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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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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得不错的,那样也极有可能在与色魔的斗争中轻易取胜。” 
我心里想笑:“我能前观一千年了吗?我怎么看不见啊?我能后看五百年了吗?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将会怎样啊?我能打败色魔了吗?我怎么不觉得啊?” 
“你也许还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找你当我的弟子吧?”师傅道。 
我心想:“可不是吗?我知道你为什么要选中我!” 
“千年历一劫,色魔该现世。色魔与我遥山道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他的再次出世,必然是我茅山的一大劫难。收你作为茅山弟子,你肩负的就必然是降妖伏魔的重任。” 
我心想,你不是很行吗?为什么还偏偏要选中我? 
“我虽然具备铲除色魔的能力,可是仙界已经发出召唤我回去的命令,我就不能在阳界多事停留,再则我也不太喜欢打斗,这个任务注定就该你来完成了。以后你应该多关注茅山道教的兴衰荣辱,及时给以帮助,也不枉我传功一场。” 
“我是怎么回来的啊?既然你已经把所有的武功道术都传给了我,你一定和一个普通人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你叫我怎么回来啊?我又不会缩地术!”我心里道。 
“把功传给你,我在阳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我现在把你送回去——哦,不,是我念动真言,助你发动缩地术,让你自己回去!” 
原来是这样!自己会缩地术?我会缩地术了吗? 
“我也该回去了!”醉道人长叹道。 
然后,我见他阖上双眼,口里念念有词,接着,我就见自己的身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知道自己在往回赶,但自己仍然看见的是师傅阖眼坐在蒲团上的样子。他一动不动,似乎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见他这样不动地坐了很久,才见宋真人和邓老伯进来。两位八十来岁高龄的老人,见师傅这样子坐着,居然扑通跪在了他的面前,号啕大哭了起来。 
我意识到,这似乎就意味着师傅登仙了。 
能不能这样说,是我害死了师傅呢? 
第十章 魔飞升黄克奸小蔚
       师傅登仙去了!我看见他的灵魂从身体里飘出来,升上屋顶,破瓦而去,然后在半空,和迎接他的仙人会聚一起,说笑着远去了。 
这一切像过电影一样过去,我闭眼默默祝祷了一番,还和往常一样,照常起床,等妈妈来了后就回楼上去吃饭,和小兰温存了一会,然后又去出车。 
我没有舍得把色魔出体、醉道人收我为徒的事告诉她,我打算等到晚上给她一个惊喜! 
我照常出车,当车行至中途和迎面而来的我们的另一辆车相遇时,我看见了黄克——他没有像乘我这辆车那样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是坐在后边临窗边的座位上。他的脸正好向外,似乎在看沿途的风景,而且似乎看得有些出神了,连错车他都没发觉。我看出他一脸的落寞寡欢,似乎心中压抑着极大的郁闷。我心中不由对他的遭遇产生了些同情和怜悯。不过,那只是一转瞬的感觉,我的心情很快就为今晚能够和小兰好好地痛痛快快地温存所产生的快感所占据,其他的感觉暂时全部退居幕后了。 
这种感觉一直在心中持续,今天我的心中一直就只想一件好事,——就是今晚如何和小兰极尽缠绵!我甚至想好了怎样洗去一身尘土,怎样漱干净自己的口,怎样剪掉自己长了的指甲,怎样清洁自己的下身;然后怎样进小兰的卧室,怎样关掉那颗日光灯,怎样开启那一串五光十色的彩灯,怎样关严实那道厚厚的门;怎样一手抱着她的膝弯一手抱住她的背,怎样让她把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怎样抱着她慢步走到床边,怎样放下她;怎样解开她的上衣扣子,怎样退去她的内衣,怎样将自己的手伸进她的怀里……呵呵,这种想象干好事的感觉真爽,自从色魔从我体内出去,我就能够想所欲想了,这简直就是一种享受!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像我这么道貌岸然的家伙,内心居然这样肮脏!不知道那些混迹官场、情场、赌场、商场、战场等等场合的道貌岸然的家伙们,是不是也像我这样,内心实在不怎么光明正大! 
