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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 我是朱七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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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直立不倒的枯木之顶,离木即萎,必须将其寄生的枯木一起隔下,并在三日之内将其炼化,否则毒性即会消失,此菇的粉末可使人心神迷幻,记忆衰退。”
药圣怜悯地看了一眼修君,道:“这两种毒药本性已很毒,再加上对方还有意混合了同样可使人精神混乱的迷药,只要我迟发现半日,便是神仙也难救回他的心智了。”
他话音未落,我已咬住唇猛地站了起来,不顾众人的讶然,一言不发地走到蓠笆边,双手紧紧地握住了用来围篱笆的竹竿,将竹子捏的咯吱做响。
白飞飞!白飞飞!白飞飞!你的心也太狠了,太狠了!你已按计划自动送到色使的手中,为何还要回过头来派人暗害修君?难道你的天良已经全部被狗吃了么?修君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你怎么忍心对那么善良的修君下这么狠的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
“七七,你怎么了?”熊猫儿愕然地起身,转到我地侧面。歪头瞧我,我却偏向另一边,不想让人看见我快要喷火的眼睛。
“朱姑娘?”沈浪也来到我身后。似乎犹豫了一下,将一只手搭上我的肩头,柔声道:“祝前辈方才不是说了么,幸亏发现及时——修君会好起来的。”
我微微颤抖着,闭上眼睛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压下心头的愤怒。睁开有些发烫的眼睛,猛然转身走回到药圣的面前,冷静地问:“祝前辈,修君的眼睛能完全医治好么?”
药圣拊须道:“要想完全治好他的病虽然相当困难,但老夫还是有八九成把握,只不过所耗时间可能会比较长,而且需要多方地收集药材,另外,最好是能回到他的家中医治,这样会更有利于刺激他地记忆,尽早地恢复。”
“这些都不是问题,前辈如果欠缺什么药材,尽管告诉我。只要能治好修君,不管天南地北,冰山深海,我都会想办法送到您手里。”我一口气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语气过于僵硬了些,便放缓了速度,微带歉然地道,“只是,这样一来难免要委屈前辈和莲儿姑娘离家一段时间,移驾到郑州了。”
“这个也不是问题。”莲儿快人快语地笑道,“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早有点厌倦了,正好想去外面走走呢。”
药圣笑道:“我这个丫头,从小没有亲娘教导,我也一直放任着她,便造就了如今这么一副男儿家的脾气,让你们见笑了。”
“爹,哪有当爹的当着外人的面说女儿的不是啊?”莲儿不依地道,转头看向修君,叫道,“阿呆哥,你说是不是啊?”
修君露出一个无邪的笑脸,似懂非懂地点头道:“莲儿说的对,莲儿说地都对!”
“看吧!”莲儿胜利地扬头道。
阿呆?
