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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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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人们发出了一阵嘤嘤嗡嗡的议论声,不少人脸色都白了几分。
  刘隼冷笑说:“谋杀?他们只是没有得到海神的青睐罢了。”
  宋东祁奇怪地反问道:“海神的青睐?谁知道自己有没有得到青睐?如果只是早晚的事呢?”
  刘隼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奇怪地微笑了一下,又说:“宋老板,也许您会生气,不过,与其关心其他人的死活,还是好好修养身子吧,若是得了那A开头的病,谁也救不了你。”
  说罢,男人扬长而去。
  “……这家伙。”宋东祁看着背影哼了一声。
  “宋先生,尹先生,我也是觉得……这一切很可疑。”艾薇尔不忍继续看尸体,掩住口鼻对几人说:“我先回去了,你们多加小心。”
  又对瞳海说:“小海,有时间去找我一趟,我有事请与你讲。”
  “我得去照顾卯娴了。”琮凛一脸歉然地告退:“帮不上什么忙,对不住了。”
  “瞳小姐,如果有时间去看看她,好吗?”男人也对瞳海说,言语间难掩对卯娴的关怀。
  “好,我会的。”瞳海点头:“您放心吧。”
  那随从也被架走休息不提,其他人都散了,连蔡万都只是说了番好话便躲去驾驶室了,想必也是不想管的。
  那卯回晟生前也算只手遮天的大人物,一世传奇,说话做事都能让风云变色,到死时不仅惨厉无比,连尸体都没人处理。
  “这船上还真都是些死了也没人过问的成功人士呢。”孙大壮杏眼一挑,望着海面轻笑道。
  一时间,只有尹亭、宋东祁和瞳雪等人自愿留下来安置尸体,当然也是希望能把很多谜点查个水落石出,以免继续有人死亡。
  “这位置……”尹亭围着泳池走了一圈,回到原地思索起来。邮轮上方向似乎都有些错位,就好像在一个笔直的甲板上歪着建了各种设施一般。
  他郑重问瞳海:“莫怪我多言多问,这里是哪一门?”
  高长恭捺眉头一扫,代替对方回答:“北方坎宫,属水……是休门。”
  尹亭仔细捉摸,也觉得是。他好气道:“建筑歪斜,高先生如何看出来的?”
  “天为,地为尺,人心浩荡,纵弯必直。”高长恭答。
  “又是命批,又是煞星,又是八门……实在扑朔迷离啊。”宋大花一脸困扰唏嘘道:“不管凶手是谁,只怕不凑齐九星必不停手。”
  “就怕这样。”尹亭脸色更加严肃:“既然为了凑煞星命数,这尸体也必有古怪。我们是否应该找人来检验一下?”
  “把那缝合的位置铰开么?”宋大花提心吊胆地凑近看了看,一阵头皮发麻。
  “作为缝合线的,好像……是肠膜。”宋东祁推推眼镜得出这样的结论。
  “啊,是了,宋老板早年是学医的。您不介意的话,能再仔细看看吗?”尹亭问。
  宋东祁摇头:“我是临床,我的随行医生是学过鉴定的。”
  男人说到这里才发现那人并不在场:“罗米他人呢?”
  “我们也不知道,”一个随行人员连忙报告道:“那天罗米把席小姐的遗体送去冰冻就没回来,刚才去找他,人失踪了。”
  “怎么不早说!”这下连宋东祁表情都变了:“难道真查不下去了,等着被杀死?”
  “宋先生别急。”瞳雪说:“我曾为了小海而读了一个医科博士,也许有用。”
  不愧是瞳雪,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沉着部署道:“你们几个,去温泉拿布巾做个简易担架,把尸体带去七楼冷柜。”
  “萧晨,孙大壮,你们去医务室拿工具,稍候下楼陪我验尸;高长恭,傅秋肃,你们在附近收集一下线索,有什么发现立刻通知我们。”他吩咐完后面几人,又温声说:“小海,你跟好我,不要再乱走了。”
  瞳海乖乖点头。
  “尹先生,宋先生,两位要不要一起去?”
