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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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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东见女儿不想让侯鸟走,柳青又极力地挽留,自己硬把侯鸟赶走不合适,拿眼扫了一下房间,说:“要么你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上?”
柳青说:“夏政委,你管哪么多事干什么?你洗脸刷牙睡你的觉去吧!”
夏东无计可施地摇摇头,回到自己的房间再也没有出门。
柳青趁夏北不注意,冷不防地刮了夏北一个鼻子,拿食指拨弄着自己的腮帮子,把夏北臊得脸颊绯红,柳青说:“还害臊,谁不知道你们早不是第一回了?以后有什么事不要想瞒着我!”
侯鸟终归是位军人,不好意思地面对着墙壁,在暗中得意。
夏北拉住柳青的手就往外送,走到门口趴在柳青的耳边小声地说:“谢谢柳姐!”
柳青说:“哎!这就对了,不过先喊着柳姐,以后喊我什么咱再说!”
夏北推了柳青一把说:“你想得美!”
柳青说:“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哇?到时侯你得帮我!”
夏北说:“到时侯再说吧!”将柳青一把推到大门外,啪!把大门关住。
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二章之四
           四
夏北对柳青的态度转变了,由于柳青帮着他解开了自己与爸爸之间因侯鸟而结下的疙瘩,对柳青感激不尽,所以她就把对柳青的讨厌、愤恨统统抛在一边,倒觉得离不开柳青了,她每逢坐在爸爸身边,都愿意叫柳青在跟前,一旦爸爸再提侯鸟的事,柳青能帮他说服爸爸。至于柳青要嫁给她爸爸的问题,夏北的态度也转变了,听天由命吧!既然爸爸想再婚,娶谁不都是一样?
由于夏南和夏北对柳青的暧昧态度,夏东和柳青的关系更加密切,柳青几乎每天都长在夏东家里,就差没有同床共枕了。只所以夏东和柳青没举行婚礼,就是因为在夏东的心里放不下展一朵。
冬天难舍难分地离开了大地,为了表现它对春天的不满,给人们留下了一股寒流。在春暖花开的时节送来一场大雪。然而,逆朝流而动的任何事物都长久不了,大雪怎能抵得住大地融融而动的春暖?只一天的工夫,积雪全部被明媚的阳光送入地下。夏东家院子里的桃树顶着寒流吐出一串串樱桃大的蓓蕾,蜡梅的残花下钻出了新叶,花池内的小草冒出了绿尖尖,唯独那棵巨风葡萄怕冷,除了藤条略显绿色之外,枝节间还没有任何吐青的迹象。
夏东站在院当中,往东看看桃树,往北瞅瞅蜡梅,往西望望葡萄架,再走到花池边瞧瞧樱花树。然后他心情悠闲地在院子里徜徉来徜徉去。柳青站在北屋门口,倚在门框上,手捧着一杯热茶,热气在她得意的脸上袅袅而散。她见夏东望着不发芽地葡萄树发呆,说:“老夏,别瞅了,今年春寒,万物复苏得晚!”自从春节后,柳青认为她和夏东的结合已是铁板钉钉子,牢不可破的了。所以就将夏政委的称呼提高了一步,叫起了老夏。
夏东与柳青的感情在日益加深,不知不觉已到了离不开的地步,所以夏东对柳青的改口并不介意,似乎顺理成章,于是乎,展一朵在夏东的心中就悄悄地淡出。
夏东走到冬青树旁,弯腰摸了摸树下潮湿的土地,说:“天寒地不寒,大地的热量从内部升起,你看我的冬青树已经吐新叶啦!”
阳光从东南方向斜照在夏东身上,暖烘烘的。夏东见柳青对他刚才说的话没有反应,又说:“小柳,把我房间里那把老古董藤椅给我搬出来,坐在院里晒晒太阳,你看今天的天气多好?”
柳青将茶杯放在窗台上,进屋掂着藤椅出来,说:“在北屋窗下墙跟前坐着吧,这里背风。”
夏东坐在心爱的藤椅里,翘起二郎腿,说:“去,搬把凳子来,坐在我跟前,一起享受太阳浴。”
柳青问:“要不要把你的茶杯也端来?”
