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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王追妻:美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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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随便吃着几口食不知味的小菜,都在认真地听着惜对谭小豆病情的解析:“之前我有跟你们讲过,这断骨续筋的法十分痛苦,先要把刚刚长好的膝盖骨撬开,才好重新处理压在里面的断脉。
小豆之前伤得重,整个膑骨都碎了。好多骨碴长在皮肉里,这治疗带来大的难,处理起来更是要一丝不苟马虎不得。万一破坏了经络,那这条腿就真的废了。”
惜看着一桌上人的脸色都轻松不起来,也只能硬着心肠说下去:“所以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能止痛。
在疼痛的作用下,他没办法保持镇定,而我要用割刀一点一点地挑结他腿上的筋脉,全然不能被打扰。。”
光是听着,陶青就觉得肉疼不已。想当年牙医用电钻抽个把神经的时候自己都快疼地抓狂了!在这个没有麻药没有——
“诶?惜姐我们不是有麻药么?”陶青问:“曼陀罗花不就是最常见的?”
陶青记得以前在南方旅游的时候还亲眼看到过曼陀罗花,导游对他们介绍说,古代很多麻药都是从那里采汁制造的。
但是惜摇摇头说:“不行,曼陀罗花本身是有毒的。少量用下去没问题,但我粗略估计一下——以小豆的情况少说要两整天的时间。用那种麻药会毒痹了神经感官,渗及脏器会有生命危险的。”
“惜姐,不用药,我能忍。”谭小豆一双眼睛充满了力量和希望,坚持对惜说。
“这不是够不够坚强的问题,”洛凉书放下筷幽幽道:“人对疼痛的本能抵触不是光靠意念就能控制行为的。你会在痛苦中产生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错觉,不停抽搐。这回给成功带来大的难。”
“洛公说得一点不错,”惜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断骨续筋一旦开始就不能中途停止,我要有十足的把握能保证你在整个过程里坚持一动不动才行。”
这个问题倒是令陶青也觉得有点头疼。如果搁到现代社会,那种高强又不会有副作用的麻药已经很成熟了。就是锯了人的两条腿,估计都不会动一下的。
“其实,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惜看众人不说话,将自己研究了好久的方案给罗列出来:“找来内功深厚的高手,帮忙封住小豆上下身的要穴——”
“这恐怕行不通!”还没等惜说完,洛凉书就反对道。
“喂,你又不懂武功,别瞎嚷嚷。”陶青诧异地看着男人:“先听惜姐说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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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向着黎明启程
惜点点头:“我也明白,小豆没有功夫底,的确有些困难。虽然我也不会武功,却也知晓常人穴道被制超过五个时辰就会因血脉不通而头昏眼花,时间久了对脑部也有损伤。
更何况象他现在这么虚弱的身体,又要坚持两天那么久。所以,我以前听师父说起过有个活血散络的土办法,想拿来一试。”
看似两件毫无关系的事,却别惜放在一起比较,但陶青很快就听明白的这其中的玄妙之处。
“惜姐的意思是,先制住穴道让他身体稳固,再用药物辅助活淤减少麻木淤积血脉时所带来的伤害?”
陶青倒是听说过这种方法——就好比肝坏了要吃药,但这个药又伤肾,于是连治肾的药一块吃。
“就是这个意思。”惜点头:“只不过我还不确定效果,要先找来试试再好定夺。”
“那还等什么?”陶青立刻兴奋不已:“这种药是不是很难找?还是很贵?不要紧,无论怎样我都要试试!”
看到事情终于有了转机,压抑在每个人的脸上持续了个月的阴霾终于散开了一点点。
“这不是什么难见的药,甚至也称不上药。”惜解释道:“只是一种生长在山野阴洞喜水避光的草罢了,名叫寒铃。
正因为不算草药,所以药店里是买不到的。”
惜翻翻自己带过来的一本药草书,指着一株看起来有点象大葱的草说:“就是这个,采摘后用陈醋和白酒浸泡十日以上,用来活络关节,哪怕是被用内劲或进针封住穴道也能促进肢体其他部分的血流和活络。”
陶青觉得纳闷:“既然又这样的好功效,为何不能算草药?”
“这个我也说不清,可能是因为常见,也可能是因为一定要采摘新鲜的才好浸泡,干枯了就没有效果了。”惜想了想说:“而且……只有在人的穴道被封之时,这种药酒的作用才能发挥——试想一下,这种情况必然少之又少,所以寒铃的效用一直都被忽略,渐渐被人遗忘。”
陶青觉得惜说的没错,若不是这般特殊的状态,需要先抑后扬置之死地而后生。谁会没事先点了穴道再用活血化瘀的东西疏通经络?
