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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仙姬-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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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这是我最后一次对着他笑了……
一阵巨痛自头顶传来,六长老的右手贴着她的头顶,一股可怕的巨力似乎正在试图将她的灵魂硬生生自肉体上撕下……好痛!无法形容的痛!
宁禹疆最后的微笑当场挂不住了,一张漂亮的小脸扭曲起来,神情比哭更难看。
水流觞心中一惊,不由自主走上两步想要阻止,旋即想起刚才六长老所说的话,如果此刻干扰施法,很可能会伤害到宁禹疆的魂魄,到时的后果之严重,简直是所有人都承受不起的。
剧痛仿佛无休止地折磨着宁禹疆,正常来说,痛久了就会开始神经麻木,但是现在的这种痛,仿佛连绵不绝,而且每一次的痛法都不一样,简直比什么十大酷刑要恐怖百倍。
“出!”六长老忽然暴喝一声,宁禹疆骤然觉得身上一轻,所有的痛觉全数消失不见,好像从不曾痛过一样,但是身体的感觉很奇怪……觉得似乎整个人要融化飞散一般,找不到丝毫着力处,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
宁禹疆用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楚究竟自己怎么了,却见到眼前不远处赫然躺着另一个自己,这就是传说中的灵魂出窍么?
好奇地想伸手去摸摸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根本已经没有手,现在之意一团无形的灵体。还想再了解清楚其他情况,记忆中忽然涌出无数画面,宁禹疆茫然的任由这些画面如潮水般把自己淹没,一幅幅画面从陌生到熟悉最后与本来的记忆融为一体——这些都是属于风静语的记忆!从她出生能够记事起到她“身亡”为止,清楚之极、完整之极!
奇怪的是为什么不迟不早,偏偏在这个时候冒出来?
本来对于风静语这个身份的隔阂与陌生,因为这些记忆的涌入慢慢消融,她就是风静语!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认同这个身份。
陷入混乱之前,宁禹疆唯一想到的是——真是亏大了!早知道这些东西会回来,就不用花百年寿数去三生殿换百年记忆了!
在六长老看来,施法的过程不过是短短一瞬,在宁禹疆的感觉中却是度过了风静语五百多年的一生般漫长,而在水流觞看来,感觉也差不多,同样是漫长而又煎熬。
宁禹疆的魂魄已经从肉身上成功分离,一团透着淡蓝荧光的烟雾一般悬浮在大殿的上方。六长老念一声口诀,大声道:“去!”
一股大力带着魂魄就往地上李菀菀的尸身而去,眼看着就要从她的头顶没入她的体内,正当六长老与水流觞屏息静气等待施法的结果之际,忽然那团淡蓝的烟雾翻滚起来,一下挣脱了六长老的指引法术,在半空中停留了一阵,反转方向扑向宁禹疆的身体。
这一下大出两人意料之外,六长老还未想到要如何补救,那团淡蓝的烟雾已经消失在宁禹疆的头顶。
而宁禹疆也陷入了昏迷……
水流觞顾不得其他扑上前去抱起她,她的身子温暖,呼吸正常,甚至脉搏也依然稳定地跳动着,只是两眼紧闭,任由水流觞呼叫了几声,依然一动不动。
“怎么会这样?”六长老大惑不解,之前明明一切顺利,为什么宁禹疆的灵魂没有附身到李菀菀身上,反而回到了宁禹疆的身上?
正当两人一个着急,一个迷惑之际,殿门被一把推开,土思彻、毓秀童子与水成壁一脸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
六长老时先派了人在正尧殿外围把守,以免有人闯进来影响施法,但是土思彻这个既定的土族族长,侍卫们自然是不会拦阻他的。
“你们究竟在做什么?!”土思彻一眼见到昏迷在水流觞怀中的宁禹疆,心头一颤,几乎失去理智。
毓秀童子一把扑上前去把宁禹疆自水流觞怀中夺去,重复了一遍水流觞的动作快速检查过她的生命迹象,抬头惊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昏迷不醒?”莫非他来迟了一步?
