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风水师-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你让谁走?”荒泯皱眉。
  丑门海自然知道陈灵的心胸,天底下比他自己好看的都必定不如他聪明,天底下不如他聪明的必定都不如他好看。
  他虽然不说,但是对自己的样貌极为自负,如今看到荒泯,自然而然把他当成什么二流演艺公司的戏子。
  看到这边气氛僵持,廖姗姗的随行人员跑了过来,向荒泯躬身行礼。“凤先生。”
  “陈灵,怎么对凤先生说话的!”陈灵的老板也走过来,一时间乱作一团。
  “我最看不起那种吃上辈子产业的人了!”陈灵轻哼了一声,意有所指地嘟囔了一句。
  “廖姗姗,你从哪里找的好男人?”荒泯沉声,掩饰不住眼中的怒火。
  “你怎么这样说我父亲!”廖姗姗也急了。她与廖家本没有关系,原名叫靳姗姗,后来被凤千久收为义女之后,才知他其实是廖家的一支,后加入廖家改姓为廖。
  “凤先生,您别生气。”
  “父亲,我……”
  “你们……”
  “凤总,你看……”
  “千久,别闹。”最后是丑门海的声音。
  “罢了,年轻人都这样。”见陈灵梗着脖子不说话,荒泯挑了挑眉毛,貌似宽容地摆摆手,表示算了。
  陈灵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荒泯侧过头去,亲了亲丑门海的脸,喉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这是廖老板的哥哥,凤千久,他是缅甸所有地下产业的老板。”陈灵的老板亡羊补牢地介绍道:“也是廖姗姗的义父。”
  “丑门海,要不要跟我结婚啊?”荒泯把嘴唇贴在女孩耳边问:“这样你就是他岳母了。”
  丑门海仿若未闻,一道细细的血丝,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失陪了。”荒泯微微颔首,拉着丑门海走进招待贵宾的单人休息室。
  “目标被凤老板带走了。矛盾已经激化。”隐在暗处的人用微型对讲设备报告说。
  “收到。剩下的事,能听多少就听多少,没必要暴露。”耳内的接收器传回指令。
  “收到。”那人把设备收入怀中,见两人进入单间有几分钟,放轻手脚打开一墙之隔的房间。
  不知对方做了什么手脚,监视监听设备全都无效,负责监视的人只能趴在墙上听。暧昧的声音从房间里面隐约传了出来。
  ……
  “嘴巴张大一些。”屋内传来凤千久诱哄一般劝导的声音,然后是满足的低吟:“是这样,好乖……”
  “不要用牙咬。”
  “太深了,我想吐……”丑门海含混不清的声音。
  “你用舌头推一推。对,舌尖……就这样……别想什么陈灵之类的……”
  ……
  “呜……”丑门海把嘴里混杂着涎液的白色东西吐出来。
  “牙龈破了至于塞棉球吗!”她怒,好好的狗血被荒泯给搅乱了,气得她使劲磨牙,连牙龈都咬破了。
  荒泯笑笑,指指隔壁,那人自讨没趣,应该已经走了。
  “人都走了,那就放我下来!”丑门海从袖子里掏出一堆棉球和创可贴砸他。
  “在你心情变好之前就这么坐着吧。”荒泯笑眯眯任她砸,就是抱在腿上不松手。
  “你今天就该带那个圣童来,让他把这种人用劲扔上天,直接变卫星,都不用收尸的。”
  丑门海无语:“恭喜你,你走近科学了。”
  荒泯哈哈大笑,又要凑上去亲近,被丑门海用手把脸推得远远的。
  “对了,”她想起一事:“不说你,凤千久都百十岁的人了,他们看不出什么破绽吗?”
  “记不记得宋东祁的事?”荒泯攥住放在脸上的手反问。“百年之后,让宋家生个孩子取一样的名字,然后二十几岁的时候替换掉就是了。”
  丑门海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继续寻找答案:“那么廖家和凤千久是怎么回事?”
