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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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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了没有?”我问。
“当然吃了。”妈妈说,“快去吧,饭冷了吃了伤胃。好像听小兰说,要你今天进城去接车。你可得快点,不然赶不上车。”
我听说去接车,忙匆匆往畜牧站赶。乡上到县城的车只有早上九点一个班次,错过了就没有了,我当然得赶快。
八点五十分,我上了车。车上人还真不少,座位不够,站了不少人,已经严重超载了。可是师傅还在喊:“要上车的,快点哟!”小兰早考虑到我可能没座位,派小妹帮我占了个座位,好歹我算是坐上了。我为自己有这么好的女朋友和妹妹感到高兴,可是自己坐着,那么多人却站着,心里还老有点不好意思。想起身为谁让座吧,还真没见一个老人或者孕妇之类用得着我让的人。既然这样,我也就心安理得地坐着。
车上人们天南海北地神吹着,他们一会儿谈起前些天出的怪物,一会谈起学校出的怪事,一会谈起进城线路被买断的事……车上的新闻就是多。我不时搭两句言,时间也过得满快的。当汽车快到邓师傅所在村时,我一眼便看见了那个精神矍铄的老人——邓老伯。他正在马路边招手示意司机停车。
车停了,邓老伯刚进门,我忙喊道:“邓老伯,来这里坐!”
邓老伯见有人喊,忙探头望,见是我,呵呵笑道:“是你呀,年轻人!”
“快来我这里坐!”我说,“我让你,我们好摆龙门阵!”
“呵呵,好啊!”邓老伯一边笑,一边挤了过来。
第六章 遇高人车上解悬疑
邓老伯挤到我这边来,我让他坐下,自己则站在他旁边。
他看了看我,说:“年轻人,你气色不太好哦!”
“老伯说笑了,我气色怎么不好了?”我问。
“你受过伤没有?”他问。
“受过,还没有拆线呢。不过不要紧,不影响活动。”我忙说。
“你这段时间怎么样?说来听听。”
“好啊!”我说,“我正想告诉你呢,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要请教你哟。”
“那敢情好,快说快说!”邓老伯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便把这段时间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一直讲到昨晚的怪梦。讲完,我说:“我有几处不明白,还请你指教指教。”
“说吧,说吧,别那么客气!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哪!”邓老伯笑道。
“我们村那三个怪物是怎么跑去的?百十里路啊!”
“你送的啊!你不是开车送小丽奶奶回村了么?它们赶了个便车。”邓老伯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恍然道,“那些家伙的眼睛怎么不能再生呢?”我又问。
“这我也不明白,不过,我想也许像练金钟罩硬气功一样吧,有什么所谓的罩门,或许怪物的眼睛正好是它们的罩门?”邓老伯猜测道。
“也只好这么解释了!”我说,“那只被射瞎眼睛的怪物怎么没有长高呢?”我继续问。
“它瞎了眼睛,食物不充足,捕不到虫兽,只好吃野草充饥,它能长得高吗?”邓老伯反问道。
“我第一次看见色魔时见它有身无头,而且身体庞大,第二次见到时身体变小了,头也有了,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邓老伯说:“色魔起初不是人,是一只猪精。经过千年的修炼才炼成了人形。要炼成人身容易,要炼成人的大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它要先炼成躯干,然后才能炼成大脑。它毕竟是魔,所以身躯庞大,但一旦炼成,它将和真人一般大小。你昨晚见它只两丈来高了,看来它就在这几天便将炼成。哎!是它找共体的时候了!”
我问:“我梦见它要共我的身体,这是不是一种预兆呢?”
邓老伯看了看我:“呵呵,你是处男吗?”
我红了脸道:“我当然是!我又没有结婚!”
“那就难说了!”邓老伯捻须沉吟道,“色魔专挑帅哥共体,你在这方面刚好够条件!”
