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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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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边听听,滴嗒滴嗒!为什么只听见响声表针不走?可能是没上弦,拧!姚联官将手表的法条拧到极限,秒针就是不理解姚联官的心情,仍然循规遵矩地一下只跳一毫米。气得姚联官想把手表摔个粉粹,但一想到一百二十块钱,就强压怒火将举在空中的手又放了下来。他站在门口仰天而叹,太阳啊!你为什么还不落山?都说冬天的白日短,今年为什么冬至的白天比夏至时还长?
太阳终于落入西山,姚联官开始擦皮鞋换衣服,刮脸抹雪花膏,收拾完毕在椅子上稳稳神,掐指一算,郑美娟、孔庆美、刘桂巧,还有县委招待所的几个招待员和看梨园子的小女孩,被俺玩过的****大概已有十一位,太少!还不够一打,今格黑喽如果刘春莲是位未开的花骨朵,就凑够一打了。姚联官庆幸自己有手腕,真不容易呀,在严格的党的纪律下,能做到这种地步,恐怕只有俺姚联官一人。
今格黑喽怎么享用刘春莲呢?如果她服服帖帖,顺从地配合,哪多么没有意思。如果她像孔庆美一样极力反抗,连衣服都扒不光,草草收场,那更没意思。听说刘春莲是个倔强不羁的女子,好,好,看俺今格怎么驯服她!
姚联官每逢想到刘春莲的名字,心中都像针扎一样疼一下,自己的大女儿叫春莲,这个女孩为什么也叫春莲,是不是一个人?不可能,俺女儿叫姚春莲,他叫刘春莲,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多呢,何况她们是同名不同姓?如果是亲闺女决不会伙同姚春德把俺往死处整。
夜幕笼罩了大地,姚联官急盼的时刻到了,他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就要出门,钱志红不是时候地腆着大肚子进了门,姚联官恰似一根烧红的钢筋,猛然间****一盆冰水中,怒气忽忽地冲向房顶,说:“你不在家好好养着,回来干啥?”
“咋啦?这家门不叫俺进了?”钱志红满肚子怨气没地方撒,进门听见姚联官说这种话,怒气冲冲地说:“城里出了哪么大的事,死了人都不对俺说,埋人的时候,你明明知道俺在姚家庄,你为什么不回家看看俺,就从坟地上走了?你安的什么心呢?是不是你兄弟死了,又和你兄弟媳妇续上了?”
姚联官不愿和钱志红纠缠,立刻检讨,说:“俺说错了,给你赔不是,还不沾?”
钱志红说:“俺问你,夜格过晌午你用自行车驮着郑美娟去给小五烧纸,来回都是将她放在前梁上,那个亲热劲叫村里人都肉麻,是什么意思?”
“多心了不是?”姚联官说,“乡村小路车子不好骑,后座上坐个人俺扶不住把。村里人好大惊小怪,啧有馋言者烂舌头根。”
“你的脸皮厚,不怕人戳,叫人戳的都是坑。”钱志红喘着粗气坐在床上,说,“俺可架不住,以后你少往小五家里跑,寡妇门前事非多。”
“俺不是那种人。”姚联官站在门口问:“你吃饭没有?饿不?”
“废话,俺挺着大肝子走了这么远的路,你说饿不?看来你心里压根就没俺。”
“别发牢骚,俺给你买去。你想吃啥?给你用牛肉烩半斤饼沾不?连饭带汤都有了。”姚联官拿一只大座碗出去了。很快双手端着又回来了,说:“真烫手,大师傅特意给你做的,都是牛肉,快接住。”
钱志红接过碗放在桌上问:“就买一碗你吃啥?”
“你别管俺,刚才你没来时俺吃了晌午剩下的干烧饼,喝了两杯水,肚子胀的兜儿圆,当然没你的肚子大。”姚联官伸手去摸钱志红的肚子。
“滚一边去,孩子不喜欢你。”钱志红说。
“你说现在孩子在肚里是头朝上还是头朝下?”姚联官问。
“还有一个多月,头朝上。”钱志红顺着碗边喝了一口汤,说:“还真香。”
姚联官急于脱身,见钱志红吃得高兴,便说:“志红,你吃罢饭先睡,俺有点事出去一下。”
“干啥去?是不是去找你兄弟媳妇?”