他被宁禹疆偷袭施法弄成昏迷,但是失去宁禹疆的恐惧令他的意识提前冲破了法术的禁制,竟然不到一个时辰便清醒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冲过来阻止宁禹疆离开,水成壁自然不肯放他走,宁禹疆既然要用这种手段把毓秀童子留在这里,必然有她的道理。
毓秀童子的法力比起水成壁高了一截,但是要一出手就克制住对方却绝无可能,两人从殿内缠斗到殿外,眼看着离正尧殿越来越近,但是水成壁却缠得越来越紧,他情急之下大声把宁禹疆打算换魂回家然后与他们永不相见的事喊了出来,而与二弟勘察完迷宫法阵的土思彻正好回到附近,听着了话什么也不说了,发了疯似的就往正尧殿的西侧偏殿狂奔。
也许大家都迟了一步,本来活蹦乱跳的宁禹疆在六长老施法过程中出了岔子,一睡不醒……
终于把土之卷搞定了,下一卷,宁禹疆将真正觉醒,踏上她的女王之路。
火之卷
219 黑暗中的计划
有光明就会有黑暗,阴影总是伴着光亮而生。
幽暗的山洞内,一团烈焰熊熊燃烧,耀目的火焰在黑暗中弹跳几下,火焰中浮起一张苍老扭曲的面孔,嘴巴一张嘶吼道:“三长老与裂原魔君死了?!竟然还是败在土族一个后生小子手上?!”
“土族中人确是如此说的。”黑暗之中传来漫不经心的答话声。
“仙族这些年,后生俊才不少啊……土思彻,之前三长老明明曾经说这小子虽有天份,法力在土族年轻一辈中也算拔尖,但绝对排不到五大仙族小辈中的前三甲么?怎地几年之间便如此厉害?不可能!不可能!”
黑暗中响起好几声叹息,其中一个冰冷的声音不屑道:“怕是土族为了挽回面子虚张声势,当时在坤尧宫中的尚有水族的水流觞、水成壁兄弟以及风族的宁禹疆……他们联手亦未可知。否则,就是这土思彻另有奇遇,传闻风妍语也在坤尧宫内,事发后潜逃而去,待属下找到她,一切便见分晓。”
“虽然折损了三长老与裂原魔君,但是土族的损失也十分巨大,不但土明瑞那个老匹夫死了,九个长老也只剩下不成气候的三个,更不要说坤尧宫经此一役,迷宫法阵与地宫恐怕都要重建,说来也不算全无收获。”
“牺牲如此之大才取得这么一点成果,哼哼,三长老在坤尧宫里潜伏多年,真正办起事来,比起万绿谷中行事的窑也,却是差得远了!万绿谷一役,窑也全身而退,木族、雷族的高手却伤亡大半,双方还几乎反目成仇,只剩下木瑕雪那么个小丫头硬撑着门面,已经不足畏惧。”“木族与雷族就算尽灭,还有风族!你还是不要得意得太早了。”
“该死的风族,都消失了一百年了,竟然忽然重新出现,始料不及啊……”
“风族退隐百年,实力丝毫未受损害,倒是一个劲敌!”
“风族与水族……需要从长计议,尤其风族,从来与魔主关系深厚,我们实力未够之前,最好还是不要惊动魔主。”
“这么怕魔主,何必跟着我们兄弟冒险?”
“哼!温柔乡是英雄冢,一个毫无雄心壮志莽夫罢了!”
“剩下火族与金族,金族只剩下个花架子,嫡系子弟一个比一个更不成器,不如……”
“还是集中全力先收拾火族吧!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
从漫长的梦境中醒来,宁禹疆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睁开眼睛看看四周,认出这是自己在巽风崖上的卧室,一时间不觉有些迷惑,这究竟仍在梦中还是已经回到了现实。
稍微动动身子,就听见一阵阵清脆的风铃声由近而远响个不停,接着,房间门砰一声被推开,哗啦啦跑进来一堆人,当先的正是毓秀童子与水氏兄弟,后面有二长老、风钰等一众亲戚。
宁禹疆的身上被施了小法术,只要她醒来,巽风崖上的风铃就会全数响起来,所以这些人才能来得这么快。
毓秀童子见到宁禹疆半坐起来,激动得一下扑上前去就想把她抱住,旁边的二长老哪里容得了这家伙当众非礼族长,重重咳了一声,一举手把他扫到了一边去。
毓秀童子骤不及防扑歪了方向,扑到了宁禹疆的腿上,他也懒得去计较二长老的偷袭,抬起头什么也不说,一脸哀怨地看着她。
宁禹疆愣了一下,挪动目光一个一个仔细打量站在床边的人,忽然道:“我想静一静。”
“你已经静了一个月了!”毓秀童子不肯干休。
“一个月?”
