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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进命案现场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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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到车门口站着,时迁迁点了只烟,递给我一只,我说车内禁止吸烟。

    时迁迁还是点上了。

    我道:“现在哪儿都禁止吸烟,你说你吸得多痛苦。放下他吧,放下他估计你也就能戒烟了,估计连偷东西的毛病都能好了。”

    时迁迁吐了口烟圈笑:“不抽烟,不‘干活’,再离开他,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呢。”

    “旅游?志愿者?哪怕是最没希望的写书码字都去试试呗,总会有不害人不折磨自己的事同样让你体会到自己活着的吧。”

    “行了,‘老妈’!每次见我都这套说辞,姐今天劝你一句,别上杆端着点,男人对送上门的通通他…妈的觉得是廉价货。”

    “明白,你血泪的教训啊,谢了。不过既然你懂,自己也实践一把如何?”

    时迁迁猛吸一口,长长吐出一口烟,做着精致亮片美甲的纤长手指掏出王勇的钱包拍我身上,“差不多就结婚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尺寸’合适不合适,别告诉我你还找什么爱情,这年头哪有爱情?”

    “没爱情,有痴情?端一杯烫的水,放下才能不疼,有希望咱去努力一把,没希望就放下吧,你越毁你自己,他越不觉得你好,你也说男人对送上门……”

    时迁迁不耐烦打断我道:“管好你自己吧,我起码结过次婚了,儿也有了……”

    没听她说完我就自动消失了。

    结婚这档事上,时迁迁完胜啊。

    不过“放下”这档事上,我完胜她。

    王勇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可以伤心一阵,可以生气一阵,也可以转脸就不在乎,不像这姐们这般放不下。

    这姐们她爸神偷,她妈神偷,她奶奶也是个偷,他们祖上很多辈都是这个见不得光的营生,还自封是时迁第多少多少代后代,偏偏她喜欢上一个警察,警察怎么可能娶一个小偷世家出来的小偷?

    喜欢上的时候,她的罪案就已经有一尺厚了,我强烈怀疑她出生的时候就撸过接生大夫的戒指了。

    为了跟他在一起,时迁迁努力黑他拉他下水过、努力把他再白回来过、努力自己洗白过,自过残、割过腕、吃过药、嫁过人、离过婚、随便找一个又嫁……各种折腾各种自虐,她就是不懂得放下,要是懂得放下这事早过去了。

    她喜欢那小警察我也见了,也就一个鼻两个眼睛我不觉得哪里出众了,可她把他当成这一生的真命天,这一生就这么死磕上了。

    偏执是病,她要想治我可以偷渡给她最新的特效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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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话 水够深之走为上
    我把钱包还给王勇。

    “水是够深的。”王勇道,话里别有它意。

    “常兄说他在反扒组的熟人说偷你钱包的小偷就在这辆车上,常兄反扒组的熟人告诉常兄告诉我去要回来就行了,我就去要了回来,听明白了不?”

    “常兄说他在反扒组的熟人说的……”看王勇眼神就知道他心里认定是我指使的了,他拿钱包指着我指了半天,憋出个字来,“你好的!”

    我真不是那种我喜欢你但你不喜欢我,我下蛊咒你的恶毒女人啊,我最多给黑下你手机,还是很有深意的善意的好不好?

    不过你要误会也没办法,才懒得跟你解释。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王勇拿钱包对着光道,“为什么被扎透透的了?都透光了啊……”

    “不知道。”

    “证件都扎成这样了你得给我个说法吧?”

    “切!”我好笑,“给你追回来就不错了,想知道自己查去。我又不欠你什么,本姑娘不伺候了!”

    诗词中,比起“微风凋零,怜惜倚窗的女在枯等”一句,我更喜欢:“春华秋碧,马蹄声远去,回荡着轻声细语。红尘千丈,江湖相忘,与君后会无期。”

    我们分手,我们留下回忆。

    王勇在下一站下了,自己想办法做回程的班车回去,想来他这样优秀的男也是苦恼的,总像我这样有点喜欢他的女,虽然真不是有意的,但总是给他添麻烦。

    时迁迁忍不住来八卦,看她制造的大好机会有没有起到效果。

    我说:“没戏就是没戏。有些事勉强不来,要不是你闹腾,我们还有一个不错的离别。”

    “别啊,先别忙伤感,我跟你说他喜欢你的,要不然不会追上来,他钱包里我看了,就几块钱,一张工行的卡,几张法医名片,一张车票,身份证都没放里面,根本没东西,一张工行卡补办多方便啊,他不是为了追你他上来干嘛?问题是你好好利用机会了没?”

    “车票不是东西啊?”

    “车票追回去也肯定赶不上了,要我就补一张了,我跟你说,他送你到车站基本就赶不上他那班车了。”

    我摇头:“他可能有一点点喜欢我吧,但……哎……我这么说吧,如果你被一人偷了,哪怕只偷你一块钱,你是不是天涯海角也非给偷回来不可?”

