编书的问题,而是十二坊送来的糕点还没有人签收,而且此时她还真有些饿了!
淡淡的声音让刘香感觉到这位姑娘的那股陌生,就如刚才,她好像对自己说了谢谢两个字,而自己还处于震惊中——奴婢为主子做事天经地义,哪里敢谈得上谢字?而现在,她是有礼而疏远,似乎很难亲近。“小姐,您的药还没有喝!”
“药?”庄书兰不自觉地蹙了蹙眉,“什么药?”好好的,喝什么药?
“是主……是给姑娘熬制的治酒疹子的药。”刘香暗松了一口气,差点就说错了话了!
治疹子的药?庄书兰想了想,昨天好像喝酒了,所以会出酒疹子,所以会痒……想到这里,全身上下还真像有蚂蚁爬过一般,痒起来了!“那把药给我吧!”既然药已经送来了,自然不能浪费,否则太对不起那碗药了。
接过刘香递来的药,庄书兰眉头不皱地一口气喝下,再将蜜饯喝下。“好了!我走了!等你大人回来后,替我向他说声谢谢他昨晚的收留了!”庄书兰身外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回首,对刘香笑了笑,“谢谢你昨晚的照顾,我这个人,喝醉酒后会有些麻烦!还有,能请你帮我带个路吗?外面的雾太大,我怕我会迷路。”
还没到这个世界来时,也曾喝过酒,醉了后爬过街头的绿化树——当然是醒后听其他人说的。虽然现在的庄书兰不确定在这边醉后会做些什么事,但有一点她很清楚,那就是醉后出酒疹子时,很是折腾人。
刘香有些神游不清,愣愣地走在前面为庄书兰引着路,脑子里一直冒着那个谢字。她的话很轻,很淡,可听起来很有力,让刘香有种错觉——她没有把自己当低人一等的奴婢看待,而是对等的一个人!
直到庄书兰离开司徒府,刘香才从神游的世界里回来,想要告诉庄书兰昨晚她照顾她时,并不是很麻烦,因为她已经被主子点了睡穴了。
可惜,庄书兰是无缘听到这番话了,因为她早已经消失在这茫茫白雾里。
第五十六章 谕旨进宫
“孟学士,今日你可曾见过庄学士?”近午饭时分,翰林田老朝议走进了藏书楼,问着正在埋头撰书孟施林。
孟施林放下笔,吹了吹纸上的墨迹,才慢慢地回答:“不曾。不知田大人有何事?如果明天下官见着庄学士,下官可以带句话给她。”
“没见过?”田老朝议只顾着孟施林前现的一句话,就已经面带慌乱之色,拍着手,踱着步,叨唠着,“这下她可真闯大祸了,太妃娘娘、皇后娘娘还要召见她呢!”
“太妃娘娘、皇后娘娘召见?”
“是啊!这口喻本来是下到各家府上去的,但庄学士被……而现在她所居众人皆不知,所以这口喻就下到翰林院来了,让本官转告。”田老朝议仔细地解释着。
孟施林也听得明白,只是有一点……“太妃和皇后娘娘是什么时候召见?”
“今日未时,说是要边赏雪、赏梅边吟诗作对。”
孟施林听后蹙眉,这下还真是不好了,今天一整个上午就没见过庄书兰,这下子太妃及皇后昭见,只怕她是去不了的。
“这庄学士也太大胆了,才进翰林院就这般明目张胆旷职!哼,看这个月的考评,本官就给她一个丙!”田老朝议来气了,冷哼了一声。
在大东皇朝,新进的举子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入翰林院,在翰林完里大半年的考核期,成绩分为甲、乙、丙三等,如果每个月都能得甲,自然在朝进职方面很得势;如果每次都是丙,那则可能免官或是下放到小县中去当个后补县令或是县丞之类的小官。另一条路就是直接向皇上请调外臣,到州郡去从县令做起,一步一步地向上爬回内朝。
“田大人莫生气,可能是庄学士有事耽搁了吧!”孟施林下意识地为庄书兰讲着好话,虽然很不喜欢她的行事作风,但经过昨天后,孟施林觉得庄书兰并是像外面所传的那样,不由地在心里对她有了一些新的评价和好感。
“什么事比为皇上做事重要?”田老朝议厉声反驳,“本官瞧着她就是一点也不知上进……”
“田大人!”话还未完,就被一道女音打断了,紧接着,庄书兰从二楼的书阁里下来,边下着梯子边笑道,“大人说话可得有凭有据呢,我一直在二楼寻找相关的书,怎么没有将大人交待的事放在心上啦?”
田老朝议扭头直瞪着笑得闲适的庄书兰,对她略带责怪的语气微有些生气:“既然来了,怎么刚才听着本官寻问你的去向,怎么不下来?”
“喔!”庄书兰微眯眼,很不雅地打了个呵欠后,边扭着头摇着脖子,边挂着笑脸,“可能是刚才看书太专注了吧,一时没听见。呵呵,田大人莫生气啦,我这不是放下皇上要求办的事下来了嘛!您老有何事找我?”
到翰林院后,借着雾大,庄书兰直接在翰林院侧面的外墙处飞身进了翰林院,然后直奔藏书楼,那时,孟施林已经坐在案前了。庄书兰见他写得认真,也没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楼,寻了几本写人记事的志录、志传的书翻了翻,很是无趣,转而打瞌睡,直到田大人大着嗓子才把她吵醒。
孟施林瞧了一眼庄书兰睡眼惺忪样,忽想着昨天她曾扒在桌上睡觉之事,对她的话的真实性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只怕她是躲上二楼里的某个角落里睡得天昏地暗,直到颈子酸了才下来的吧!提起笔,继续做自己的事,反正这位庄学士是不会吃亏的——昨日她与她姐姐的精彩对话,孟施林此刻还记得呢!同时孟施林也在告诫自己,不能惹到这眼前姓庄的女人!
田老朝议没料着庄书兰会用自己的话来应付自己,被堵得有气也没法使出来,只得原原本本重复了皇后的口中喻。
庄书兰听后,略有所迟疑:“是所有的举子都去,还是只有女举子去?”
“只有女举子去,不过,听说还请了上官大人。”田老朝议原原本本地回答了后,才意识到一点,他怎么如此听庄书兰的话,人家问什么,他就老实地答什么,还回答得心平气和!可是,听着庄书兰平淡气和的声音,想不回答就觉得是他自己失礼了啊!
想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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