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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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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怎么着才开宴一小会举子们都罪啦?本宫可记得,以往的琼林宴上新科举子们都是很能喝的哟,但今天的新科的举子们才喝了这么一会儿,一个两个都醉眼朦胧,开始胡口乱言了——就连母后也醉啦!怜鹃,吩咐御膳房赶紧送点醒酒汤来,距宴会结束还早着呢,可不能让大伙就这么轻易地醉了呢!”沉静中,太子司徒修南那儒雅的声音显得十分地温和,像春风一样,溶化着这份冰冷气场。
“太子说得极对,就连朕也有了几分醉意了。”皇帝此时开口了,以圧轴的身份命令着,“众爱卿快回席上,喝杯醒酒汤后再接着听歌曲,边看舞边喝酒,最后状元郎能当场赋诗一首——朕听闻孟爱卿可是有名的诗才呢!”
“微臣对诗只中略通一二,诗才还不敢当,只不过是他人闲时叫着玩罢了。”孟施林站出来福着礼,恭敬地回答着。
“……”
众人一听皇帝与孟施林的对话皆松了一口气,先是太子救场,再是皇帝御口圣令地光明正大地转着话题,现在哪个不识相的还会再次去提及?都顺着皇帝所说的来做,听歌曲、看舞蹈,边看边饮,甚至还对起了对子,热闹的场面再次回到了宴席上,仿佛刚才并没有发生过一点不快一样。
只不过依旧没有人来向庄书兰敬酒——刚才那些大臣举子们没有注意到这位探花郎;而现在,是没有人敢来向她敬酒——除非哪个摆明了想跟皇后作对了。
庄书兰倒不介意,今天成功地把皇朝里的一大Boos给得罪了,以后在官场上就很难混得八面玲珑了。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升官基本上算是没有多大的希望了,也可以免去真正地接触政治问题,安安份份地做一个官场上的闲人,这样,就算这官场上有战火也烧不到自己的头上来——翰林院学士是京官里最好的官职了,每天按时上下班,有事时,喝喝茶;没事时,翻译开书拿笔写两个字,基本上是要权没权,要钱没钱,进可攻,退可守。这点,让庄书兰很是满意。
听了一支催眠的曲子,看了一支群魔乱武,喝了几杯茶后,庄书兰悄悄地起身,光明正大地退到了宴全一旁的凉亭里休息。刚进亭子,原本应该端坐在正上位的太妃也随之进了亭子,害得庄书兰忙不失跌地向太妃福礼……
第三十九章
一番拜见礼仪过后,太妃和蔼地让庄书兰坐到了她的身旁,开始与庄书兰拉起了家常话,而这种场面的第一个问题一定是“你多大啦?”
“回太妃微臣十五了。”庄书兰虽坐着,不能福礼,但口头上的礼仪还是做得面面俱到。
“嗯,那平日里除了念书外,还爱做些什么事?”太妃边点着头边问。
庄书兰有些不解,太妃这是在搞身家调查吗?看看自己有什么不良嗜好,给自己打个什么评分的东西?呃……如果真这样想,那自己是不是成了什么待价而沽的物品了?“微臣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跟其他的女子一般样。”庄书兰回答得很保守,因为她猜测不出这太妃突然对她产生这么大兴趣的原因。
“刚才哀家听司徒大人喊你时,特为亲近。你跟司徒大人很是相熟,或者你们两个……”太妃再次发问,不过这一问跟上一个问题内容相差甚远,就连看庄书兰的目光也变得好奇起来。
“微臣与司徒大人只有数面之缘,并不相熟。”庄书兰想也没有想过地回答,现在她的名声已经很大了,没必要再扯一个人进那趟浑水,最为主要的是,这新扯入的人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儿,庄书兰可不想跟司徒明锐相交太多,否则吃亏的多半会是她自己!
