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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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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准备好了!”刘香福身,“请姑娘随奴婢到这屏风这边来。”

  洗完澡,喝过药,吃了一盏蜜饯,将口中的苦涩味去掉后,这才开始梳妆。“这一天一夜都是你在照顾我吗?”庄书兰随意地和刘香聊着。

  “是!”刘香边替庄书兰绾着发丝边回答。

  “辛苦你了。”庄书兰有些不好意思,从醒来时的情景可以看出,昨天用温酒拭身及喝药之事全都是她帮忙吧!但庄书兰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她能睡是不假,但也不会离谱到被人搬来搬去一点也不自知吧!难道真的是病得很严重?

  “姑娘是爷的贵客,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刘香谦卑地回答,同时将庄书兰的最后一缕发丝绾好,用钗子扣紧,再带斜插上朵粉黄色的绢花,看了看,似乎太过于朴素了,于是又挑了两根玉簪正要往庄书兰的头上插上时,庄书兰赶紧阻止着:

  “这样就好,那玉簪就放着吧!”

  “嗯……姑娘,虽然您这样看上去很清爽,但也朴素了些,还是簪上这个的好!”刘香扫视了下庄书兰全身,接着道,“这玉簪与姑娘这套白色的羽纱衣很般配。”

  不提衣服还好,一提庄书兰就来气了,什么衣服不好,偏挑了一套白色的,又没死人要守丧,干嘛穿白色的?“这衣服是你挑的?”

  “是爷吩咐的。”虽然刘香很好奇为何爷会特意吩咐她拿一套白色的衣服给这位姑娘,但是,刘香不得不承认,姑娘穿白色的衣服真的很好看,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故意的!那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他肯定是在那日的茶楼上听到自己的一番白衣论了!庄书兰恶寒,无缘无故特意吩咐,说明他一定有着别样的目的!“刘香,可不可以请你帮我重新拿一套衣服?什么颜色都好,除了白色。”庄书兰肯求着,后悔刚才穿衣时不应该图暖和而忽视着这衣服的颜色问题。

  “这个……”刘香为难了,衣服的颜色是主子特意吩咐下来的,她一个奴婢哪敢违背主子的意愿?

  见刘香面有难色,庄书兰也知她所担虑的问题,拉了刘香的手,肯求着:“好刘香,如果没有其他的衣服,你把我昨天穿的衣服给我就好。”

  “姑娘昨天的衣服已经送去浆洗了。”

  “我不管,我不穿白色的衣服出门!”庄书兰一脸坚持,索性坐在榻上,斜靠着榻,“要不,刘香,你帮我找一件除了白色外的披衣。”现在的庄书兰不在意丞相府里是否已经闹翻了天,只想着,不管如何也不能让司徒明锐如果了意。

  “这个……”刘香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庄书兰的坚持、爷的吩咐,想了想,还是决定得罪这位姑娘而不能也是不准得罪自家的主子,“抱歉,姑娘,奴婢不能答应您。”

  “……”庄书兰想要发作,可理智上告诉着她,这件事跟刘香无关,不能向刘香发脾气迁怒刘香。可这口气憋在胸口闷得忙啊,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而且故意刁难时,必要的反抗是很重要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可恶!你家爷在哪里,我自己去找他说清楚!”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一道声音传来,伴着推门声,几步之后,司徒明锐已经站在了庄书兰的面前,“刘香,按着庄姑娘的要求去拿一件披衣来。”

  第三十三章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一道声音传来,伴着推门声,几步之后,司徒明锐已经站在了庄书兰的面前,“刘香,去把昨天林侍郎送来的披衣取来。”

  刘香按着司徒明锐的要求退下,庄书兰却不言语,安然地坐着,正视着仍旧是一身红衣的司徒明锐,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就没什么话要问我?”司徒明锐微微一笑,坐到庄书兰的身旁,湛上两杯茶,推一杯到庄书兰的面前。

  “谢谢!”庄书兰颔首,端起茶,微微沾唇,又放下,斜着头,面无表情地道,“司徒大人认为我要问什么话呢?”庄书兰的脑子里现在是一片白,似乎什么事也理不出个头绪——表面上看去,是自己不小心‘睡’到了司徒大人家的园子里,接下来很不幸地被当场抓包,再紧接着生病,后来就昏睡。这样说来,一切都很正常。可是,这些事,未免也太过于奇怪了,手挡一冲的就是自己怎么会‘不小心地睡’到了司徒明锐家里的园子里!

