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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曼陀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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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没了底气,“我只是有这………爱好,是男人都理解,拍一些大美人。”
“你这是只拍一些?你这是侵犯别人隐私,从时间上判断,你在跟踪这个女孩子,不是一两天………喂………你往哪儿跑!”
周雪蔷支耳听着,感觉这边不对劲时,她从原先坐的地方站起身——“许延,你怎么………有事情吗?”
许延猛然刹住正要追上去的身子,他回转过头,朝看不见自己的她笑着安慰。
“没有事,路人问路而已。
第七章 掌上阳光 上
许延依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看着周雪蔷,俨然看到九年前跟着姐姐离开时的笑笑。回想当年情景历历在目。
周笑笑伸出手:“我们约定,从现在你要好好长个子。”
“你也要答应,不再是木头娃娃,高兴时笑,难过时哭,记得要多笑笑。”
当时听他说这话的笑笑眼睛里有明亮的东西闪了闪,表情慢慢松懈,仿佛解开沉重盔甲。
她笑逐言开,身边的人感觉一刹那眼前有花开了的眩目,才知道,小小年纪的她竟是个美人坯子。
他的思绪到这里停止,回顾头认真地看身边亭亭玉立的女孩,想象当年缩小版的周雪蔷,这样看着看着,感觉愈来愈熟悉,如果没有意外分别,长大后少年时期的他们一定是最好的朋友,记忆里的面孔仿佛与面前的女孩重叠,要是你就是笑笑,我会好好保护你,他在心底发誓。
许延问:“想不想做我小时候做过的一件事?”
周雪蔷将脸别向他,同时亦感受春风熏暖般的气息。
“是这样做么——?”周雪蔷摊开手掌,两手平放,她的手臂打开,象张开翅膀的鸟儿,洁白透明的羽翼象一道幻影如影随形。
“是的,手心朝天空,就象你的心在手上,让它从房间走出,空出心房,好好晒晒太阳,眼睛闭着,脸朝阳光,金色光芒在跳舞,凭临微风后,放阳光在手心里,觉得我们可以强壮地接受任何风雨。”
“可以的………,我能够做到,我一定行!”虽然被层层纱布遮挡住眼睛,周雪蔷有了足够的勇气去迎接未来。是的,无论未来如何,我可以,相信自己一定行。
“许延,谢谢你,我发现我现在变得轻松些啦,而且啊,掌心里有阳光,心也跟着热起来………更象浑身有使不完劲儿的女斗士呢。”周雪蔷伸出手期待许的手与之相握。
许延愣愣地看着她白皙的手,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有些迟疑握住那手的主人手心散发的香气。
经过医院大厅,许延看到从对面过来一行人,为首之人风姿卓越,定睛细瞧此人正是前日一同送周雪蔷入院的江茂青。
江茂青目光移向伫立大厅一角的男女。
许延的身份他已经知道,至于那失去部分记忆的女子,有关她的身世,江茂青要想了解的已不仅仅是这些。
江茂青移动脚步,眼里眸光闪动,他抬起的脚步每一步走向的目标从未更改,每一步相同节拍一样不会改变,要改变的也只有别人。
他一动他身边的人众也随之而动,医院院长身份的中年男人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他摆摆手示意停止。
停留原地有一会儿的周雪蔷好奇地问:“有什么事吗?”她心想一定有事情,人不都是为某种原因停驻步伐,也许是途经风景也许是遇到要见的人。
“没有,不要担心。”许延嗓音一贯温柔。