旁边二长老道:“族长在坤尧宫忽然昏迷,至今已经整整一个月了。”
她竟然当了一个月植物人?!宁禹疆小小吃了一惊,马上想到自己回家的期限,不过……就算没有过期,她也回不去了吧。
“你们出去吧,有些事我要一个人好好想想。”向来精力充沛的少女恹恹地说道。
她这个样子,让人如何放心?
“那么你好好休息。”水流觞竟然是第一个答应撤退的人,言毕拉过水成壁一道退了出去,其他人面面相觑,最终也默然离开。
毓秀童子想赖着不走,结果被宁禹疆的叔叔风钰强行拖走。
室内回复寂静,只有窗外传来的若有似无的风声与风铃碰击的细碎清脆的声音。
宁禹疆呆呆坐在床上,回想起昏迷前的事情。
那天她的魂魄离开了身体,似乎同时冲破了某种禁制,所有关于她在原来的世界重生之前的记忆全数浮现出来,她想起了风静语一生的种种,想起了她在这个世界的亲人、朋友、爱人,也想起了她的责任与理想,不舍与牵挂,于是在即将进入李菀菀身体的前一刻,她反悔了,挣脱了六长老的引导法术,回到自己的身体之内——她在这里有太多太多放不下的人与事,她不能就这样不负责任地转身离开。
然而这么做的代价就是,她永远失去了回家的机会。魂魄离体对于魂魄本身的伤害颇大,每次施展后至少要有半年的恢复期,当这本年过去,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化成仙身,与原本那个世界的亲人彻底断绝血缘关系,到时就算可以用大轮回盘穿越时空,也找不到她的亲人了。
宁禹疆想了一遍又一遍,再来一次,自己还会这样选择吗?应该还是会的。在她恢复记忆的那一刻,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简单的十五岁现代少女,她是风静语,风族三千多名族人的族长,每一个都是她的责任。
但是要从此与那个世界的亲人诀别,却让她心痛如绞,十几年的骨肉亲情,不是那么容易抹杀的。
她想一个人静静,因为她觉得很混乱,她要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办,既然决定了要留在这里,她就要面对风静语这个身份带来的一切。
不知不觉站起身走出了院子,顺着记忆中的道路,不过一阵就走到一处悬崖之前,这里是风静语当年需要静思时最喜欢待的地方。
坐在悬崖边上,熟悉的劲风紧紧把她包围在其中,心却慢慢静了下来,一坐便坐了一整天,日升月落,照耀着无垠的天地,所有的烦恼一丝一点沉淀……
身后传来衣袂翻飞的细微声响,宁禹疆若有所感地转头一看,竟然是水流觞!
220 现在的我
宁禹疆所在的这个悬崖虽然不算什么隐秘之处,但是水流觞一个水族的子弟,又只到过巽风崖一回,如何能这样精确地找到她?而且看他脸上的神色,一点都不意外,仿佛认定了她必然会在此处一样。
“你……究竟是谁?”宁禹疆此刻几乎已经可以确认,水流觞之所以能够让她产生一种亲近熟悉的感觉,绝非偶然。
“你猜到了?”水流觞笑容淡淡的透着欣喜与一些感慨。
“阿灵?!你是钟灵?你……你怎么会、会变成水、水……的、的儿子?!你莫非也跟我一样?”宁禹疆确实猜到了,只是觉得这关系实在太令人凌乱,她都不知道当着水流觞的面,该叫水向天做水大哥还是水叔叔了,所以,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水流觞的笑容便成了苦笑,当年的同辈、甚至是自己的情敌,竟然成了自己这辈子的老爹,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只能无奈苦笑。
宁禹疆一想起他的经历,马上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觉来,被打扰的不快转眼就飞散在风中。她不也是被骗了,平白无故矮了一辈,成了自己姐妹朋友的侄女么?
