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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王追妻:美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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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跟你生气我可就蹭不到饭了,”洛凉书头也没回得冲陶青摆摆手:“孰利孰弊我分得清!”
“且,死性不改。”陶青笑骂:“可别看着看着感叹人生多艰,一时想不开就跳进去了哈。早点回来,我给你闷几条鳝。”
“不会的,有好吃的,我怎么舍得死啊——”
阳还没下山,护城静水河边偶有一丝微风吹过,泛起粼粼波光染上醉人的金色。
洛凉书负手立在在湖边,袖口微微轻抖,一柄尺软剑竟自腰带内侧翻然亮出!
“出来吧!跟了一,你们不累我都累——”
一声呛啷恢弘,斩挥余暇,破开劲草。足足开出丈远的画地剑气,炸出前前后后四个黑衣行者。
那些人正要向前去,只听得眼前白衣男一声不徐不疾的厉喝:“过线者死。”
登时就像是被抽了主心骨的泥鳅,软塌塌地在丈远处倒地下拜:“参见七殿下。”
洛凉书凛然皱了皱眉,心知该来的总要来的:“你们是谁的人?”
“属下近卫府卫尉陈廷,受陛下亲笔御诏,请殿下回京团聚。”
“团聚?”一丝冷笑挂冰经霜,慢慢浮现在洛凉书轻薄的唇角上:“你回去告诉我那狗皇帝爹,等他死了我自会回去给他披个麻戴个孝。”
“殿下!”那陈廷听闻此言当即吓得面如土色:“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语,可是死罪啊!”
洛凉书冷笑,抬起手中剑:“那还不容易?杀了你们不就没人知道了——”
“殿下……这……”那几个人登时面面相觑:“属下等并无逼迫殿下的意思,只求殿下看在昔日父情面上,回京去看看陛下。陛下的身不如从前了,今年开春起就一直抱恙——”
“当年我母妃病逝之前,想要见他一面,”洛凉书的眼眸中流转出一丝不为人知的凄然:“他又何曾顾念过昔日的夫妻之情?”
“殿下,”陈廷的年纪在近四十左右,若是为官数十载,该是对之前的某些事也有所耳闻。此时他面露难色,却不敢多表态同情:“这本是殿下的家事,属下是外人,无权评判。但殿下毕竟是龙宗血脉,已经流落在外是在有余,该是时候放下心结……与家人团聚了。”
他掏出怀中火漆封好的一只卷轴,试图往前去递,却被对方丝毫不退让的剑锋逼回数尺。
“扔过来。”洛凉书道。
陈廷犹豫一下,最后向他投掷过去:“这是陛下亲笔写给你的,他说……这不是圣旨,是家书。”
洛凉书接在手里,轻轻掂了两下,然后嘴角扯出一丝莫可名状地笑意,手一挥就把物件丢进了身后的护城河。
他双眉凛然一条,手中剑光凛冽,冲着那四个人朗声道:“回去告诉他,就当我死了罢。有什么话,有什么账,让他自己到另一边跟我母妃去算清楚。
另外,给我大哥,也就是殿下带句话。我没有忘记儿时的诺言,待他荣登九五君临天下,若有人敢觊觎他,背叛他,我自会鞍前马后,替他守一方江山永驻。
所以你让他安心,好好做皇帝,别跟我们那个没用的爹似的,连自己的老婆和儿都能出卖!好了,就这些了,我还要回去吃晚饭,你们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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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将心比心父母心
陶青一个人抱着蚯蚓悻悻往家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得里面拉拉扯扯地有争执得声音。
听来是两个女人的动静,不是惜也不是姐姐谭宁儿。陶青纳闷——谁家吵架跑到别人家门口吵?真是新鲜事儿啊。
走近一看,原来是胡大娘拉着女儿胡青桃,一边往外拖一边训斥着。
胡青桃显然是不情愿,被母亲拉着挣扎,眼泪汪汪地让人很心疼。
陶青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知道自己此时不该多说什么,但既然迎面撞见了也总不能当假装看不到吧。
正在她纠结上去说点什么的时候,胡大娘倒是先开口了:“哟,陶青姑娘啊,真不好意思哈。我家里有点事,过来找桃儿回去。”
“娘你先回去吧,我还要给小豆喂药呢!”胡青桃一脸不情愿地扭捏着。
“你这丫头,人家王媒婆好不容易才排出功夫来上门一次,见不到你人怎么行?”
“我不去,我还小,不要嫁人!”胡青桃虽然倔强,但纤弱的小身板在母亲壮硕的力量下,就跟拎小鸡崽似的,哪里还能有半分反抗的余地呢。
“小什么小,转过年都十五了!人家李老板家世代做绸缎生意的,就李公那么一个独生儿,你过去做了少奶奶,那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啊?”胡大娘一边拉着女儿一边跟陶青赔笑:“嘿嘿嘿,不好意思哈,这孩不懂事,见笑了见笑了。”
陶青默默地看着两人连扭带扯的背影,心里堵了团麻袋一样难受。
回院里看到惜正推着轮椅上的谭小豆往外走,男孩的脸上有一丝难以形容的落寞。
“大姐呢?”