“那惜姑娘,我们是不是要亲自上山去采这种寒铃?”谭宁儿看看陶青:“青青,不如你留在这里照顾家,我去——”
“还是我去吧。”陶青摆摆手,姐姐谭宁儿性情柔弱,外出办事总归没有自己便利:“那些鳝鱼没关系,按时投食就好。”
“你们两个知道去哪么就这样争抢着?”洛凉书匪夷所思地看着两姐妹。
对哦!陶青额角抽搐了一下下:“惜姐,你既然说这寒铃不少见——”
惜皱着眉头想了想:“其实还是我去比较好,只是我每隔两天就要用银针帮小豆弟弟压穴活血,所以只能把这图谱拓下来交给你们带着了。
我知道离怀德县最近有一座楚天山,在阳山县以西。背靠东篱河,层峦叠嶂多山谷水泊。虽然我没去过,但猜想多半能找的到。”
“那还等什么?”陶青转了转眼睛:“不如我明天一早就出发。”
“陶青你一个人成么?不如等祁大哥回来——”惜和谭宁儿都不放心。
一个女孩孤身到山野,陶青就算再有魄力也觉得安全隐患颇大,万一像上次青桃姑娘一样遇到坏人可就麻烦了。
“不如我去徐掌柜那,让他家的小工张阿源随行?”陶青想了想说道。
“喂,我这么大一个活的男的,坐在这……你们都看不见啊?”洛凉书拄着手肘,看起来很受伤的表情,被忽略到已经在墙角数了很久蘑菇了。
“你?”陶青睁圆了眼睛,心里一个劲的犯抽搐。
看着女孩一脸不信任的样,洛凉书更伤自尊:“我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比你一个姑娘家独行可靠多了好不好。
虽然没去过楚天山,但在下常年游餐风露宿的,采个草药捡个蘑菇什么的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呵呵呵,就凭你那一见血就能昏倒的德行,都不如小豆靠得住吧。”陶青揶揄一句:“更何况,你走了谁来教书?”
“反正我的课逃课率一直很高,估计也没人能注意到我走了。”洛凉书一展扇,这话说得倒还理直气壮。
“恐怕是因为你从来不点卯吧。”陶青笑。
“靠点卯来留住生的先生跟妄图用身体留住男人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在下不做那种没谱的事。”洛凉书振振有词道:“常言道,一等的先生靠识,二等的先生靠点卯,等的先生靠变着法点卯。”
“哦?那你算是哪一等?”陶青忍俊不禁,不过回忆起大课堂那些花里胡哨的点名方式,不得不承认洛凉书这一番话还有点道理的说。
“在下算是特等先生,”洛凉书倒是恬不知耻得往自己脸上贴金,天雷滚滚的言论听得陶青腰直疼。
“在下靠的是人。以无为之治醍醐灌顶,让生们从在下的宽容中体会到是非观念。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先生的苦心,读书问,靠的是心领神会自觉成材,哪有棍棒和戒尺底下出来的状元郎呢?”
“切,我看是你懒吧!”陶青起身:“那洛先生既然愿意出手相助,我就勉为其难同意咯。不过你可记得,万一再给我晕血昏倒什么的,我可把你丢在山里喂野猪哦。”
“二姐,洛先生……”一直没有说话的谭小豆眼睛又要湿润了:“多谢你们这么为我操劳——”
“好啦,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呢。”陶青拍拍他的肩膀:“你只要乖乖呆在家里好好养身体,抽空帮姐盯着点鳝就行!”
“那——既然这样的话,”惜看看天色不早,也起身告别:“明早我过来给你送点常备的药,山上万一都些蚊虫毒物的。”
“多谢惜姐了,”陶青笑着道谢,回头对洛凉书道:“喂,你还赖着不走!难不成要等宵夜啊?明早启程,你过来找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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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打情骂俏什么的
“青青,这些带着上吃,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当谭宁儿把一个又一个的煮鸡蛋塞到陶青的口袋里,她的脸已经逼的尽数黑线了。
“姐,我不是去春游啊!”陶青扎好口袋,看着站在一旁一脸偷笑的洛凉书:“你要是给他准备的就直接给他好了,别都让我背着啊!”
谭宁儿脸上顿时飞霞,却没有像陶青想的那样娇嗔责怪。她只是重重得叹了口气,转向洛凉书道:“洛先生,青青就交给你了,拜托了……”
“谭姑娘请放宽心,有在下同行一定会保护好她的。”洛凉书笑道。
陶青心里一阵恶寒:我们两个谁保护谁还真不一定呢。
“会骑术么?”洛凉书从树下牵过来一匹不算高大的枣红马:“这是马,打个招呼吧。”
陶青怒眼圆睁,心里暗骂:现代人有几个会骑马啊!但是,没骑过我也知道这是马!不用你特么专门介绍一下吧!
看陶青怔着不动,洛凉书犹豫了一下,胳膊伸到一半又缩回去:“它跟了我年多了,在外游的脚程都靠它。我就是想着徒步去的话没有骑乘快,你要是不怕的话我扶你上去。”
陶青心里不服输,一个弱公都能骑马,难道自己作为进步的现代女性还会怕?