我强笑了一下,心里却又是一阵心酸,忍不住微微转过头去,眼前的修君笑容依然纯净,修长的睫毛之下,眼波还是清澈如水,但却已少了极质地美玉所应该有的灵魂,真不知道上官修远若是看到自己的唯一的弟弟变成这个样子,会如何抓狂。
不说他,就是我,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凶手的。
。。。。。。
因为即将要远离一段时间,难免要花一些时间处理家中的事务,等药圣父女将剩下的药材都一一收好,又通知完平日一直都到他家中求医的附近山发后,已是黄昏时分,这样一来,今晚我们就只能在山村里过夜了。
药圣虽不是个好酒之人,但闲来无事时,却也酿了几坛好酒,并且还加了一部分草药进去。顿时喜的好酒的熊猫儿不住地前辈长前辈短的叫,很快就和性情直爽的莲儿打成一片,修君也在旁边如孩子般地陪笑。我却怎么也融合不进这片气氛里,部象喉咙里埂了个根鱼骨一般难受,因此晚饭才吃完,就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屋子,不知不觉地就步到茅屋西侧的一座岩石之上。
这个地方位置很好,只需微微侧头就可以将茅屋及小院落尽收眼底。
山野之间,往往一户人家和另一户人家会相隔甚远,再加上药圣当年定居时有意无意地将茅屋造的更为偏僻,因此,坐在岩石上放眼望去,周围的山林之中竟只见药圣一家的灯光。
因白日里是阴天,连带夜晚的月光也异常的昏暗,整座山林几乎都沉寂在真正的黑暗之中,只有起伏的树梢顶部才因这无力的月光而泛出朦朦地轮廓。
沈浪几乎无声无息地飘上了岩石,伸长了修长的腿,在我一边坐了下来。
“你还在想是谁下的毒手。”他用的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曲着双腿抱着膝默然不语。沈浪也不再开口,跟着我沉默。
底下的茅屋中不时地传来阵阵笑声,不用说,一定是那只极其乐观的猫儿,在这一刻,我忽然有种很累的感觉,好希望干爹或者五哥就在我的身旁,可以让我依靠一下肩头,舒缓我疲惫,这些日子以来,我真觉得我动的脑筋太多了,要考虑要算计的东西太多了,多的让我几乎又要产生一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可是,我不能逃,我讲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大义,我只知道,如果我真逃了,我将永远都无法面对自己——只是,现在这种什么都只是怀疑和推测,却没办法拿出证据告诉人们事实的感觉,真的让我感觉很累很无力。
“喂,肩膀借我靠一下。”大脑还没发出指令,一声低语已自动出口。
我原以为这样突如其来的话说出口,不止沈浪会惊讶,我自己也会先大吃一惊,就象那夜之后,我曾以为以后将不知该如何再与他独处,可事实上,此刻我的心里却连一丝尴尬感觉都没有,方才说话的语气也平淡的紧——或许,是因为今夜这颗心太过沉重和愤怒,而不想再计较那么多了吧!
沈浪没有作声,却微微地往我这边挪了挪,我也没有看他,只是把头侧了过去,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然后闭上了眼睛,任微凉的山风轻轻地拂过我的脸,复又久久地不语。
“那天你跟说我,你也怀疑我的失踪和王怜花有关,此刻你还这样认为么?”一声细细的虫鸣过后,我忽然低声道,有些事也是时候摊开来说了,就算别人再觉得不可思议,也总比等到将来事情无法控制后才后悔来的好。
沈浪没有开口,但是微微震动的肩头却让我感觉到他在点头。
“除了那天所说的,你还有什么理由么?”我感觉疲惫好象稍稍缓解了一点,但还是不想动,连眼睛都懒的睁开。
“其实有些事情我们只要稍微再想一想就会想到很多疑点。那日在山谷之中,你突然说睡就睡,而且还当着数百英雄的面,实在不符合你的性情,只是因为我们都太过自负,以为无人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伤害你,再加上你五哥测过你的脉搏后又亲口说你只是单纯的睡着了,我们就没有再怀疑。”沈浪的声音也低低地,似乎有一丝淡淡地苦笑,“却没想到兵行险着,你那个时候竟已被人暗中下了迷药,说起来,还是我们没保护好你。”
“这也怪不得你们,我自己也不够小心。”我淡淡地道,“就连现在,我还不知道他给我下了什么迷药。”
“我想应该是醉海棠。”沈浪沉吟道。
“醉海棠?”我微微动了一下,离开他的肩头,抬起头侧过去看他,月光虽微弱,可迎着我的目光却明亮似晨星。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踪迹
见我一路上一直闷闷不乐,独自行在前头,沈浪忽然打马跟了上来,与我并骑,道:“还在为修君兄弟的事不开心?”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沈浪微笑道:“你也不要过于为他担心了,他此刻虽已失忆智力也不稳,让你瞧着固然伤心难过,可他自己却不一定觉得痛苦啊!至少我们从昨天看到他直到现在,他欢笑的时候都是比茫然的时候多的不是么?你再看看现在他的样子——”
我无言的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只见莲儿正拿了一枚果子要喂他吃,却又逗弄似的迟迟不放到他的嘴里去了,修君急了,忽然伸手抓住了莲儿的手一口就咬了下去。
莲儿顿时发出了一声尖叫声,修君却呵呵的笑了起来,只是在她的手腕上轻轻的碰了一碰,然后一侧头就把莲儿手指头上捏着的野果整个的咬到嘴巴里去,脸上那神情竟是每个小孩子都有,却从未在他脸上表现出来过的调皮之色。
我不由的怔然,从我七岁那年遇见修君起,他给我的印象就一直只有懂事乖巧、羞涩安静八个字,别的孩子玩的再起劲闹的再凶,他也只是在一旁温柔的看着,从不主动参与,就算被人家硬拖下水总还是脱不了拘谨的神态。我曾以为他天生就是这副性子,问了修远才知道,未遭家变之前的修君其实是个活泼不过的孩子。后来我数次试图帮助修君找回孩子的天性,却一直都不曾成功——难道,只有在他忘记一切的时候,他才能释放出那颗被家变压抑了多年的心,露出性格中最初的一面吗?
