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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 我是朱七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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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花正被那些文人团团围住不放,见此也不便强求,只是向众人拱拱手,示意众人随意。
  而沈浪、熊猫儿和上官修远三人,竟是不约而同地自成了一桌。谈笑风生。老八却不知什么时候挨到熊猫儿的身边,兴致勃勃地听着三人聊天喝酒,连我都不理了。
  我顺势地也走到一边,目光转了转。瞧见柳伴风一家三口,正待走过去寒暄,却见那柳伴风明明瞧见我。却故意将脸撇到一边,竟似转眼间就不认得我一般,铁亭亭也早已见了我,本待唤叫,却突然也奇异地拧头过去,小手抚向另一只手臂,红着脸不再看我一眼。
  我不由地微微一怔,立住了脚步。
  “朱姑娘!”我正奇怪柳氏一家的态度。不知该进该退,旁边已有个悦耳的声音唤道,正是那貌丑心慧的花四姑,只见她和乔五二人早就坐在溪边地石头上相对而饮,正含笑的看着我。
  “四姑,乔五侠。二位好兴致呀!”我迅速地将心头的疑惑压下,笑着向溪边走去,也随意地挑了块石头坐了下来,参与了进去,同时没忽略上官修远传递过来地眼神,花四姑已经收到我们发给她地消息了!
  “李大侠,如今我们花也赏过了,酒也喝过了,也该告辞了吧!”只听一个清冷的女声突道,循声望去,却是华山玉女柳玉茹,只见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正在高声谈笑的熊猫儿,道,“如今线索已断,时间拖地越长就更找不到蛛丝马迹,某只醉猫倘若想再到处找酒喝,就随他去吧,我可不想再奉陪了!”
  “老纳也觉得该告辞了!”天法和尚也沉声道。
  “照我看来,还不如早早自行地去找线索!也好过在此地做这等无聊之事,”断虹道人也阴恻恻地道。
  乔五也是个急性子,方待附和,却被花四姑暗中拉了一下袖,疑惑地看了看花四姑,终于忍住不语。但举起的酒杯却停在空中不饮,目光望向李长青,看他将如何发话。
  众人不同地神色全都收入了我眼底,他们自离开沁阳后,显然一直都在一起,而后又循着线索追到了洛阳。而如今众人虽然都身在王怜花府中,却多半不是因为察觉到沁阳之事和王怜花有关,而只是因线索突断一时无法再查下去,才跟了熊猫儿过来而已。
  方才这开口的这几位,俱都是年少成名之辈,平日里到了何处都是众人眼中的焦点人物,今日却纯粹被当成了陪衬,做了一回扶花的绿叶,定然早已不悦在心了,竟不等用过午饭,都开口求去。
  李长青微微沉吟了一下,似也觉得该离开了,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正打算去跟王怜花辞行,却见一个青衣小童匆匆地步进园中,笔直走向李长青身侧,神色恭谨地递上一根素函。
  李长青拆开一看,面色顿变,对这连天云沉声道:“庄中有变,要我等速回。”
  众人都是耳聪目明之辈,这一句话自然听的清清楚楚,当即全站了起来,面色齐变:仁义山庄有变?
  却见李长青瞬间收起凝重之色,斯文有礼地道:“王公子,承蒙款待,只是家仆来信庄中有事,我等就先告辞了!”
  王怜花自然也瞧见了有人报信,听见了他方才的话,忙分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回礼道:“李大侠既然有要事在身,在下岂敢强留!”他立即转头吩咐边上地少女,“速速命人准备好骏马干粮!”
  少女伶俐地应声而去。
  “李叔叔,我跟你一块回去。”他方才信一展开面色就变得极为难看,看来这个变故肯定不小,想起他的武功大部已失,我心中不由地有些担忧,蹙眉走到他身边道。
  “放心吧,七七侄女,自仁义山庄建立以来,数年来已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遭遇了多少外敌,这种事情早已不过是寻常之事了。叔叔们的武功虽已失十之八九,但庄中还有冷大冷三两位忠友义仆坐镇,岂能那么容易就被打倒,不过是一帮江湖宵小而已,仁义山庄自认还能应付——待过几日事情处理完之后,叔叔再派人传信给你,到时候我们叔侄再好好地叙叙旧!”
