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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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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心爽快答应说:“也好,那我一会儿就到。”
夏东怕袁心来的过早,被家属院里的人发现,又说:“我还没有吃晚饭,你晚来一会儿好吗?”
袁心一听就知道是夏东的虚荣心在做崇,说:“好的,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我就不去了。”
“哪里哪里!你误会了,欢迎你来。”夏东纠正自己的话说:“什么时侯来都行。”
太阳不知趣,不给心急的人一点照顾,以一年来最慢的速度下山,到晚八点人们的视钱才模糊不清。袁心上身穿一件浅蓝色碎花短袖衬衫,下身着一条黑色涤棉长裤,还是那头染了的黑发,显得年轻了许多。夏东为避免袁心来时敲门惊动四方,早早把街门的碰锁拉开,袁心轻轻推开街门,悄然的来到夏东的客厅。
二人乍一见面都有些窘态,袁心略有些扭昵地坐在沙发上,掏出手绢擦汗,以掩饰内心的不安。别看夏东是有了名的架子大,对今天袁心的到来也有些慌手慌脚。为了表现热忱,夏东先是给袁心领座,接下来给袁心沏了一杯特级龙井茶递到手上,见袁心眼瞅着电视机,夏东慌忙将电视机摇控器交到她的手里,诚恳地说:“你想看什么节目自己选吧!”
袁心对于夏东的过分殷勤不习惯,在家里都是她伺候儿孙们,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等待遇。再者,夏东是高干,高干吗!以往袁心在病房里遇到的高干不少,除了那些临辞世的高干和平常人一样因病疼的折磨而痛苦和失态外,平时他们个个都是孤标傲世、清高自评。这些人一举一动都不失高干的风采,他们走路时脚一前一后的迈着官步,与人打招呼时手一上一下摆动着官姿,同人说话时嘴一张一合的官腔,听人说话时脸一笑一嗔的官像,就连端杯喝茶时头一摇一晃的吹茶动作都与众不同,可以命名为官吹,还从来没见过像今天夏东这个样子,为讨好一个人而矮身就下的举动。
袁心接过电视机的摇控器没有选台,随手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拿手绢在脸前忽扇忽扇地搧风,夏东急忙打开放在客厅一角的立式空调。袁心说:“天气不热,将空调关喽吧!”袁心话一出口,发现夏东为接待她已累得大汗淋漓,随即改口说:“你如果热就开着吧!”
夏东很听话地将空调关掉,说:“不热不热,我是怕你热。其实咱们北方的夏天一到晚上就清凉了。”
袁心没话找话说:“夏至三庚属头伏,现在该是头伏了吧?”
夏东对节气没有研究,说:“我不清楚,我就知道一年之中春夏秋冬四季,分不清二十四节气。”
袁心说:“好记,一年十二个月,每半个月一个节气,念会二十四节气歌就记住了。春季是春雨惊春谷清明,夏季是夏满芒夏小大暑,秋季是秋处白秋寒霜降,冬季是冬雪雪冬小大寒。”
夏东说:“没想到你对节气很有研究。”
“不是我有研究,这是民俗,老农民个个都背的滚瓜烂熟。”袁心说。
“我们国家历史攸久,传统文化非常独特和丰富。”夏东以此给袁心讲了个故事:“往届国家领导人在接待外宾的时侯,以我国的传统文化给外国领导人出了一条谜语,在我们中国六亿人口中,人人都有一个,可整个中国才一十二个,请问指的是什么?”
“这个谜语有意思,我没听说过。”袁心想了想猜不出来。
夏东说:“国家领导人出国前都要对到访国的国情进行了解,可他们都偏重于经济和军事方面的准备,对人文方面往往了解的不够全面,特别是民风民俗他不可能知道的那么多。”
袁心问:“你刚才说的谜底是什么呢?”