“那我该怎么办?”我问。
“这我还真不知道!”邓老伯约显无奈道,“从上次的记录来看,被色魔共体的叙述非常简略,只知道色魔叫被共体的那人去强奸一个女子,那人先是不敢,后来色魔用透视术让他透过女子的层层衣裤,看到了女子美丽的胴体,那家伙便就范了。当他一进入女子的身体,他的魂魄也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结果让色魔捡了老大一个便宜。”
“那么那人是不是和我的条件一样?”我惶遽地问。
“应该一样吧!”邓老伯说,“他是处男,人长得帅,最关键的是他被开了阴阳眼。只有开了阴阳眼的人才能与色魔对话和交流。”
“老伯,别吓我!”我哭丧着脸道。
“我没吓你!”邓老伯道,“不过,你别怕!色魔共体时,它会打开被共体人的阴阳眼的,你开没开阴阳眼并不是关键,我逗你好玩呢!其实,被色魔共体时,它并不会逼你做任何事情,它只是引诱你去做,只要你意志坚定、抵抗得住它的诱惑,能够守身如玉,三十日之内,它一旦不能逐你出去,那它就只能滚蛋,一百二十天内,它要是还夺不了人体,那它就只能找它的同类——猪去共体了!关键是你能不能拒绝它的一切诱惑!”
“谁敢保证能拒绝它的一切诱惑!”我说,“我现在关心的是会不会被它相中共体,假设我失去了处男身,它就不会选我了吧?”
“呵呵,年轻人,你不会去找发廊小姐吧?”邓老伯笑道。
我羞恼道:“老伯,我是那号人吗?”
“是那号人又怎样?”邓老伯依然笑道,“破了处你就不必担心被色魔共体了!”
“那种人与色魔有什么区别!”我愤然道,“与自己一点也不爱的人做爱,我觉得和动物交媾没有什么两样。我认为,只要不是与自己心爱的人做,就都是色魔行经!”
“呵呵,年轻人,你女朋友要是听了你这番话,一定会感动得热泪盈眶!”邓老伯道,“你关心你会不会被色魔共体,我非常理解,但你想没有想过,它不共你,就会去共别人,谁被它共体都不是好事!与其让那些意志薄弱的人被共体,还不如让你被它共体!”
“你怎么这么说啊?抬举我还是诅咒我呀?”我好气又好笑地说。
“当然有抬举你的意思哦!”邓老伯笑道,“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猜我今天进城去干什么?”
“难道不是到邓师傅那玩去?”我奇怪地道。
“玩?都什么时候了,我还玩!”邓老伯正色道,“我去接我师兄!”
“你师兄?是谁啊?”我问。
“遥山道现任掌教,俗姓宋的宋真人。”邓老伯自豪地说,就像他是掌教一样。
“他来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收拾色魔啊!”
“他法力如何?”
“反正比我要强!”
“你怎么会是遥山道的传人?”我问。
“这话说来有些长,车进站了,我们干脆找个茶馆坐下慢慢谈,如何?”
我看了看窗外,车果然进站了,两个半钟头的行程结束了。
“我打个电话再说。”我说。
车停了,我扶邓老伯下了车,拨通了小兰爸爸的电话,问他我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去接车。他告诉我下午三点就在汽车站接,还说到时柳阿姨会到场,她会告诉我相关事宜的。然后又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愿不愿意到他家坐坐。我说我还有点事,要会个朋友。他说,那就算了吧。于是,我对邓老伯道:“好了,我们到哪个茶馆去?”
邓老伯指了指附近的“众生茶园”说:“就那里吧。那里一方面隔车站近,方便我接人;另一方面呢,是那里的小笼包子好吃!”
我们于是就走进茶馆去。
第七章 听故事处男动道心
茶馆里闹哄哄的。这不是什么高级休闲的去处,只是一些无聊分子打牌吹牛看相算命或约会三朋四友的地方,绝对没有电视里演的那种温馨浪漫的色调和浓郁深厚的文化气息。你在这里可以看到拿扁担、提箩筐的,也可以看到留长发、穿露膝牛仔裤的;你可以闻到茉莉花茶味的清香,也可以闻到叶子烟味的燥辣和汗酸味的馊臭;你可以听到天南地北各种口音讲出的各种希奇古怪的事情,也可以听到骂人的脏话、开玩笑的俚语。——这里最适合我们这种身份卑微、衣兜里钱不多的人出入。
我们占了一方桌子,老板给我们上了两杯茶,问:“你们租象棋玩吗?”