车回大山乡,我熄了火,就想着往楼上走。转念一想,这事还是跟妈妈说说吧,我和小兰要是同居的话,那妈妈得到门市来守夜了。 
到门市去,刚跟妈妈提,她的手指就戳到了我的额头上:“帮你守门市可以,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许你亏待小兰!你要是敢亏待她,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妈,你看你说哪里话来?小兰这么好的女孩子,我怎么舍得亏待她!” 
“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千万别学那个黄乡长,居然进发廊找小姐,都什么玩意!他刚才进医院找小蔚,小蔚不睬他,他居然还对小蔚动了粗!” 
“动了粗?”我惊道,“打人了吗?” 
“打人?岂只是打人?他还用强了!” 
“用强了?成了没有?”我心里有种特别难过的感受。 
“都进派出所去了!”妈妈说,咬牙切齿地。 
“怎么会这样?”我对妈妈说,又像自言自语。我没有想到结果会这样,小蔚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竟然会给黄克那家伙强占了! 
“黄克怎么用强的?”我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妈妈嗔道,“小兰陪小蔚去下场口派出所去了,你等会去接她们,千万别问不该问的问题,啊!” 
我知道自己问了太不应该问的问题了,自己怎么好问妈妈这个呢?再说妈妈也不知道啊!我跟妈妈说:“那好,妈,我上楼去做饭吧。” 
“去吧,把小蔚的饭也准备起,我想她也没有心情做饭的了,可怜的孩子!” 
我上楼去,边走边想,黄克这家伙怎么用的强呢?奇怪的事情马上就发生了!我刚一这样想,黄克对小蔚的所谓“用强”的过程居然像放电影一样一一在我眼前闪现,就像早上想起师傅传功的事情一样。我想,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前观一千年那种功夫吧? 
我看见黄克下了车,到政府楼自己的办公室去转了一趟,就又出来了。上级已经停了他的工作,要他好好检查。那间他熟悉得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任何东西的办公室,现在似乎不属于他的了,至少暂时不属于他的了。他从办公室出来,回寝室坐坐,又站起来,然后又坐坐,又站起来,这样站坐不宁地弄了好半天,就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我看见他不好意思到食堂去打饭吃,便用开水泡了包方便面草草地吃了,吃了又觉得无事可做,只好躺床上去睡午觉。可是他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把一张床弄得吱嘎吱嘎地直叫唤,直叫得他心烦气躁,于是干脆爬起来,又开始在屋里站、坐、转圈。 
我见他这样难受,心理直为他叫屈,进一次发廊,什么都没捞到,便被罚款,被停职检查,这真他妈冤! 
他转了很久,最后终于下了决心,要到医院来找小蔚。 
小蔚今天没上白班,正在家里看电视休息。黄克按响了她家的门铃,她跑去门边从猫眼里向外看了看,见是黄克,就不想理睬,轻手轻脚地走开了。黄克见小蔚不睬自己,知道自己什么都完了,心中似乎十分悲哀,眼中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能让一个男人流泪的女人是幸福的,可是,小蔚并没有看见这些。不过黄克流泪似乎也不是为了什么爱情,他们两人似乎还没有达到产生爱情的程度。我只能把他的流泪理解为失意,能让男人流泪的失意,一定是很大的失意了。我知道,黄克的政治生命恐怕是死定了! 
见小蔚不理睬自己,黄克就蔫头耷脑地下了楼,到空坝里溜达。空坝里有很多人,有闲逛的,也有做买卖的,他似乎总感觉背后有人在指指点点,在说:“看哪,那就是黄克!那个进发廊被警察抓住的黄乡长!” 
他无颜再在空坝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停留,便又转到医院来,下意识地又到了小蔚的门外。但没有按门铃,似乎没有进去的意思。 
这时,我看见门内的小蔚见黄克已经离开了,便关了电视,换了件衣服就来开门,准备外出了。她刚把门打开,黄克就把头伸了进去:“小蔚,我、我有话想和你说!” 