  李长青微微挺胸傲然地道,他的眉头分明暗藏着愁绪,面容上却是一片微笑平静。一派临危不乱的大侠之风度。他环目在沈浪、熊猫儿及剩下地五大高手面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沈浪和熊猫儿的身上,语重心长地道:“诸位都是武林地后起之秀,沁阳之事,就拜托诸位了!”
  众人见此情况,虽知道仁义山庄的变故比定不小,但李长青既然已言明拒绝俄增援。江湖人又自极注重面子,众人也不敢客气,只得勉强应是。沈浪和熊猫儿互望了一眼,齐齐地肃然地点头,表示要李长青尽管放心。
  我却偷偷地向上官修远使了个眼神,这次的变故来地实在太过突然了,教人总觉得里面有什么问题——莫非,我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王怜花。迅速地收回了目光,不论事实如何,李长青既然急着要赶回去,那边地事情肯定不小,必须立即通知开封及沿途的分堂加以保护和援助。
  而且根据我的感觉,此次事件怕十之有八九是王怜花母子二人,为了分散和阻止大家继续调查下去。才使出地调虎离山加分崩离析之计?
  她们显然很了解剩下的五位年青高手,平时本都是谁都不服谁的主儿,之所以从仁义山庄出来到今日还未分开,显然只是因为李长青的面子,才勉强地组成了一处,如今李长青必须要马上赶回开封,这盘沙团必定会即刻散去了。
  如此一来,一下子就散去了众多的高手,她的危险无形中自然也就减轻了许多。再要对付剩下的人,也就容易多了。
  李长青既要回开封,那目前尚且背负了杀人嫌疑的铁氏一家自然也要跟随同去了。铁化鹤和柳伴风地神情依然淡漠,只是朝我点了个头就要转身,双手分别牵着双亲的铁亭亭终究还是个孩子,走了几步后,终于忍不住看了我一眼与我告别,圆溜溜的两只大眼睛中早已盈满了泪水,满面不舍之意。
  “爱哭鬼!羞!”老八刚刚走回到我的身边,正见铁亭亭含泪回头,不由地扮了个鬼脸,做了个羞羞的动作低声嘀咕了一句。
  铁亭亭马上止泣为恼,皱鼻眯眼吐舌,也做了一个鬼脸回来。老八嘻嘻一笑,双手扒嘴拉眼,又回了过去,铁亭亭本也要再回怪脸,但双手却被牢牢地牵在父母手里,无法腾出,只得高高地嘟起了嘴,无声地哼了一声,又翻了个白眼,才恨恨地转过脸去,方才眼中那汪汪的泪花却已气地不见。
  我心中本有些担忧,见他们两个小孩子互相斗鬼脸,却又忍不住微笑了一下,拉住了老八的手,心里却想,还是老八这招管用,立时止住了铁亭亭的哭泣。我本打算今天晚些时候介绍他们两个小孩子好好认识一下,没想到柳伴风他们却突然这么冷淡,更没想到别离竟又来的这般快。唉,希望他们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再见吧!
  李长青等人前脚刚走,天法和尚、断虹道人和华山玉女柳玉茹果然即可就相继告辞离去,执意要自己单独去寻找线索,王怜花再三挽留,见众人去意已决,只好亲自送他们出圆门口。
  王怜花的身影一走远,我立即就暗暗地在老八的手上写了几个字,老八会意地眨了眨眼,噔噔噔地跑到熊猫儿那边去了。花四姑和乔五只是笑着看我,却没有丝毫离开之意,他们二人本是侠义仁心之人,也无前三人那般高傲怪癖,又似对沈浪和熊猫儿相当有好感,自然不会轻易离去。
  只见老八刚在熊猫儿耳边嘀咕完,就见王怜花已笑着折了回来,道:“在下送走了几位贵客,想必大家总不忍再来打击王某,各位不管有任何去留之意,还请好歹都先赏脸用过午膳再说,未知尊意如何?”