“三句话不离本行,俺到县师范去一趟。”
“又去《红色军》那里?死一个还不够,你也想去送死呀?不能去,哪一派咱也不参加,”
“人家专门请去的,不去不礼貌,保证不发言。”
“你不是停职检查吗?不去。”
“哪俺去跟人家说一声就回来。”
“不就是王三日吗?狗屁司令,正经事干不成,整天胡闹,你还拿他当个人?”
“他再不好,人家是造反派司令,咱得盖个大面不是?”姚联官一心想着去会刘春莲。
“俺和你一起去,稍等一会儿,等俺吃好饭咱俩先去看看郑美娟,再到县师范见见那个狗屁司令,俺告诉他以后不许再找你。”
“黑灯瞎火地你出去危险,还是在家好好歇着吧。”姚联官没等钱志红再答腔,跨上放在门外的自行车走了。
混浊浊的天空为黑夜加浓了颜色,县师范一排排教室像死柩一样黑黑地趴在地上,门窗都像骷髅上一个个黑窟窿,只有《红色军》总部那间教室还亮着灯。
姚联官风度翩翩地进了门,说:“同志们还在挑灯夜战啊?精神可佳,为革命工作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啊!”
“姚副部长过奖了。”要造反抢先站起来让座。
姚联官坐在火炉旁说:“说说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王三日回报说:“下一步的重点是夺权,成立邢武县革命委员会,按现在的形势,革委会的主任肯定是公安局的王局长,按老中青三结合的原则,咱们争取多安插进几位副主任。”
“有几个副主任名额,你们准备谁参加革委会的班子?”姚联官问。
王三日说:“原则上定的是俺与要造反为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冯一同志任秘书长,大家正商量着推荐你为第一副主任,现在就担心王胖子不同意。”
“他不会同意,你们也别提,有你们几个在革命委员会俺就放心了。”姚联官说,“俺和赵****都在停职检查,放心,不久就会获得解放的,那时再进班子也不迟。你们给小杏同志安排个什么位置?”
“革委会****兼妇联主任。”冯一说。
姚联官指指身边其他几位小头目说:“三日,他们都为文化革命立下了汗马功劳,革委会下边的生产、财贸、商业、工业、农业各小组的组长把他们考虑进去,相当于过去的县局级干部吗!”
“是。”王三日说,“就担心王胖子阻拦。”
“造他的反,现在还是造反有理呀!”姚联官又问:“《红三司》的人有没有安排?”
“《红三司》已被彻底消灭,石头、宋红旗下落不明,听说一中的老校长独自一人住在校内,名曰坚守岗位,傻帽一顶。”要造反说。
姚联官问:“那你们的大联合可就是有名无实啊?”
王三日说:“县城内已没有联合对象,总不能制造一个对立派搞联合吧?”
“《红三司》并没有彻底歼灭,在工矿企业和农村还有很大的势力,要把这些人争取过来,靠你们不沾。要靠原《红三司》的人出面,依俺看白干就是个合适的人选,将他安插在革委会,既实现了两派大联合,又能分化瓦解《红三司》,将一切可以团结的对象都争取过来。只有这样你们夺权后才能掌牢权,不然石头和宋红旗在农村再揭竿而起,白干没捞到好处,在县城内一响应,他们来个农村包围城市,里应外合,将来谁胜谁负还难说呢?”
王三日佩服地说:“姚副部队水平真高,站的高看得远,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俺完全同意姚副部长的意见。”
“阶级斗争复杂呀!”姚联官加重口气说,“在整个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仍然存在着激烈地斗争,而且是表现在党内和革命队伍内部,决不可掉以轻心啊!”
在场的《红色军》大小头目都点头称赞。
姚联官装模作样地做了一番指示后,问:“那个刘春莲现在交待了没有?”
王三日心领神会,忙答:“没有,顽固得很。”
“请姚副部长给审审,你的招儿高。”要造反说。
姚联官故意推辞说:“都十点多了,赶明吧。”
“早呢!”王三日把摸着姚联官的脉搏,说,“今日不审可以,你去开导她几句,你的水平高,一句顶一千句。”
“好,恭敬不如从命,三日同志随同,其他的同志继续研究工作。”姚联官起身走出门外,将衣服领子向上提提,小声问王三日,“有没有人动过她?”