“有什么话好说的?进发廊找小姐说去!”小蔚冷漠地道,见黄克又转来了,感到很吃惊。 
“让我进屋去吧,我好好跟你解释!”黄克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们什么关系啊?用得着解释么?”小蔚的语气依然是冷漠的。 
“让我进去吧——我求求你了!在这外面说,让别人听见了多不好!”黄克道。 
“不行!让开,我要出去!”小蔚道。 
“你不让我进去,我就不让你出去!”黄克似乎来劲了。 
“你让不让?不让我就喊人了!”小蔚已经是一副决绝的脸孔了。 
“我不让,看你喊谁!”黄克倔劲上来了似乎也不是怕祸事的主儿! 
“来人——”小蔚果真就喊了起来,但她没有把要喊的喊出来完,嘴便被黄克捂住了。 
黄克捂住小蔚的嘴,一边就进了小蔚的门。 
小蔚嘴被捂着,说不了话,也骂不了人,一个手还被黄克死死地握住了。不过她另一只手还是自由的,而且那手里抓着个女士包,这时正好派上用场,她就用那包照黄克的头砸去。 
黄克见小蔚不停地用女士包砸自己的头,不由大怒,捂她的嘴的那只手一松,狠狠地给了她一拳。这一拳很重,而且击中了小蔚的太阳穴。试想,小蔚那么娇气的女子什么时候挨过这样的老拳?她顿时就晕了,慢慢地倒在了地上。黄克见小蔚倒了,不但不惊慌,反而像已经失去了理智,把她抱起来,走向了小蔚的床…… 
第十一章 处女红血染色魔泪
       第十一章 处女红血染色魔泪
第十二章 留小蔚祝捷梦树妖
       进来的是小兰和小蔚。 
小蔚还在抽泣,小兰在劝。她们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也许听见我在厨房弄响了碗盆吧,小兰问:“捷哥,是你吗?” 
“是!”我回答道,“我做晚饭了!” 
接着就没了声音,小蔚也不抽泣了,小兰也不劝了。电视里的声音却响了起来,是唐磊的《丁香花》那哀婉的曲调,也许觉得这歌不太适合她们的心情吧,电视里的声音马上就变了:“姚明两发两中,为火箭队再添两分——”是体育频道。 
客厅里除了电视的声音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吃饭时饭桌上也显得很沉闷,大家都不说话,似乎一说话就会打碎碗,就会惊吓到谁,就会惹起已经经不起任何惊吓的小蔚的失声痛哭似的。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我想小蔚该下去了吧,那样,我就可以和小兰——呵呵,亲热了,呵呵! 
可是小蔚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像一个乖女孩似的,靠在小兰怀里,不言不语地看电视。 
我心里老想着干好事,实在没有心情看什么电视,起身试探着问:“小兰,我下去了,小蔚要不要我送啊?” 
“你下去吧,小蔚今晚就在楼上和我睡,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睡过了,我们两姊妹要好好谈谈。”小兰道。 
听小兰这样说,我差点没有急晕死过去。被色魔共体这么多天,让我坚持了这么久,我心中的某些念头早就按捺得很辛苦了。我这按捺了又按捺的情欲,几乎就要喷薄而出了!可是,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等来的居然却是她和小蔚睡! 
我心中恼火,可是,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我能表露出来吗?人家和小蔚住一晚合情合理呀!朋友出事,安慰安慰,这是多么自然的事情啊!而且我也明白,现在叫小蔚独自一人面对那间自己被色魔奸淫过的房间,面对那张褥子上染有自己处女红的床,就无异于把她推向自杀的边沿。 
想想这些,我只好老老实实地下楼往门市去。不过一边走我还是在一边生闷气,生谁的气?生自己的气!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以前小兰主动要和自己亲热,自己却放弃了;后来自己想和她亲热,她又来了“大姨妈”;等她“大姨妈”走吧,一等就把个该死的色魔等进了自己的身体;那么,等色魔走了自己该好好享受爱情的滋润了啊,现在又出了个小蔚被奸污的事! 