是啊,也许有时候失忆并不代表就是痛苦,至少我现在不用担心,他会被白飞飞利用和欺骗,我也不会再给她这个机会,让她再来伤害修君半分。
“放心吧,有祝老前辈在,相信过不了多久,修君兄弟就会恢复正常的。”沈浪柔和的道。
我转回头来对他露出一个微笑,道:“你说的对。”
“哈哈,沈浪说的话,几时有错过?”后面忽然想起一阵揶揄的大笑声,却是一直跟随着马车旁担任护卫的熊猫儿,见我回头瞧他,更是故意眨了眨眼扮了鬼脸,笑容之中仿佛和话语一般大有深意,惹得药圣妇女也笑了起来。
我不由得微红了脸,忙低喝了声驾催着马车往前慢跑了几步,目不斜视的只装作什么也没感觉到。但还没走几步路,前面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哨声,紧接着前方十几米外,一个黑衣人从树上飘然而下,伏在前头路。
“禀小姐,找到上官公子的四个侍卫了。”
我精神一振,道:“人呢?”
黑衣人不出声,只是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布帛抖了开来,那是一块原本青色但现在几乎全变成暗褐色的衣襟。
我的心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一无所觉的修君,突然觉得此刻真的有点庆幸他已失去记忆,不用面对这样残忍的现实。
其实自从昨天找到修君,派人以发现修君的地方为中心,在方圆十里内重新仔细的查找之后,我心里就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如果修君的四个护卫没事,修君又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可是,修君的护卫都是修远亲自选定的高手,怎么会如此轻易的被人所害呢?
“可已仔细检查过?”
“回小姐,已仔细检查过,死人皆是被一长约尺余的短叉,一叉入喉,瞬息致命而死,没有其他伤痕,不过四人面上均无异色,似乎死前已曾被迷昏。”
迷药,又是迷药!又是这样下三滥的手段,竟夺去我七世堂四条精英的人命,还把修君害的这么惨!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寒着脸吩咐他留下一批人好好的处理后事,接着下来几乎半天都没开一句口,大家自然都看出了我心情极其不好,也没人来打扰,我机械的催着军马跑在最前面,脑子里却不停的在转动,晋城在望的时候,我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冷冷的笑意。
就算是一只病猫,也是有爪子的,更何况我不是病猫。
……
“二公子回来了吗?”我们敢进入客栈,才见了五哥和三姐夫,一抹纤细的身影就从楼上奔了下拉,惊喜万分的呼道,看见好奇四顾着新环境的修君,更是激动的眼含热泪,慌忙上前搀扶,没想到修君却突然避开她的手,往莲儿身边缩了缩。
看到修君的小动作,我暗中轻呼了一口气,心里多少感到一点欣慰,修君不记得白飞飞,对他来说其实是件好事,再看明显一副沪犊情绪的脸儿,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个希望,真希望将来的生命里,莲儿和修君将能成为彼此最重要的依靠!只是事情能如我的愿吗?