    “不一样啊,我是……”时迁迁小声说,“事关我尊严,不会吧……他也是我们这道的?”

    “不是,但他身手好,警觉性又一直很高,我想他受到的冒犯更胜一筹。”

    “这样啊……”时迁迁想了想,手一挥道,“这些都不重要,问题是你好好利用机会了没?”

    “我谢谢你啊,”我瞪她一眼,“我找人制造气氛,我要死了一样求他‘会跟我联系吧’,我都做到这份上了还要怎么抓住机会?”

    “也许隐晦了,他没明白。”

    “谢你啊,他明白了,再说这样都不明白的资质就差了,也不能收了。”我说。

    时迁迁想了想,总结道:“你就是傲了,傲有什么用,傲能帮你嫁出去么?”

    我反问:“就凭我的资质,嫁人我也能活得好,但我一人活着更好,我一定要嫁人给自己找罪受么?”

    时迁迁:“不管你了,我走了。”

    “等等,”我叫住她,伸出手掌心向上托着,手指头勾勾,“我钱包还我。”

    ……

    他为什么不够喜欢我?他到底喜欢我多少?他的喜欢还差几才到表白的程?我不知道……很多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智商直线下降。

    我刚明明说过王勇透彻明白我的意思了,但此刻我又在想也许他真的没明白呢?是吧?我应该更直接一些,女人就应该狠一点,比如直接问他:“要不跟我好,要不被我扎十四个窟窿,选哪个?”……

    想了半天,我忍不住了给王勇打了好几个电话,我想跟他说得再明白点,但是一直没人接。

    后来想起来,王勇手机刚被我黑了……

    黑了好,黑了干净,免得忍不住联系。

    只是一片小小的银杏叶就能写下的小小情事,实在不应该拖泥带水,落下的银杏叶沾了泥水,就脏了一个季节的阳光。

    我们曾经一起住在没水的“古建筑”里,曾经一起工作,虽然王勇那种不叫工作,我排斥过他,嫌弃过他,故意忽视他,拼命查他……

    他帮我打过中华田园犬,一拳挥得那个帅,我到现在想起来还同情大黄呢;他当众被我骂过,难得他能主动找我和解;

    我们一起吃过很多顿夜宵,我拉他去的,因为想把他陪养成夜行动物来着;

    想起来他还欠我两个多月的塞巴斯酱……

    原来不知不觉间,我们之间已经有这么多想起来就会笑的回忆了。

    还有他说的那些笑话,他还怕鬼,好笑了,还有还有……都想不完呢,微笑,当缘分结束,留下想起来就会微笑的回忆是比什么都好的事……

    即便想得透彻,但我还是回头看,我总感觉他在身后,渐渐的这种期翼变成了不安,不知道为什么,离家越近越是不安,总感觉身后有人。

    我拿化妆镜照了照,根本没有王勇的影。

    我坐立不安,这种不安像是身体里那个原始的野兽在叫嚣,它叫嚣着危险,却因为只会疯狂地嚎叫而无法告诉你它嚎叫的原因。

    虽然渐渐退化了,但每个人身体里都有这样预知危险的野兽,有人称之为“第六感”,有人称之为“预知危险的本能”。

    我在想,爱越深,伤越深。

    爱情真的是我不能玩的游戏。

    或许我对王勇的喜欢比我自己想象还要多多,古人说爱情是蛊,蛊是蛊惑,一开始让人愉悦,不管是用在自己身上也好,施在他人身上也好,这些手段让人得到想得到的东西,但当反噬的时候,成倍成倍的蛊虫会撕咬你。

    抬头望天,天空寂静地蓝着,我现在是在被爱情的蛊撕咬着么,我不知道。

    我只能在手上转着“vc”药瓶考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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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话 水够深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浑浑噩噩到家门口,我妈老早把家门打开了,系着围裙拿着锅铲迎出来,“宝贝儿回来啦,外面冷吧?你爸呢?他老早去接你去了,没碰到啊?我跟他说到了打个电话(问问你)打个电话(问问你),从来不听我话……”

    我很是恍惚,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老妈的身影好像是在我眼前播放的黑白影像,我将行李推进家门,人却没迈腿进去,说道:“我出去看看。”

    “别去找了,过会你爸自己就回来了,别锁门,(一会还要开门)……”

    老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把家门紧紧锁上,吸了口气往回走,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本能地将手别在身侧,而手中不知何时已经紧握锋利的解剖刀。

    我家住的是老式公房二楼,六层,没有电梯,沿着楼梯贴着墙壁一步步走下去,透过楼梯上的装饰小窗户看到底下一个男孩在向小区阿姨问什么,手比划多高之类,应该是在找人。

    男孩最多二十出头,身材高大挺拔,面目清秀,穿着欧款及膝风衣,手上拎着大提琴箱,要不是我此刻体内那只小野兽在低吼咆哮着,我一定会花痴的:多有气质的一个男孩啊,不知道有女朋友没有,来姐姐疼你,最近姐弟恋很fashion的……

    但此时此刻我反而戒备地盯着他,别问我理由,此刻没有任何能总结出来的理由,只是直觉告诉我这个男孩很不对劲,我将手术刀别在身侧走到楼梯口。

    跟男孩说话得小区阿姨就住我家楼下,前几年搬来的,好像姓谢,我也不熟,阿姨扭脸看到我,就指着我热心地对男孩道:“这不就你找的小秦么?一米四四,对吧?”

