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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非洲狮-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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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的只是一块没有任何价值的骨头,我们也不会认输。
这个时候,我的雷又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在我们来之前,他以一人之力抵抗七八条鳄鱼和逆流的力量,我们到达之后,雷就不必在不利的环境中死死坚持了,他先是换了个姿势,站稳了脚跟,接着低吼着,咬住长颈鹿,长颈鹿在水流中开始慢慢却坚定地向我们这边移动,不管鳄鱼们如何焦躁如何用尽吃奶的力气。
我们终于把长颈鹿拖到岸上,鳄鱼们气得在水里龇牙咧嘴,它们不敢上来,我们在岸上兴高采烈得意洋洋地庆祝胜利,风和栉尔还不时向河里做着鬼脸,这个不是胜利的胜利让我们都童心大起,像个孩子一样高兴。
对岸那只雌狮已经不见了踪影,也许今晚她和她的孩子又要挨饿了,也许她的孩子已经等不到明天,不过我一点都不同情她们,因为如果我遇到这样的事时,也没有人会同情我,当然,我也不屑于别人的同情。
我们把长颈鹿的最后一部分吃完,然后把无法吞咽的骨头留在岸边,这一次实在是吃得太饱了,到最后下咽都成了比较费劲的事,但我们还是一口一口地吃着,谁也不怕撑破了肚皮。
腆着肚子,我们回到山坡上的大树下休息,雷有些累了,巨大的长颈鹿让他耗费了太多的力气,但他没忘记自己的责任,支撑着精神又巡了遍场地,才在狮群外围找了个舒适的地方躺下来休息,现在狮群只有它一只雄狮,所有保卫领土的责任都由他一人承担,所以他会比以往辛苦双倍。
还没躺实落,一个诡异的身影猛地向雷扑来,快得让我们来不及反应,他已由上而下扑在雷的身上,亮出闪着寒光的利齿,雷毕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没有什么思考,在利齿还没落下的一瞬间,他转过身反手就是一掌,把那个大胆的家伙打得翻了几翻,掉到山坡的下面,摔了个满身尘土,狼狈不堪。
是栉尔,他四肢并用挣扎着站起来,嘴角流着血,看来是在被打出去的时候牙齿碰到了石头,他左上方的犬齿的牙尖崩断了一块,还好只是一小块。
雷半趴在原地有些轻蔑地看着他。
栉尔是要挑战雷的地位了吗?我们都站起来,紧张地关注着局势的发展,在刚才,我们还是一起对抗外敌,一起享受胜利成果的亲人,转眼就变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敌人了。
但就像开始一样没有痕迹,这场莫名其妙的争斗竟然在无声无息中结束了。
栉尔没有再次进攻,他低着头绕着雷跑了个弯,竭力表现得就像刚才只是在玩闹而已,但我知道这次不一样,大家都知道,他露出的利齿和气势都是想置人于死地的,更别说他不是雷的孩子,从来就没有与雷玩闹过。
他是想杀死雷。
栉尔回到风的身边趴下,他粗重的喘息和心跳让每个人都感觉得到,他可能已经明白就算自己有了雄狮的表也没有雄狮的里,他还远远不能与雷抗衡,风看着他,若有所思,他也一定感觉到了什么,然后他看向我,希望作为母亲的我能给他一些指点,我没有回应他,而是把目光转到别处。
雷没有追究他的不敬,就像一个高傲的狮王不会和孩子吵架一般,但栉尔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我躺下来,暗暗算着栉尔的年纪,十七个月了,时间快到了。
二十、母亲的选择
在这种时刻,我应该怎么办呢?我需要维护家族的平静安宁,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把栉尔赶走,让他出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世界,反正风也差不多该走了,他们可以组成一个小的团体,共同经历草原的考验。
