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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型女王进化手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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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队看在他眼里一直是个虽然脾气有点跳脱,但却相当负责听话的大男孩的许安阳一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肩膀,忍不住又瞪了瞪眼,煞气十足地低喝了一声:
  “还楞着干什么?听不懂人话?向后转,跑步走!”
  自从进入特别行动小组,已经听命令听惯了,几乎可以做到像当兵的一样令行禁止的许安阳下意识地一挺腰,严肃整齐地回了一声‘是’,被许安阳这一声‘是’弄得一楞的陈队下意识地扫了一眼自己面前这个虽然面容有些憔悴却依然掩饰不住骨子里的年轻的娃娃脸队员,黝黑消瘦的脸上模糊地露出一丝笑意。
  许安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一向不苟言笑的队长带着那丝还没有完全展开的笑意转头冲进了混战圈,第一声枪声响起之后,‘砰砰’的枪响就像开闸泄洪一样一下子宣泄出来。
  许安阳没再回头地一直跑出老远,他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他该做的事,可什么才是他该做的?是去村口等待增援?还是去找那个他们这次行动要抓捕的目标?他们只是地面行动部队,对于上面下达的命令只有听从,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他就是有一种他们绝对是被耍了的感觉——
  许安阳盲目地在村里左拐右转的巷子里奔跑,前后左右都是一些看起来极为相似的水泥墙和红砖房,跑着跑着,一股从近旁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忽然让他停下了脚步,他急促的喘着气,但转头的动作却僵硬无比地一点一点望向身旁那条看起来好像是条死胡同的巷子,一种混合着尖锐和刺耳到让人脖埂子发凉的吞咽声从阴暗中传出来,许安阳一步步走进那条小巷,紧攥着手枪的手又湿又凉,几乎要发起抖。
  陆眼镜呢?他刚想起来,进村时一直跟在他后面的陆眼镜呢?他把他丢了?他把他丢了,她把他——
  丢哪儿去了?
  “呦——”一个粗嘎的低笑忽然从阴影里突兀传来,许安阳浑身僵硬地站住,一眨不眨地望着眼前,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倒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而另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被那个仿佛突然凭空出现的女人像拎一件轻飘飘的衣服一样的拎在手里。
  许安阳浑身紧绷地望着那个软绵绵的被凌空拎着的身影,只有偶尔漏下的微弱呼吸还在证明那个人的生命还在继续……
  枪声毫无预兆的响起,在极近的距离被毫无悬念的一枪爆头的嘉莉被巨大的冲击力打得脑袋向一旁歪了歪,铜黄色的子弹飞速旋转的冲进她的太阳穴,但只冲进了几毫米就被强大的阻力停止了势头,嘉莉斜着眼望着那个举着枪站在自己面前的娃娃脸男人,两根手指没怎么用力就把还在冒烟的子弹从自己的脑袋上抠了下来。
  许安阳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黝黑瘦高的女人一脸漠然地把子弹拿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那个全身上下的线条都细瘦凌厉到透出一种漫不经心的邪恶味道的女人忽然似笑非笑地咧了咧嘴,先仰头做了一个类似于吞咽的动作之后,低下头,声音嘶哑粗嘎而又意味深长地笑着对他说:
  “终于,抓到你啦——”
  


☆、第42章 Act42预备

  在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接连挨了两枪子儿这件事——
  嘉莉其实一点也不在意;她几乎就是故意让那两下子打在自己身上的。
  她就是想试试;之前还能在她脑袋上开出一个洞来的人间凶器在她蜕过那好几层的皮之后效果会变得如何。
  如今得出来的结果让她非常满意,她那几层皮还真是没白蜕;她这身皮肉就算称不上钢筋铁骨;也至少可以算得上是刀枪不入了。
  因为挨过枪子儿以后也不痛不痒,所以她也就没把自己对面那个浑身绷得紧紧的;似乎只要她稍微有一动作就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炸毛的许安阳记恨在心上。
  嘉莉姑娘觉得自己挺能理解对方把自己当作高危险级别的怪物那种紧张和恐惧,如果放在一个多月以前;她也会这样看自己。
  和嘉莉的平静相反;许安阳紧张得神经都要绷断了;虽然从外表上看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但是许安阳可以肯定自己见过面前这个女人;那种熟悉感只是从脑子里一掠而过;之后他就忽然电光火石般的,把眼前的女人和当初他们负责抓捕的那个逃走的女性完成变异体联系到了一起。
  这样一联系到一起,很清楚地记得自己前后一共打过人家三枪的许安阳忽然一下子压力山大,连扣着扳机的手指都僵硬得几乎无法活动了。
  嘉莉和自己对面这位拿枪的小哥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了好一段时间,她忽然想起自己手里还拎着一个人家的队友。
  她想既然自己想发展一下同伴,现在又正好碰上这个刚被感染者咬伤,看着也还算有点眼缘的男人,干脆带回去,试着培养培养。
  她觉得如今既然遇上人家队友了,怎么着也得打个招呼,不过还没等她开口,之前被她一爪子拍躺下,一直像滩烂泥一样血肉模糊的趴在地上的深度感染者突然诈尸一样的凭空蹿起,明明只剩下多半拉的脑袋,却依然像恐怖片里的不死怨灵一样张开血盆大口扑向毫无提防的许安阳,已经变异了的尖锐牙齿一接触到男人的皮肤,立刻迅猛地咬了下去。
  “呀——”
  嘉莉为眼前的突然变故弄得很惊讶地睁大眼,她知道即使同为病毒者,不同的体质也会发生不同变异,但让眼前这个已经被她拍碎了绝大部分身体,却依然还没有放弃‘进食’的感染者到底被激活了什么潜能?
  她是不是还是该带几个感染者回去培养?
  每当整理思路整理不清的时候,她就会感叹自己当初上学时怎么不学个生物医学之类的学科呢?还有就是,她被咬之前怎么就不是个科学家呢?
  嘉莉正纠结着,那边一开始因为被咬而完全惊呆了的许安阳突然开始反攻。
  一直握在手里的枪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掉在了地上,但咽喉要害被咬住的绝望被他心底突然升起的愤怒扑灭。
  他想起了自己之前被队长命令离开时印在心底的一切,倒下的队友,惨死的村民,还有受伤的陈队和生死不明的陆眼镜,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该死的病毒!
  自从和自己二哥那次短暂的联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联系上自己的亲人,自从组队之后,他们这群人每天都在面对越来越多的死亡,越来越多的恐惧,还有越来越多的他人对他们的憎恨,就好像那些人的死亡都是他们给带来的一般!
  都怪这该死的怪病!
  队友们会死,陈队会死,陆眼镜会死,他也会死,都怪这该死的病!
  许安阳恶狠狠地抠住那个咬住自己的血盆大口,一点也不关心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感染,也丝毫不在意自己手底下那些黏黏滑滑的东西到底是脑浆,脓血还是别的什么,他已经豁出去了,反正已经被咬了,难道还要因为恐惧而让自己进一步成为那个不人不鬼的怪物的盘中餐?