“至于司徒大人那样称呼微臣,微臣认为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一个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况且名字就是用来被人叫的,随他们怎么称呼去罢了。”庄书兰淡淡地说着,浅浅地叹了一口气,她之于这个世界,只不过是一个外来之客,所以,功名声利都可以放开,只求在这个世界上安安静静、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只可惜,依现在的情形,几乎所有的事都快要脱离自己的控制了,其他的事不提也罢,单单有两个人——得罪了BOOSS皇后,惹上了阴晴不定的司徒明锐——就已经够吃不消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听闻一直在寻着自己的杀手头子冷爷呢!
“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态……唉,不好!不好啊!”太妃摇着头,带着怜惜的笑看着庄书兰,“虽说名儿是给人叫的,咱们的大东皇朝女子也可以抛头露面,入朝为官,可再怎么着一个女儿家的小名儿可不是其他男子可以随意叫的。你瞧瞧,那些女官在成婚嫁人后,就不再为官,转而专心持家为夫了。所以,庄探花还是得注意注意这个才是。”
对于太妃的话,庄书兰也没怎么细听,反正她也没想着当太久的官,打算等这新科三甲的风波平静一些后,就请辞。“太妃的教诲,微臣会铭记在心。”庄书兰低首附和。
对于庄书兰的顺从,太妃只浅浅地微笑,刚才在宴会上见着就已经见着庄书兰的漫不经心,所以太妃并不认为她的这一番话庄书兰会真的谨记在心,倒像是在敷衍,简简单单地敷衍,简单得让被敷衍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不必那么拘束,抬起头来陪哀家好好地说会儿话吧!”
“微臣听令。”庄书兰抬起头,端端地坐着,只是眼却始终不与太妃对视——因为她的眼神里没办法真的对这位太妃既敬畏又敬重还胆怯。
对于这位太妃,庄书兰是一点也不了解,只隐隐地听得说这位太妃是先帝驾崩前三年立的,还曾为先帝生有一子,然后就没有了下文,没有人知道那一子到哪里去了,是否还活着,是否被封爵位。后来,先帝驾崩后,这位太妃就被安置在上林宛里,就这样过了大半辈子。
当初听到这个八卦时,庄书兰就猜过这位太妃所发生的事,不像传说的中的那么回事——这好好的一个皇子,怎么可能说不知所踪就不知所踪呢?不过,既然没有人去考证,庄书兰也懒得再多思量些什么,反正这宫廷中的事离她很远,她没必要自寻烦恼。
“其实庄探花这模样,倒人哀家想起了两位故人。”太妃忽地叹了口气,直盯盯地看着庄书兰,更可以说是她在透过庄书兰在看其他的人。“一位是与你的容貌有四分相似,另一位则是与你的气质有着七分相似。”
“太妃说笑了,微臣模样普通,太妃有机会可以到街头上去看看,与微臣模样相似的人很多;而气质这种东西本来就很飘渺难定,也许太妃只是一时的错觉吧!”庄书兰彬彬有礼地将太妃的话一句一句地打了回去,开玩笑,已经惹上很多大Boos上身了,她可不想再跟太妃套近乎了。
“也许吧!”太妃似有几分无奈地点着头,时隔二十余年,现在脑子里对那两位故人的面貌都有些模糊了。唉,真是岁月不饶人哪!可太妃转念又想着,这大东皇朝的女子她也见着很多了,怎么着只对这初见面的探花就这种熟悉之感?怎么着只在她的身上看见了她们的影子?“庄探花也算是饱读诗书,经览各种书籍的才女了,可听闻过一本《异国图志》的书?”
“回太妃,微臣不曾读完,只是略翻过两页。”庄书兰顺着太妃话回着,心里却在感叹这位太妃说话时的跳跃也太快了,还好她早在那一世时就已经习惯朋友们的跳跃式思维,否则还真有可能跟不上这位太妃的思绪呢!
《异国图志》是一本专门记录了包括大东皇朝外其他国家风俗民情的书,上面介绍了上百个国家,有的是邻近大东皇朝的,但更多的是记录距大东皇朝很遥远的国家,甚至连隔海的国家也有记录!