江茂青对于男性的柔和素来嗤之以鼻,不屑一顾;他脑海内母亲与父亲形象的角色颠倒,父亲文弱书生的模样,常令他浑身不自在,之所以独自一人坐单身公寓,最主要的原因避免看到母亲在颐气指使包括父亲的低声下气。
周雪蔷站在面前仅一米的地方,江茂青停止往前,许延张了张嘴要说些打招呼之类话,可对方的眼神并不在自己身上,他犹疑着止住声静观其变。
江茂青清清嗓音,用只有他才知道努力放低沉了的声音说:“周小姐,听医生说明天是拆线的日子,因为明天出差,所以今天我提前来看看。”
周雪蔷未说话,她的想法很单纯,现在听到这男人的声音并不陌生,她希望有人解释对方是谁,或许那个人能自己开口告诉她,在她不方便的情况下,别为难她整日追问见到的每个人,说什么对不起,我现在在认人方面有些困难,因为失去记忆原因。
等待片刻,双方本应交流的对象却沉默着,许延打破沉寂,“雪蔷当初送你进医院,是这位江茂青先生帮了很大的忙。”
原来是一位好心人,周雪蔷郑重地点点头,她表示感激:“江先生,谢谢您的热心相助, 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江茂青微愣,他开始留意周雪蔷对许延非常信任,俩人合拍的模样,看上去一点不象刚刚认识,象认识多年的老朋友。江茂青仔细打量这位二十岁出头的青年,身高有一米八零,国字脸,虽非时下年轻人中流行阴柔之美,但不失其硬朗的帅气;江茂青觉得不排斥此人,但是也无必要过分亲近,我们并不是同类人,他这样想缘于商人的敏锐,江茂青注重的人于人形式上的交往该省的则省。他只是对许延轻扬下颚,他高傲的头颅对待别人示好表示居然只习惯于点点头。
周雪蔷看不见,但她有所感觉,怎么形容呢,就象一个和谐的氛围,突然被一股旋风冲击,打破的不仅仅平衡,对江茂青的出现,他并不是以恩人自居前来换得一声感谢的目的,他是出于真心关怀陌路相逢的落难之人,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那个人的声音在昨天听过一次,当时周雪蔷就有被触动的感觉:他是谁,这声音的主人他是谁?即使现在知道他的名字,离自己这么贴近的地方,周雪蔷还是不能释然,象本不清朗的暗夜又被谜雾遮盖,她唯一想知道,换得谜底的代价是离此人远些还是近些?
第八章 掌上阳光 下
许延不是不想打破沉寂,而是在本不应出现的冷场来自这俩位四十八小时前,还只是惊鸿一瞥的男女主人公,说惊鸿一瞥也许不够精确,能够看到对方只是江茂青一人,出于惊奇,许延忙着左瞧瞧右看看,他也忘了开口说话。他在等待下一秒江茂青做出的反应。
江茂青没有令许延失望。
“周小姐,你的名字叫周雪蔷,以后,我可以直接称呼你的名字,行吗?”
以后,还有………喊她的名字:周雪蔷,好怪异的感觉,同时有这感觉的是两个人:周雪蔷,许延——气氛在压抑着,而紧迫施压人面部表情平静无波,并不留心眼下第二个冷场是由他所致。
周雪蔷发现她令对方等太久,以至回答这问题时,她本人的干尴程度已让自己非常失态。
“这,可以吗?啊………真的对不起,我的意思是当然可以的。”
“好,那就这样定了,以后见面是直接呼唤对方名字,再见!”江茂青说完他要说的很快告辞离去,正如他冒然出现,又匆匆地离开一样,让人无从整理。
许延实在是藏不住心事的那种人:“咦,他怎么能走了呢?我还想跟他弄明白怎么一回事?”他看看周雪蔷话到嘴边又咽下,其实他想问江茂青,你跟人家熟悉到用亲近称谓,难道你们不是第一次见面?许强并不想就此问题打扰周雪蔷,他不希望她有所困扰。
江茂青走出医院大门,事情并没有象他想象中简单,他继尔又自嘲地想,是否是自己的问题,凡事都是从复杂的地方入手,简单与复杂被他先入为主,画了一道人为的界线。
周雪蔷,他认识她。五年光阴,从不曾虚度。
幸好,现实中也会有影视剧里狗血剧情。
她失去记忆,一部分的记忆,到底是哪一部分?
