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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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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柳是往北边去的,这事和慕韵欣脱不了干系。也不知老夫人和大夫人这会儿得了信儿没有?
过来两刻钟,李姨娘扶着老夫人进来了,跟着赵氏和封氏,没见杨姨娘。
花溪瞅了眼老夫人,虽然笑着,可眉宇间隐约有些快。赵氏倒罢了,没什么表现,只是封氏低着头,全没有平日的“意气风发”。
众人站起身行礼。老夫人挥挥手,“都入座吧。”
二夫人没见着大夫人来,却听老夫人让落座,便问了句:“母亲,大嫂和杨姨娘还没到呢?”
老夫人在上首坐下,“平王等人要走,侯爷在前面送客。你大嫂还有些琐事要处理,不必等她,都坐吧!”
这话有些牵强。琐事不急于一时,用完膳处理也可,可偏偏老夫人连个位置都不留了,说明这事一时半会儿完不了。
花溪便知老夫人和大夫人定是已经知道了疏桐园的事了。
而众人听出了不对,却也不敢再问,只得依次坐下。
老夫人随便说了两句,便叫上莱用膳。
一顿饭功夫,除了二夫人领着众人给老夫人敬了杯酒外,再没人吭声,默默地吃完了饭,各自散去。
第七十章 三方
因慕向卿被太后宣进宫了,程崇正当值,程啸轩一人来老夫人祝寿后,也没有留在府里用膳,与慕继忠等人送走了尹承宗等三人,也回府去了。
尹承宗与欧阳铮一路,平王一路,一同离开慕府后便分路而行。
“你倒是去的及时。不过这会儿,也许他已有所觉了……”尹承宗一脸怏悒,歪在簟席上懒洋洋地说道,“哎,敬之当初不该那么快便答应这门婚事……”
“这种事你在宫里见得还少?敬之的婚事虽说是贤妃先求了皇上,可他若真不愿,豁出去了,贤妃也逼不得他。再说,慕家的姑娘也未必都如此……”欧阳铮闭着眼靠在车厢上,脑海里一瞬间划过了那双茶色的眼眸。
“嗯,也是!她就不会如此……可惜,今日又没见着……”
尹承宗说着说着声音渐低,想起若不是半路被欧阳锋叫走去陪平王,结果平王自己倒是走到别处会佳人去了,害得他今日又错过了……一时心火直冒,咕浓道,“要我说,你就该看他如何出丑才是!何必帮他!”
欧阳锋睁开眼瞥了尹承宗一眼,“平日里做好人。今儿怎么犯冲了?若真那样,平王也许无大责,只是一时不慎被人陷害,他大可顺水推舟将责任怪在慕家头上,到时镇远侯府想不选他也不能了。彻底将镇远侯府推到了平王那边并不是好事。镇远侯此人虽不足为惧,但是威远侯程崇却不得不顾虑?”
尹承宗冷哼了一声:“程崇的心思深沉,岂会为女人所左右?”欧阳锋摇头,“毕竟两府渊源已久,你可曾听说过十四年前的事?程崇原本要娶的是慕天和嫡出的四姑娘,据说后来四姑娘突然病故,程崇非但没有另娶,反而娶了他家庶出的五姑娘为妻。听说,程老侯爷是打算让他纳了五姑娘为妾的……若镇选侯府出事,威远侯府势必会有所牵涉……在外面,平王可是素有贤名……”
欧阳铮几不可察地撇撇嘴,又道:“程崇即使不表明立场,只要不支持另外两个,对平王也是有利。若是真多了镇远侯府这层关系,你又如何保证程崇他不会在关键时候力挺平王呢?”“话虽如此,程崇只要忠于……”尹承宗指了指上方,“一样能进退自如。”
“是!若他真如面上表现的忠君的话,那就要看看谁更得圣心了……”
欧阳锋睃了尹承宗一眼,又缓缓地闭上了眼。
尹承宗沉默不语,凝眉思索了片刻,搭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擦了起来……
这厢,花溪急急忙回了栖霞园,没进正房,径直绕到后院。
翠茗看这架势,知道花溪要去见红柳,寻思着自己先劝劝,再让红柳跟姑娘见面,免得她一时糊涂说了不该说的话,忙劝道:“姑娘,上晌这一折腾您也没闲着,要不先回屋歇歇,睡了中觉再来?”