  他这一说,即便有人再想离去,一时也不好再开口了。
 
  
  第一百十六章 暗门子
  既然无人再说要离开,那花会自然继续。
  没了断虹道人等阴阳怪气的目光注视,王怜花请来的那些名流文人渐渐地放浪起来,诗词不仅同风流之意尽显,竟然还有人怂恿王怜花,来邀请我和白飞飞为大家表演节目,以增花会的风采。
  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
  我淡淡地先扫了一眼跟着起哄的人群,忍住心中的不悦,嘴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地望了王怜花一样,便转过脸不予理会,王怜花若真敢走过来邀请,那他这个聪明人的帽子就白戴了。
  王怜花果然避而不提邀请我的话,反向在专注赏花的白飞飞和上官修君走了过去,几番低语这下。白飞飞虽然满面红霞,但似乎终于答应了,王怜花再一击掌,立时便有人去取了一张古琴过来。
  她会弹古琴?我微微惊讶地看着白飞飞,但这诧异也只是在一刹之间,立时又释然。倘若白飞飞没有才艺在身,那倒是个怪事了。至于她一个孤女又如何会这些?随便编个人贩子为了提高她的身份,曾请了人授艺之类的理由,就可以在表面糊弄过去了。
  她此行本就是为了王怜花而来,现在既然王怜花给了她这个机会,她就算表面演的再羞涩胆小,心中必定觉得正投其意,怎么可能真的拒绝。
  看着她虔诚地焚香,轻移莲步,身影曼妙地坐到琴前,抬起玉指开始轻拨,一派十足的端庄淑女的模样,我突然觉得昨日马车之上。那一个见了我那些新奇好玩的现代小游戏,两眼中依稀透露这此许天真的白飞飞,已将随着这叮咚如流水般的琴声。化做一片永不回转地浮云了。
  我不由地暗叹,提醒自己:朱七七啊朱七七,你切莫再要天真了,不管她的外表有多令人怜惜,不管她笑容有多纯洁,她终究还是白飞飞,一个一切地作为都是为了复仇,为死亡而存在的白飞飞!你怎能因她偶尔流露出的那点点少女的天真,就寄上无限的希望呢?
  莫说是随时可以舍弃的小游戏,便是上官修君这样对她如此体贴的男人。她照样可以说抛弃就抛弃的。
  她今日这般风头出下来,云梦仙子必然即刻就知道了。她自然又离她的目地又近了一步,那我呢。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放任她和云梦仙子联手么?她们联手,首先要对付的自然是快乐王,以她们二人地心智和性格,不制定出完整的计策,必定不会轻易出手地,而一旦出手,就算不能立时扳倒快乐王,也必定会让快乐王焦头烂额,如此一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武林正义的压力自然就会小很多。
  只是,我未免想的太过天真些了,她们两个女人都是世间少见的智谋性的女子,全不是普通的相与之辈,怎会轻易让自己成为鹬蚌?算计来算计去,指不定大家都想当渔翁,事情反而僵了——那我到底该怎么应对呢?
  我静静地瞧着低眉含羞弹奏着地白飞飞,突然想起原著中她成功地利用沈浪和朱七七对她的信任,而抓住沈七献给快乐王作为进身之阶的时候,她那充满疯狂和怨毒的语声:“我若有这力量,我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人都全部的杀死,全都杀的干干净净。”不由地微微地打了寒颤,不由地闭了闭目,方才重新平静下来。
  不,绝不能坐视她们的力量壮大,还未睁开眼睛,我突然感到一道视线穿过人群,向我望来。一睁眼,正迎上沈浪温和透露着微微关切的眼神。
  我微微一怔,匆匆地回以一个极短地礼节性笑容后,就慌忙地溜开目光。他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这样看我?难道是我方才心里的担忧不小心形与神色了吗?还是那个眼神中的关切只是我的错觉而已?