  “好,也算作个见证了。”两人表示同意,把随从遣回去待命,跟瞳雪一起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经过联系,希望有点进步……小白鞠躬……
  三刑,死人无怨(下)
  第三十七章三刑;死人无怨(下)
  在第一具尸体造访之后;七楼冷库的冷冻室彻底变成了停尸房。
  在第二具尸体造访之后,七楼冷藏室的银色不锈钢料理台彻底变成了解剖台。
  如果这邮轮还有机会继续运营,还会有人在这里做菜吗?大花表示非常好奇。
  他更好奇的是;研究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心理学教授瞳雪真的会解剖吗?
  他的疑问无人可知。
  几人面如凝霜,审视着那浮肿的残损尸体。即便那躯体已像一条被捞出来的死鱼摊在料理台上,也可能蕴含着挽救生命抵挡杀戮的线索。
  “开始吧。”
  瞳雪套上了厨师厚厚的操作服作为隔离,带着手套执着手术刀;娴熟地从死者后颈挑起缝合线;割开了一部分。
  “可惜无法检验这肠线是谁的。”尹亭失望道。
  在这种气氛下,连开□流都变得压抑。
  尸体被塞得鼓鼓胀胀;一旦有了一个突破口,内容物便挤了出来。
  “碎石?”几人微微愕然。
  “应该是。”瞳雪点头,手不停顿,利落地继续挑开缝合的刀口。
  随着整个后背的肠衣线被划开,胸腹两腔内没有脊椎支撑,全是灰黑色的小石子,倒豆子一般流淌出来,只觉得触目惊心。
  “你们不觉得这是……特意让我们看到的吗。”瞳海忽然说:“如果尸体被啃噬干净,然后石子洒满游泳池底,恐怕是没有现在的震慑效果了吧。”
  这个假设让空气更加凝重了。
  “时间算得真准。”宋东祁沉思:“如果你们晚到一会儿,尸体被鱼群咬穿了,就没有这种效果了。”
  “看这里。”瞳雪拈起一颗,用毛巾擦了擦。这石子一部分比较不规则,另一面却是磨平的。
  “上面有字!”孙大壮惊呼:“是个‘至’字!”
  瞳雪又挑了一些凑到光线下看。
  有的石子上面有图案或比较完整的字,有的只是零星的笔画,还有的什么也没有,只是普通的石子。
  可惜由于太过破碎,尚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
  “可以肯定的是,内脏都不见了。”
  清理出大半碎石后,死者的胸腹腔内没有发现任何器官。
  “萧晨,你和孙大壮尽快这个复原了。”瞳雪说:“剩下的人回去等消息吧。”
  “交给我们吧。”萧晨说。
  “也只好如此了。”尹亭疲惫道,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尚不知未来会如何。
  几人离开后,只剩下孙大壮和萧晨对着尸体。
  两人面面相觑。答应得干脆,却不知如何下手。
  “要是爸爸在这里就好了……”孙大壮叹气,他眼前浮现起自己爸爸不小心打坏了妈妈最喜欢的花瓶,把花瓶修复如初的场景;又想到自己爸爸后来又把花瓶打碎一次,把几乎碎成粉齑的花瓶再次修复如初的场景。
  当然了,还有妈妈发现了之后如何打爸爸的景象也是历历在目的……爸爸一边挨打一边哭喊着“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的样子给自己的童年没有留下任何阴影。
  “先把带字带图案的挑出来,看起来像是一个平面。只拼这一部分就行了。”萧晨安慰说。
  “好吧……这人真讨厌。”孙大壮不情愿地开工了,用大号的镊子挑挑拣拣。
  “是的……我们把石头都取出来,把尸体先存进去吧。”萧晨少有地赞同,对着尸体嫌恶地皱眉,连碰都不想碰。
  不得不承认,他讨厌面对这个解剖台上的人,尤其是在身子已被打开的情况下。被咬得坑坑洼洼的肌肉,黑洞洞的内腔,都不比上这人的行事作风让人恶心。
  为了所谓的儿女成群,不断地收集女人,过着土皇帝一般的糜烂生活。
  这也罢了,当年为了进军欧洲市场,竟然把一个妻子拱手送给对手,逼得那女人自杀身亡。
  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也罢,禽兽不如也罢,商场的战争就该用些商业手段,这么做已不仅仅是诋毁商人的品性了,谁又愿意成为这种人的同盟呢。萧晨拒绝过这人的合作——作为没有父母的孤儿,他对亲情与责任更加看重。
  据说连他的亲生骨肉也有看不下去的,比如二子早年与他决裂,独立门户。
  也不知道算不算报应,那些儿女接二连三地死去了,最后只剩下在外独闯天下的二儿子和卯娴两个人。
  所有脏器都被掏空了,也该留下心的——好让人看看是不是黑的。
  “还是搁在这里吧,这样我就有压力快点拼这些石头了。”孙大壮一脸幽怨地说:“虽然赶不上爸爸在的效果,也算是个鞭策了。”
  萧晨噗嗤一笑,他家大壮总能把自己烦恼一扫而空啊。
  只是,岳父,你该打喷嚏了吧?