  荒泯向后倒去,仰卧在长沙发上,懒洋洋地说:“廖家与凤家本来就都是兄弟。一支在明,一支在暗,不一样的姓氏却是同样的利益。”
  “那么你所替代的人的兄弟是不是叫廖千秋?”她问,想起请柬上的名字。
  “对。凤千久的兄弟叫廖千秋。”荒泯意有所指地说,一抬膝盖,把丑门海晃得失去平衡,扑倒在自己怀里,一个翻身把人掩在沙发内侧,亲了上去。即便经过长衫里面穿棉袄的事件,他还是不抛弃不放弃地试图把对方的下摆提起来,就像一个急色……不,恋情炽热的男人。
  门被打开。
  “父亲,”正是廖姗姗换好了衣服,和陈灵一道推门来叫人。
  “不懂得敲门吗?”荒泯牌凤千久冷声斥责,把挤在沙发内侧的人护得更紧。
  ……
  然后门又关上了。
  没人敲门。
  ……他们走了。
  =============================
  为什么感觉你比我更热衷于狗血呢?丑门海被挤得喘不过气来,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这就话。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第四章 
  荒泯自认为他是个绅士,是个很保守的人。
  所以,待陈灵和廖姗姗走远之后,他识相地松开手,没有继续纠缠下去,起身为丑门海整好下摆,抚平衣褶,把本来就好好系着的鞋带也解开重新系一遍,伺候得简直是周到体贴。一切打理完毕,她还蜷缩在沙发内侧,悄无声息。
  绅士体贴的荒泯不知道,这景象愈发像是一臭流氓行凶得逞了,第二天早上,那受害者趴在沙发上默默地哭。
  如果荒泯点上一支烟在指尖烧着,再说句:“已经这样了,你就看开点吧。”
  那就彻底狗血了。
  “怎么了?”荒泯推推她,半开玩笑地问。没有得到回答。
  “生气了?”还真闹脾气了啊,他想。
  “真生气了?”他暗自笑了一下,想到怎么去惹她,伸手去捏她的腰。
  一捏之下,无数层重重叠叠的衣物从手里滑出,就是没碰到肉。
  除了长衫,每一件上衣都塞在相同材质的裤子里,裤子塞在袜子里,袜子塞在到小腿中部的特质鞋子里。就算他今天真的想下手,仅仅脱衣服一项工作就要进行十几分钟;如果丑门海不乐意,那么连虞姬硬上弓的机会都没有。
  衣料总厚度已经达到ISO9595,防弹防爆防水防狼标准。
  荒泯心中一时百转千回,心说估计瞳雪的日子也不好过?自己要不要庆祝一下?
  ……所以说,荒泯是个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里有硫酸的人啊。
  丑门海又往里缩了缩,不言不语。她在考虑荒泯刚才的话,脑子里有点乱,正好缩在狭小的空间里激发一下思路。
  现在的宋东祁是百年前送进血池的那个,替代了应该三十几岁的宋家家主。凤千久的身躯也是百年前的那个,而且应该比宋东祁还大些,因为东祁说那人是他在国外认识的老师。
  刚才荒泯也说了,凤千久就是廖千秋的哥哥,本该好好发展地下产业,却被什么人怂恿着去研究生命的奥秘。
  那么,那时的廖千秋呢?作为兄弟,一明一暗,总不可能对自己哥哥在马楠岛所做的事情毫无察觉吧?
  这一代廖千秋是崭新的,还是百年前的怪物?
  如果不是,又为什么要起同样的名字?
  如果是的话,廖家对陈灵的栽培也就事出有因了,荒泯的凑热闹也很可以解释清楚。
  宋东祁。凤千久。廖千秋。
  好吧,她确实从乱麻一般的线索里找到了一点点规律。那就是……
  ……为什么所有的豪门都要走相似的路线?他们不烦吗?
