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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王追妻:美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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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恩,我知道了赵姐,十二条鸢尾蓝吊,五条红头锦鲤……放心周五前我一定能拿到货。”陶青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一边手忙脚乱地在本上登记。

    就在这时,屋顶的灯泡忽明忽暗,大概是钨丝出了问题。

    陶青是个事必躬亲的女汉,在没有男朋友的二十年里,她扛得了大米修得了房梁,换得了灯泡斗得过流氓。

    大毕业后,她一个人经营着一家小小的观赏鱼店。小苦小累,小盈小利,但也乐得自在。

    此刻见灯泡出了状况,陶青挂了电话蹭蹭两下踩着凳就上去了。结果刚刚拉出电线——脚下一滑就闹了个大前趴,结结实实得摔在了一人高的大鱼缸里!

    迷迷糊糊地看着手里的这根电线,陶青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想起来自己应该先关闭电灯开关才对!

    电流蚀骨**一般袭击了可怜的陶青,只让她觉得从头发丝到细胞质,每一寸都在跳广场舞。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当陶青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空比她这辈见过的都要湛蓝。和风微煦吹得脸上冰冰凉,白云朵朵飘着像棉花糖。

    本能地想要努力呼吸几口难得新鲜的空气,可骤然涌上口鼻的沉重按压感让她即刻察觉到了被侵犯的危机。

    不断灌入口腔的温和气息冲撞得气管都快要爆炸。再加上胸腹间有节奏的压迫起伏,简直令她怀疑是不是已经乘上直达地狱的特快列车,马不停蹄地接受酷刑呢。

    “咳咳!咳咳咳——”猛地呛出一口水。陶青这才意识到——在自己的眼皮下,一张放大的脸愕然压在她的五官上!

    呃,且不管帅不帅,哪怕是貌比潘安的容颜,用如此近距离审视开来也会觉得很恐怖吧!

    所以她当即稳稳地闭合了唇齿,狠狠咬了那人的嘴唇,同时一脚牟足了前空马力踹出去!

    “唉呀!”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震透鼓膜,眼前一个白身影就如雪球般弹飞了出去。

    陶青诈尸一样坐直了身,当场就傻眼了——

    这是哪里啊?

    早晨的阳光泛着新鲜的元气。古色古香的小院像只可爱的小灰鹤,沐浴着晨曦和微风。树丛淅淅沥沥得和声,偶尔传出几声蟋蟀叫。

    风吹过陶青**的身,倍感单薄凉寒。她肩膀一颤,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大喷嚏。

    她的左边,一少女十七八岁,泪眼汪汪搂着她,神色又喜又急。穿鹅黄的衣裙,不施粉黛自然俏。恩,象古装剧里的温柔女配。

    而右边有一童男童女,男娃十四,女娃不过六七岁。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七嘴八舌语无伦次的叫嚣。恩,象古装剧里的酱油龙套。

    正前方一年轻公,瞪着惊恐又无辜的桃花眼,如青黛般的凌厉剑眉拧得很夸张。

    他一手捂着嘴,依稀可见蜿蜒的血线从指缝间滴落,冲着陶青一口气指责:“你……你这姑娘好没道理!我救你性命,你干嘛咬我?!”

    陶青怔怔得打量他。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穿着质,相貌端庄俊朗。但狼狈的气质和大惊小怪的台词直接剥夺了他作为古装剧男一号的萌点。

    这些人又是谁?穿着奇奇怪怪的戏服,一个个还入戏颇深!如果不是演戏,那自己这是——穿越了?

    “你们大家先别急,”倒是那被咬了舌头的那公先发话了:“我看这位姑娘是脑进水了——”

    陶青这是没有镜,所以她一定不相信自己此时脸上的表情是有多惊愕多痴呆。

    任凭周围姐姐弟弟妹妹什么的各种呼唤,她也是半句话说不出口。

    而此刻听这人如是言论,陶青就如被拔了尾巴上毛的猫一样,登时戳中怒点。不由分说,她抬腿又是一脚扁踹,不偏不倚正盖在那人脸上!

    “你这无耻之徒,说谁脑进水了?”陶青怒。

    “姑——”那公登时被她踢得鼻血长流,痛苦地蜷缩着大叫道:“这是医书上记载的。因为长时间溺水,脑中被寒息水沫侵入,进而意识有些迟钝。也就是俗话说的脑进水了!你。。你怎么平白无故打人!”

    “平白无故!你刚才明明在轻薄我!”陶青杏眼一瞪,想爬起来却因刚刚落水而头重脚轻,不得已才在身边的黄衫姑娘搀扶下站起来。

    “冤枉!姑娘你溺水了几个时辰,全然没有气息。若不是在下当机立断用这吹气的法救了你,你早就被黑白无常牵到奈何桥去了——

    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救人一命大过天,非常时候在下只能越礼。”

    “青青,洛先生是听到我们求救才赶过来的,你不好对人家动手的——”谭宁儿赶紧拉住陶青,一边不好意思得跟那公赔礼。

    陶青可不领情,瞄了瞄那满脸委屈的男人,冷笑一声道:“少废话,吹气救人用得着伸舌头么!”

