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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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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胜利没辙了,天黑下来,回到招待所与干妈刘桂巧商量,最后决定第二天由刘桂巧出面直说,不叫见闺女就在门口哭叫,招惹的人多喽,兴许叫见一面,见了面再求他们把春莲带走。
第二天吃罢早饭,刘桂巧在左胜利地引导下来到县师范门口,幸好岗哨换了人,新上岗的学生不认得左胜利。刘桂巧上前向岗哨说明来意,有一位岗哨回去通报,天将近中午,岗哨回来说:“跟俺进来吧。”
刘桂巧和左胜利被带到总部办公室,要造反像审问犯人一样,横眉竖眼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又用手一指左胜利,“你呢?”
刘桂巧没见过这种阵势,心内恐惧,老老实实地回答:“俺是春莲她妈,叫刘桂巧,他是春莲哥哥,叫左胜利。”
“怎么一个姓刘,一个姓左?”
“俺与刘春莲是表兄妹。”左胜利随机应变。
“你们家住哪里?”
“开口市北小汪。”
“她爹叫什么?”
“刘自新。”刘桂巧说,“俺和她爹都是工人,他爹一辈子擦皮鞋修皮鞋,都是老实人。俺闺女不听话,犯糊涂,得罪了你们,求求你放了她吧,俺给你赔不是了。”
要造反说:“你闺女是,罪大恶极,俺没权放她,不过,如果你能告诉俺姚春德现在哪里,或者拿姚春德换人,俺可以给你讲讲请。”
左胜利抢在干妈之前回答,“俺们根本就不认识姚春德,怎么来换人?”
啪!要造反将桌子一拍,训斥说:“没问你,老实在一边呆着,当心把你也抓起来!”
刘桂巧早已被左胜利叮咛,接着说:“谁叫姚春德,俺咋没听说过?”
要造反说:“姚春德与刘春莲是潜伏在邢武县的组织《红三司》的幕后策划者,是主犯。他们将邢武县的文化大革命搅得鱼目混珠,天翻地覆,挑动群众斗群众,污蔑革命干部,制造了多起流血事件,犯下滔天大罪,民愤极大,必须严惩。俺念你闺女刘春莲年幼无知,若能坦白交待出姚春德的详细情况,还有可能从宽处理,否则,法律是无情的,人民专政是残酷的,你既然来了,你闺女何去何从你掂量着办吧?冯一,将她们带到隔壁反省去。”
刘桂巧与左胜利在隔壁教室待到日头偏西,又被叫回来,刘桂巧进屋就说:“俺真的不认识姚春德,他兴是春莲的同学,要么叫俺把春莲带回去,做做她的工作,再把姚春德找到,给你们送回来?”
要造反说:“想把你闺女领回去?不交出姚春德是不可能的,俺念你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特批准你与你闺女见一面,动员她交待姚春德的情况。”
“俺求你们放了她吧。”刘桂巧再次央求。
“不可能。”要造反说:“冯一,你带他们去见见刘春莲,说几句话赶紧将他们撵走。”
冯一问:“王司令叫见不?”
要造反说:“一天了没见面,不知到哪里去了,俺做主,她妈拐着一条腿从开口市来怪可怜的。”
王三日与姚联官此时在干什么呢?姚联官自从那日强暴了刘春莲以后,心中总是念念不忘,今日找王三日要在大白天再次去会会刘春莲。
刘春莲被糟蹋得成了木头人,凡听见有男人进屋,将双眼一闭,任凭他们****。
冯一带着刘桂巧和左胜利来到关押刘春莲的教室前,发现门口没有看守,揭开棉门帘一看,发现王三日抱着一堆棉衣在外间坐着。王三日问:“你来干什么?”
冯一还未回话,左胜利和刘桂巧进了屋,王三日一见刘桂巧不知何故而来,知道姚联官正在里间强暴刘春莲,惊得不知所措,忙喊了一句:“副部长!有人来。”没敢带姚字。
刘桂巧抢先说了话:“这不是双吕公社的王三日吗?还认识俺不?”