  “还有谁也是替换过的,都来我这里签个到吧。”她闷闷地说着,默默抽出一张纸,举得高高的。
  然后就干脆装死尸了。
  ……
  “你看起来很疲惫啊。”荒泯把手从她胁下穿过,轻松架了起来,轻巧地放在沙发上摆出“坐着”的造型。丑门海表现得异常消沉——看样子,她连喘气的热情都没有了。
  “嗯,不太像等着包公做主的秦香莲。”他像思量计策的狐狸一样微眯着眼,托起丑门海的下巴细细审视她的表情:“那么,是担心陈灵被人害了?”
  她叹口气:“不止担心他一人,其实我也很担心你。”
  担心你四处招惹是非,乱趟浑水,提线操纵,戕害人命。
  “好吧,那我透露一点消息。”荒泯很满意这答案,颇为受用地说:“你知道,廖家最近正往欧洲发展。”
  “你正在查的、欧洲区域发的事情,是廖家的新对头做的。”
  “知道了。”丑门海敷衍地点了点头。
  “你不信?”荒泯似是极为失望,沉着一张脸慢慢逼近,把鼻息喷在她脸上,呢喃道:“怎地露出这般半信半疑的神色,你认为我会骗你吗?”
  她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不是不相信,也不是半信半疑。
  而是完全地、彻底地、绝对地、根本地连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事实上,她对摆明了就是来搀一脚捣乱的荒泯的话语,连半信半疑都做不到,她从荒泯的话里唯一得出的结论就是:荒泯的中文说得很好。
  这是唯一能够确保真实性的结论。
  “好吧,如何才能让你相信我?”男人伸出舌尖,在怀里人的脸上划着圈,他乐于看到对方尴尬的神色,感觉她皮肤下瞬间绷紧的肌理。
  “能不能告诉我过去的两年里发生了什么?”她问。
  “有什么报酬?”荒泯才不会吃亏。
  “没什么可给的,你要是不想说,我自己去查。”丑门海推开男人站起来。
  “好吧,这次白送。”丑门海被男人拉住,背后传来妥协的声音。
  “我以凤千久的身份重新回归廖家,以血兽的身份和幕后之人定了一个协议。我不插手任何事,只把你们回来的时间延后两年,任他私下进行各种动作,但是不可以伤害你。”
  “啊!”丑门海两眼放光,俯身“叭嗒”在荒泯脸上亲了一口:“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如此虚弱的定位!”
  “作为约定,我也不能告诉你更多了,”荒泯摸着自己被亲的脸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想查什么,不过这次的事与廖家无关。他走往长生之路的进程,已经不需要做这种事了。”
  “既然与廖家无关……今天订婚的事情也是巧合吗?”
  “你很喜欢陈灵?”荒泯瞳仁一缩,变成金色,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从背后勒住她,把人紧紧压制在怀里。
  她顾左右而言它地说:“你的女儿很漂亮。”
  荒泯轻笑:“义女而已,吃醋了?”
  “三十年之后,她只能输给你。”
  丑门海再次无语。只听得荒泯带着笑意在耳边说:“情敌一个就够了。”
  “光你自己就分成了好几个……”她喏喏地说,脑中浮现了血兽拼图。
  无法想象宋东祁和百陌也对自己有想法的景象。丑门海艰难地咽了口水
  “我分离开的是力量,不是神志……中枢始终是附在这个身躯里。”荒泯驳斥了一句,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言。
  两个半小时后,订婚宴正式开始。
  陈灵的演技可谓一流,四个人同坐一桌,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快。丑门海一直攥着荒泯的袖子,免得他又故意刺激人。
  廖家专门请人来表演助兴节目,一切进行得正酣时,主持人忽然走下台问荒泯:“凤先生,给我们讲讲你最开始创业、赚取属于自己第一桶金的故事吧!”
  荒泯淡淡地笑着,带着一种贵族无法达到的风采,走上为了订婚宴搭建的小型舞台。
  丑门海看着这人的举手投足,这种从容气度,不是一辈子可以锻炼出来的。只有生生死死,才能锻造出这样一个人。
  在宋东祁和兰陵王身上,也可以找到类似的感觉,萧晨虽然有智慧和手段,却少了一些沉淀感。让她心头一动的,不是这种感觉本身,而是似乎还在什么地方看到过、遇到过。
  在哪里呢?