“哦,张大户差人来找她,可能绣房有点小事收收尾,这会儿应该也快回来了。”惜冲陶青回答,然后低头看看情绪十分不佳的谭小豆,个人呆在院中央半天没人说话。
其实谁心里都明白,胡青桃的娘亲把女儿硬拉回去是因为什么,急急匆匆给她找婆家说媒又是因为什么。
气氛异常紧张,陶青不知道该怎么劝弟弟。这两个月来,胡青桃甜美的笑容和无微不至的关照早就在每个人的脑海中扎下了习惯。特别是对谭小豆来说——如果祁烈肯教他武功这件事是一击强心针,那么胡青桃的不离不弃就是他贴心的暖药。
可是站在胡家爹娘的立场上来说——陶青当然理解她们,将心比心,谁愿意一个未出阁的女儿整天没名没分地往人家男孩家里跑?而且都不能保证……这个男孩将来还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走。
“二姐……”看到陶青一直在出神,甚至连怀里的蚯蚓都忘了放下。谭小豆强挤一丝笑意:“你们别担心,我没事的。其实这么长时间了,我也觉得挺对不住桃儿的。总不能因为我救过他一次,就把人家一辈都搭上了吧。
她那么漂亮又能干,肯定……能找到非常好的归宿。”
自从谭小豆受伤以后,不仅陶青有这个感觉,周围所有人都觉得他像是一下长大了好几岁一样,说话考虑都成熟了好多。
只可惜这样的变化并不能让陶青觉得开怀和欣慰,她宁愿小弟还是之前那个没心没肺逃犟嘴的小屁孩,可怜了那短暂的童年,他注定再也无法像那些孩们一样无忧无虑了。
“嗨!我回来了!”洛凉书前脚踏进院,倒真是没把自个儿当外人。
“今天大家都在啊?”惜似乎有话要说:“陶青妹妹,其实我有件事需要让你们大家知道,关于小豆腿伤后续的一些办法。不如这样吧,今天我帮你多烧两个菜,等下再去把祁大哥也叫来,他毕竟已经算是小豆的师父,同样应该对这件事知情才是。
我想跟你们好好谈谈下一步的打算,要怎么办,大家一起商量。”
陶青被惜那谨慎的态吓坏了,敢情这是医生要跟家属开风险须知大会么?这么吓人倒怪的气场自己还真有点hold不住。
看陶青紧张地半天说不出话,惜赶紧解释说:“别怕,我只是叫大家一起商量出个主意。其实对小豆来说,未必是件坏事。”
陶青挑了几条肥美的鳝,下五除二就给收拾利了。这会儿在伙房忙活着,洛凉书就跟她的尾巴似的在后面瞎转悠。
“你能不能不要像猫似的?待会我不小心踩了你——”陶青一边往锅里放各种辅食酱料,哗啦一声爆炒出十分刺激味蕾的香味。
“你烧菜真带劲,将来谁娶了你定然很有口福——”洛凉书凑过去闻了闻,陶青无奈地把他推到一边,看他嘴馋的样实在可怜,于是挑了一小块肥嫩的鳝背喂给他。
“唔!味道真好哎,肉质鲜滑,甜而不腻——”
“行了出去吧,刚才这块是掉到灶台上了才捡起来给你吃的!”陶青坏笑着把男人赶了出去。
这会儿陶青和惜已经烧好了几个菜,祁烈也已经过来了,却半天没见谭宁儿回来。
“我去找找吧。”陶青解下围裙,一把扯住洛凉书:“你跟我一起去!”
“干嘛呀,”洛凉书的眼睛始终没从桌上的菜那里移开过,陶青把他从椅上牢起来,这令他很是不乐意。
“绣房就在隔壁,你自己去嘛!”
“少废话,吃白食还不愿意出力么?”陶青把他带走并不是因为怕他把菜吃光了,而是因为奶奶卧床,谭小豆推着轮椅使用不熟练,暂时也不方便上桌。那么屋里除了不懂事的小米外,就只剩下惜和祁烈两个人了。
陶青的用心良苦,也不知道能有多少效果,反正自己给自己贴勋章就好了。
走在家与绣房的半上,陶青竟然看到谭宁儿站在一处僻静的胡同里。就说去绣房也花不了那么长时间吧,定然是有什么事拖住了。
走近一看,她背对着自己似乎正在跟一个男人说话。那男人头上包着布,腋下夹着拐,一副偷人家肚兜被胖揍的倒霉样。
陶青定睛一瞧才认出来是肿的猪头一样的谭章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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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手术有风险
顿时一股无名之火窜出来,陶青也不顾洛凉书的阻拦,两步就冲上去拉开姐姐,冲谭章铭吼道:“你又来干什么!这次苦肉计演的很像么,我警告你,不要再打我们家的主意。你是死是活,都是你自己做的孽,别再欺负我姐姐心善,来着卖可怜!”