    我没这么矮阿姨!以后再跟您捯饬这事啊!

    “你找我?”我问那个拎着大提琴的男孩。

    男孩伸出手跟我握手,用蹩脚的中道:“doc秦,hello!我、叫、武鸿羲,你号。”

    我笑足颜开,好像完全被他帅气的外表迷住了一样,“nice…to…meet…you!you’re…so…charming~~~~~!”我右手别着刀,伸出左手翻转着别扭地跟他握手,并对看热闹不走的阿姨说,“阿姨,你儿媳妇叫你回家吃饭!”

    阿姨还是不走,八卦地问东问西:“小秦,这是谁啊?长这么帅,还外国回来的!快,介绍给阿姨认识认识!”

    “我也不认识,认识以后介绍一定给您认识,您快回家吧,您在这很不好。”我道,让出楼梯口让阿姨回家。

    阿姨不开心了,寒着脸从我身边挤过去。

    男孩看着阿姨走进去,“bye。”他还在笑着客气,忽然他的脸色变阴森了,我想是因为他看到谢阿姨的脸色不对了。

    而谢阿姨脸色不对了,一定是因为她看到了我别在身后明晃晃的解剖刀了!

    先下手为强!我想都不想,一刀朝这个自称叫武鸿羲的男孩扎过去!

    但他有准备了,一个侧身避开了要害,我想我只扎到他的衣服,他力气很大,一把就把我推倒在地上,我倒地时刀锋一转割伤了他的脚踝,他带伤退后几步,将大提琴箱放在地上准备打开。

    “进屋!进屋!”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叫还在愣着看热闹的阿姨进屋,阿姨傻掉了,嘴上害怕地“哦”着,却没听到她脚下有挪动半步。

    武鸿羲的大提琴箱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把抢!机关枪!

    同时我妈一边下楼一边叫我:“宝贝啊,这么冷的天……”我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

    我妈就在我身后由不得我半点犹豫!

    我站起来就朝武鸿羲扑过去,而此时武鸿羲已经拿起那把抢,一时间我根本无从分辨是多大杀伤力的枪,我只想冲上去,在他举枪扫射之前一刀割断他的颈动脉!

    哪怕死,一定要在死之前割断他的颈动脉!

    决不能让他还有力气伤害我妈!

    这是我唯一的念头!支持我毫不犹豫往上冲的念头!

    但比我更快的,一个身影从侧面出现,他右手将武鸿羲还没有完全举起的抢口按向地面,左手在他脑后猛击,腿下拗步横扫,武鸿羲高大笨重的身体被他打得整个腾空起来,在空中倒转之后头部重重撞在地上,仰面向上倒了下去。

    王勇?!

    来不及我反应,王勇将武鸿羲的抢扔进草丛,一把将我护在身下,“卧倒!”

    草丛中传来一声比老式炸爆米花更大声的爆炸声,弹片四溅,爆炸产生不少浓烟,呛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这时我妈正好走到楼梯口,看到我们都卧在地上,而一个男趴我身上护着我,我妈赶紧走过来问:“出什么事了?!谁家放爆竹啊这么响?!嗳!你就是王勇吧?快起来快起来,伯母拉你……真好,真好,小伙真精神……”

    我爬起来顾不上别的,抓着我妈手道:“妈!快进屋!进屋!靠墙蹲着,千万不要靠近窗口!快!我爸呢?爸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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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话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中)
    我爬起来顾不上别的,抓着我妈手道:“妈!快进屋!进屋!靠墙蹲着,千万不要靠近窗口!快!我爸呢?爸呢?!!!!!”

    我的五脏六腑都要搅成一团了,王勇安慰我道:“你放心,我一跟过来,没有别的同伙!”

    我顾不上理他,不是我不信他的话,是我不能冒这个险。

    现在完全不知道情况,不知道武鸿羲为什么要杀我,不知道他枪从哪儿来的,不知道他枪为什么会爆炸,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炸弹,还有多少炸弹……

    我打电话叫爸不要回家,立刻进最近的警察局,我托市局的朋友开车去接他,别人不管是谁他都别相信!

    然后我给市局几个朋友打电话,严令我妈回家躲着,用家里用的透明胶带把现场周围缠一圈,任何想靠近的人都将面对一把带血的解剖刀!

    一分五十秒后社区民警到了,十五分钟后市局值班的警察过来,接着,特警、防暴警、拆弹组一一到位。

    我在市局工作两年,虽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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