夏东说:“就是咱们中国的十二属相。”
“噢!”袁心笑了。
袁心这次冒着风险到夏东家里来,目的是想摸摸夏东的思想底,看看他对他们二人的关系是怎么考虑的,如果他有心就谈下去,如果他无意,趁早扯清,省得闲话满天飞。老年人谈恋爱的时间不可过长,如果双方都有意,就早点搬到一块住,好说谗言的人议论一通就过去了。像我们这些风烛残年之人,经不起折腾,夜长梦多,弄不好吃不到羊肉招惹一身膳气。
夏东明知道袁心的来意,也知道他希望自己说什么,就是张不开口。一来身分在这里摆着,放不下架子;二来这事还未与儿女们商量,不可贸然作主;三来夏东在心里还想着展一朵,如果让夏东在她们二人之中选一的话,夏东首选的对象还是展一朵。
袁心觉得直截了当地问对方你爱不爱我,想不想与我结婚?太咬口。但不问明白心里又不踏实,想了想还是循序渐进稳妥。袁心问:“老夏,你退休后整天在家都干些什么?女人吗!闲不住,不是围着锅台转就是围着小孩转,你们大老爷们在家忙些啥呢?”
夏东思索片刻说:“我也不知道在干些啥!混日子呗,早晨为延长寿命而锻炼身体,上午为消磨时间看报纸,下午自找乐趣给花浇浇水,晚上跟电视机个别谈话,可它光叫我听它说话,而我的话它一句都不听。”
袁心乐了,说:“你还很幽默。我也是,孩子不在跟前的时侯总觉得没举没落的,就拿张报纸打发时间。”
“其实报纸有什么好看的?我就浏览一下大标题,看看国际新闻。”夏东说。
“你们看的都是些机关报,脱离了工作岗位还有什么看头?国家大事不叫咱管,经济工作咱不能管,腐败作风咱没能力管,下岗工人的事咱想管也管不了。”袁心说着说着跑题了。
夏东一触及政治就来情绪,兴致勃勃地说:“你说的都对,但不全对,他们不叫我们管,我们就主动地去管。我们是没职没权了,但还是员,是党员就有发言权,可以给人大写信反映问题,也可以直接找上级领导部门反映情况。也可能一个人反映的问题没有引起领导的重视,众人拾柴火焰高,如果离退休的老干部都能关心国家大事,及时的向****反映下情,必然引起重视。”
袁心说:“你说的也对,上级制订政策的基楚离不开群众的意见。但是有些问题你反映上去了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譬如前几天我在小报上看到一则消息,是件冤案。说的是某省一个农村的孩子,被派出所当小偷给抓了起来,第二天稀里糊涂的死在小黑屋里,这个派出所不报案、不验尸,根本就没通知家属就把尸体给送到火葬场火化了,并通知孩子的家长说,人病死在派出所里,让其家长取骨灰盒时带着火化费来。这个孩子的母亲不服,就到处告状,从县里告到市里,又从市里告到省里,最后告到我们国家的最高权力机关,人大,一把手都签了字,又一级一级地往下批,没解决问题,又一级一级地往上告,黑发人告成了白发人,十大几年过去了,至今还是悬案。你说这妇女冤不冤?孩子没有了,告状告得又倾家荡产,谁也不给个说法。县官不如现管,上边你再下批文,下边就给你来个敷衍了事顶着不办,你有什么办法?”
夏东悻悻地站起来说:“岂有此理,那个县肯定是腐败分子当权,那个市百分之百的是官僚主义当政。”
夏东一激动,袁心马上觉察到是自己说的话跑题了,内疚地说:“都怪我,都怪我,看我这没出息劲儿,老夏,别发火,这都是小报上刊登的,不为准。再说,就是个真事,你我能管得了吗?鞭长莫及,咱们管不了的事就不要着急,没有用!”
夏东冷静下来说:“对对,不生气不生气,杞人忧天啊!”
“你这是看三国掉眼泪,替死人担忧。”袁心批评夏东说。
“是是,抱着布娃娃喊儿,妄费心机。”夏东背着手在客厅内走了几步坐回沙发上。
“以后我们坐在一块就谈些让人高兴的事,少谈那些让人烦心的事。今天的事是我引的头,我改。”袁心说。
“完全正确,莫谈国事。”夏东高兴地问:“老袁,你最近有什么高兴的事啊?”