  “呦呦——”
  嘉莉兴致勃勃地发出一声惊叹,她眼瞧着自己面前忽然剧情逆转,原本应该成为受害人的娃娃脸警察忽然绝地反攻,超人附体一样硬生生的掰着那个已经因为濒死而特殊异化了的感染者的大嘴,把一直死死的咬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连带着自己脖子上的一大块皮肉一起拉扯了下来。
  愤怒和绝望似乎已经烧断了许安阳的神经,所以光是把那个伤害了他的怪物从自己身上扯下来还不算,他像人们吃鸭头那样,两只手一上一下的掰着那个怪物短时间内就发育得发达异常的上颚下颚,红着眼猛地一用力,把那个还在奋力挣扎的怪物上颚下颚的整个撕开,血淋淋的下颚连着舌头和半个脖颈一起滚到地上。
  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一切的嘉莉眼睛忽然‘叮’的一下亮了起来,发狠地撕裂怪物的许安阳垂着两只伤得同样血淋淋的手,低着头气喘吁吁地看着地,过了两三秒,他才后知后觉地把手上还拎着的半个脑袋扔在地上。
  嘉莉很有兴趣地眨了眨眼,期待地注视着面前这个因为愤怒和绝望而爆发了一下的男人,看着他抖着血淋淋的手,想要抓住什么一般向前伸了伸,接着又晃晃悠悠地往前迈了两步,抬起泛着血色的眼睛白着脸看了她一眼,最后,软趴趴的倒了。
  “哎——”嘉莉摇摇头,惋惜一般的发出一个拟声词,她还以为还能看到他爆SEED呢,比如说突然小宇宙爆发什么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倒了。
  不过这也不算很差了不是?比她之前见过的那些好多了。
  嘉莉一手夹着刚才被她从感染者嘴下救下来准备用来培养的陆眼镜,往前走了两步,心情愉快的用一只手拽起血淋淋的同样达到濒死状态的娃娃脸警察,然后抬起两只手,用比较哪个茄子更顺眼一点的目光来回打量了两个人一圈,最后决定把两只都收留下来。
  终于有所收获的嘉莉夹着俩个大男人,迈着轻快的步伐刚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想了想,腾出来一只手,把自己的食指关节放进嘴里,‘嘎嘣’一口咬了下去。
  比起人类鲜红色的血液颜色稍深的暗红色从齿痕中迅速涌出来,嘉莉夹着一个抓着一个,轮流把自己的血灌进两个重伤者的嘴里。
  灌完之后,她把受伤的关节放进嘴里,用力吸了吸,眼看着手指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之后才一手拖一个的拎着两个男人快步往村外走去。
  她挺想让这两人活下来的,虽然她不确定自己的血能对这两个人起什么样的作用,不过稍微激发一下他们身体里潜伏的虫星基因总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如果他们半途死了……那只能怪他们自己身体不够好,就算第一次发展同伴没能发展成功也不要紧,不是都说失败是成功的老母么?
  何况要没有她,这两个人估计没几分钟就得死啦,她救了他们,他们为她增加点培养同伴的经验点作为回报也是应该。
  虽然几率小了点,可她都能活,林川也能活,凭什么别人就活不了?
  活不了还是自己不努力,如果他们活了,那她就能多出两个同伴来了,她可以让他们叫她‘导师’,她可以教他们怎么在高楼间上蹿下跳,嘿,还可以告诉他们怎么闯空门拿东西换吃的。
  嘉莉拎着两个男人用普通人无法想象出来的速度绕出村子,躲开了从那十几辆接到通知疾驰而来,呈包抄队形停在村外的防爆车。
  在一群穿着防护服,全副武装拿着捕捉网,电棍,手枪,还有防爆盾的大警察冲进村子时,嘉莉已经从人家养鱼养虾的小养殖塘旁顺手牵羊了一辆拉饲料用的三轮车。
  把两个男人一个摞一个的放进车斗里,还很体贴的捂上一层人家盖饲料用的破膨松棉褥子,然后跨上板车,两腿一蹬,飞快地奔着城里骑了过去。
  等到那群姗姗来迟地公务人员把该抓的抓了,该锁的锁了,该就地处理的都就地处理了,最后一具具的数尸首上报失踪人口的时候,嘉莉已经把她初战成功捡来的两个战利品拎回了她的二号居住地,那个批发市场。
  把人带进市场的时候,个子瘦一点的陆景明已经开始有了发作的征兆。
  嘉莉把人放到市场最边角的办公室里,之后把里面原本办公用的桌子椅子全都搬了出来,又从卖被褥的摊子扛了好几叠的被子褥子,海绵膨松棉,把那不到十平米的小屋满满地铺了好层,最后又从卖宠物用品的摊子里翻出两条每根都有拇指粗细的专门拴大型犬的纯钢狗链,把两个男人一南一北分别锁在了办公室的窗台下面。
  她不把他们带回家是因为如果失败了,她不想弄脏自己的窝。
  安顿好两个实验品,嘉莉蹬着她从村里骑回来的三轮车转头去了城南的交换市场,虽然她这些日子也存了不少粮,不过如今多了两个同伴后备役,她总得再多预备出些。
  如果他们俩都能异化成功的话,那一次可就是两个幼崽,虽然她在虫星人的标准中还不算完全成年,但总比他们要大许多,照顾幼崽是所有继承了虫星人基因的异化者的责任,她怎么着也不能让未来两个嗷嗷待哺的幼崽饿着不是?