当初庄书兰是在丞相府里的书库里见到这本书的,也不知是哪位臣子送来讨好庄德懿的,不过,庄德懿似乎对这种书没有兴趣,就把它丢在了书库里的最底层。
而庄书兰也是在无意间看见的,一时好奇,将书上的尘土拭净后才发现上面居然写着那书是限量的绝版,一共三本。看在是限量的份上,庄书兰耐着性子将书全部翻看完毕后,才发现这本书的作者简直是个天才,居然到过这么多的地方,而且还把他所经历的每一个国家都记录得如此详细,而且记录的方法都有着浓浓的现代气息——这样让庄书兰一度怀疑这本书的作者也是同她一样,从另一个时空里来的。本想四处打听打听这本书的作者是谁,可一看那上面所记载的年份,庄书兰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书是六十年前写的!且不说这人无处可寻,就算是寻着了,只怕留在世间的也只有一捧黄土了。
“那可有听过斐亚皇朝?”太妃加紧地追问着。
斐亚朝?庄书兰微微蹙额,这个王朝,庄书兰倒是在书上有见过,位于大东皇朝西部大海的另一边,与大东皇朝隔海相望。不过,书上却没有很详细地记录这斐亚皇朝的一些细事,只略提了提,庄书兰也就没怎么在意了。
不过,现在太妃忽然间问起来,庄书兰有些不解,看太妃的样子,似乎很在意这个什么斐亚皇朝的国家。“微臣不曾闻过。”庄书兰思量半晌后,还是决定不跟太妃实话实说——现在也算是步入官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才是正理,就算是太妃,也不例外。“既然太妃知道有这么一本书,太妃何不把书借来看看就知道了?”
“宫里的那本书早就没有了。”太妃一脸可惜,然后间又想到了什么,瞪亮着眼看着庄书兰,“既然庄探花看过这本,那庄探花一定有这本书吧!不如麻烦庄探花回去后,好好地寻寻书上是否有记载斐亚国。”
当庄书兰听到太妃的要求后,第一反应就是惨了,要是答应了,那就还得进宫面一次太妃;如果不答应……“……呃。”庄书兰微微有些犹豫着说着,“那本书,微臣也是在京城的书斋里见过,微臣并未将那本书卖下来。如果太妃实在要寻,可以让人到XX书斋里去问问。”尽量把所有的事都推脱出去产,一点也不要跟宫中的哪个女人扯上关系,宫中的女人太过于可怕,斗争太过于激烈,也许一不小心那台风尾就会扫到一些不相干的人的身上——就像今晚,皇后的态度就很奇怪一样。
“也好!”太妃想了想,点头同意。
庄书兰听得太妃这样一声,随即松下了一口气,正打算着请辞时,皇帝那沉稳威严的声音一路从亭子外随着他的脚步声传进了亭子内了:“太妃和庄爱卿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有劲!”
第四十章 识时务为俊杰
皇帝的突然出现,让庄书兰赶紧站起了身,请了安,再恭恭敬敬地站到了一旁垂首侍立。皇帝也不在意,嘴角含笑地坐到太妃身边,亲自为太妃湛满杯茶。
庄书兰对皇帝的这个动作有些吃惊,皇帝与太妃间的互动也太过于亲匿了吧!太妃不是皇帝的亲生母亲,只是位继母,就算皇帝很崇尚孝道,也没必要做到这种亲自奉茶这种境地吧!不过,也有可能这位皇帝真的很孝顺……将继母当作亲生母亲的一般奉待,虽然这位继母的年龄比皇帝的年龄看上去还要小。
“只是随便聊聊罢了。”太妃嘴角含笑,目光紧紧地停在皇帝的身上,“怎么到这里来了?宴会那边呢?”
“那边自有皇后跟太子。”皇帝满不在意地回答着,抬眼张口欲说些什么,又想起一旁侍立的庄书兰,转而笑道,“庄探花略休息就回宴席吧!今晚的琼林御宴可是为你们这些举子特意准备的喔,若探花郎不在场,想来其他人是会很扫兴的!”