“对、对,你是嫂子,不、不是,你不是刘桂巧吗?”王三日惊吓得一边后退口吃地说。
“这下可好了,有你在这俺就放心了。”刘桂巧见王三日害怕自己,拐着腿前进几步坐在火炉旁的凳子上。
左胜利像赵云保护刘备一样,站在刘桂巧身旁,问王三日:“你还认识俺吧?俺就是姚家庄的左胜利。”
王三日仰头看看一米八的大个左胜利,与他瘦小的身体比显得自己非常渺小,颤抖着身子说:“认识,认识。”
刘桂巧对王三日的丧魂落魄,惊慌万状的样子很纳闷,说:“三日,别怕,今格嫂子是求你来了,请你给《红色军》的人讲讲,将俺春莲放了吧!”
左胜利在一旁愤愤地说:“这位就是《红色军》里大名鼎鼎的总司令,叱咤风云的人物,放人还不是一句话?”
王三日更加神不守舍,忙问:“刘春莲是你什么人?”
刘桂巧说:“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小时候你经常抱着她玩,俺的大闺女春莲呀?”
“她怎么姓刘?”王三日不敢相信。
刘桂巧开口就骂:“俺不叫她姓王八操地姚,姓她现在爹的姓。”
再说姚联官在里间正趴在刘春莲的铜体上发泄兽性,突然听得王三日在门外喊有人来了,他以为是钱志红来了,赶紧从刘春莲身上爬起,想穿上身边的裤头。然而他听外边的说话声不像钱志红,声音为啥这么耳熟?啊!是刘桂巧,她来干什么?再往下听下去,原来在自己身下被的是自己的亲闺女春莲,立刻感到无地自容,大祸临头了。他看看窗户已被厚厚的木板里外钉了三层,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如果现在房内有个老鼠洞,姚联官此时也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情急之间,穿上短裤,龟宿在墙角。
冯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王三日面对着这位拐腿女人都吓得成了小草鸡,自己赶紧溜走了。刘春莲正在紧闭双眼,默默地忍受着身上一个男人的百般****,听见外屋王三日的惊叫声,睁睛一看,一个麻子脸正在自己跟前,原来就是人面兽心的亲爹姚联官,她怒愤地两眼忽忽地向外喷火,真想上前咬他两口,无奈坐不起来。又听得室外说话的人是亲娘刘桂巧和哥哥左胜利,啊!救星到了!用尽全身力气高喊:“娘!快来救俺!哥!快来救俺!俺在这里!”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一回刘桂巧撒野救女
第一百零一回
刘桂巧撒野救女 刘自新身陷牢狱
刘桂巧听女儿在里间喊叫救命,噌地从凳子上站起来,点着脚冲进里屋,发现女儿刘春莲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赤身地滚在麦秸窝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苍白可怜的脸上滚滚落下泪水。刘春莲看见母亲,哭喊着向母亲爬来,刘桂巧明白了一切,扑上去双膝跪在地上抱住女儿,哭着说:“春莲!俺的宝贝闺女,你受苦了,娘来晚了。可怜的孩子,是谁这么狠的心呐?”
刘春莲依偎在娘的怀里,手指卷曲在墙角的姚联官,两眼哧哧地喷着怒火,从牙缝内挤出一句话语:“这条狗,是这条丧尽天良的狗!”
姚联官知道自己大难临头,手扶着墙想溜着墙根逃跑,那知左胜利顶天立地地堵着屋门,根本就没给他留下逃走的空隙。姚联官比左胜利矮一头,想从他的肋下钻出去,被左胜利揪住他那挓起来的头发,抬起脚****踢在他的裆上,姚联官顿时疼得天旋地转,捂住下身蹲在地上嗷嗷地喊叫。
刘桂巧瞧见姚联官,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上牙嘎嘎嘎猛烈地磕着下牙,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咆哮:“王八蛋,哪里逃!”酷似猛虎下山,呼啸着扑向姚联官,手臂像岩石一样粗硬有力,似两把钢钳牢牢卡住他的脖子,张开血盆大口,趴在姚联官的没穿衣服的肩头上,恰似老虎在撕裂猎物,摇摆着愤怒的头,一口咬下鸡蛋大一块血肉,呸!刘桂巧将血肉吐在姚联官龇牙咧嘴疼痛难耐的麻子脸上,咔哧!趴在他的另一个膀尖上又是一口……