大概早就意识到了想必谭宁儿,陶青更是不好惹。谭章铭也不敢多说什么,顶着一瘸一拐的影,像过街老鼠一样逃走了。
“姐,以后不用再理他了,他就会利用你的同情心。”陶青狠狠地说。
“恩,没事的。”谭宁儿轻轻擦了下眼角:“他也就是上遇到我罢了,我也没钱给他。说几句话就算了。”
“不是吧?”陶青凑过去看看姐姐的眼睛:“你怎么好像哭过了?”
“没有……眼睛进沙了。”谭宁儿矢口否认。
“别骗我了,你就是心肠软眼泪窝浅,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嘛——走走走,快点回家吃饭吧。”陶青拉着姐姐快步往前走:“今天惜姐和祁大哥都在呢。”
然后突然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陶青一溜烟跑到前面的小酒肆去,一边跑一边喊:“我去打两角酒来,你们俩自己先回去吧!”
陶青心里想着的:总算把这两对鸳鸯分别安排在一起了,给自己打个八级红娘分,各种萌萌哒。
“其实今天提议把大家都叫来,是因为这几天我翻书看到了一个方法,对小豆兄弟的伤势来讲,应该是个转机。”惜对在场人说:“就是这本古医书上记载的,断骨续经络的法。之前我师父也有跟我提到过,却没有很系统地见识过。”
“这本书不是洛凉书给你的么?”陶青记得,于是略有点担心地问:“喂,这家伙穷得快要讨饭了,身上能有那种稀世珍宝一样的古书手札么?
这上面记载的东西,靠不靠谱啊?”
一直在沉默的祁烈突然说:“这本书叫永延医典,是前朝宫廷医所著,就只有一本传世而已。”
祁烈竟然会知道这本书的来历,在坐的每个人都表示惊讶。
“哦,我从小也有腿疾,所以想过要从医。倒是曾见过这本书,”祁烈解释道:“只是不知,为何会在洛先生手里?”
“当然是我见义勇为救下一个老先生,他作为报答送给我的咯。”洛凉书的话可信低于分之十,但众人也无心去纠结这其中来龙去脉。既然这书里集合前人专业技术的结晶,兴许真的能帮助谭小豆恢复腿伤也说不定呢。
于是大家都不说话,静等惜把话说下去。
“以前师父就曾跟我说过,这书里记载的办法之所以渐渐失传,只源于……医疗的手段残忍痛苦。大多数病人都不能接受,进而选择放弃。”惜叹了口气道:“而且,不仅是痛苦那么简单,断骨重接要调准每一处伤患的经络,一旦有偏差,可能会导致全身瘫痪。
我……从来都没试过,不知道有多少把握。”
听惜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就像做生意也要衡量风险收益一样,治病这种事,可不是赔几个钱就能想开的。
如果成功,谭小豆基本可以与常人无异;如果失败,他甚至连坐起来也不可能……
如果保持这样,也许他还能靠着拐杖行走,也许还能在祁烈的指点下会个一招半式的防身武功……但同样要付出比常人倍辛苦。
这真是自陶青穿越以来遇到的最大最难的选择题啊,她向来想到就做,做完再说。
至于后果什么的,天塌下来有霉蛋顶着。可是现在……真心是难以做决定呢。
惜把这些人都叫来,也是有她的考虑的。谭宁儿和陶青是小豆的家人,自是不用说。洛凉书是他的先生,祁烈是他的师父。每一个人都是从心底想要为这个男孩好,为他的将来负责的。
所以接下来,各人言论有异,争讨了半个时辰都无法定夺。
直到谭小豆摇着轮椅慢慢从院里进到饭厅,坚定地对所有人说:“我愿意试试看。”
“小豆!”谭宁儿自是担忧不已,她也是自始至终都不同意让谭小豆冒险治伤的:“这办法虽然听着好,但惜姐已经把风险都说了——万一失败的话,你就连站起来都没可能了。”
“姐,你放心吧。”谭小豆坚持地对谭宁儿说:“就算真的失败了,我也有心理准备。不会做傻事,不会自暴自弃。你们这么多兄长姐妹,为了我操尽了心。
不管我身在哪里,做什么样的事,都会很努力得找到自己的价值。但如果还有一线机会,可以让我实现自己的梦想,我都不会放弃的。”
谭小豆已经是个十四岁的大孩了,他有自己的思想和决策能力。陶青想:就连父母离婚,十岁的孩都已经可以自主选择要跟谁过了。所以谭小豆的决定,再坐的任何一个人都只能祈祷,不能改变。
“惜姐,”谭小豆把轮椅蹭到惜面前:“这段时间你为了我十分操劳,真的很感谢你。所以这一次,我希望姐姐你不要有任何压力,不管结果怎样,我不怨任何人的。”
看着一场灾难后越发懂事的弟弟,谭宁儿和陶青都欣慰不已,一家人唏嘘半晌,彼此说了好多鼓励的话,整个客厅了顿时洋溢着难得的正能量。且不知未来是福是祸,但至少让这家人在历经了各种波折灾难之后,还能与万家灯火中燃起属于他们自己的温馨一盏。
饭后陶青送走了客人们,一边跟姐姐收拾碗筷,一边就刚才的事对心事重重的谭宁儿规劝:“姐,就让小豆按照他的心意来吧。不管怎样,咱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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