“我的高兴事你还不知道?明知故问。”袁心反问:“你的孙子和孙女都长大了吧?很久没见了。”
夏东一听袁心问他的孙子孙女,顿然心花怒放,喜不自禁地说:“都大了,山山今年十二岁,读小学五年级,成绩出类拔萃,年年都是班里第一名。孙女水水在市直幼儿园,今年下半年上小学,也非常聪明,就是往我这来的太少。”
袁心以同样的心情说:“都是这样,隔辈亲,孙子们一来,咱们就高兴的摸不到东西南北,孙子们一走就想的慌。”
夏东说:“咱们想给人家看孩子,人家还不干呢!”
“是呀,人家怕耽误孩子的学习。”袁心说:“儿子辈的都忙于工作,孙子辈的都忙着学习,就剩下老年人在家,有个伴儿还好,如果就剩下一个孤老头子或者一个孤老婆子,冷清清的,孤零零 的,生活实在是枯燥无味。”
夏东说:“是这个理。在寇春华做古之后,我的本意是不再找老伴儿了,可谁知在静下来的时侯,生活是那么的单调,有时落漠得让人难以忍受。经孩子们一撮合,心就动了。”
袁心抓住大好时机问:“那你说咱们俩的事咋样?”
夏东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老年人的再婚决定权不完全在本人手里,制约他的因素比较多,不可一蹴而就,弄不好会激化矛盾,要有耐心,要等待时机,待到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岂不完美?”夏东的话明显的是在拖延时间,他在等展一朵的信息。但又不能拒绝袁心的要求,因为一旦展一朵不再嫁,袁心将是首选。
袁心当然不满意夏东的表态,但她不知道夏东的心中另有其人,说:“你们这些人呐!在官场上混滑了,无时无刻不在显露出一种世故作风,表态时也不看是什么事,这种事的态度也能模棱两可?你只知道水到渠成,有没有听说过夜长梦多?现在刚开始,就闲话满天飞,再若拖下去,我可架不住,是成是不成你给我个痛快话?”
夏东经过思考说:“要么我抓紧时间召开一个家庭研讨会?”
砰砰砰!有人敲击夏东的街门。袁心惶惶不安地说:“哎呀!有人来,这可如果是好?“
夏东沉着地说:“莫慌,让我去看看是谁?不关紧要的人在门口把他打发走。”
不大工夫,夏东领着原军分区的副政委王秋仁进来了,一同前来的还有王秋仁的新老伴儿老牟。三人嘻嘻哈哈地进了屋,王秋仁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惊讶地喊了起来:“哎呀!袁主任也在这里呀?稀罕稀罕!”王秋仁没等袁心说话,转身指着夏东的脸说:“我才听说你们二人在谈恋爱,没想到发展这么快,都到了难解难分的地步了?真有你的老夏,貌似老实,花心可不小。”王秋仁又扭过身来瞅瞅袁心,说:“嗯!老夏的艳福不浅,你们俩可谓天作之合。”
王秋仁的一番话早把袁心臊得无地自容,两颊赩红。低着头羞涩地说:“王副政委光拿人取乐,兴你们来串门就不兴我来串串门?”
王秋仁抓住不放,说:“不一样不一样,男女授受不亲,一个孤男一个寡女,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咋能和我们老爷们相聚同日而语呢?“
夏东一面给客人到水一面说:“老王!你就不要得了便宜卖乖了?今天是向我谝你的新娘子来了?”
老牟和袁心坐在一起,说:“老王整天在家里说你夏政委人缘好,几乎天天说来看你,就是抽不出时间,你别误会?”
“夸我人缘好?老王在背后不知怎么骂我呢!”夏东说:“他这个人一天不骂人就吃不下饭。”
“你冤枉我们老王了。”老牟说。
“才结婚几天你就护犊子?”夏东说。
老牟是巾帼不让须眉,说:“你老夏的架子真大,我们结婚时请你都不到场!”