但我想起了母亲,哥哥走时,母亲一直没有插手,任他与父亲争斗,任他饱尝失败,这是他的成|人礼,就像瓜熟蒂落一样,时间到了本能自然会驱使他去做应该做的事,然后在失败中接受他的父亲给他们的最后一个教诲。
如果我现在插手,让他们失去体会这次考验的机会,不是拔苗助长吗?我不希望他们与雷争斗,也同样不希望他们因为失去了这样的经历而被残酷的自然规律所淘汰,这真是个难以两全的选择。
所以我只能向母亲一样,默默地看着发生的这一切,不作任何反应。
至于风,我也不打算再给他什么指点,他现在需要听从的是身体内部最真实的反应,我该教的都已经教了,现在已经没什么可给的了。
如临大敌地过了几天,栉尔反而平静了,再也没有过激的举动,我有些疑惑,栉尔与我以前经历过的那些雄狮有些不同,他有残酷的童年,因为不是雷的孩子,现在在家族里的地位也很微妙,他的表现很奇特,大多数时间都是温顺活泼的,但有时也会很沉默,他的眼神有时清澈如水,有时却阴鹫得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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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侥幸逃掉的猎豹家族又回来了,本来的五口之家却只剩了两个,一个母亲一个儿子,除了被我们解决掉的两个女儿之外,母豹的另一个儿子去河边喝水时死在了鳄鱼的口里,一个成了别人目标的狩猎者。
你可能是草原的掠食者,可能是草原的霸主,曾把一切生命画一个圈,把它们归为你的目标,但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你可能也会被圈进别的圈里,成为别人的目标,你也有可能像曾死在你口中的那些猎物一样死在别人的利齿之下,躺在泥泞里,等着别人带着得意的笑撕扯你的身体。
现在四个孩子只剩一个了,硕果仅存的一个。
小猎豹的身形已经长得和母亲差不多了,只是脖子到头顶的地方还有一些柔软的茸毛,标示着它还未成年。
它的食量越来越大,但从不和母亲一起捕食,每天趴在草丛里等着母亲为它带回食物,最多只是远远站着看母豹在草原上追逐,母豹任劳任怨,这和我们狮子不一样,如果我有这样懒惰的孩子,早就被我一口咬死了。
母豹的压力越来越大,它们本来就是单打独斗的狩猎方法,以速度取胜,这样的成功率还不及我们的一半,捉来的食物还经常遭到打劫,剩下的几乎只够儿子吃,这也可能就是它们冒死回到这里的原因,这里毕竟食物丰富,还可以勉强维持。
与它日渐强壮的儿子相反,母豹渐渐累得瘦了下来,胸前的肋骨都清晰可见,但它还是每天坚持着,硬挺着,我知道它就要到极限了,情况必须有所改变,我有些好奇,它将怎么解决目前的困境,它要怎么改变自己懒惰的儿子?
母豹不知道我的杞人忧天,它依然每天狩猎,好像已经胸有成竹。
我又恢复了以前没事时喜欢观察邻居的习惯,看着它在草原上奔跑、追逐,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其实它没必要这么累的,可它偏要每天都出来捕食,每天都让自己的儿子吃得肚子圆滚滚的,真是个溺爱孩子的母亲。
可是有一天,这个溺爱孩子的母亲突然不见了。
它捕来一只蹬羚,拖到树下,交给自己的孩子,自己却不吃,只是默默地看着它的孩子吃,然后,它站起来,迟疑了一下,向远处走去,走到五十米开外,它突然回过头,看着它的孩子,目光里有一种让人读不懂的内容,我一愣,有种异样的感觉涌了上来,它要走了。
它在向它的孩子告别,但小公豹并没意识到这一点,它还在埋头大吃着,它并不知道,脚下的这只蹬羚和这片草场是母亲留给它的最后的礼物了。
母豹终于走远了,它的身影融入草原,再也看不见了。
二十一、有所得
一开始,小豹子并没感到异样,它如母亲平时出去狩猎时一样在草丛、树下隐着,等待着母亲给它带回食物,两三天后,它有些不安,母亲这次出门的时间有些不同往日得长,于是最近我们经常可以听到小豹子低低地呼唤母亲的声音。
但它注定得不到回应,我更加确信母豹真的走了。
用这种决绝的方式逼自己的儿子独立,它不担心吗?在草原上残酷的竞争中,小豹子可能会找不到吃的饿死,也可能会遭到攻击被杀死,这一切的可能,它都不担心吗?