邓老伯道:“我们吹牛,不租象棋。”
老板走后,邓老伯问道:“我给你讲讲我是怎么成了茅山道的传人的故事,愿不愿意听?”
我说:“好啊!我正想知道你是怎么成为茅山道传人的呢!”
于是邓老伯讲起了他的传奇经历。
民国三十七年冬天,邓老伯刚好十五岁,一天,他去大路边的水田里挑水,发现水田里躺着一个穿一身道袍的醉老道。他看上去年近七十,头发、眉毛、胡子全白了,他醉倒在了水田里,大半个身子浸在泥水里,只露出胸脯和脑袋在路基上靠着——他居然鼾声如雷,睡得跟死猪一样。邓老伯怕他冻出个好歹来,忙放下水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弄回家去,一家人帮他换了衣裤,用热被窝把他焐暖和。等他醒来,问起是怎么回事,他说他是遥山道士,人称醉道人,因为不守道观清规被他的掌教师兄无尘真人逐出了山门,他也乐得逍遥自在,如闲云野鹤般四处云游。这日不慎醉酒,倒在了水田里。他说对邓老伯及其一家的相救之恩无以为报,只有收邓老伯为徒教他一身法术来报答了。邓老伯的父母哪里肯信这样的道士,婉言谢绝了他。他见邓家不肯,便说来日一定报答,邓家也没放在心上。
五八年搞大跃进,邓老伯随炼钢大军进山用土高炉炼钢,钢没有炼出来,倒把人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那年头,人走路都打瞌睡,走着走着便睡着了的事常有。有一天晚上,邓老伯被派回县城办事,走到半途,实在困得走不动了,便坐在路边想歇会儿,不想这一坐下,便呼呼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他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了暖和的被窝里。翻身爬起看时,发觉自己是在一间简陋的小茅屋里,屋内陈设简朴。屋东边靠墙南北向铺了一张竹床,床头靠着东墙,一边靠着北墙,床边扔了一根竹凳,斜放着一个竹几;靠床头是一个竹篾制的敞门衣柜,塞了几件灰色道袍;还有一个竹制的书架,架上全是些陈旧的线装书。屋南边是大门;屋西边摆了一张竹制的饭桌,饭桌旁边一道小门。邓老伯走进小门,望了里面一眼,见锅碗瓢盆样样齐全,却是厨房。邓老伯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便从大门出来,看了一下四野,傻了眼了。只见群山环拱,青烟缭绕;茂林修竹,青翠欲滴;飞鸟盘桓,狡兔奔走;绕屋花卉,竞相争艳。这可真算得是世外仙境了。
“看什么呢?”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邓老伯吃了一惊,回头看时,见一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在了身后。见了那人,他不由喜道:“怎么是你?”
你道那人是谁?原来是那年邓老伯从冬水田里救起的醉道人。醉道人满头银发,一袭长衫,显得他很有点仙风道骨模样。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到这里来了?”邓老伯问。
醉道人呵呵笑道:“这里是遥山道观的后山,你是被我掳来的。”
“不可能!”邓老伯道,“我昨晚还在川东,今天怎么就到了遥山?你别糊弄我不识地理。”
“嘿嘿,这就是你不懂了!我们遥山道有一种缩地术,可以化千里为尺寸,一夜之间由川东到遥山往返几十个来回算什么稀奇!”醉道人道。
“我不信!什么法术?骗吃骗喝的把戏还差不多!”邓老伯道。
醉道人喝道:“小子,我念你救过我,所以要救你一救,你倒好,竟敢怀疑我的法术!你想看什么法术?我演一个让你开开眼界,也好让你小子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邓老伯仰头看了看天空,见有一只鸟正从头顶飞过,便道:“你把它打下来,我就信你!”
