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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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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丑门海知道自己现在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她只希望萧晨和这伙人可以早点离去,那点饼干和果汁根本不够,她感觉很饿很饿了。
“第一个问题——何谓风水?”萧晨问道。
虽然很奇怪他为什么要问这种东西,丑门海还是安分地回到:“《葬书》说:‘经曰: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又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在我看来,风水是环境塑造人格之术。”
“那么,何谓坎山?”萧晨听完又出一问。
丑门海很详细地解答:“坎山为阴阳始分之地,坎山高大肥满,出入诚实宅厚,忠寿贤良,若坎山低陷,北风寒气吹动,多贫苦不利于财。若在穴后,主穷寿夭。在龙砂主长房、四房、七房有人无财,在虎砂主三、六、九房劳苦不利。”
“还有,该如何牵弓?”
丑门海沉吟了一会,反问道:“哪二字?”
萧晨写给了她。
“哦,牵弓。这是一种布葬之法。来龙顶欹转凹侧,寻肥突放送,取龙左右管弯环有如牵弓发箭之势,中应分明,于鼠肉处开浅井放棺,有若靶搭正箭,力能远发,应居两旁,棺头必合,棺脚必分,借倚护弦之力,极为至理,务要前案弯如张弓方吉,反弓便凶。”
“我的问题问完了。丑门小姐,就算你只是在掉书袋,也非常了不起了。”萧晨扬起嘴角,轻轻地鼓了几下掌。
“既然没什么问题了,您请回吧。记得把门给我关好了。”丑门海尽量客气地回到,低头不去看这个可恶做作的家伙,话刚刚出口,她便感到额头一凉。微微抬眼,原来冰凉的东西是刚才那把装了消音器的银色手枪,这次她看得仔细了,M92F,银色系列应该是美军的配备设计。黑洞洞的枪口似乎觉得小别胜新婚,正挨埃蹭蹭对着自己的眉心向自己问好。
“丑门海,你再一次证明了自己没有做戏的天赋。刚才你讲你那个风花雪月故事的时候,我不记得你说过你是个风水师。恐怕在你自己的潜意识里,也觉得这是我们该知道的事吧?”
丑门海抿唇不语,脖颈僵硬。
通过萧晨的眼睛,反射出了一个僵直着身子的傻姑娘。她在心底笑了。相比于中午遇见的那个坐在螃蟹样子跑车里的男人,这个男人虽然在威胁自己,但是并没有真正不赦的恶意。如果自己今天非得死在这里,也只可能是这把枪走火了。她对世情看得很淡,什么阳谋阴谋,立场目的,其实很难说有对有错的。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要是真心计较起来,以死相逼不如给些活着的折磨更有效。萧晨从生死下手,又费尽唇舌反复攻心,已经很留情了。她倒是希望萧晨能让手下去煮辣椒水——当然了,中间记得要加上自己前几天配置磨好的咖喱粉,鸡肉块,胡萝卜,洋葱还有一点点鲜笋。
萧晨看丑门海眼神涣散,不知她已经在肖想晚饭,只当女孩到底是怕了。
见状他的口气又缓和下来。精明如他,几捉几放,估计任谁也该安分听话了:“你当美国是个藏人的地方吗?
“谁都知道你花了好几年的精力,处处纠正小节,替那个叫陈灵的改了命,又把他送出国来,只希望他远离可能的牵扯。
“你若按兵不动,也许谁都没有知觉;你动作这么大,你当就没人发现?你为一个人做到这一步,谁还想不到拿他来威胁你?
“这人本来活该狭心反复,一世颠沛,你非要给硬塞上个飞黄腾达,为此还和你的老板反目——不过也难怪,丑女人就算如此倒贴别人也不会记得你的好。”
丑门海闻言眯起眼睛。萧晨才发现,虽然女孩子样貌平凡,眼睛却有着非常好看的曲线。黑色的瞳仁几乎盖满了所有的空间,已经不能用单纯干净来形容了。完整纯粹的黑,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这层肌肤之下,眼球全都该是满满的夜色。
什么人的瞳仁可以大到这种地步?