这几天,我带着家族成员连续进行了两次大型的打围行动,这种食物丰盛的季节并不长,不能浪费。
所有能参战的猎手一齐上场,大家有秩序地组成包围圈,分工明确,各尽其职,两次下来,总共捕获了一头水牛、三只角马和四五只蹬羚,收获颇丰。
在我们享受饕餮大餐时,邻居小猎豹只能靠母亲留给它的最后的那只蹬羚度日,那只蹬羚的残骸已经发黑了。
又过了几天,小猎豹终于把那块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的大棒骨给扔掉了,它还在等着它的母亲,但它可能已经想到了什么,开始试着去追草原上它认为可以吃的动物。
它被那些食草动物远远地甩在后面,等它气喘吁吁地停下时,那些被它追逐跑得像玩一样的斑马、角马等就停下来,在它不远处吃草,看它的眼神都带着蔑视。
食草动物们并不是盘子里的肉,吃到口是需要技巧的,它还不明白偷袭对它的意义,就像狮子是草原上的装甲部队一样,猎豹就是这里的偷袭专家,再说以它现在的能力和体形,它还不适合捕猎这些大型的食草动物,这些可能它母亲都教过它,但要成功变成自己的,还需要在现实中实践。
小猎豹终于认清了现实,它回到自认为是家的大树下,久久地隐在草丛中,一动不动,远远望去几乎看不到它的身影,我猜测它可能已经饿晕了,或是饿死了。
上天眷顾,有几只小型的蹬羚慢慢走了过去,走到树下稀有的阴凉中休息,那里现在看起来很安全,很平静,是个不错的休息之地。
蹬羚很警惕,它们已经养成了每时每刻都准备逃跑的习惯,它们的鼻翼在不停扇动,耳朵不时转换着方向,就算一片落叶也会让它们惊跳起来。
但现在树下看起来很安全,那一点点儿小的阴凉吸引着蹬羚们慢慢地靠近。
一步、两步,我在等待。
可以了,一个身影猛地蹿起来,向离得最近的那只蹬羚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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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羚反应很快,但来者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只觉得一道金光闪过,那头倒霉的蹬羚就被扑倒在地,虽然小豹子第一次咬的不是个地方,但并不影响大局,只见它七手八脚、带抓带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蹬羚总算停止了挣扎,其它的蹬羚早就一窝蜂的逃命,转眼跑出十几丈之外。
小豹子开始狼吞虎咽,它实在是饿得太久了,头几乎都伸到了蹬羚的腹部里面。
从这一刻开始,它已经成|人,虽然还是只菜鸟,但我们也不能再叫它小豹子了。
我给它起了个新名字,花菜,由它身上斑横交错的花纹而得。
我使了个眼神,让风带着栉尔和云去把花菜来之不易的晚餐夺过来,花菜的成长得易于现实的考验,那作为邻居的我,也自然有义务给它的成熟加一点沉重的东西,这对它有好处,我发誓我是一片好心。
当然,我也没有趁机赶尽杀绝的意思,我的观念已经改变,没了它可能还会来别人,何必让自己疲于奔命呢?