“你当年为什么会忽然失踪身亡?你是因为在三生殿上取了三世珠,所以知道上辈子的事吗?”宁禹疆好奇道。
水流觞对第一个问题避而不答,反问道:“这个先不忙说,那天在六长老为你施法时发生了什么事?眼看着换魂夺舍之法就要成功,为什么你的魂魄又回来了?”
宁禹疆长长叹了口气,道:“因为我是风静语……我想起了一切,我走不了了……”说着说着,一颗颗豆大的眼泪珠子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来。
水流觞一窒,就见宁禹疆抱着膝盖当着他的面放声大哭起来。
时间仿佛转眼回到大半年前,他与宁禹疆相遇那天,宁禹疆在小湖边也是这样毫无预警的忽然放声大哭……他除了无奈,一点点办法都没有。
大半年前,他看到她哭,心里很是错愕无措,今天再看到她这样大哭,他依然束手无策,只能静静坐在一旁,心痛地看着她发泄情绪,暗暗祈祷哭完之后,她可以振作一些。
幸好宁禹疆的性子不是那种只知沉浸在悲伤之中的自怜自伤型,尤其哭得差不多了,一眼瞄到水流觞那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焦虑神情,顿时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水流觞大大松了一口气,连忙主动引开话题,免得她又哭起来。
“你还真是几百年如一日不会哄女孩子,见到我哭,都不晓得安慰一下,借肩膀给我靠一靠,亏得那么多女孩子把你当梦中情人,她们竟然没发现你其实是块愣木头!”宁禹疆毫不留情数落道。
水流觞迟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好吧!我们还是不要对愣木头有什么要求了!宁禹疆囧了一下,忽然想起刚才的话题,于是问道:“你现在应该记得一点点前世的事情吧?”
水流觞点点头,他取了一颗三世珠,现在有前生的百年记忆。
“你会不会觉得对着水、水族长很尴尬啊……”如果让她现在见到水向天、风聆语等人,她肯定尴尬死了,不知道改叫他们叔叔阿姨还是姐夫姐姐……哎!
水流觞就更惨,当年他还是钟灵童子的时候,与水向天法力相当,都是仙族中备受瞩目的少年英才,加上两人隐约都对风静语有着一些未能宣之于口的情愫,虽然接触的机会不算多,也从没有什么过节,却是面和心不和,颇有点互别苗头的意思,现在一下子矮了一辈成了人家儿子……真是作孽啊!
人们为什么喜欢幸灾乐祸,因为看到有人比自己不幸,心情会好很多。
水流觞哭笑不得,想了想道:“我现在是水流觞。”钟灵童子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如果不是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水流觞不会去取三世珠,有很多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纠缠不放只会令自己难过,于事无补。
其实决定取下三世珠那一刻,水流觞也曾挣扎过,甚至离开三世殿后,也不太愿意回到水族去面对水向天等人。为宁禹疆到土族探路是原因也是借口,当时他表面上虽然沉静如故,但心里却纷纷乱乱,难以平静。
直到再见到水成壁,今生的弟弟,他重新想起过往百多年的经历,终于明白了,过去的就是过去的,他今生已经是水向天的儿子,有早丧的母亲,有为了自己的前途嫁入水族的养母,有新的族人……这些一切一切都是真实的,不容否定的,他为什么还要为了前生的事情却纠结难过呢?
宁禹疆听了他的话,沉默了一阵,道:“是啊,我从前是谁已经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现在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想怎样生活下去。”
“你想通了就好。”水流觞看着她重新泛起笑容的小脸,知道她已经放下心结。宁禹疆的性格从来拿得起放得下,既然已经决定了留在这个世界,就不会再让自己一直沉浸于不能回家,与亲人诀别的悲痛抑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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