  两人投入了繁杂的复原工作中。
  从最底层的甲板,一个女声一边哼着歌曲,一边拎着裙裾上楼,层叠的纱裙堪堪拖曳在台阶之上,随着脚步发出簌簌秋叶般的声音,在空荡的楼层悠悠地回响。
  冷清又阴森,却又凄艳的曲调。
  如果仔细分辨,那歌声与上次略有不同。
  “这是海神送给我的聘礼……不再恨了……”
  “这是海神送给我的聘礼……不再恨了……”
  “吃了它,永远青春美貌……”
  “吃了它,永远不死不老……”
  “吃了它,我是你的皇后……”
  “我就是贝罗纳,保卫在战神身旁,替他征战四方……”
  “凋零在此……我凋零在此……”
  “Tear……”
  “Of……”
  “Belle……”
  一声声如痴如怨,如泣如诉,也不知是爱意绵绵还是恨意绵绵。
  “瞳雪,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
  “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你也太入戏了。”
  “原封不动还你。”
  丑门海终于回到房间,因为卯回晟的死折腾了一番,时间已经下午临近傍晚了。
  瞳海的设定需要丰富的表情与柔弱智慧的玻璃心,再有成就感的演绎也是很劳顿的。一旦回到自己的私密空间,她立刻垮下脸,什么表情也没有了,与同样面瘫的瞳雪面对面躺下,然后面瘫地对视着,如同一对七年之痒的麻木夫妻。
  这就是表情消耗过度吧?
  桌子上伪装成的橘子的手机蹦跳起来,来电话了。
  “秋肃?”丑门海抱着大橘子一骨碌坐起来:“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飘渺的、若有若无的歌声,片刻之后,歌声消失了。
  “听到了吗?”傅秋肃问:“歌词略有变化,而且比上次多了一句”
  丑门海沉吟片刻道:“据荒泯说,这是堕神的报丧者。你怎么看?”