夏东说:“端来吧,再掂一只暖水壶,省得来回跑。”
柳青刚在夏东身边坐定,一阵风吹来,,她觉得脸上凉嗖嗖的,说:“老夏,外边还是冷,要不要把你的鸭绒大衣拿来,当心感冒?”
夏东活动了一下身子说:“我还没哪么娇嫩吧?” 
“春捂秋冻,小心为好!”柳青说罢没等夏东应允,到房内拿来青色鸭绒袄给夏东披上,问:“老夏,你有没有发现夏北近来情绪不好?”
“没注意。”夏东心不在焉。
“你们男人呀!就是粗心,你没见夏北这几日话很少,吃饭发呆?每天一大早就出门,夜里很晚才回来,好像出了什么事?”柳青说。
“年轻人谈恋爱一会儿阴一会儿晴,一阵风一阵雨,管她呢?”夏东漠不关心地说。
“年关以后侯鸟也不经常来了,她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矛盾?”柳青道出怀疑。
“不会罢?年关过后,可能是部队上训练任务重,没时间吧?”夏东猜测。
“年前一个星期来两趟,双休日还住在家里,我总觉得现在有点反常,再忙也不能一个月不来一趟吧?”柳青分析说。
“都谈到这种程度了,还能有什么变数?你多虑了。”夏东不相信柳青说的话。
“但愿如此!”柳青存有很大的疑虑。
夏东问:“秦兰这个星期天怎么也没来?”
柳青说:“秦兰忙啊!听说奔丧去了。”
“哦!谁过世了?”夏东问。
“王大头的原配夫人。”柳青说:“丧事办的声势浩大,在老家大街里搭起灵棚,村两头两台大戏,吊唁的人成群结队,光进口小轿车从村****排队排出去一里多地,第一天就有五十万人民币进账。秦兰是王大头特请去的财务总管,她还有时间回家来看你吗?”
有过去的谣言,夏东听罢心中不是滋味,说:“借死人发财,这叫什么本事?”
柳青说:“别人家婚、丧、嫁、娶王大头出了血,眼下他老子身体健康,儿女年龄小,还不趁妻子去世大捞一把?不然就亏大了!”
“秦兰与王大头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她去凑这个热闹干啥?”夏东明显的带了情绪。
“知心朋友吗!“柳青笑弯着眉梢说。
夏东说:“帮忙干点别的事,管账?那么杂乱的场面出了差错怎么办?”
“老夏!这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谁不知道秦兰与王大头的关系?我怕你不好意思,不愿跟你深说,你就清楚不了糊涂了吧!年轻人的事,你不要打听!”
夏东一脸醋意,把头仰向斜上方,不再说话。
柳青见惹夏东不高兴了,把话扯开说:“老夏!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侯兑现哪?”
夏东正在心里为大儿子鸣不平,一时没回过味来,问:“我答应你什么啦?”
柳青把小嘴一撅,说:“怨不都说男人的许诺像放屁,只能听听响,闻闻臭味,向来不算数。男人的心像白云,飘忽不定,要用绳子拴牢,一松手就飞了。”
“你这是从哪儿说起呀?引出这么多牢骚话来?我说的话向来是吐口唾沫揳颗钉,你提醒一句吗?”夏东大惑不解。
“你答应我春节后结婚,都快两个月了,怎么不提了?”柳青埋怨。
“啊!没忘。”夏东说:“这么大的事怎么能忘?我不是对你说了吗?春节期间我给展一朵捎去一个信,我和她的事是成是不成让她给我个话,至今没信。”
“你在骗谁?”柳青说:“你当我是傻子?自从夏北把房芳的对象挑黄以后,展一朵就再不理你的茬了。你当我不知道?你打了多少次电话过去?展一朵一个不接。年前你派夏南亲自到省城找展一朵当面道歉,人家展一朵不让进门。你们的事早就了断了,净睁着眼说假话!”
夏东看着柳青一副委屈的脸,用逗小孩子的口气说:“在我的心里和展一朵还没断,这叫藕断丝连!”