姚联官的双臂上,脊梁上被刘桂巧咬得都是血口子,他实在忍受不了啦,困兽犹斗,穷鼠啮狸,他想再不反抗,小命就毁在她的手下。姚联官嚯地站起来,顺势将刘桂巧推倒,照着她的肚子上飞起一脚,将刘桂巧踢出三尺之外。刘春莲见这畜生踢她的母亲,身子向前一纵,双臂抱住姚联官的腿,仇恨的牙齿好似铡刀一样,下口叼下姚联官腿肚子一块肉,由于肉的一边未咬断,刘春莲一昂头,将姚联官腿肚子撕开一拃长的血口子,疼得姚联官在地上蹦跳着如同跳非洲舞蹈。
左胜利担心姚联官狗急跳墙,还起手来干妈和刘春莲吃亏,伸手将身后的坐椅拉过来,往墙上一摔,椅子散了架。左胜利递给刘桂巧和刘春莲一人一条椅子腿,刘桂巧拐着腿追打,棍棍落在姚联官的头上和脊梁上,刘春莲趴在地上挥舞着椅子腿在打姚联官的小腿和脚丫子。姚联官如同一只丧家犬钻进老虎笼内,东躲****,遍体鳞伤。左胜利见母亲打累了,心想,今格决不能轻饶了这小子,早已瞅准了桌子上过去抽打刘春莲的两根三角皮带。左胜利上前一手攥住一根,向前跨两步,脚下使个绊子将姚联官绊倒,一只脚踩住他的后脖颈,左右开弓,啪!啪!憎恨的皮带落地有声,闪着寒光,一皮带下去,姚联官的背上鼓起一道肉埝,两皮带下去,姚联官的肋部出现了一条长虹,再一皮带下去,黑色的皮带上粘满了血与肉皮,顿时,姚联官的身上被三角皮带画了一幅梅花图,姚联官被打得气息奄奄。
王三日不敢进屋帮姚联官,又不敢去搬救兵,怕闹得公开喽自己和姚联官都得吃官司,私设公堂,轮奸少女,罪过大矣!姚联官糟蹋亲闺女,丑闻传开,局面更难收拾。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姚联官非被他们打死不可,情急之下,他只好吓唬一下左胜利他们,在外间喊:“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再不住手,俺要去报告公安局了!”
左胜利听到王三日要报告公安局的喊声,心中琢磨,若将姚联官打死,人命案在身,俺和母亲都难逃干系。左胜利将两条带血肉的三角皮带丢在地,用地上的破被子将刘春莲包住,背在身上,对刘桂巧说:“妈!咱们走,你掂着椅子腿在前边开路,谁敢阻拦就往死里打,别怕!”
刘桂巧如同水浒传里的孙二娘,手掂着木棍一瘸一拐地冲出师范学校的大门口,将站岗的哨兵都吓呆了。走出大门后,刘桂巧将手中的木棍在头顶上轮个圆,扯开高嗓门边走边喊:“邢武县的老少爷们们!姐妹们!大家都闪开,老娘今格打红了眼,棍子下边六亲不认,谁敢挡路,打碎谁的狗头!乡亲们!俺是双吕公社张庄大队的刘桂巧,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俺今格要骂街了。你们县的《红色军》内没有一个好人,是一群乌龟王八蛋,是一伙地痞流氓加土匪,今格咱专骂他们的狗屁司令王三日。王三日他不是人养的,是狗尿苔底下钻出来的,是骡子的眼里爬出来的,他是妓女院里丢出来的野种,杂种。他是什么司令,别看他满口华丽的革命名词,那是蒙骗群众的,实际上他是满肚子男盗女娼的恶棍。邢武县的兄弟姐妹们,你们不要再上当受骗了,《红色军》里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不是革命派,是一群。乡亲们!老少爷们们!你们县还有一个姚联官,更不是好东西。俺告诉你们,俺就是他玩够喽蹬掉的他的前妻刘桂巧,他所干的一件件一桩桩骇人听闻的罪恶事实俺都知道,现在揭出来给大伙听听,看看他是怎么一个人?姚家庄的人都知道,凡和他在一起工作过的人都有数,他是心狠手毒,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是个横行乡里的地痞流氓。乡亲们!