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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进命案现场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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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我没推断错的话他们都有异食癖吧,这点钱能够他们的药钱和平时营养剂钱么?”
小胖法医重重叹口气:“哎……可不是嘛……生成这个命有什么办法,还什么营养剂?这世上有人命精贵有人命贱,生成贱命只能凑合活一天是一天。哦对了,后面有片桃树林是他俩的,村里人施肥时想起来就帮忙施肥,除草时帮忙除草,收摘时帮忙收摘,卖了的钱算他们的。”
我们说话时二傻用枯树枝一般消瘦的手捧回一个鸡蛋来,乐呵呵跟我们说:“看!二婶给我的,看!还热乎的,咱这就放鸡窝去。”
我问:“鸡蛋就是从鸡窝拿出来的,再放回去做什么?”
二傻笑嘻嘻咧着嘴:“哈哈,不懂了吧?咱让母鸡孵出肯德鸡来吃,咱吃过肯德基不好吃,但二叔说城里都爱吃。你把恩哥叫醒陪恩玩就给你肯德基吃,真的,孵出来的都给你吃!”最后他小声嘟囔,“反正恩也不爱吃……”
我哭笑不得地问小胖法医:“你们怎么跟他说的,他不会真以为我能叫醒他哥吧?”
小胖法医勉强笑了笑:“呵呵别往心里去,(他是)傻啥都不懂。”
村里没什么设施,势必要露天解剖了。王勇磕磕巴巴跟二傻沟通:“二傻,是这样的,你哥哥已经死了,你能明白吗,就是不会再动了以后也不能……二傻你以后跟二叔二婶还有村里的朋友玩,好好活着……我们,那个姐姐不能让你哥哥醒过来,不过她能查出你哥哥怎么死的……”
二傻傻乎乎看着王勇笑。
小胖法医道:“跟他说啥,(他是)傻啥都不懂。”
我道:“别见怪,‘王领导’脑也不好使。”
二傻一直看着王勇笑,过了一会忽然又兴奋拍手:“死了,不动了,放好,哈哈,死了,不动了,放好……”
冬日的光本应暖,但不知为何感觉射进屋中一点暖意都没有,二傻笑的时候一口黑牙露出来很恐怖恶心,他笑得那么难看,又那么的天真,流着口水像出生不久的婴儿的笑,什么都不懂,对万物充满新奇的笑眼。
我叫王勇把二傻带到别处去玩,但是王勇不干。
我就奇了怪了:“你留下也不能帮我解剖,你还讨厌看解剖的场面,正好你跟二傻玩得也不错为什么不能带他去别处玩?”
小胖法医奇怪地问:“王领导你不会解剖?!你不是法医么?!”帮忙的小民警也奇怪。
被戳穿了王勇一点都不慌,呵呵一乐笑问:“你们一定没听说过只鹦鹉的故事。”
只鹦鹉的故事其实是个笑话,说的是有一个人走进鸟店,看见只鹦鹉大同小异,可是标价不同,第一只鹦鹉卖3000元,第二只卖5000元,而第只卖7万元,那人十分不解,就问卖鸟的店长:“第一只鹦鹉卖3000元,为什么?”
店长回答说:“第一只鹦鹉会使用电脑windows,收发e-mail,所以卖3000元。”
“第二只会什么呢?”那人问道。
“第二只鹦鹉不但会使用windows”,店长解释说:“而且还会写电脑程式,更厉害!所以卖5000元。”
“那,第只会什么?”
店长回答说:“第只鹦鹉什么都不会,但是第一只和第二只叫它老板。”
王勇讲完这个笑话小胖法医就道:“王勇,既然你不会解剖那带二傻去玩吧,我给秦法医做助手。”
王勇拒绝:“再找个人带二傻,我留这。”
小胖法医就请示我的意见:“秦法医您看怎么办?要不再找个人?”
哈哈,我心里乐开花了。
从心理上说,咱搞技术的靠本事吃饭的一般都不会对没本事的领导服气,王勇说过鹦鹉笑话后小胖法医就跟王勇从上下级关系“秒变”变成彻底的哥们关系了,点头哈腰彻底没有了,“王领导”都不喊了直接就喊“王勇”。
相反,小胖法医请示我了,哈哈!哈!心头小花一朵朵~啦啦啦~
我不知道王勇心里有没有落差,反正得到尊重挺能满足我小小的虚荣心的,嘿嘿,心中暗爽。
最后把二傻托给附近村民,我跟小胖法医解剖,王勇?一如既往的一边闲逛。
………………………………
朝思暮想,魂牵梦绕,梦寐以求,相思成灾……我说的是大傻的尸体。
异食癖的智商低下患者的尸体,终于躺在我锋利闪亮的解剖刀下了。
……
别怕,我的爱
我会用温柔对待
轻轻划过你的肌肤
你是我的
我的
我的
不需要再猜
捧出你的心放在我的手心
只有你
只有你
只有你能让我浑身战栗
不要羞赧我的爱
你将为我再次盛开
生命
生命
再次盛开吧
再次盛开……
……
这是一次酣畅淋漓的解剖,那几乎干涸的血管让人怎能抑制心动!那枯竭的骨质让人怎能按捺心潮澎湃!那萎缩的脑半球让人怎能克制为之癫狂的心!还有胃里的稻草、腐肉和泥巴,哦,我幸福得晕眩!!……
“我的小猪猪,你的鼻有两个孔,尾巴卷啊卷……”
我快乐地哼起歌。
负责摄像记录的小胖法医有点被我吓到了,不过他呆呆地道:“或许我缺的就是这份热情。”
王勇很是看不惯:“解剖个尸体要不要这么开心啊!不知道的以为你有病。”
我冲道:“说什么呢!我有病,你有药么!”