“没有,完好无损,就等着你开荒呢!”王三日附在姚联官的耳边说。
王三日与姚联官来到关押刘春莲的教室,将看守姚春莲的三个女学生撵走。原先这个教室隔壁是一间物理试验室,****开始后,里边的简易试验设备有的被偷走,有的被砸破。将门堵死,重新从教室内挖了一个小门,专做禁闭室,关押抓住的对立面人员和本造反派有严重违犯纪律的人,教室就成了看守的房间。
姚联官将棉衣脱在看守间,小声对王三日说:“你别走,必要时帮帮忙。”
王三日说:“一天没给她饭吃了,又********地捆在桌子腿上,跑不了。”
“笨蛋,没听懂俺的意思?”
“是,明白了。”
姚联官进了里间便将唯一一件花洋布短裤脱了下来,悄悄地摸到课桌,往下一伸手,一位少女低着头好似睡着了,他慢慢蹲下来,将头伸到少女胸前,两只含苞待放的白荷花在眼前高高隆起,他贪婪地一手捂住一只轻轻地揉搓。
刘春莲在禁闭室挣扎谩骂折腾了一天,累了也困了,在昏昏睡梦中,被有人触摸****惊醒,睁眼模模糊糊见一个赤身男人蹲在面前,高声骂道:“畜牲!畜牲!”
姚联官也不答话,将刘春莲从桌子腿上解下来,按住她就要施暴。刘春莲的手虽然还被反绑着,可双脚却能****,把姚联官踹到南墙根。姚联官再次扑过来,刘春莲在地上打着滚躲闪,就像一条水中的红鲤鱼,姚联官怎么也摁不到身子底下。
姚联官走到小门口,对王三日说:“太不老实,进来帮帮忙。”
王三日进屋后死死按住刘春莲的肩膀,姚联官又折腾了一大会儿达不到目的,王三日说:“你别急,一会她就没劲了。”
刘春莲终因身单力薄,被姚联官给糟蹋了。姚联官得到****后回到外间,穿好衣服压低声音说:“三日,去过过瘾。”
王三日打着手势说:“俺没这方面的爱好,向来不沾别的女人边。”
“不会活。”姚联官批评王三日。
二人走出门外,姚联官对王三日说:“俺回家了,去,叫弟兄们来尝尝,这些日子憋坏了吧?”
姚联官发了话,王三日回到总部向要造反耳语一番,要造反顿时欣喜若狂,带上十来个小头目冲向关押刘春莲的房间。
小杏见大家都神秘地走了,没有人叫她去,便问王三日:“他们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叫俺去?”
“你去了没用。”王三日说,“今天不开会了,你回家去吧。”
一阵暴雨接着一阵暴雨,将刘春莲这朵孤傲纯洁的荷花蹂躏得叶零花碎,惨不忍睹,大腿的关节都被压得脱了臼。
第二天王三日找医生来把刘春莲脱臼的大腿关节复了位,她站不起来了,赤身的在地上的麦秸窝里躺着。守候她的女学生看不下去,拿来一床破被子将刘春莲盖住。
要造反为给死去的女朋友梅香报仇,大白天又带上几个男生来轮奸刘春莲。此时的刘春莲失去了锋芒,连一点反抗力都没有了,成了一个任人****和宰割的羊羔。
话说左胜利偕同干妈刘桂巧前来邢武县寻找刘春莲,左胜利已经八年未回老家了,在他幼年时记忆中的邢武县城,与眼前看见的县城,除了房子变得更破旧,古色古香的邢武县的象征,邢武牌坊变成一处废墟外,街道与城貌没有任何变化。县城内的空气仍然很紧张,到处贴的都是夺权和缉拿姚春德、石锁的大字报。左胜利从新旧大字报的字里行间看出几个问题,第一,刘春莲被《红色军》关押在县师范他们的总部,第二姚联官已被罢官,在停职检查,第三,《红色军》在千方百计地捉拿姚春德。因此,左胜利得出结论,第一不能在任何场合承认与姚春德认识,否则进了邢武县就别想再出去;第二托姚联官给讲情放过刘春莲已不可能;第三最好找个熟人介绍到《红色军》总部去,硬闯是不沾的。
左胜利将干妈留在县委招待所,号了一间房子住下,嘱咐刘桂巧不要乱说乱动,一切听他的安排。
左胜利想到了他叔叔左雨水,听说叔叔当了县民政局长,局长出面《红色军》还能不给面子?经过打问,左胜利来到县民政局,进门口的迎壁墙上画有******臂戴红袖标检阅红卫兵的半身彩色像,像前有一个****粘有痰水的人弯腰站着,左胜利上前打听:“民政局的左雨水局长在哪个办公室?”