  司徒明锐漫不经心地一笑:“我猜着,庄姑娘一定还在因‘睡’到寒第的园子里的事而困扰吧!”

  庄书兰握着茶杯的手轻轻一震,茶水轻轻晃了晃,眉头也不自觉地蹙了蹙,有点不喜欢自己的思绪被别人猜中,让庄书兰有一咱被人掌控的感觉。“这个问题已经讨论过了,而且我也找到了一个比较另我满意的答案。”庄书兰一派轻松地勾起一个笑容,“管他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所以,司徒大人大可放心你那园子里的一草一木。”就算是她酒醉后被人劫持到了这里,可她并未受伤,这就表明她的人身还是很安全的。至于为何会在司徒明锐家,庄书兰不想去理会,但总觉得这老神在在的司徒明锐应该知道些什么,不过,庄书兰可没指望着他会说出点什么来。

  “真是这样不好了。我只担心庄姑娘认为我那梅园里梅花无限好,明天或是后天或是在不久的某一天夜,庄姑娘又不请自来呢!”司徒明锐虽是漫不经心地说着,但庄书兰可以听出他话里的笃定。

  “那就到时再说。”庄书兰本想一口咬定不会再踏入他司徒明锐的园子及府里半步,可话到嘴边又想着话不能说得太绝,明天的事,谁说得准呢?

  “看来庄姑娘还真是对我那园子念念不忘呢,也不知是真对那园子念念不忘还是对我这府里的什么人念念不忘!”司徒明锐凉凉地补回这么一句。

  “放心,我肖想你家园子里梅花更不会肖想你府里的任何人!”庄书兰丢给司徒明锐一个白眼,他还真是狗眼看人低,他那几株梅花有什么特别的?就算是想赏梅,到城郊外有名的梅花庄去看就是了,用得着大半夜到他家来吗?更何况,他这府里,除了他跟那个刘香外,她有认识其他的人吗?难道她去肖想刘香?虽然她对雷丝边没有歧视,但不代表她就是雷丝边!想到这里,庄书兰再次丢了个白眼给似笑非笑的司徒明锐,可就在看向他的时候,庄书兰忽然意识到另一件事,她认识司徒明锐啊,而这个司徒明锐刚才的意思不会是……

  当意识到这点时,庄书兰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对司徒明锐念念不忘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事,对他这种随心所欲的人是有多远闪多远,最好永远不要扯上一点点关系,否则以后的生活就一定不会太平。

  可是,可是她似乎已经跟这姓司徒有家伙扯不清了,否则怎么会端端地坐在这里跟他喝茶?蹭地一声站了起来,庄书兰神色略带不安地福了一礼:“下官已经出府多时,恐家人担心,下官先行告辞。”说完,也不等司徒明锐说什么,转身就走,似乎身后有着洪水猛兽。

  “庄姑娘若是怕丞相大人担心,那大可不必,昨天我已经遣人到府上向丞相大人说庄探花在寒第做客。”凉凉的带着戏谑的声音从庄书兰的背后传来,成功地让庄书兰停下了脚步。

  手紧紧地握了握,再缓缓地舒展开,优雅地转身,冷眼看着正怡然自得品着茶的司徒明锐:“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司徒明锐放下茶杯,笑得十分坦然,“我只不过是想让庄姑娘的家人知道庄姑娘在哪里罢了,免得庄丞相担心而已。不过,说来也奇怪了,我打去报信的人回来说,庄丞相并不知晓庄二姑娘一晚未归的事实哪!”说最后一句话时,还象征性地皱着眉,不解地看着庄书兰。