一个字:霉! 
气归气,霉归霉,可是我心中还是能够正常地想事的。我最后不是就这样想了吗:生什么气呢?小蔚都那样子了,你还一心尽想好事,你还是不是人啊你!小兰和小蔚是好朋友,你能不让她关心自己的好朋友而和你苟合么?你如果再一心想着干你的所谓好事,那你就是畜生! 
心里这样一想,心情便好了些,毕竟自己不愿意当畜生! 
到了空坝,我且不去门市,觉得有必要去练习练习跑步,免得心里尽想一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于是,我放着小步沿着公路向东方慢跑过去。 
天色已经不早了,河谷里开始升起薄薄的轻烟,缥缥缈缈地给人以极美的感受。公路上行人已经不多,但仍然有收工收得晚的农民,抗着锄头挑着担子在路上散漫地走,一点也不急的样子。他们见我在练习跑步,都友好地和我打招呼,在小镇上生活了一段时间,不少人已经认得我,我也认识了附近不少的人。 
跑了一趟,出了点微汗之后,我心情轻松了许多,于是回门市去,准备睡觉。 
睡在床上,我想尽快入睡,可是今晚偏偏就是入不了睡!一入不了睡,我就又开始乱想了。我想象自己正和小兰走进她的卧室,相拥着走近她的床,吻着她的嘴把她放到床上……想得我热血沸腾,浑身难受!怎么办?这样下去恐怕今晚别想睡觉了! 
练习跑步,只能管当时,过了还这样,我得想其他管用点的办法。什么办法呢?对了,练功! 
练什么功?管他什么功!按昨晚师傅导引热流的方法试着练吧。我爬起来,披上衣服,盘腿坐在床上,阖上眼以眼观鼻,以鼻观心,舌抵上颚,深吸气,缓呼气,弄了好半天,终于澄清了心中的杂念。我开始用意念去导引丹田里的那股气息,那股气息还真听话,我稍一导引,它便跟着我的意念涌来,我的意念就像前行的汽船,那股气息则像船后涌动的浪花。于是,我导着它先下行,然后上行,如此几遍之后,我觉得浑身清爽,便和衣躺下,准备在自己心灵空明的时候尽快入睡。 
我躺着,心里再无杂念,意念这艘汽船也停靠到了某个朦胧的地方去了。但我感觉丹田那股气息似乎并没有休息,反而像已经被我激活了,他们已经不需要我的导引,就自动在我身体里游走,冲关夺隘。当它在前进中遇到了阻碍的时候,它就会进行强力冲击,一次冲击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直到冲开为止。每冲开一个关隘,我就会觉得特别的舒服,心中很不愿意让那种感觉跑了,于是我就让它自己这样游走,自己却在朦朦胧胧的享受气息冲关夺隘的舒服感觉中睡着了。 
朦胧中,脑海里忽然闪出一副图画来,然后又像过电影似的,我看见了些奇怪的现象! 
******** 
漆黑的夜! 
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是快要下雨了的那种夜晚。 
一片面积不大的松树林,高大的树干直插云天,树冠的深黑与天一个颜色,一条小路从松树林蜿蜒穿过。走在松林里的小路上,踏着软绵绵的松针,间或踢到一块碎石块,脚下会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头顶是深黑的树冠做的“天”,没有一丝光明能够透过茂密的松树冠落到地上来。 
松林里的一丝亮光来自一个人手中的电瓶。 
借着电瓶光,我看清了那人的脸庞,这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人,穿一袭长袍,黑天瞎地的也看不是什么颜色。他独自一人在林中缓行,看样子还很悠闲,因为他的嘴里哼唱着一首歌:“你吻我的那个夜晚……那时侯的爱情,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呵呵,还是个心不老的老小伙子!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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