站在******像前躬身请罪的正是左雨水,因为前一段他是《红三司》的观点,被本局《红色军》的造反派揪出来,列为民政局的头号走资派,勒命每天上班后站在******像前请罪半个小时,过往的人有的踢一脚,有的向他头上吐痰,更有痛恨他的将燃烧着的烟头塞进他的脖领内,受尽了污辱。请罪半个小时后去打扫院子,掏厕所,给各办公室送开水,活干完以后再站在老地方请罪,背诵老三篇。
左雨水听得背后有人打听自己的名字,不敢转身,更不敢抬头答话,纹丝不动地站着,如同一根枯木桩搠在地上。
“神经病!”左胜利在心中骂了一句向院内走去,在挂有办公室牌子的门口遇见一个人出来,上前便问:左雨水局长在哪儿办公?”
那人用审慎地目光上下打量左胜利,不怀善意地反问:“你是他什么人?”
“他是俺叔。”
“找他干什么?”
“来看看叔叔。”
“在伟大领袖******像前请罪呢,没空见你,回家去吧。”
左胜利折回门口迎壁墙前,扭着身子瞅瞅请罪的人的脸,是叔叔左雨水,只见他面部表情阴沉,对身边的过往行人麻木不仁,身穿一套黑棉裤黑棉袄,脖子上挂着一块木牌,上写着《走资派左雨水》六个大字,名字上被红笔打了三个大叉叉,身上和头发上挂着粘乎乎的脏痰,膝盖处已露出棉花。左胜利面对着****黄沙土的叔叔鼻子酸酸的,在身后低声说:“叔,俺是胜利,来看看你,你好吗?”
左雨水身子一颤,转动着眼珠瞅瞅周围没有外人,小声说:“好,身体没事,你到省城去一趟,把俺的情况向你爹学学,请他给疏通疏通,快走吧!”
左胜利走出民政局大门,心中有一种难以理喻的痛楚,自言自语道:“人性都扭曲了,灵魂、理念变了态,传统、道德变了味,疯狂、残忍成了革命,给谁说理去?阶级斗争斗到何时是一站?”
左胜利横下心来,决定独自去闯《红色军》总部,怕什么,难到他们是一群吃人的狼?左胜利径直向县师范大门口走去,被岗哨拦在门外,左胜利谎称要见《红色军》的头头,岗哨说没见过你这个人,不让进。
左胜利退到离大门口十步之外,略加思索,书生气上来了,整整衣冠,弹弹尘土,昂首挺胸地再次来到县师范门口。理直气壮地说:“往里通报一声,俺要见你们的司令。”
岗哨见左胜利牛气十足的又回来了,问:“见司令,你知道俺们司令是谁?”
“王三日!”左胜利已在大字报上得知。
“你是他什么人?”岗哨问。
“他是俺哥。”
“你叫什么?”
“俺叫……”左胜利卡壳子,想了想说:“俺坐不改名,站不改姓,叫左胜利,是亲家。”
一位岗哨跑回去不大工夫又回来说:“司令说了没有你这么个兄弟,快走来,再胡搅蛮缠将你抓起来。”
左胜利没辙了,天黑下来,回到招待所与干妈刘桂巧商量,最后决定第二天由刘桂巧出面直说,不叫见闺女就在门口哭叫,招惹的人多喽,兴许叫见一面,见了面再求他们把春莲带走。
第二天吃罢早饭,刘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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