刚吃饱的三人没有犹豫,跳下巨石呈三个方向向花菜包围了过去,花菜还在吃得忘我,等它发现时风他们已经离它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了,知道被发现,风三人开始加速冲击,花菜猛地蹿向大树,四脚并用向上爬,速度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等那三人赶到时,它已经趴在所能爬到的最高的树杈了。
花菜是猎豹,并不像花豹一样善于爬树,虽然仗着身体灵巧也可以爬,但辛苦捕得的食物就顾不上了,所以它现在只有趴在树上愤怒而沮丧地看着风叼起它的食物洋洋得意在离开,毫无办法。
我知道它可能只吃了三分饱,但花菜你不要气馁,因为今天你所得到的,绝不是只有肚子里那三分饱的肉而已,虽然你现在并没体会到。
我一边为花菜感到高兴,一边为自己的善心而感动。
二十二、迷彩军团
雨季的草原,降雨量有时可以达到六百毫米。
几场大雨过后,我们附近的那条河猛地暴涨,从一个几米宽的小河变成了水流湍急、水面宽广的大河。
这天下过雨后,我们迎来了一群新的客人。
一群膘肥体壮的斑马。
它们从河对岸来,渡河时,正好遇上了河水猛涨的时候,但这难不倒它们,它们一个个都是游泳能手,没有犹豫就下了河。
河中的危机不光是湍急的河水,还隐藏着河里的终极杀手鳄鱼,但让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在水中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鳄鱼竟然踢到了铁板。
这个斑马群有一个特点,它们数量不多,总共也就十五六只,但全都正值壮年,肌肉结实、体形壮硕、股若银盆,蹄若坚铁,身上的花纹纵横交错,几乎找不到老幼病残,它们在水中有组织地排成防御队形,有力的四肢踩得水花哗哗作响,一只跟着一只,像一支训练有素的穿了迷彩服的军队。
鳄鱼们聚在斑马的队伍外层,眼巴巴地看着它们一只接一只地从眼前经过,愣是没找到一个可下嘴的漏洞,一只鳄鱼忍不住游过去向外围的一只展开攻击,但对方庞大的身躯竟然让它无处下嘴,好在终于咬住了对方的脖子,还没等用力,被咬住的斑马已经拖着它游出了几米远。
被拖进了斑马群的鳄鱼立刻遭到了后面赶上来的斑马的踩踏,那可是约有三百公斤的重量,就算在水里也是受不了的,想来鳄鱼也明白命比较重要,它立刻松开口,四脚并用地挣扎了出来,真险啊,差一点就有了死在斑马蹄下的美名了。
斑马群上岸后清点人数,一个不少,这可是它们的奇迹和鳄鱼的耻辱,可以想象此时的鳄鱼们会是怎样一副扼腕长叹的心情,但既然斑马已经上岸,就不归它们管了,岸上是我的地盘,由我做主。
为了迎接这一批强壮的客人,我特意让风和栉尔去亮了亮相,打个招呼,毕竟下一个会由我们来招待它们,应尽的礼仪还是要有的,就当是身为主人的我尽一点地主之谊吧。
我自己则趴在一块石头上,从高处打量这批新客人,它们真……强壮。
每只几乎都一样,又高又大,四脚粗壮有力。
但我还是可以从那些看起来一模一样的身影中找到几只稍小点儿的雌性,它们被层层地围在中间,被保护得很好,想突破进去,无疑会被铁蹄踩扁,但如果不进去,又能从哪里找到突破口?
趴在原地想是想不出办法来的,我叫着棋封,准备去一探究竟。
我们匍匐在草原里慢慢靠近时,斑马们正在互相警戒着吃草,三十米时,棋封向我这边瞟了一眼,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更近些,就示意她稍加忍耐,想不到斑马没发现,在我们侧面的一只草原鼠却尖叫着跑起来,那聒噪的声音立刻传遍整个草原,斑马群开始奔跑。
功亏一篑,我牙一咬,恨不得不顾身份去掏了那个老鼠洞,当然那只是想想,斑马还是要追的,我蹿了出来,紧紧追赶,棋封就在我侧面,我们呈两个点追击,因为已经在攻击的范围内,我们全速中也拉近了与斑马的距离,但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离得越近,我的视线就越模糊,斑马身上密集斑驳的花纹在一起上下不一地晃动,晃得我有些眼花,此时我已经离前面的一只斑马很近了,于是不甘心放弃的我跳起来用前爪去打它的脊梁,如果是雷的话一掌就可以打断它们的脊梁骨,而我至少可以打得它们失去平衡。
但我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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