  好!很好!非常好!原本连编故事的事都省了的,现在变成夜不归宿,流连一男子家中还两夜不归了。现在回去该怎么解释?庄德懿会怎么想怎么做庄书兰是猜不出来,但庄书兰知道庄书瑶一定讨厌死了自己,原本就没什么情份的姊妹情谊现在可能是一点也没有了,说不准那庄书瑶还会把自己当成一个假想情敌,越发地处处针对自己呢!“司徒大人还真是好心啊!”庄书兰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十个字。她不明白,司徒明锐为何要如此地针对她。

  “好说!如果你送点谢礼来就更好了。”司徒明锐喜笑颜开。

  如果可以,庄书兰还真想送两把飞刀给他,一把扎在他的喉咙上,一把扎在他的心脏上,看他还能不能笑出来!

  “爷,披衣已经送来了。”就在庄书兰要发怒时,刘香捧着一件红色的披衣走了进来,先向司徒明锐福了礼,再展开,对着庄书兰,“姑娘请披上吧!外面正下着小雪珠呢,瞧外面阴沉沉的天,一会儿只怕雪会更大。”庄书兰站在门口处,刘香就猜着她可能是要出门。

  庄书兰瞧了一眼那大红色的貂裘毡子,想着某人也正是一身红,眉头就拧在了一起:“没有其他的颜色了吗?”

  “这……”刘香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昨天林侍郎送来的披衣就是这件,说是前些日子得的上好貂裘,虽是女款,也知道司徒府里并没有女主子,但也用来孝敬主子。现在主子说把这个给这位姑娘,要知道,主子是在府里是绝不允许其他任何人穿红的!现在主子大发恩赐让她穿红,偏偏这位姑娘还不领情。

  “白的和红的,你自己挑一件。”司徒明锐的笑容犹在,却已经冷得跟外面的温度没差多少了。

  在没得选的情况下,庄书兰只得顺着刘香将红色貂裘披上。

  “走吧,喝早茶去。”不知何时,司徒明锐站到了庄书兰的身边,轻飘飘地说着。

  “我要回丞相府。”庄书兰坚持。

  “喝完茶,再回府。”

  “现在已经要到午时了,喝什么早茶?”打死也不想再跟这人多待一秒。

  “那就喝午茶。”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庄书兰闷下了声,不再坚持,却不明白为何他要如此坚持地跟自己喝杯茶,而且刚才不是已经喝过一杯了吗?

  第三十四章

  当庄书兰跟着司徒明锐出了府,来到十二坊时,她忽然觉得这司徒明锐绕来绕去一定得拉着她喝‘早茶’就是为了显摆。别误会,不是为了显摆他有多少钱,能砸多大的场子,而是为了来看他是如何收授贿赂、以权谋私的。

  十二坊是京城里贵族们聚会的最爱,以食出名,紫玉糕就是出自这里。不只是因为这里的东西好吃,最为重要的是,这里全是包间,保密措施做得很好,客人在这里,可以任意谈论而不必担心的被人窃听了去,所以很多收授贿赂、酒桌交易之类的事情就可以在这里进行。

  “司徒大人,下官今日请司徒大人单独一会,只是想请司徒大人帮个小忙。”章大人边向司徒明锐的杯子里满上一杯酒,边恭敬地说着,带了三分白胡子随着他的话也跟着一翘一翘。

  “嗯。”司徒明锐漫不经心地应了声,自顾自地喝着酒。

  章大人见司徒明锐默许了,心下一高兴,张嘴就要说,可又撇眼见着一旁正津津有味地吃着饭菜的新科探花时,话到嘴里又被生硬地转了过去:“司徒大人,这事……下官认为还是单独跟您谈的较好。”