女孩没有因为几近恶毒的嘲笑发作,只是平静地说:“我没有倒贴成功。凡是我欣赏的人,都是心比天高的。没有人肯放下自己的尊贵和傲气和我亲近。”
“所以你撕掉了能陪他一起奋斗的伪装,什么垃圾学校的通知书,站进了沃顿商学院的讲堂里做了教授?真是判若两人啊。若是说感情受挫的奋发图强,是不是在能力上有所牵强了?”
萧晨挥了挥手,所有人都退出房子。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接近真相,他的声线就越温柔,就像玩弄食物的猫。
“我们见过你哭得雨泪滂沱求那男子不要和你分手,却也在一个月后看到你坐在世界最著名的商学院里和一群五六十岁的企业首脑笑谈商业风水。
“丑门海……这就是你用的名号,你以为在场没有一个中国人就不会有人知道你吗?”男人手心翻转,掌心立刻多出了一张名片,正是丑门海当时发给几十位学生中的一张。老板扬言如果出国的一年不发展客户的话就断零花钱,她自然是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拼命揽生意。
丑门海盯着那张名片看了一小会儿,无奈地笑了笑:“原来这家药业公司背后的出资人是你们。”
“你可以看得出?原来如此。那你更不必隐瞒了,我不想威胁你,只是希望能为我们多多受累,找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
“我是风水师,易术命理自然要懂,推演还是会的——萧先生,你的指甲颜色真美,又粉又白,好像是溃疡性结肠炎和慢性肾衰竭症状综合在一起的颜色。”丑门海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答应,她只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而不回应第二个要求。
萧晨知道自己将会是赢家。对着丑门海的讽刺,他不为所动地把名片翻来转去地欣赏着:“青山公司?真是个好名字。都说青山不老,看来还是有些凭据。”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你还少说了一句。”
颀长的身材,灰白色的发,非常浅的肤色,柔软却线条坚毅的唇,笔挺的鼻梁,只有眼睛像是丑门海的复制,容姿几乎不似人类的美貌男人挂着疏离的笑容,倚着门摆了一个萧晨不久前才做过的姿势。萧晨想要叫防卫,才想起为了机要的话题,几十人都被支到外面了。这男人既然能进来,外面的人不死也不可能有战斗力了。
“瞳雪!”丑门海愉快地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萧晨听到这个名字,瞳仁猛然收缩。他自然听过。
青山不老,为雪白头。
瞳雪发威,腹黑散退
第五章
瞳雪反手关上门,面瘫着脸坐在丑门海的小沙发上,单人的沙发被两个人一挤,丑门海自然被挤到扶手上去了,只能斜斜地坐着。萧晨进退两难,只得又坐回自己宽敞的长沙发上。
丑门海对着男子咧着嘴做了个也许是笑的动作:“Hi,瞳雪。你怎么来了?”
“饭后百步走,溜达着来了。十三个月二十天五个小时没见我,你有没有觉得冷清?”