夏东解释说:“那时寇春华病重在家躺着,我实在脱不开身。今天你门不请自到,我首先感谢你们特来看我,同时请你们接收我对你们的衷心祝福。祝你们新婚幸福,白头偕老。”
王秋仁抽着烟说:“正月十五贴门神,晚了半个月,你夏东的禀性我还不知道?你孙悟空的本事再大跑不出我如来佛的手心,你是放不下架子。你说你退下来十年了,你在公共场所露过几次面?把自己关在小天地里,孤芳自赏、自命清高,除了朋友来看你,你登过谁家的门?老夏!想开点吧!骡马架子大值钱,人架子大不值钱,现在没人卖你的账了,再这样下去你就成了孤家寡人。”
夏东说:“我说你好骂人,怎么样?又开始了,骂吧,我洗耳恭听。?
王秋仁说:“我不是骂你,是劝你。退休后就不是官了,快把自己熔融到孺子中去吧,跳跳舞,打打拳,扭扭秧歌,下下棋,那里的空气比官场上纯真。”
接下来就是老生常谈,夏东和王秋仁谈起了单位里、社会上一些陈谷子烂芝蔴的传闻,袁心和老牟则把家长里短的内容做为畅谈的中心,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袁心抬头看看墙上的电子钟,快十点了,担心孩子们惦记,起身要告辞。王秋仁拦住说:“袁主任,你不能走,你这是在撵我们走哇?”
袁心说:“看你说到哪儿去了?我是怕回去晚喽孩子们来找。”
王秋仁说:“推辞,要走我们走,你今天晚上就宿在夏政委家里吧!”
“去你的!净胡咧咧!”袁心说罢跋腿就走。
“甭走!”王秋仁挡在门口说:“光谈没用的事了,我问你们,你们谈到什么程度了?不要忘记,我在位时是分管男婚女嫁方面的工作的,按说你们应该向我回报回报情况才是?”
夏东说:“你就别撇清了,我们刚接触,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王秋仁问:“谁的介绍人?”
夏东不愿说是两个儿媳妇给撮合的,便敷衍搪塞地说:“用什么介绍人?”
王秋仁说:“啊!还是纯自由恋爱呀?那我就毛遂自荐,当你们的介绍人怎么样?”
夏东心里说你搀和个啥?但口里还是答应了王秋仁的要求,满脸带笑地说:“欢迎欢迎,我举双手赞成。”
王秋仁说:“你一个人答应不行,袁主任,你呢?”
袁心心中乐开了花,心想这下可好了,有王副政委保媒,就不怕夏东变卦。心笑脸不笑的说:“你副政委保媒我敢不同意?”
王秋仁哈哈大笑,说:“好,说成一桩媒,积一份德。你们俩个人的事今天就算定了,日后不许反悔,择日我领着你们去办理登记手续。”
夏东别有苦衷地说:“好好好,到时侯再说。”
王秋仁说:“再说什么?老夏呀!看来你这一辈子是不能说一句痛快话啦?”
二
夏西在为老爸要续后的事弄得焦头烂额,苦苦想了数日没有想出个妥善解决的好办法,近日又听说王副政委插了一杠子,有他作介绍人要想拆散老爸和袁心的姻缘就更棘手了。看来袁心是铁了心要找我老爸,很可能是她找的王秋仁副政委,想沾我家的便宜,袁老妖精!你是做梦捡元宝,想得美。你认为有王副政委给你撑腰,我就拿你没办法了?袁心呀袁心,知趣点,趁早打消念头,不然我夏西对你不客气。你也不打听打听,在冀中市有几个敢与我夏西做对的?敢与我抗衡的人在冀中市还没有生出来,!
“二哥!你这些日子都干些啥?家门口都不进了?”妹妹夏北怒气冲冲地进来。
夏西正在为爸爸的事挠心,本来就对夏北不满,哪有好脸给妹妹,拉拉着小黑脸说:“干工作呗!你来干啥?”
“多少日子了你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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