  


☆、第43章 Act43养成

  许安阳知道自己完了;他也许很快就要死了,但是他不甘心。
  从闭上眼的那一刻起,他的脑袋里就没安静过一刻;总有一些染了血的身影在他眼前晃动;有时是队友,有时是那些明明没有感染,却比怪物更凶残的村人,他不是没见过穷凶极恶的凶徒,他当警察两年;抓的就是那些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以命搏命的混蛋们;可那毕竟是少数啊!他不明白,为什么人可以对自己的同类那么狠!
  感觉自己一直浸在滚烫的岩浆,或者别的什么有强腐蚀效果的有毒溶液里的许安阳委屈极了,他觉得自己浑身又痛又痒,每一分皮肉,每一分筋骨都感觉那么的不对劲,不舒服!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在警校时作为国际交换生去M国参加极限挑战训练的那段日子,那些猩猩人种的教官总喜欢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操着特地为此现学的半生不熟的汉语粗话,冲着你一边喷着吐沫,一边辱骂你祖宗三代。
  那时候,每个人都在经受着折磨的同时也在无限升华自己的精神承受能力,一天又一天的筋骨打熬,超负荷训练,坚持下去很难,想结束却相当容易,只要说一声‘我退出’就可以,都很多次他都觉得自己把那个单词已经含在了舌尖,只差轻轻的弹动一下舌头就可以把它从自己嘴里吐出去,但他却忍住了。
  这一次也一样,有很多时候,许安阳都觉得自己只要表示出了放弃,那他立刻就可以解脱,从那似乎无边无际的痛苦里,还有那些看不透,想不通里,完完全全的解脱开来,但他就是不甘心!
  他凭什么死啊?凭什么死的就是他啊?虽然他家三个儿子,可不是他吹啊,论贴心,论细心,许老大许老二比起他根本就不是差了一星半点啊,许老大就是个糙老爷们,许老二就是个生物医学狂,一个一心扑在公共主义,另一个出柜宣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们老许家的传宗接代还得靠他许老三添砖加瓦呢!
  还有那些作死的杀人凶手!他怎么能放任那些人逍遥法外!把他们缉拿收监都是便宜他们了!照他的想法是怎么着也得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许安阳就是在这种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着高叫着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情况下第一次从囚禁了他不知多长时候的昏睡中睁开眼的。
  当神智逐渐和思维统一到一个频率之后,许安阳的第一个想法是,他残废了。
  这个认知让许安阳又悲伤又愤怒,除此之外还带有那么一点点的劫后余生的小庆幸。
  那点小庆幸过去之后,他又开始为除了他之外的其他牺牲的队友悲愤哀愁,反正这种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两种极致情绪在短短的几秒之内就把他的脑袋冲击得快要爆炸一样的混乱,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逼迫得发疯时,一个低哑的女声忽然在距离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冲着他平平常常的‘喂’了一声,之后他就看见自己以为已经被截肢了的手被一只近似于人手的爪子拎在空中,那个和他面对面蹲在他近前的女人一边用一卷皮软尺测量着他的手臂的维度,一边像是在对他,又像是在问别人一般的说:
  “你到底醒过来没?是的话就做点能证明你是清醒的事出来,不是的话,我就让你再继续睡哦。”
  许安阳目光依然蒙蒙的瞧着眼前正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的女人,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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