“三秋不见,如隔一日。”丑门海实话实说。
“你说反了。”萧晨小声地提醒。
“没有,我只是在表达真实的想法。”
“所以我也认为你一定说反了。”瞳雪点点头,作出总结,对萧晨的印象一下子好了不少。
“确实是有张让人嫉妒的脸,还有些让人望而却步的手段。” 萧晨思索着开口:“听说你们因为意见分歧这几年已经不再合作,没想到是我多虑了。”
“是这样的,瞳雪不让我追求我同学,我就离开了瞳雪去追求我同学。后来瞳雪知道我没追上我同学,瞳雪就回来了因为我不再追我同学。”丑门海主动解释到。
“你说这么绕有意思么……”不是很高兴她反复提起什么同学之流,瞳雪眯起眼睛,向周围的物品看过去,寻找有什么可摔可砸的,最终还是没有发作。
“就因为有点绕口才这么说的,难道不像扁担和板凳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吗”丑门海歪头想了想,纳闷地问道。
“那你慢慢说,我回去了。”瞳雪撇撇嘴,站起来作势要离开。
“萧晨先生能帮我送客吗?我被绑着站不起来。谢谢你。”丑门海有礼貌地请示到。
“你亲自还是送吧,送我回国,这位先生估计不认路。”瞳雪手指一挑,绳索根根断裂,丑门海苦着脸活动着麻木的手臂。
“萧先生,回家洗洗睡吧。”瞳雪拉开门,做出送客的姿态。
萧晨见大势已去,苦笑着说:“我们只是谈生意,到现在我都还没说出来意,你们就让我滚蛋吗?”见瞳雪脸色更加难看,他补充道:“我只是想拜托你们找到点千秋或者一方完整的墨染寒烟,赋予昌荣公司真正的昌荣。”
门“砰”地被关上了。丑门海瞬间站直了身子。“你从哪里听到这两个名字的?”
看到事情有了转机,萧晨稍稍松了口气:“瞳雪,你的身份一直是个谜,有人说你是丑门海养的人形蛊,有人猜测你是某种妖魔,或者是兵解的散仙。我原本不信,今日得见,传闻确实有根据。你刚才是知道丑门海有难,走阴路而来的吧?或者是土遁之法,缩地成寸?”
瞳雪从怀里掏出车钥匙。
萧晨往窗外看去,一辆新车停在门口,看起来刚刚熄火不久。他的脸色变得难看。
看够了对方难堪,他才得意地说:“我是走阴路到一家4S店,买了车开过来的。”
……
萧晨没想到这位和丑门海骨子里一样恶劣,咬了咬牙继续说,“既然如此,你该明白有道行的人可窥神鬼天机。我的老板曾经找过一位会走阴的天师为其观落阴,回来后这位天师神色反常,对所见之事毫不松口。我的老板非常好奇,最后百般劝说,给出多年的供奉,那天师才粗略地提了个大概。他说有一种似丝非丝,似革非革的纸张叫墨染寒烟,只因凡人眼中纸张为黑色,只有知道这就是墨染寒烟的人才能看出那是白纸。这种奇特的纸张是阴司誊写命格所用。那天师说,现在竟有一整方墨染寒烟现在散佚人间。”
“有这种大事……”丑门海的注意力也完全被吸引过去,听到这里她低低惊呼一声。
“其实这件事并没有引起阎君的注意,因为凡人,甚至仙阶低微者根本不能改动或沾染这种命格之纸,否则会遭雷殛加身,当场暴毙,连墨染寒烟也会同时损毁。
“而世间有一杆神物叫点千秋,可让凡人在墨染寒烟上书写却不遭谴罚。
“只要用点千秋在上面书写,就能改人命运,墨染寒烟有一整方,而点千秋却只有一支,如果能座拥改命之笔,有墨染寒烟的人必会拿出来共享;如能拿到完整的墨染寒烟,也相当于有了资格借用点千秋。”
瞳雪点了点头:“这么想没错,可你为什么要找上她?”