“好!”醉道人叫了声好,右手虚空一点,那只正朝南飞的鸟便陨石般坠落下来,他再化点为抓,那鸟便扑扇着翅膀倒飞到了他的手中,悲鸣不已。
“这叫隔空取物术,信了吧?”醉道人对早已看得呆了的邓老伯道。
“信了信了!邓老伯几曾见过这样的法术,惊得只剩一跌连声地回答的份。”
“呵呵,这才像话嘛!”醉道人哈哈笑道。
“可是,你把我弄这儿干什么啊?”邓老伯问。
“我把你弄这来有两个原因。”醉道人道,“一来呢,为了感谢你上次救我出水田的大恩大德;二来呢,是要借你做一件功德无量的大事!”
“我好像不明白哟!”邓老伯道,“你把我弄这儿来害我耽误工作,回去不被队长整惨才怪!这是报的哪门子恩?你要找人做事,哪里不好找,大老远你找我干什么啊?”
“呵呵,小子,你不明白的事多着呢!”醉道人道,“今后几年中国将遭天瘟,人们衣食无着,饿殍千里,你住我这里衣食无忧,还可以学我些法术,今后谋个温饱不成问题,凭什么就不是我救你呀?”
“你要我住你这里?就这深山老林里?”邓老伯道,“你想害死我呀?你还要我学你的法术、像你一样当道士?没兴趣!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陪你在这鸟都不生蛋的地方修什么道炼什么术!”
醉道人笑道:“小子,如不是要报答你的恩情,我会留你在此修道?就凭你这点资质?你做梦吧你!遥山道观里多少徒子徒孙想我去传授他们法术啊,我去了吗?我没去!我宁愿躲到后山里来过这种没酒没肉的苦行僧生活我都没去!你倒好,还不想学!”
“人各有志嘛!”邓老伯道。
“你是舍不得你那还没有给你生儿子的老婆吧?”醉道人道,“五五年结的婚吧?那年你二十三岁。”
“你怎么知道?”邓老伯诧异道。
“小子,我醉道人前知一千年,后知五百年,知道你哪年结婚,也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真是!”醉道人气呼呼地道。
邓老伯再不说话,知道说了也白说。遥山到川东不知道有几千里的路,即使让他回去,他怎么回去啊?既来之则安之,学就学吧。
这样,邓老伯便被迫留下跟醉道人学道。他们白天在山间种地,晚上修炼,好在他读过几天私塾,又上过几年新式学校,字还认得,学道术还能应付。三年过去了,邓老伯不知道自己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法术,也不知道有用没有,心里只是想快些回家,便告辞醉道人要走。
醉道人掐指算了算,然后说:“你要走就走吧。我日常教你的法术,你可以拿去降妖除魔,切不可危害乡里,否则必遭天谴。我日常给你讲的那些掌故传说,你也要一一记住,以后保不住就有用处。我再送你一把祖师爷传下的桃木剑,助你降妖伏魔用。你要记住:我教你法术是报你之恩,绝无害你之意,同时也要借助你找到我真正的传人。你有事随时可到前山道观去找那些牛鼻子徒子徒孙,拿我这把剑去,就说你是我醉道人的朋友,他们就会帮助你的。”
邓老伯道:“你是我师傅,怎么要我说我是你朋友呢?”
“我说过收你为徒么?”醉道人道,“你说你是我的徒弟不打紧,凭你那几下子,谁信啊?就算信,也得把我丢人给丢死!不行!你只能说是我的朋友!”
“好吧!你的传人,我怎么帮你找?”邓老伯问。
“你不必问,到时你自会知道。”醉道人道,“好吧,现在我用缩地术送你回去,你爸快咽气了,等你回去送终呢。”醉道人说在着,口中念念有词,只听一声“疾”,邓老伯眼前一黑,过不多久,眼前又一亮,定睛看时,早已到了自家门外。
回到家,果然见老爸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口里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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