好吧,确实激动了些,看着是有点不正常哈,我可能确实是需要吃药了,哈,哈哈(当我没说过)。
收一收情绪,我扯下手套道:“封现场、叫痕检,他杀。”
“哦……啊?”小胖法医半天才反应过来,“怎么会是他杀?肺里有水……”
“如果是溺水死亡,尸体肺部、胃部会有大量的水,但是在水中时间长或者死者在弥留之际落水等情况下,死者肺部也会有少量进水,死者肺部的水少了,明显死者不是死于溺水,你们看脊椎这里,死者死于脊椎断裂。”
小胖法医道:“嗯,是的,我也怀疑过是掉井里摔断脊椎造成死亡。”
死者脊椎在腰部上方有断裂,但却不是掉井里摔断的。
“死者食道口腔都有胃液,背部分离斜方肌和背阔肌后发现死者脊椎断裂处有不明显红杠,死者撞在一个有棱边的地方才会造成这样的伤痕。”我分析,“死者是胃部被踹一脚,急速后退撞到了桌造成呕吐和脊椎断裂,而脊椎断裂是最终导致他的死亡的直接原因。”
小胖法医道:“红杠?我怎么没看见。”
死者体质特殊,背部深层肌肉的出血呈现并不明显,但指出来之后是可以肉眼辨别的,我指出红杠位置给小胖法医看:“这里。一下看不出来,这个高……我怀疑死者是被人狠狠推在那张桌上造成的。”
“桌?哪张桌?”
我指向不远处的堂屋那张被搬到一边的四方桌:“就是那张。”
王勇忽然插嘴道:“会不会是一口水呛死的?不小心掉井里摔断了脊椎骨然后不小心一口水呛死了?”
“不会,虽然我不想说这么俗气的话,但这是一个非常顽强的生命,他千疮孔,但他确实千疮孔地活到昨日,原因或许是他的傻,傻到感受不到生活的折磨,傻到不会想到命运的不堪,傻到不会有一点点结束的念头,傻到只有活下去的本能,无论如何我只是想说这样的生命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恩恩,这小排比、小成语,采不错啊,可我要告诉你傻被水呛死并不奇怪,我小时候就见过傻被水呛死。”王勇不同意我的看法。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今天出来可没吃药!
“已经确定死亡原因是脊椎断裂了,一个外行乱插什么嘴?伸长牛宝宝自己一边翻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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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话 井中的傻子之神人降临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今天出来没吃药!
“已经确定死亡原因是脊椎断裂了,一个外行乱插什么嘴?伸长牛宝宝自己一边翻滚去!”
小胖法医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道:“真叫痕检哇?可能是二傻推的,要不算了行不,总不能追究一个傻的责任哇。”
“你也说了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啊,查了才知道。”
“不是,秦法医,我是怕浪费警力,最近这个抓得很严,前天例会上刚习,不能浪费纳税人的钱……”
“出事我兜着!”我打断他的话道。
然后就是等痕检过来。
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我先安排殡仪馆运走大傻的尸体,农村一般会停尸天的,但我有点担心继续腐烂下去二傻会吃大傻的尸体,真的可能的!腐肉也在异食癖患者的菜谱上。
好好地安排好这具让我激情澎湃让我爱恋不已的尸体,我顺去捞了捞黑毛猪谋杀案涉案证据——在大锅里煮的大骨头。还没煮好,用高压锅煮要快些,这样架大锅用柴火大概还要煮两个钟头。
锅里还有葱花,小民警没看住村民好心给添的……汗一把的。
然后痕检还没来,我们就在村里寻访大傻的情况。
因为黑毛猪谋杀案中有好几头黑毛猪的抛尸地点离大傻家最近,所以村民有怀疑是大傻二傻他们干的,虽然他们也知道身体孱弱的傻绝对没力气捉漫山遍野跑的“半野猪”的,但心里还是有了芥蒂。
还没公布黑毛猪谋杀案已经破了的消息,不过村里有了些风言风语,好多村民听到风声说是张富贵干的,此刻我们又问大傻的情况,他们便问“到底谁干的?”“是张富贵还是俩傻?”“俩傻是不是用了陷阱捉猪?”……
我们说怀疑大傻是被他杀的希望他们提供些有用的情况,村民就不热心了,他们到底不关心大傻怎么死的,他们都更关心猪多些。
其实也不怪他们,谁也不相信会有人去杀一个傻。
可气的是有个银发老奶奶操着我一点都听不懂的方言拉着我的手硬要给我糖吃,小胖法医给翻译了一下,她说的大概是“女娃娃几年级了?真水灵啊。”
“现在小孩真长个啊,我小孙初二就比还我高了。”
“我小孙比女娃娃你高半个头,好,特别好,个头也正配。”
“女娃娃有婆家了没?”