如果不是她的外在容易迷惑别人,要相信她还是………很,该怎么说,要相信她真的很难。
黑色的奔驰从地下停车场驶出,住在驾驶室里,江茂青忍不住抬眼看向后座,回想到周雪蔷紧闭双眼脸色惨白时的模样,江茂青一时半会儿总是难从脑海里磨灭,他决定想不通不如挺身面对,所以他来到医院,甚至找了一个堂皇的理由,考察亦属江氏娓下的江溏医院,就牵强地用这么一个理由从南京赶回古邑市,心不在焉跑了一圈医院门诊,又来到住院部。
江茂青在一群人蔟拥之中,站在医院大厅等电梯,无意间他看到她出现,当然她不可能独自走出大楼,她不是一个人,倍在她身边的高个男子,那人的名字江茂青已经知道,对他的职业,身份,家庭都略有所知。许延,二十二岁,刚从警校毕业,本来,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站在谁的身边。江茂青介意的正是这一点,出于某种原由,他不得不承认,周雪蔷的这样一个女子是他二十九年人生之路的一道坎儿,她的出现缘于偶然,还是命运般必然。
江茂青已经做好准备,不管它是否偶然,这次她的命运将由他来作主。
“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你成为我人生之中什么样的角色,一切将由我说了算!”想到这里,江茂青不断加速行驶,黑色奔驰似离弦之箭冲上宽阔马路,夕阳如血,浓烈似醇厚的‘血色天使’,江茂青最爱的一种酒。天使本应洁白无瑕,是什么令它更改,仅仅是其外表,还是全部?它只是改变它的本身,还是连身边事物都不能放过,进其内在,无所不能,江茂青现在唯一想做的一件事:等待,充满耐心地等待,无论结果如何,我会知道,这一天总是会来,就象我为何生之为人,却摆脱不掉与生俱来的劣根性,如今将一一偿还。
第九章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上
他们说今天是个好天气,我会以全新面貌来迎接新的开始,也对,他们没有失去记忆,而我是失忆的那个,我该荣幸,还是应该悲哀。生活对我来说,从头到脚都很陌生,我并不是矫情的人,这一点,不管有没有失忆是我唯一知道的,可事与愿违,在我新的生活新的开始的这一天, 突如其来的状况令我无法适从。
“………好,慢慢来,周小姐,我先拆开第一层沙布,接着是第二层,注意,在拆开最后一层纱布前,请先别忙着睁开眼睛,再等一下做好准备,好,您可以了………。”
在医生的指导下,我试着轻眨眼睛,眼睫毛动了动之后,眼睛变得好痒。我试着去揉时,被人用手紧紧拉住,“别动,我替你吹一吹。”是许延。
我听后心里充满异样,耳后根发了热,他还不知觉地真的在我眼皮之上轻轻吹了吹,我的脸象火烧云燃烧起来。
许延惊呼到:“不舒服吗?你的脸色通红,是发烧了吗?”
我心里不住地哀叹,医生在一旁闷着声偷笑,想不到这个不谙风情男人如此单纯。
我抖着声说:“许………延,你在外面等我,可以吗?”
许延似有留恋,他含糊着答应,却磨蹭了一会儿走出病房外。
在他出去之后,医生似服兴奋剂般变活泼了很多,他手脚麻利受了工具,再推动轮椅说是找最佳方位,让我能够看见远景。
我哪里想看到什么远景,我唯一想要他在喉咙里发出呵呵音调,仿佛刚刚两个傻瓜给了他一个好玩游戏的开端。
睁开眼睛,就现在,告诉我,要抬起头面对该面对的一切。
我调整心态,深深吸气,吁出了这口气之后,缓缓睁开眼睛,倏然间各种光芒闯进眼帘,在我面前灰白色窗棂为画框其间衬托了一幅色彩斑斓,光与影,线条与形体,包括人物在内,流动交织,恍惚是谁的梦境,仔细想想,这其中原来有我,我存在画之中,却已失去了一部分存在感。
医生在一旁接到电话,他将白色话筒又递给我,我疑惑不定接听电话。
没有声音,我等待,终于有人说话:“能够重新看到心情会咋样?你会认为这世界也重新活过来?还是,活过来的人只是你自己,并从此得到幸福?”