柳青拿拳头捶击夏东的胸膛,撒娇地说:“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事吗?你光这样半真半假、躲躲闪闪地哄我!”柳青进一步坐在夏东的腿上,揽住他的脖子,说,“你可不能背叛我,那样我可真没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夏东和柳青的关系都到了这种程度,柳青又是诚心诚意,家庭环境也已经成熟。反对他再婚最激烈的是二小子夏西,而今他蹲在监狱里,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思过问爸爸再婚的事。大小子夏南是既不反对又不支持,只要老爸高兴怎么着都行。闺女夏北也被柳青给征服了,她和大儿媳妇秦兰一道都热烈地拥护他和柳青成亲。再说柳青整天在他的身前身后晃游,别说她那突出的胸脯,后翘的臀部,白净的脸蛋,秋水汪汪的眼睛让他陶醉,光那胭脂的香味熏得他就足以六神无主,他怎么能不动心呢?按说他们二人早该完婚了,为什么夏东迟迟不决?还是他的虚荣心在做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找了一个四十岁的黄花闺女,而且还是他儿子往日的对象,还不被同事们笑掉大牙?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夏东听柳青说如果他不娶她,她就不想活了,摸着柳青柔软的脸蛋说:“这么严重啊!小柳哇!不是我不想娶你,我恨不得马上把你抱到我的床上,可实在是不忍心啊!我总觉得我不该娶你,你不要误会,绝对没有门不当户不对的意思。我是觉得年龄相差太大,我这脏老头子不该霸占你的青春!我不能给你的生活带来幸福,怕给你造成一生的痛苦。你应该找一个年龄、身体、相貌都般配的男人,你应该有一个更好的归宿。”
柳青对夏东的肺腑之言听不进去,她是铁了心要嫁给夏东的,一来夏东的地位、家庭条件优越,一般人家没法比。二来夏东这个人没有坏心眼,在当今这个世道上能找一个没有坏心眼的男人不容易。三来自己都四十岁了,又没有特殊条件,找一个年龄相当的男人,嫁过门去就得当后娘,后娘不好当啊!还不如找一个大年龄的男人,混一辈子算了。
柳青真地爱上了夏东,至于柳青要嫁给夏东的实实在在的原因,她虽然没对任何人说过,实际上还是在夏南身上。她对夏南依然是一往情深,然而夏南的现在家庭很稳固,嫁给夏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她选择了夏东,爱屋及乌吗,她把对两个男人的爱集中到夏东一个人身上,就对夏东爱得更切。
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二章之五
           五
美多美宾馆1018套房间门口的左上角挂着一块镀金的门牌,上写着“总经理办公室”。室内的写字台、书橱、文件柜、木质椅、沙发、电脑桌、茶几等等办公用具,清一色的是当地家具名家蓝鸟品牌。而且一律着栗子色,配上鸡血红大理石地面,显得非常庄重、高雅。唯有会客室的一棵发财树长的郁郁葱葱,绿色给总经理的办公室增添了极强的活力。
王大头郁闷地坐在总经理的真皮转椅内,他那瘦小的身体和若大的写字台桌面与高大的转椅显得很不协调。那颗大脑袋耷拉在胸前,垂头丧气的样子与这气派的宽敞办公室格格不入。他好像对室外春意盎然的美景没有感觉,龟缩在转椅内,将厚厚地窗帘拉的严严密密,仿佛要把春天挡在大街里,唯控有一丝春风吹进来,桌面上的台灯也不开,他在为一件事深思、发愁。
秘书小王是一位窈窕淑女,怀抱着一大摞文件,小心翼翼地推开总经理的门,迈着轻盈地步伐走到王大头面前,细声细语地说:“王总,市委王****的秘书打电话来说,王****让你现在就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
“什么事?”王大头不耐烦。
“他没说。”小王见王总不悦,说话的声音更细了。
“我没空!”王大头没好气地说。
“我听王****秘书的口气好像是有急事。”小王壮着胆子补充了一句。
王大头从转椅内站起来,光火地说:“有事?还不是向我要钱?不理他!”
小王为难地问:“他再打电话来怎么说?”