“不必了。”有些事还是尽早解决的好,拖得越久越是麻烦。
花溪和翠茗到了红柳的门口,却听见里面压抑的哭泣声:
“…换老侯爷当权那会儿,说不定还能嫁个小将做做当家奶奶,可如今也只有配管事、配小厮的份儿,日子再过的好能好成什么样,持家理事银子掰扯着花。你看着那些配了人的还不如做丫鬟时过得舒坦……我不甘心,明明有机会……姑娘不争不抢的性子,窝在这院子里几时是个头!若我是姑娘,哪会如此……我是不该动那心思,宁有一线机会,我也想试试……我是过不惯苦日子,可你也不看看多少人巴巴地住这些高门大户里钻!”花溪推开门,春英和红柳正对坐在炕上,拾眼看见花溪在门口,春英忙站了起来,红柳愣了愣,才慢吞吞地从炕上下来。
“歇着吧!不必下来!”花溪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爱慕荣华我不怪你,怪只怪你选错了时候,也选错了合作的人……四姑娘订亲,那是选秀赐婚,还是与根基深厚的洛东王府定亲。可换了别人……在侯爷孝期使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那也该先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别以为一时得了甜头到最后就真能成事了?搅黄了四姑娘的婚事,老夫人也不会饶了那人!看你平时沉稳,没想到这时候却是糊涂透顶。”
上涉皇子,就算侯爷再笨,也不会这么早站队。况且即使想站队,也不会用这般下作的手段,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红柳怔怔地说不出话来,眼神越发恍惚。
红柳自不会想得那么远,花溪也不准备留她,又道:“你想做什么我不拦你,只是你不该拖累我和这院子里的人!既然你能不愿安分窝在我这院子里,我也不会留你!还有,刚刚午膳时,大夫人杨姨娘和五姐都没来揽月楼。待会儿我让王妈妈过来,你以后好自为之……”
红柳看向花溪,眼底闪过惊惧。
花溪摇摇头,不再看她,转身对翠茗道:“你留着陪陪她……春英你去屋里伺候吧。”
翠茗无声地叹了口气,“是!”
花溪一出门,便吩咐春英去找王妈妈过来,就说有事相商,切不可惊动他人。春英应诺离开。
花溪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想起红柳过往种种,这世上真正能看透荣华富贵的又有几个?身在花花世界里,看得见摸得着却知道那不是你的,看多了便想得到,沉溺其中的越陷越深,也看不清那地方其实是龙谭虎穴……真要像红柳说得那般去争去抢,哼,谁知道这会儿自己还能不能等到出府的一日……
大房,景福园。
尹氏阴着脸,看着地上跪着的杨姨娘和韵欣,问道:“五姑娘,身子可大好了?”
韵欣垂首低声回道:“谢母亲的惦念,已经不碍了。”声音异常平静。
尹氏一挑眉,“无碍了?那我倒要问问你干的那些好事!侯爷才承爵不久,你竟然敢不顾礼义廉耻,在疏桐园勾引平王殿下?这事传扬出去,你要慕家的脸面住哪里搁?”
“母亲,韵欣没有,没有勾引平王殿下!”韵欣合着泪低诉道,“韵欣只是闲来无事在疏桐园弹了会儿琴,等一曲弹罢,才知身后有人,没想到会是平王殿下。韵欣真的不知平王殿下何时到了身后……”
“你不知?”尹氏冷笑一声,“把玉珠拉上来。”
不一刻,两个健壮的婆子架着韵欣的贴身丫鬟玉珠进来,扔到了地上。
韵欣吓了一跳,扑上去拉住玉珠的手,看着玉珠背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下面一片血肉模糊,眼泪吧嗒吧嗒住下落,嘴上不住地喊着:“玉珠,玉珠,你怎么了?”
“咳咳,姑娘——”玉珠的声音很低,轻得快要听不到了,“疼……”
韵欣扬起头,看着尹氏,哭喊道:“母亲,有什么你直接问我便是,为何要为难玉珠?”