不,不管能不能如我所愿,我都会保护修君,不会再让白飞飞有机会伤害到他的!
白飞飞一怔,纤手顿时停在空中,浓密黑长的睫毛颤了颤,泪光顿时浮了上来,哀声道:“二公子,朱公子说你失忆了,难道——难道——你连飞飞都不认识了吗?”
“二公子?飞飞?”修君眨了眨无辜的双眼,求助般的看着莲儿和我,秀气的问道,“莲儿,仙女姐姐,她是在叫我么?她也认识我么?”
“二公子,您——您怎么会这样?我是飞飞,我是飞飞呀!”一颗如珍珠般晶莹的泪珠儿从白飞飞洁白的面庞滑了下来,仿佛被修君的无知狠狠的伤害了一般。
见她又想来碰自己,修君轻叫了一声,更加躲向莲儿的身后,弱弱的问道,“莲儿,她是谁?”
“二公子,我是您亲自买回来的丫鬟呀——”
“白姑娘你又妄自菲薄了,修君一直都把你当做是他青睐的客人,你再这样说,修君要是清醒了一定会不高兴的。”见她还似乎要再试图靠近修君,我忙向莲儿使了个眼色,莲儿会意忙侧过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白飞飞,同时将修君扶往一旁的椅子上。
“白姑娘千万不要伤心介意,修君兄弟不知中了哪个贼人的暗算,伤了大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并不是有意要忘记姑娘的。”沈浪在一旁温和的解释道。
“是啊,白姑娘,他也不认得我们那,不过,你也不要担心,祝老前辈很快就会医好他的,到时候他一定会重新想起你来的。”熊猫儿也劝慰道。
我在一旁瞧着他们两个只微笑不语,回来的路上我也曾想过要隐瞒药圣父女的来历,可一转念,白飞飞和王怜花都不是普通人,身后也可能有自己的一批势力,迟早都会查出他们的真实身份,与其这样还不如索性坦荡一点,以免打草惊蛇。
“祝老前辈?”白飞飞泪盈盈的看了一眼药圣,忽然俯身便拜,道,“求求祝老前辈,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只要医好了我家二公子的病,飞飞来生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感激祝老前辈的大恩大德。”
“老夫这可担当不起!起来起来,快起来!”药圣忙伸手扶起白飞飞,他年龄本就大,因此自然不需要和年轻人一般拘礼,双手便直接扶住了白飞飞。
“既然修君小兄弟的病可以医好,大家就不要太感伤和多礼了,你们急赶了一天的路,必已十分辛苦,在下已在花厅备下了薄宴,为大家接风洗尘,七七,还不快请祝老前辈去用膳。”三姐夫笑着打圆场。
“是啊,有什么事等吃晚饭再说吧,修君肯定也饿坏了。”我有意无意的将白飞飞和修君再度隔离开来。
白飞飞,你现在的名字叫危险,我绝对不能让你再有机会接触修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场宴席下来,除了偶尔“忍不住”低头拭泪、几乎未动过筷子的白飞飞外,可谓是宾主尽欢。
只因我们回到晋城时已是酉时末,再经一番酒宴之上的你来我往,眼见已到了亥时。大家正欲撤席换座,酒楼的掌柜忽然跑了进来,在姐夫耳旁一阵低语。在场的大部分都是练武之人,因此他的声音再低,我们也听得个清清楚楚,他说的正是:“已在东郊十里处的破庙发现色使司徒的踪迹。”
“此话当真?”姐夫还未说话,我已眼睛一亮,大声问道。这几日以来,我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这位“青衣妇人”啊!
“回七小姐,自从小姐道晋城那日起,属下就已派人四处搜寻那恶贼的消息,如今这个消息已八九不离十了。”掌柜恭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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