  我的心突然急速地跳了起来,仿佛有一种新奇的感觉在其中涌动,却又一时抓不住那种感觉是什么?目光游离间,白飞飞的曲音终于消散在花香之中,众人静默了少许,突然爆发出如雷般的掌声,白飞飞的脸上更见娇红,盈盈地道了个万福后就躲到一官修君身后去了,那羞怯的模样惹的众人更是一阵心痒。
  连王怜花,目中似乎也闪烁出异样的光芒,却又不似男人对女人的痴迷神态,只可惜我离他们都有段距离,也不能直接注视他们,那眼中究竟是什么意味,却也一时无法分辨。
  “白姑娘的琴音固然动听,却不可当饭吃。”只听一个大煞风景的声音突兀地道,“如今响午都快到了,你这做主人的竟还不安排酒席,莫非却要我们就这样赏花听曲当吃饭不成?”
  这个放肆的声音自然就是说话间毫不顾忌的熊猫儿,只见他摇了摇桌子上的酒壶歪歪斜斜地依着石桌,眼里是调侃之意。
  “你今日可真不该请这只野猫前来,不懂风雅且不说,反还专门破坏别人的兴致!”欧阳喜笑对王怜花道,“我若是你,早就先赏他一只烧鸡堵住他的嘴了。”
  王怜花笑道:“猫儿这回却叫的有道理,时候确是不早了,在下却还让贵宾们在此饿肚子,等会自当自罚三杯!哈哈——
  此刻就请大家都移驾花厅吧!”王怜花一派好主人的风范,丝毫不介意猫儿的快言快语,微笑着一一相请,这场牡丹花会就这样落下帷幕,结束地让我心中颇感奇怪。
  一番宾主尽欢的宴席之后,已到未时时分,众人相继起身告辞。
  熊猫儿也打趣说,他这只野猫儿既然已偷的个酒饱饭菜足。便的知趣些早早离开,免的惹主人生厌,下一回再要来就难了。王怜花自然不会把他这话当真。但见他虽是开玩笑,语中却是去意已决,倒也不再强留,只命人再去打一壶上等的好酒给熊猫儿带着。
  老八“听说”熊猫儿要回城里,便死缠着要跟了去,非要说也要结交几个市井好汉。熊猫儿拗他不过,只得同意。老八要随熊猫儿回城里,我自然不会和他分开,王怜花显然一眼就看出其实我不想呆在王府。不由地苦笑一下,不敢牵扯。改而挽留上官兄弟和白飞飞,上官修远早已暗中得了我地指示。要在今夜缠定王怜花,加之前日王怜花又是打着专程邀请他兄弟二来前来的洛阳的旗子,自然就爽快地应允了。
  熊猫儿既然离开,那沈浪、花四姑、乔五自然也就跟我们回去。出了王府,素有“中原孟尝”之称地欧阳喜自然极力相邀,请我们入住到他家去。我们也不推辞,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直奔洛阳城而去。
  我依然坐车。沈浪、熊猫儿等人自是骑马在前,众人一路说笑。欧阳喜和熊猫儿更是以相互揭对方伤疤为乐,一件件趣事抖落出来,每每笑的我们捧腹。
  当车马路过一座高墙朱门之时,欧阳喜突然笑道:“说你这只猫儿野嘛,你还真野,你可知这门里的莹儿姑娘可是在时时地念叨着你啊!如何,既然回来了,晚上总得去安慰安慰人家不是?”
  “莹儿姑娘是谁啊?这门里又是什么人家?”老八一听。顿来精神,反映极其迅速。
  “呃——”熊猫儿差点被口水呛住,顿时满脸通红,目光却闪烁不定,躲开了我们的挪移视线,呐呐地道:“你们听欧阳喜这厮胡说,哪有什么人念叨着我,这不过是一处喝喝酒听听小曲的所在,也无甚么。”
  这里就是青楼?
  我心中一动,将车帘撩开了一些,马车宽阔的大街上缓缓地驶过,让我清清楚楚地瞧见着俗称暗门子的巨宅。这门果然如原著里的朱七七所说般的亮堂堂,门前果然也挂了两大盏灯笼,守护着两只威风凛凛地石狮,石阶旁各有一道斜坡,均有两道侧门。
  此刻才是下午,华等未上,门前自然冷落。如果不是欧阳喜突然开熊猫儿的玩笑,我一直也不会去注意这外表犹如名门大户之家地宅院就是男人们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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