尹氏喝道:“哼!你都自身难保,还有心思惦记你的丫鬟。主子犯错,她也难辞其咎!今日负责洒扫北院的婆子,看见上晌玉珠引着平王往疏桐园方向去了,不是你指使的,还能是哪个做的?你还口口声声说不知平王何时去的?”
“母亲怎知不是那婆子欲推卸责任诬陷玉珠的?这般毒打玉珠,岂不是有屈打成招之嫌?”
韵欣平日里柔柔弱弱的,说话都不敢大声,今日却为了个挨打的丫鬟出言顶撞大夫人,让在一旁伺候的下人们都不禁看傻了眼。
一旁趴着的玉珠也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听见韵欣这般说,哭得稀里哗啦的,喃喃道:“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大夫人,是,是平王向奴婢问路,然后听见琴声自己去疏桐园的……不,不关五姑娘的事……”
尹氏前面被韵欣抢白,后又听见玉珠把事揽在自己身上,眼神越发狠厉,“你还敢强词夺理?上晌你回来时的那般模样,
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为何?都是因你勾引平王点了催情香所致。幸好平王无事,不然阖府上下都要被你施累了!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
“母亲——我没有放什么催情香!”韵欣大声辨解道。
尹氏见韵欣嘴硬,直接吩咐道:“不是?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赖?来人,将五姑娘拖出去打五板子,回来再审……”
话音刚落,刚刚给玉珠行刑的婆子又准备上来拽走韵欣。
杨姨娘拼命拦住婆子不让人带走韵欣,一面喊着:“夫人,不是五姑娘,不是五姑娘……那香不是五姑娘放的……”
趴在地上的玉珠见那两个婆子上来,也不知哪来的气力,朝前爬了几步,冲着尹氏大喊着:“不是姑娘,不是姑娘,都是奴婢做的!”
尹氏被玉珠吓了一跳,瞧着玉珠身下的血印子,身子瑟缩地往椅背上一靠,急吼道:“反了反了!来人,来人,快把这贱婢拖走!将五姑娘拖出去打十板子……”
婆子拽着五姑娘的手往外拖,五姑娘嘴上一直喊冤。杨姨娘哭喊着不让婆子将人带走,竟然跟婆子撕扭在一起。玉珠被尹氏身边伺候的丫鬟拉了起来,血还从背上不住地住下流,吓得丫鬟手软腿软,拽起了人却走不动路。
一时之间,堂上闹得乱七八糟。
两方僵持不下之时,突然一声大喝从院内传来:“住手!这都在干什么呢?”
第七十一章 纷乱
众人顿住了,往门口一看,慕继忠正站在院子里,纷纷停了下来。
慕继忠此刻看自己堂上乱成一锅粥,眉头皱成川字,大步走了进来,“侯爷!求您救救欣姐儿!欣姐儿身于弱,经不起打啊——”杨姨娘甩开了了和她撕扭的婆子,冲到了慕继忠身迫跪下来,拉着他的衣袖哭诉,声声凄婉。
慕继忠看了看衣衫凌乱哭得梨花带雨的杨姨娘,再看看跌坐在地上的韵欣,头发散乱,右脸上不知红了一片。转头看向尹氏,恼怒道:“你这当家主母平日的贤良淑德哪哪去了?闹得这院子鸡飞狗跳的,竟还动手掌掴庶女?”
尹氏见慕继忠面色不善,焦急地解释说: “候爷,您去送客,哪里知道……后园子发生了什么事?那些贵人们为何匆匆走了,全都是五丫头惹得祸啊。”
“你说什么?”慕继忠甩开杨氏,走到上首坐下,“都停手!你给我把事说清楚!”
见慕暮继忠不理会杨氏,尹氏斜睨了眼坐在地上的杨氏,凑到慕继忠跟前压低声音讲疏桐园的事大致说了,又凑近低声道:“ ……两个丫鬟扶着回屋的,面色不对……是中了催情香…… ”
慕继忠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彻底火了,冲着韵欣大吼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幸好今日平王无事,若真闹出什么丑事来,咱们暮家以后如何在上京立足?平时看你文静乖巧,怎么会如此作为?”