  “没关系,都是自己人。”司徒明锐随意地笑了笑,并不在意。

  谁跟他是自己人了?庄书兰边咽着一小块鸡腿边瞪着司徒明锐,同时赶紧向章大人摇着头,极力地澄清着:“涨……涨大人,憋乌会,偶是被迫来蹭饭的。”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也来不及拭去嘴角的油渍,“我马上从这里消失,你们要谈什么请随意,你们要做什么请尽兴!”这种事,还是别凑热闹的好,免得还未真正地走进官场就已经不能独善其身了。

  “庄大人,你这话可说得不好了。”司徒明锐邪邪一笑,眸光满满的是恶作剧的得意,“刚才庄大人还说要送本官一份大大的谢礼呢!其实本官也不在意这种东西,只是,替人办事,为人消灾减难,难免会有所开销——总不至于让本官倒贴本吧!庄大人要送本官礼,本官向来是重情谊的,只要收了礼,自然就是自己人了。”

  去他的重情谊,他是怕人太清闲,没事也要瞎扯一点事出来吧!庄书兰暗暗地在心里问候了司徒明锐的十八代后,也不再提走不走的事——反正他就是表明了态度要让自己在一旁观看着或者是他是故意地要把自己拉下这塘浑水,既然他要自己坐在这里,那就坐在这里吧,反正自己眼观鼻,鼻观唇,唇观心,他们说他们的,与自己何干?庄书兰默默不出声,继续吃她的免费大餐,当她的隐形壁花。只惜有人就是不让她安静一分。

  “慢慢吃,不够再点,瞧你弄得满嘴的油渍。”忽然间司徒明锐靠近庄书兰,温柔而又略带着责备的说着,同时一手抬起庄书兰的下颚,一手拿着一块帕子,轻拭去她唇边的油渍,丝毫不在意庄书兰瞪得比铜铃还大的眼。

  这算是哪种情况?庄书兰的脑子顿时当机一秒,除了瞪眼外,意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了。”司徒明锐笑眯眯地拍了拍庄书兰的头,如同在拍一宠物狗一般,“继续吃吧,想吃什么就尽管点,今天是章大人请客。”

  章大人一听司徒明锐提到他的号,赶紧收起目瞪口呆的面孔,笑得满脸横肉:“对对对,庄大人想吃什么就尽管点,今日下官请客。”

  终于回神过来的庄书兰大章大人满是暧昧的目光下,沉下了脸,冷冷地问:“司徒明锐!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忽然而来的暧昧动作确实让庄书兰有失神的一秒,可就算失神的庄书兰也没有错过他目光里的戏谑,所以,庄书兰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在章大人的面前这样做的,但不知,他这样做意喻着什么。

  “章大人,你继续说吧。”司徒明锐没有回答,反而一本正经地对看着章大人。显然,他是自发地将庄书兰的话给摒弃掉了。

  “这个……”章大人看了一眼冷着个脸的庄书兰,着实下了一跳,刚才初见着她时,还在叹这庄探花的美丽娇容,原想着以后在朝堂上共事时,又多了位可以欣赏的美人;没料着这位美人生气时,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凭她全身散发的寒气足以冻死人,如果跟上官玥星相比,倒宁愿是把上官玥星惹得暴跳如雷。

  “这事也很简单。事情是这样的。”章大人三缄其口,可最终还是把话说了出来,虽然庄书兰新入官场,也不知这位新探花的脾性如何,但司徒明锐既然点了头示意可以,就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这章大人在平安郡有一个侄子,在酒馆喝酒时与人发生了口角,还打死了人,郡长拿下了他,说是要治罪来个杀人偿命。后来那个郡长又查出他那侄子有过作奸犯科的前罪,新罪与旧罪重在一起,意是非死不可了。那侄子是他姐姐的唯一儿子,所以就求章大人在京城里来通通关系、说说情,希望能保他侄子一命,最好是无罪释放。

  “司徒大人,您看这件事,您能不能……”章大人适时地断了话,满眼期待地看着司徒明锐,同时递上一个红包,“这里有五十万两银子,请司徒大人笑纳,事成之后,更不会亏待司徒大人。”

  “这件事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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