大家听着,他二哥的闺女才七岁,得了白喉不叫去找医生看,孩子病危的时候他又假猩猩地抱着侄女去看病,走到半路上他残忍地将孩子掐死在路上,气疯了他二嫂。姚联官为了得到本村如花似玉的闺女孔庆美,将她骗到自己喂牛的牛棚里无情地了,逼得人家闺女上吊自尽了。他干的坏事不知道羞耻,还经常在俺面前炫耀,这都是他亲口对俺说的,他有两条人命案呀!乡亲们!他干的坏事远不至于此,他为了害他二嫂,将他二哥给二嫂的来信藏起来,暗地里写信给他二哥,把他二嫂说的百吗儿不是,暗中鼓动他二哥与二嫂离婚,害得他二嫂疯疯颠颠在外漂流了七年,更狠毒的是专门派人在路上劫杀她二嫂。乡亲们!你们说他歹毒不歹毒,又是一条人命案。还有更暴戾的罪行,六零年他把他的亲侄子,他大哥的亲儿子推到井里淹死,这是千真万确的,俺可以做证,大字报上揭的都是事实,这是他第四桩人命案。乡亲们!他大嫂有个闺女在旧社会灾荒年给丢了,他打听到了下落,怀揣着砒霜亲自到开口市要把他大嫂日夜寻找的女儿毒死,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装神弄鬼做神汉,让那家人家将闺女折磨死,这是他手中的第五条人命案。他为了将他大嫂赶出门,了他大嫂,害得他大嫂流离失所十几年,差点送了命,这是他第六条人命案。(姚联官将黄菊推入滏阳河的行为没有敢对刘桂巧说,所以刘桂巧只知道黄菊流落他乡,差点死在外地)乡亲们!姚联官不但害自己家的人,在单位也不干好事。他为了当双吕粮站的站长,叫俺给他写诬陷石站长的告状信,你们说他卑鄙不卑鄙?他当官都是睬着别人的头上去的,他是个狗官!乡亲们!他干的肮脏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在双吕粮站****会计郑美娟,自己玩腻了,把郑美娟介绍给他兄弟当媳妇,你们想想,这是当哥哥办的事吗?乡亲们!他是喜新厌旧的陈世美,他为了寻新欢,把俺给踹了,这还不算,他把钱都花在拈花惹草讨好女人上,他三个闺女,在最困难的时候一个子不给,饿死了两个闺女和俺的兄弟,这又是三条人命,算起来他有九条人命案在身。不,还有一条人命,就是王屯的张有才,他嫌人家张有才帮他大嫂找闺女,以割资本主义尾巴为名将张有才抓到乡里,施以酷刑将人打死了。乡亲们!他是有十条人命在身的杀人犯,混世魔王!姚联官是个毫无人性的野兽,《红色军》将他的闺女抓住,他都不放过……
左胜利见干妈骂的收不住嘴,担心她将刘春莲遭羞辱的事也抖搂出来,紧走几步拍拍她的肩膀说:“妈!汽车站到了,别骂了,赶快买票上车吧,若被《红色军》的人追上来就逃不脱了。快,你去买票。”
刘桂巧从东街骂到十字路口,又骂了一整趟北街,一直骂到汽车站,屁股后边尾随着人山人海。经左胜利提醒,在汽车站售票处买了三张汽车票,将买票的队伍吓得赶紧将她让在最前边,他们三人一上车,汽车驾驶员立刻发动汽车开出了邢武县城。刘桂巧骂街的时候,孔庆辉和姚联国就在邢武县十字路口,姚联国不能自由出门,今日有孔庆辉陪着,给亮亮买了一顶黄色绒线帽,自己买了双毡窝窝,蓝梅叫他给买几子香,现在那里还敢卖这种东西,跑了所有杂货店和街面上的小摊儿,没有买到。还是孔庆辉帮忙在东关街串家门买到了两子。孔庆辉买了一把一尺长的杀猪刀,准备过年时请人将自己喂的两头猪杀一头,卖一部分,腌一部分,一年不用买肉。当刘桂巧从东街县师范门口出来开口骂街时,孔庆辉站在街边翘首东望,姚联国看看太阳离西山还有几丈高,便说:“庆辉,看这个干啥,没什么好事,快走吧天快黑啦。”
孔庆辉踮着脚尖,伸长脖颈,好奇地说:“停一会儿,俺好象认识前边挥舞大棒的女人?”
姚联国嫌街边人多,擓着八斗蓝子靠在墙根,若无其事地说:“你还真好事,管她是谁呢?”
“联国!快过来看看,举大棒的女人是个拐子,肯定是刘桂巧,多年不见,骂劲还不减,她在骂谁呢?听不清。”
姚联国擓着八斗篮子挤出人群,站在邮电局门外的木电线杆旁,伸头看看,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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