  她的思路,被一阵笑声打断。荒泯说,“我原来是屠狗的。”
  在座宾客都笑了起来,凤千久做地下产业是袭承传统,谁都知道这只是句玩笑话。
  他又淡淡接到:“仗义多为屠狗辈,负心全是念书人。”
  说罢,向他们的桌子若有若无地一瞥。
  陈灵隔着廖姗姗,坐在自己右手侧。
  丑门海只觉得一阵想碾死自己的恨意从那个角度飘了过来。
  真想一走了之啊……
  “说到这个话题,凤先生独身多年,没有婚姻甚至没有情史,现在廖小姐也找到了人生中的另一半,对自己的感情有什么计划吗?”台上的主持趁机探听消息。
  作为在场唯一的知情人,丑门海自然知道,当年被荒泯附身了的凤千久连天门都不能出,哪还有工夫考虑那些事情。她津津有味地想,荒泯该不会告诉主持人“我很宅”吧?
  “我想,我在等她。”荒泯说着从台上走了下去,坐回丑门海的身边,顿时大厅里各种声音四起。
  后来,廖姗姗上台献歌一首,作为职业歌手,她的嗓音还是不错的。丑门海和陈灵隔着一个空座位,她茫然地看着舞台上美丽的女子,没想过自己再见到陈灵,会是如此相逢。
  她以为,那该是几十年之后,陈灵也不记得她是谁,子孙满堂,过着不错的生活,那样就好了。
  他当年说自己绝对不会结婚,女人只是事业的拖累。
  他也对她说,绝对不会哄她、花心思对她好,因为他奋斗的时间用掉一秒就少一秒。
  她没有相信,却也不认为陈灵会这么快就决定和一个女子厮守一生。
  荒泯牌凤千久又上了台,和负责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片刻后场内响起一首很老的伴奏。
  他拿起话筒,低柔缱绻的声音飘了出来。
  “看不清胜负成败”
  “难料结局悲喜境”
  “命运帮我或是帮他”
  “谁明此中究竟”
  ……
  带着蛊惑人心力量的声音,一字一字叩击听者的心房。
  凤千久唱完,在雷鸣般的掌声中,把话筒递了过来。
  扬起的嘴角,无声地摆出唇型:想救他,就趁现在。
  她闭上眼,再睁开,回了一个微笑。
  “北斗的星,”
  丑门海接过话筒清唱起来,迈着特殊的步调走上舞台,像是在跳舞,又像是毫无章法地走路。
  “天下无人可修。此道至高。”荒泯低喃,把酒送到口中。
  “北斗的星
  是谁温柔的眼睛
  一勺一勺
  舀不尽银河水中的星星
  都说相思与春发
  我看见相思染尘灰
  锦绣斑斓
  那是谁织就苦难和繁华
  我静听风声和水流
  欣赏了广厦千万千
  山平海填巨龙仍盘桓在天地间
  等我出现
  都说相思与春发
  我看见相思染尘灰
  明月不移
  潮汐阴晴入了谁的梦里
  我抬袖润我朱砂笔
  写下了丹汞的痕迹
  风轻云淡 苍天抬起慈悲的眉眼
  红尘可怜
  ……”
  丑门海一边唱,一边在舞台上行走。
  唱到苦难和繁华的时候,她的落脚之处,正是这房间内伤门和景门的方向。
  这一首歌,可以救陈灵,也有可能把他卷入更深的漩涡中去。
  荒泯不是记忆不全的血兽,无法为这些人所用。那么追求长生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老方。
  藏宝图已经告诉你了,去找吧。最终是贪欲吞没了你,还是你征服了贪欲,那都是之后的事了。
  只有弱者才会欺负弱者。强者,可以去挑战更强。
  她两者都不是。她是丑门海。
  一曲结束,荒泯立刻把人拉出大厅,在转角僻静的地方狠狠吻了上去,厮磨啃咬,带着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