“父亲,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韵欣双目含泪,楚燕可怜。
杨姨娘接着韵欣,一十劲儿摇头,“候爷,不是五姑娘。你常说五姑娘最是乖巧懂事,她是不会做出那等事来的,定是有人陷害!’
尹氏在一旁时时盯着,见慕继忠的神色有些动摇,忙高声说:“陷害?好好的,谁会去陷害她?自己做下的好事还不承认?且不论催情香的事,单说今日她不遵老夫人的吩咐,就试受罚。”
转头又对慕继忠道:“侯爷,府里一事接一事的,头前您刚承爵,后头五姑爷升迁,完了这四丫头又被赐婚,这当口上贵人们来府里,谁知有没有别的深意?老夫人明明吩了她们姐妹几个先去搅月楼,五丫头自己跑去疏桐园弹琴,这可不是别人让她去的……”
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慕继忠哪里听不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杨姨娘马上解静说 :“平日里五姑娘便常去疏桐园练琴,那边清净,也没什么好景儿。哪里想到上晌平王会逛到那里去…… 候爷,这不能怪姑娘……”
慕继忠眉头蹙起,平王原打算去南园,没想到走到半途却要出恭,等再转头,人就已经不见了,最后还是远哥儿在疏桐园寻到的。再想想平时韵欣的性子,觉得也许真是事有凑巧,可是那香。。。。。。 难道是私底下有人故意引平王过去的?“
尹氏冷眼瞧着,“就算事有凑巧,那香又是怎么回事?那洒扫庭院的怎么说玉珠引的平王去了疏桐园?”
慕继忠看向杨姨娘。
杨姨娘惯会察言观色,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看了一眼旁边的玉珠,目光微闪,“五姑娘平日也不懂那些,偶尔用些,不是府里配的香就是花溪姑娘那边讨来的,今日那香定是被人做了手脚,五姑娘是一时不查被人陷害的。侯爷,不信您问玉珠……”
刚才一闹,玉珠又昏昏沉沉了。此刻她身上血乎乎的,没哪个丫鬟愿意碰她。
杨姨娘不待别人唤她,自觉地往右挪了挪,挪到韵欣身后,推了推旁边趴在地上的玉珠,低头唤道:“玉珠,快起来替你家姑娘说句公道话……”说着,头又往下低了低在玉珠耳畔轻声说了几句,像是要叫醒玉珠回话。
不一会儿,玉珠还真抬起头,时断时续地给幕继忠回话:“……奴婢,奴婢去给姑娘取琴,回,回疏桐园的路上遇上……王爷瞧见奴婢拿着琴,让奴婢送进去,不让声张……姑娘用的香都是奴婢经手的,那香是我换了……”
众人一阵错愕。
尹氏可是打死都不信玉珠的话,忙问道:“你家姑娘待你不薄,你为何这般做?”
玉珠伤势不轻,说话有气无力的,缓了一阵,似下定决心,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扯着唇角说道:“上次扶柳居的七七到院里来…。。我,我正给姑娘整理备香,开口问我讨,我没给。她骂了两句,转头……趁我被姑娘叫去,拿了几块就走。等我发现再去寻她,却再没找到那香,她说要找六姑娘评理。我无法,只得回了院子……又怕姑娘责罚,就偷偷托人从外头弄了点香进来,混在里面充数,没想到会……一切都是我做的,与姑娘,与姑娘无关……”
玉珠这番话费尽了全身气力,说完趴在地上不动了。
提到扶柳居,慕继忠的神色变了变没,“去看看人死了没,没死请个大夫看看。“
“怎么又扯到扶柳居,明明是她们……”尹氏没想到这丫鬟竟然跳出来顶罪,还说得不清不楚,张开想再问两句,抓出点破绽,却发现玉珠已经晕了,回头看了眼慕继忠,见他面色暗沉,便闭了嘴。
慕继忠说:“让人带那个七七过来问话!”
玉珠被人拖了下去。韵欣咬着唇瓣看了一眼,低下头不说话。杨姨娘吓出了一身冷汗,攥着的手心粘腻一片。
不一会儿,七七被人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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