  “只论调子准不准,你不及她;其他的,她不及你。”
  丑门海无语:“明明是赞扬……为什么我高兴不起来呢。”
  “长恭人呢?”她问。既然秋肃能潜到报丧者附近的空间裂隙作观察,高长恭肯定是不在的。
  “你们前脚刚走,他就打了我一拳跑了。”那边苦笑。
  丑门海想了想叮嘱道:“秋肃,你可千万别……啊,你等等。”
  床头的内线电话又铃铃响了起来,瞳雪一点挪窝的意思都没有,丑门海只得把与傅秋肃的谈话暂搁,去接座机。
  “嗯,是我。夫人您好。”
  说话间,她手里的橘子手机挂线了。
  “好的,我这就过去。”
  扣上电话,丑门海推推瞳雪说:“艾薇尔夫人有急事见我,你好好休息吧,一会儿国内该出早餐摊了,记得去买早点。”
  “不想动。”瞳雪背对着她。
  “懒蛋。”丑门海郁闷道。
  “……”瞳雪不说话,默默抬手指了指。丑门海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一台老虎机插着电源搁在卧室角落里,还在一闪一闪放光芒。
  玩角子机上瘾的丑门海偷偷搬了一台在卧室里,昨夜玩了个通宵。
  “呵呵……我只是觉得新鲜。”丑门海干笑一声,换了衣服溜之大吉。
  只剩下瞳教授一人趴在床上,小气巴拉地瞪着那台老_虎_机,和对方较上劲了。
  “你有什么好得瑟的,一断电你的寿命就结束了。”瞳雪莫名其妙地对着一台机器发起狠来。
  而另一边,丑门海只走了几步就来到艾薇尔夫人的房门前。
  房门是虚掩着的,她原想敲门,轻轻一触门便开了。
  艾薇尔夫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静静坐在客厅中,像是已经等候多时。发丝精心打理过,然而脸上的泪痕无法隐瞒。一直不离女子左右的胡叛并不在房间内。
  “小海,坐吧。”女子声音有些喑哑地柔声说道。
  “夫人,您找我来有什么急事吗?”出于尊重,丑门海落座后才问。
  “这事情很机密,只能你一个人知道。”艾薇尔夫人十指紧紧相绞,鼻尖渗出汗珠,连声音都有些走调了,显是十分紧张。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丑门海关切地问:“有什么我能帮得上您的吗?您告诉我,我一定帮您。”
  “小海,你是个好孩子。”艾薇尔夫人悲切地低语。窗外灰紫色的天空阴云密布,忽地雨水倾盆。
  一个闪电之后,灯灭了。
  七楼冷库。
  在孙大壮和萧晨的努力下,最后一块石子回到了它应在的位置。
  一个青色的闪电划破夜空,罕见的大雨滂沱而至。
  “果然如此。”萧晨看着复原的物件喃喃自语。
  摆在两人面前的,是一块灰黑色的大理石墓碑。
  “既然看明白了,把尸体送进冷库吧。”孙大壮说着,两手施力拉开冷库的大门。
  隆隆的雷声如同先锋,一个巨雷在那之后猛然炸开,带着毁天灭地一般的威势。
  就在这时,轮船的灯火灭了。
  又一道天青色的闪电照入黑寂的房间,把房间瞬时照成一片苍白。
  “啊!”意料之外的景象连萧晨也不禁动容。
  只见冷柜之中,不是那席绫的人皮和骨肉分离的尸体,而是……
  僵冷着横躺在那因为雾化升腾的冰凉白气中的,是两具一模一样的、封岑的尸体!
  没有血,没有惨不忍睹的场景。但是,与这样的尸体仅有一门之隔却毫无察觉的感觉更让人毛骨悚然!
  一把黑色的手枪压着一张纸条,静静躺在两具尸体正中央。
  “命带三刑,太极无情,不刑父母,自身不宁,比劫临刑,兄弟不平,子息临刑,妻子哀呜,有冲有破,衰败也灵。”
  “死人无怨,三刑归天。”
  “封岳,封岑……”孙大壮与萧晨对视,从彼此眼中看到一阵惊骇。
  孙大壮拿出手机拨打丑门海的电话,然而没有人接听。
  “小海不可能不接电话,出事了!”
  “这电停得蹊跷。”萧晨说。
  “走,去找他们。”两人异口同声,默契地冲出门。
  走廊里漆黑一片,两人才跑出几步,只听得一声枪响!
  黑色与雨水同时笼罩了海天之间的邮轮。曾经何其雄伟的庞然大物,在自然面前也显得那么脆弱渺小。
  青色的闪电一个比一个更急,夹杂着愤怒如同神罚的雷声,把黑夜映衬的如同白昼,连海浪也掀起飞沫。有什么无形的东西,正在汹涌地冲刷着邮轮上的一切事物,让人觉得这是个摇摇欲坠的末日!
  艾薇尔的房间内,似乎连空气也被雷电贯穿了。
  原本就慌乱的女人一反高贵的常态,一个踉跄跌坐在地,大滴的冷汗从额头滑下,浑身颤抖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人。
  “夫人。”丑门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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