“上就上,”陶青也不客气,一手搭住洛凉书的肩膀,跨住马镫。她本来没有使全力,怕一个猛劲把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男人带一跟头。
没料到的是,洛凉书的站力比她想象得稳多了,还没等她借力往上窜身,坚稳的手臂托着她小巧得臀部一股劲就给抬上去了。
陶青心里不爽,但回头一看那一脸没事人似的洛凉书紧跟着自己身后跨上马。
心想着自己要是大惊小怪反倒显得矫情了,只能先暗暗吃亏,伺机再报复一小下吧。
这枣红马看着个头不大,体力倒还不错,驼着两个大活人笃定得走了几个时辰都不喘粗气。
出了怀德县沿官道走,空气比城里还新鲜。
“话说你这匹马还真不错,走的挺稳的。”陶青有一搭无一搭得跟身后的男人闲聊着,半天却没得到反应。
她皱了皱眉,觉得肩膀上突然沉沉的,好像还有点湿乎乎粘嗒嗒的。猛地一转头,才发现那家伙居然睡着了!
还把半截口水流到自己的肩膀上!
“洛凉书!”陶青一巴掌推过去,要不是洛凉书睡梦中还紧攥着缰绳,估计当场就被她推马肚底下了。
“啊?有追兵!”
洛凉书一擦脸上的口水,炸毛一样惊醒。
“追你个头啊!”陶青气鼓鼓地用手帕擦着肩膀上的口水,然后一脸厌恶得往男人怀里一塞:“骑马都能睡着,跟我待在一块的旅程有那么无聊么!”
陶青的怒点有点奇葩,可能在她看来,有心跟人家聊天换来的却是对方漫不经心的鼾声,这是非常伤自尊心的一件事。
“哪有啊,你别误会。”洛凉书抱着马缰连连解释:“就是想到今天要跟你同行,兴奋了一夜没睡好,这会儿才犯瞌睡。”
“少来,”陶青白了他一眼:“除了吃就是睡,你什么投胎的啊!”
“哎,十天修得同船渡,年修得共马骑。咱都这么熟了别见怪哈!”
陶青抖抖肩膀:“说起来也不怪你睡着,这马行得很稳,连我都快睡着了。”
“哦,”洛凉书眼角抽搐一下:“是挺稳的,我猜想你大概都没发现从很长一段时间起,我们就原地不动了么!”
陶青低头一看,马居然也睡了!
“哎,你这马还真通人性,你睡了它也睡了……话说,它叫什么名字?”陶青伸手捋了一下鬃毛。
“马。”
“啊?”
“它就叫马。”洛凉书吹了声口哨,猛地一拉缰绳:“马,快跑!”
那枣红马当真就像听懂了一样,咯噔咯噔得小跑起来。
“真的耶!”陶青惊奇道:“不过让马前进不都用驾么?你怎么跟它说快跑?”
“对我来说它就像家人一样,所以马这个字不作为牲口的种类,我才别出心裁给它起这个名字。当然也要用人的话调教它咯。”
“听起来好像挺哲的,”陶青想了想:“但我怎么还是觉得你是因为懒啊。”
“世人不懂我,愿得一知己难求……”洛凉书正在那边独自感怀呢。陶青却摸摸咕咕叫的肚:“说到一只鸡,肚有点饿。”
两人随便吃了几口干粮,来到楚天山脚下时天还没黑。陶青记得惜的话,寒铃多是半夜旺盛出土,所以这个时候爬山最是好机会。
运气足的话,明天一早就能功成身退打道回府了。
“这么走下去不行吧,我们连哪里有山洞都不知道。”洛凉书摊在一块大石头上气喘吁吁,说什么也抬不动屁股了。
“喂,是你信誓旦旦得说常年游露宿山野什么的也不在话下好不好!就这体力,拿到我们校光男一千米不及格的成绩都够你留级好几年了。还追兵,哎?
对了,你刚才在上惊醒的时候说什么追兵?你,该不会是什么通缉犯吧!”
“荒唐,本公长这么真诚的一张脸怎么会是通缉犯?”洛凉书脖一挺:“我
那是有忧患意识。人生总有当弱受的时候,不能反攻就只能躺在底下等着被——”
“停!”陶青差点被口水呛死:“你这话从哪听来的?”这句话明明是陶青用来激励处在逆境中的自己的,这么前卫又逗逼的段…他怎么也知道?
“你的本上记的啊?”洛凉书摇了摇手里的一个巴掌大的本:“虽然我不懂攻受的意思,但觉得还挺有道理的。另外这上面还有很多预算,帐目什么的,是你办鱼塘的前期规划?”
“我!”陶青一把抢回来:“谁让你乱翻的,这是商业机密好不好!”
“我也没有乱翻啊,只是刚才来的上在草丛里解手——发现没有草纸于是随便从行装里拽了一本。
你放心,我就从后面拽了几张,有字的我没撕。”
“洛凉书!”陶青咬牙切齿,开始怀疑自己一开始是不是就应该让他见点血,晕了驮着走也比废话漫天强!
“懒得认识你,我先走了!”陶青满脸黑线,径自往山上蹬。
“哎,陶青你等等我啊。”洛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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