明摆着是赶人的话,庄书兰怎么会听不明白?只是,那宴会,庄书兰实在是不想再回去了!“微臣谨记皇上的吩咐!”庄书兰福礼退下,步伐慢慢,转入暗黑的树影后,改了方向,沿着进宫时走过的路线,往宫外走去。
既然不想回去,而自己又是一个被忽视的对象,那就光明正大地溜吧!
走了没几步,就见着挡在自个儿道的‘狗’——好吧,暂且称为人吧!庄书兰停下脚步,与司徒明锐对望着,想明白他不喝酒守到这里来做什么。
最后,还是司徒明锐嘴角微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开口了:“果然庄探花要提前逃跑啊!看来,庄探花还真是不喜欢这种场合呢,连皇上亲设的御宴也敢溜!”
平淡的声音看似没有什么情绪,可庄书兰总觉得他是带着凉凉的讽剌。“司徒大人不也是一样吗?”庄书兰微抬眸,斜视着比自己高了差不多二十公分的司徒明锐。
“本官有说过要离宴了吗?”司徒明锐一手背向身后,挑眉轻笑,“倒是庄探花承认了吧!”
可恶!明明没有跟着他的思绪走了,结果还是跳入他设的坑了!庄书兰蹙紧眉头,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再看她时,又恢复了一脸的平淡,甚至嘴角还挂上了淡淡的讽笑:“哈!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了!这官字凭张口,司徒大人似乎怎么说都有理哪!不过,下官还是想请问司徒大人,下官在哪句话里有说明下官要离开皇上亲设的琼林宴呢?”
司徒明锐眉角微动,满眼探究地打量着庄书兰:虽然早就发现这女人有意思,才会多留意关注了她一些;但是,这全朝堂之上,真正敢与自己叫板的官员不多,敢当面反驳自己的官员简直就没有出现过——连上官玥星也不曾这样直接说过话!
她不像她那个绣花枕头的姐姐,虽名号打得很响,但依司徒明锐来看,她那姐姐还不及她十分之一的才智!最为重要的是,她懂得隐忍她的另一面,藏匿着她的另一份真实。
而在她今晚的表现来看,她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这官场之事,否则以她的聪慧,怎么会将皇后娘娘得罪?要知道,得罪了皇后就相当于得罪了太子那派,对以后的官途影响甚大。
她不热衷于官场,偏偏又踏入其中;想隐忍其锋芒,又在不经意间显示着她的与众不同——总之,她是个聪明的女子,却又时刻透着茅盾的女子!但就是这样的女子,看上去就很有趣了,如果逗弄起来,不是更有趣吗?!
“这不是明摆着嘛!如果本官记得没错,这条道可是出宫的路哟!难道庄探花还是要像上次一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司徒明锐浅浅一笑,很是魅眼,配着浅浅的带着蛊惑的声音,倒分不出他说这知时,有几分真心、几分戏弄。
是又如何?跟他有什么关系吗?庄书兰暗丢了一记白眼给司徒明锐,懒得再多说什么,直接抬脚走人。只是,庄书兰在前面走,司徒明锐就紧跟在身后,不远不近,就那么三步远的距离。
暗昏的小道上只有一前一后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很有节奏感,可听在庄书兰的耳里就如同那乱敲打的鼓一样,响而乱,又想着这些日子的事,一股莫名的烦燥从心头冒了上来,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步,也在‘不经意’间走入了另一条岔道。
在暗暗的小道里走了五十来步,听得身后没有其他的脚步声后,庄书兰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歪身,就斜坐到路旁的草皮上,也不管草地已沾上了晚露。
从离开太妃所在的亭子后,庄书兰心中就有一股不安感,似乎自己在不经意间洞察了什么极为隐私的秘密,有什么东西已经有个模糊的概念,可又不想进一步去深思;而在遇到司徒明锐后,更是在反思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了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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