“喜欢你现在所看见的吗?相信我,很快你慢慢变得讨厌这一切,由厌恶到憎很——就在你快觉得爱上这世界,感觉如同置身高高山顶,脚踏云端,咻地一声,从天堂坠入地狱,你无路可逃,在身体灭亡之前,最可怕不过,你的灵魂早先入地狱。”
我的手不住地颤抖,嘴唇咬得殷疼,“不要再说,你是心存恶意地诅咒,我跟你有仇吗?你为何步步紧逼,你是谁?到底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这时电话却没了声响,一切仿佛是个幻觉,我只不过从漆黑的梦境滑进彩色深渊。我惊恐发现,传说总有它的影子,恶魔不在别处,恶魔就在身边。
拨电话的男人,他面含微笑,神色仿佛诉说一场电影一场音乐会般轻松,
豪华别墅,偌大的庭园之中,一汪蓝色池水,荡漾银白光芒,仿佛情人缠绵手指轻柔地划过。池水渐渐平静后突然陡起风波,水花四溅,只见一人从池的中间翻身而出,身姿挺拔的他又沉浸水中,
在水中他伏低深处,泳镜遮挡了他半个面孔,漆黑的直发似浮藻般,他苍白的手掌划拨水流,水从手指缝里游走,他突然不想动,于是静止了,行动对他来说仿佛多余,他象是忘了身处何地,世界对他来说是由液体组成,他也成为其中一部分,甚至连失去呼吸他亦坚持,他对自己说,坚持着,坚持下去就是胜利,我要赢,赢得所有 我赢了。是我,是我,黑藻般的长发,铺天盖地朝他蔓延——
他知道这是幻觉,景象逼真,黑发红颜,白透了的身子包裹猩红衣裙,只是辩不清她的脸——这水中幽灵。
是你吗?雪景,地狱里,一定很无聊,无聊到,你时不时上来探望。
雪景你不应该忘记的只有我吗?别忘了你人世间还有一个妹妹:周雪蔷。 。。
第十章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下
他知道这是幻觉,景象逼真,黑发红颜,白透了的身子包裹猩红衣裙,只是辩不清她的脸——这水中幽灵。
是你吗?雪景,地狱里,一定很无聊,无聊到,你时不时上来探望。
雪景你不应该忘记的只有我吗?别忘了你人世间还有一个妹妹:周雪蔷。
浸透水底,他还是没有坚持到最后那一刻,在失去自主呼吸之前一秒他挣脱水的控制,跃出水面,阳光晃眼刺目异常,他厌恶地骂了声:妈的。转身欲离开泳池,这时,一双女人的脚出现在白色大理石地面,他并没有抬头,因为那双涂着黑色指甲油脚的主人是谁,他不用想立马就能猜出。
“你总是这个样子,我该说你什么好呢?思成。”女人万般无奈。
他充耳未闻,神色冷骏,可能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求你了,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要我去死,还是要我自首,你都开口呀,我………不想被你视若无睹。”女人头发凌乱,眼睛红肿,丝绸睡衣褶皱多得象一团乱麻。
他似有动摇,突然停止脚步,继尔转过身面对一脸惶恐的女人:“好。”
就只是一个字,女人见他有所表示刚舒缓气息,可一想前面自己说过的话,立刻变了脸色。苦着一张脸问: “难道你………两样都要,喂,左思成,别忘了成就你的人是谁,你想无情无义地一脚踢开我吗?”
左思成阴翳的目光有如一根刺,直戳进女人心底。
他的年纪并不大,看上去至少比女人小一些。虽然他的目光饱尽沧桑严酷到至冰点。
容貌非同一般英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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