萧晨目光落到窗外,过了很久才如实相告:“我们听说你改人命格,猜测两者都在你手里,已准备强夺——不过如果你真的有便不会落到如此凄惨下场。”
他看了丑门海一眼,对方表情没有变化,才缓缓接到:“我本无意再为难你,只是想拿陈灵的安危逼迫你用心寻找,对你究竟能否找到并不抱希望。可当我看到瞳雪的手段后,又觉得也许你们能觅得点千秋。”
“谢谢你的故事,不过你必须要离开了。如果你坚持不走的话,我们离开也行。”看丑门海的神色有所松动,瞳雪抓起她的手腕往门口带。
“瞳雪是和你有约束的狐狸?或者是你的蛊?你也只有这种手段能得到一个人的忠诚吧?”激将的声音在丑门海背后响起:“你们站在一起,还真有点无盐女配兰陵王的感觉。”
丑门海扭头望向萧晨,他的目光直入人心。
“真是一个美好而且对仗的比喻,我今年春节一定会把它写好了贴在门上的。”丑门海一点也不生气:“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们走了。你要是不想走的话房子你留着住吧。现在都晚上了,可我还没吃午饭呢。”
“难道你真的不想改自己的命吗?”萧晨继续劝道:“这年头利益之上,很多修道人都忙着开宗立派,赚取供奉。就算是俗世的天师,也有不少手下有真章的。您与我们合作,可谓是双方受益。我们刚才也没有真的要伤害先生您的意思,只是想看看丑门先生是不是名副其实罢了。”他刻意地忽略如果不符实是不是就杀了干净的问题,
“你根本不用说这么多,一块蛋烘糕就能把她打发了。”瞳雪忽然插了一句。
“给你五秒钟,拿出块蛋糕来。”丑门海也厚脸皮地在一旁摊手等着,另一只手攥在门把上。
“五……
“四……
“三……
“二……
“一。
“拿不出蛋烘糕来是吧?我们走。”丑门海果然把门又拉开了,一边往外迈步还一边转头恨恨说到:“连两块钱一斤的蛋烘糕都舍不得买的顾客最烂了!”
“寒酸。”瞳雪点头。
……
“我们愿意拿出昌荣公司15%的股份,请你们帮我找这两件东西。”萧晨颤抖着声线说到。他攥紧手心,指甲陷进肉里。
丑门海的脚步缓了一下,回过头来,露出一种怜悯的神色。
萧晨以为她会嘲笑自己,可是他听到的却是瞳雪冰冷的质问:“你到底瞒了什么?”
“你宁可让渡自己的股权也要找到墨染寒烟或者点千秋,是不是因为你知道自己若是完不成任务必死无疑?”
“肯拿你的运道来主公司运道的老板,与你必定亲如父子兄弟,情深意重,又怎么会做鸟尽弓藏的事?”
“请你告诉我,”丑门海拦下了瞳雪之后的质问,迟疑了半晌才问出口,她知道这是面前的男子不愿意想起,不愿意提起,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是不是你的老板——我是说,宋先生——他已经死了?或者说——现在的那个人,已经是个被寄居的空壳?”
萧晨消沉了
第六章
萧晨闻言,脸颊倏然褪尽血色,显出一种灰败的意味。他慢慢跌坐回沙发,片刻后,男人发出哽咽的喘息声。
丑门海没有想到男人对这件事的反应这么大,无措地和瞳雪对视了一眼,瞳雪猜萧晨或许要把事情和盘托出,示意她稍安勿躁,等着萧晨继续说下去。
“你们猜对了。”
男人眼神空洞,无力地挥挥手:“那人……夺舍宋东祁之躯,又要倾尽公司的产业,寻找改命的法门。你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趁着能走快走吧。若以后有机会遇到高人,请托陈此事,替我为东祁报仇。今日多有得罪,来日我自当以死谢罪。”
瞳雪点了点头:“难怪你要散尽自己的家产去寻找两者的踪迹,不动宋氏分毫。现在看来你不希望宋氏的家业被毁。然而你要知道,江山易主,你现在不过是人臣甚至人仆。宋氏家业,乃至大小性命,是毁是留,其实已经不是你为他做了什么能决定的了。莫要再心存幻想,只因为那人用着宋什么的身躯便把两者的做派会为一谈,自我欺骗没有好结果的。”
萧晨把脸埋在膝盖上,在沙发中缩成小小的一团。他在两年内遭受了接二连三的灾难,都因别人贪欲而起,强取豪夺,自己被逼无奈为虎作伥,只为保住宋家平安。如今被瞳雪点破,才发现自己做什么也是定局,整个宋家都是别人的掌中玩物。最后的一点期望破碎,整个人就如死掉一般。
丑门海一向心软,对这种事最看不下去,走上近前,真诚地对萧晨说:“我三番五次激怒你,你却并无杀机,想也是被逼无奈。萧先生,我认为你不需要再找那两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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