王大头将手一甩说:“就说我出差不在家。”
小王见自己的总经理心情不好,再不敢说什么,诚惶诚恐地将怀中的文件放在写字台上,倒退几步转身就往外走。
“回来!”王大头叫一声。
虽然王大头叫的声音不算太大,可在胆怯的小王听起来似乎是炸了一声闷雷,苗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下,转回身,稍一停,马上露出笑脸说:“王总,请吩咐?”
“你把秦兰给我找来。”王大头紧接着补充一句说:“其他的人我一律不见,你给我都挡回去。
秦兰从来不描眉、搽口红,走路一阵风。只听他咚咚咚地脚步声向王大头的办公室走来,咣当一声,将门推开,门都不关,大步溜星地径直走到王大头写字台对过,一屁股歪坐在凳子上,把手提包往桌面上一墩,粗声粗气地说:“这是咋啦!跟死了老子娘似的?情绪怎么这么低?”
王大头没说话,站起来给秦兰使个手势,走到会客室坐在发财树下说:“中年丧妻,人生一大不幸啊!”
秦兰和王大头坐了个对面,讽刺地说:“我原以为你妻子死了你会高兴的,这下可解脱了,想找谁就找谁,没有了任何顾忌,没想到你还有点人性!”
王大头说:“你别挖苦我,人非草木,结发妻子不幸去世,岂能不伤心?”
秦兰说:“我看你是诸葛亮吊孝,做给世人看的?假慈悲!”
“不是假慈背,是有了新的认识。”王大头说:“妻子在世的时侯,我没觉得咋的,只知道自己寻欢作乐,没拿她当回事。妻子溘然离我而去,我立刻觉的像塌了天一样。七十多岁的父母没人照顾了,十来岁的一双儿女没人管了,我也好像成了没有巢的小鸟,失落得很!做生意都没劲头了。”
秦兰问王大头:“这叫什么你知道吗?”
王大头迷茫地说:“不知道!”
“这叫生在福中不知福!”秦兰说:“在你拥有她的时侯,感觉没什么,有她不多,没她不少,甚至于嫌弃她、烦她,整天啰哩啰嗦地讨厌她。在你失去她的时侯,才知道她是个宝,没她不行。”
“是这么回事!”王大头佩服地频频点头。
秦兰接着说:“你不是说,像你这号的人,找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找两条腿的女人一划拉一大把吗?”
“那是找姘头、包二奶。”王大头说:“这年头儿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妻子难啊!”
“你包的二奶里边就没有一个如意的?扶正算啦!”秦兰问。
“没有,一个没有。”王大头把大脑袋摇得似布朗鼓。
“那你还跟她们走的特别近?”秦兰不解。
“你不懂!这叫相互利用。我找她们是想玩玩她们,欲的需要,她们跟我是想着我兜里的钞票,也是欲的需要。”王大头说的很得意。
“丑陋的灵魂!”秦兰泛指。
王大头不以为然地说:“我是有肮脏的一面,吃、喝、嫖、赌样样都占,比起有些当官的我还有好的一面,我每年向国家上交数百万元的税款。“
秦兰说:“自我吹嘘,人家当官的就不干工作啦?”
王大头说:“干工作?打麻将三天不睡,跳舞一夜不累,喝酒一斤不醉,干工作一样不会,这就是所谓的好干部。”        
秦兰说:“这么说在你眼里就没好人了?”
“有,”王大头说,“你是好人,你家老头子是个好人,我刚去世的妻子是个好人,别看她大字不识一筐,老实的象头牛,笨的像头猪,我从来就不嫌弃她,没有抛开她的二心,说明我深深地爱着她。她是个难得的贤妻良母,她对我在外边拈花惹草的行为从来都不过问,她越是这样,我越是爱她!”
“你们这些人哪!都是变态。都是钱烧的,兜里有了几个臭钱,就不知道姓什么好了!”秦兰讽刺王大头。
对于秦兰的恶语相向,王大头呵呵一乐了事,问秦兰:“你说我再找一个什么样的老婆?”
秦兰说:“前妻尸骨未寒就想另娶?还说爱你的前妻呢?骗人!”
王大头说:“怀念前妻和再婚是两码事,我现在发愁的是能不能再找一个像前妻一样的女人?”
秦兰说:“依我看你就别找了,跟着你的二奶过得啦!”
王大头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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