“我小孙习成绩特好,在城里上周末就回来了,女娃娃在奶奶家住几天好不好?。”
“就这么定了,女娃娃今天就住下,等我孙回来叫他带你上山捉猪崽玩,特别好玩。”
奶奶您什么眼神啊!
更可气的是王勇和小胖法医不帮着解释,还在旁边添油加醋、扇风点火的!我诅咒俩坏蛋憋笑憋到内出血!!!
直到天擦黑当地警方也没派痕检来,来了几波人感谢我们破了黑毛猪的案。
又一桌黑毛猪农家乐做好了非拉我们去吃,死拉硬拽地说什么“傻案不急,先庆功。”“懂懂,小事,明天我们问问去。”“一定要庆功!”“明天我们查去,放心。”
我好几次要发火了王勇好几次把我拉住了,我也知道不能得罪当地警方,再说人家是好心,还有一孩没找到呢这大忙的还特意来感谢我们,但是……
正拉扯呢一道强光笼罩我们,照得我们都睁不开眼睛。
强光是从一辆勘察车上射来的,抬手挡着光望过去,只见一个人影从车上下来,身影英姿飒飒,只听他的言语坚定而干脆:“什么情况?找个人带我去现场。”
当地警方竟然认识那人。“这不是常兄?”“正好,走,去吃饭,饭桌上说,好久不见了。”……
那人不客气地打断寒暄,他的言语是神一样的不容置否:“原样给我留一份就行。快!你们谁带我去现场。”
窝得个神啊!!我总算见着一人了,即使只一个影两句话,已能肯定他跟我绝对一人!!我一挥手臂道:“走!我带你去!”
强光灯下就看到一个许强一般帅气的身影了,等看清了而我才发现来的是被剥去的颈皮案中遇到的那个法医,当时的案件碰头会上他对我很友善的。
“你怎么来了?”
“正好附近办案听说就你和王勇两个在这,我想王勇帮不上你,等于就你一个人在办案,就来了。”
我真是眼泪都要下来了,不过我这人还是比较公道的:“也不是,虽然帮不上忙,但他帮我打了狗,还是有帮助的。对了,我听他们都叫你常兄,我也叫你常兄行么?”
“行。”
常兄好像叫常宅,在省厅二十多年了,“省厅老人”了,一米六五左右,戴着眼镜,看起来也快五十了,相貌一般,不说话,正常光线下看就没有强光背处那一刻的夺人眼球的帅气了。(那一刻真的很帅,比电视剧里还帅,让我回味良久。)
上我简单说明案情,到了大傻家常兄就埋头勘查现场。
大傻家本来就没什么人来,正好他死的时候张富贵家的孩丢了大家都忙着找孩,所以即使他死了也没什么人来。
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正因为这样现场保存得很好。
常兄循着我的推论在堂屋找到非常明显的脚步后搓的痕迹,痕迹从离开桌几步远开始,一直到桌边,很明显有人在这里狠狠推了大傻一把最终导致了他的死亡。
对一个刑侦高手来说,凶手的鞋印明显得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常兄一口道出:“男性皮鞋,41码,凶手走有不明显的左脚擦地的习惯,体重七十公斤左右,误差不超过五公斤。皮鞋,**牌,今年的款,稍等我查下具体哪一款,稍等啊……”他翻看笔记本里的系统数据,不到一分钟便确定了,“就是这个!”
我们问了几位当地民警和村民,不到一小时我们就锁定了嫌疑人,但这个名字让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个嫌疑人的身份敏感了!
保险起见我们没有立刻抓人,而是封锁消息做了进一步取证。
两小时后我们以协助调查为由将丢了孙的张富贵带回审讯室。
张富贵家还在等孩的消息,孩妈妈还在哭,孩奶奶躺在楼上,孩父亲出去了,家里东西碎了一地。
张富贵意识到自己不是被“请来”而是被“抓起来”后非常愤怒,谩骂着一脚踹翻审讯室的桌还打民警,两个民警试图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压住他。
外面放着几个扩音喇叭,我顺手拿起一个对准张富贵道:“张先生,关乎您孙的性命请务必回答我,大傻死之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张富贵这回彻底老实了,他被民警反剪了手没法捂耳朵,我想他一定被声波震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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