    她二十年来的初吻啊!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丢在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手上,说不难过那是骗人的。

    “是你牙关咬紧脸颊抽搐,不想办法撬开——”那男人大概是觉得这样大呼小叫得辩解很有失体统,干脆摆出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表情:“反正,姑娘要是信不过在下,随便处置吧!”

    “你别以为我不敢——”莫名穿越,又遭轻薄,陶青心情当然烦躁得很。虽说这男人长得也算俊秀英朗,但此刻映在陶青眼中,却是好不冤枉得沦为了一个移动出气包。

    “好了青青,”那姐姐模样的姑娘轻轻拉住她:“你刚刚醒来,还不晓得身上有没有其他伤,别这么没轻没重的。

    洛先生——”她转向那满脸写着‘秀才遇上兵’般委屈的男人,挤出一丝得体的微笑:“今天真是谢谢你。青青既然没事了,你也快回去歇着吧,等下不是还要上课的嘛。

    还有小豆,你也别愣着了,”她从衣袖里掏出几个铜板:“带着小米到街上吃点早饭,然后赶紧上书堂去。”

    那个叫小豆的男孩微微犹豫了一下,骨溜溜的小眼睛沿着院四周转了一圈:“大姐,可是家里这样——”

    “这里由姐姐想办法处理,你们都别管了,等下惊动了奶奶就——”这个被称为长姐的女倒是有几分沉稳的范,人说古代长姐为母也是有道理的。陶青心想,这名叫青青的二姑娘溺水出事,却也没见她父母出来看看,难不成已经不在人世了?

    就在这时,滴滴答答的拐杖声从里屋踱步出来。瓮声瓮气的婆音吓了陶青一大跳:“宁儿,一大早的,你们几个小家伙在吵什么?还怕惊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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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进门被抢劫
    陶青打眼一瞧,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夫人惦着寸小脚颤颤巍巍地踱步出来。她年过六旬,头发都花白了,空洞茫然的眼神看起来毫无光感。

    想来是这个家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辈了。虽然眼睛盲,但话音清晰思明澈,看着就是明理不糊涂的人。

    谭宁儿急步上前推开了斜倒在面前的架,搀扶住她:“奶奶,您怎么出来了,慢着点。”

    而一脸茫然无助又浑身**发抖的陶青,到这儿会才有心打量起来这个家的环境——

    红墙灰瓦清琉璃,比不上大富大贵的奢华气派,但低调内敛的设计,入眼开阔舒坦。

    房屋面环院而建,一方小小的池塘坐落东南角。陶青心想:这家人家算不上很有钱,但至少该不愁吃穿吧。可是——

    这与安详宁静的合欢气氛很是相悖,院里就如刚刚遭遇了一场鬼进村,洗劫得狼狈不堪。

    水缸砸的稀巴烂,门框斜歪歪的倒着,满地都是乌七八糟又与院格格不入的事物,比如空箱,红帐以及砸碎的瓶瓶罐罐。

    遭贼了?还是被抄家了?一穿越就遇上这种事,陶青心里讪讪的,不会跟这个姑娘落水有关系吧。

    “青青怎么了?”奶奶黄氏的手突然碰到陶青**的衣袖:“怎么身上都湿了?”

    “没……没什么,”奶奶那双眼盲,但威严震。宁儿全然不敢在有所隐瞒的时候直视着她,只好小心翼翼地偏着头说:“只是青青不小心踏到池塘里了,我正要带她去洗个澡换件衣服。”

    “行了宁儿,”打断了长孙女的搪塞,黄氏重重叹了口气:“奶奶眼睛瞎了心可没瞎。家里出事了是不是?我早就说,你爹那么一走,这点家当被你们那没良心的后妈搬空是早晚的事!”

    “奶奶……”大姐轻唤了一声,低头看着脚下,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陶青虽然身上吹得冷,但耳朵却竖的尖尖的,一字不漏地听完了两人的对话,信息量可不少。

    家里之所以一片狼藉跟被牛舔过似的,原来是因为父亲去世以后,后娘劫走了值钱的家当后卷钱跑了。

    只留下这瞎了眼的老奶奶,以及年少的兄弟姐妹四人,还真是有够无良的!

    跟着奶奶来到东侧厢房,看她熟练的碎步踱过门槛,显然已经眼盲有些年头了。

    这时黄氏放下拐杖,摸着往藤椅上一坐,叹了口气问道:“家里没剩下多少钱了吧?”

    大姐宁儿鼻里轻轻嗯了一声,下意识地点点头。

    “算了,奶奶这还有点体己的私房钱,”黄氏用干枯的手指敲了敲床头的木柜:“买菜买米什么的,你自己拿去吧。”

    “奶奶,不用的。”大姐摇摇头:“爹走后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绣房做工,平日里的开销还够的。”

    黄氏叹息连连,心疼地攥着长孙女那双已经不同于贵家小姐那么养尊处优的手:“宁儿,真是委屈你了。你这孩心善又能吃苦,像你娘亲一样。

    可奶奶只求你可别像你娘亲那么福薄啊,这刚生下小米就丢下你们这四个孩走了,真是好人不长寿坏人害千年啊。”

    “奶奶,宁儿不觉得苦,爹娘临终前都嘱咐过我,一定要带好弟弟妹妹们。”谭宁儿眯着好看的眼睛,认真地说。那种苦并苦中快乐的充实和责任感,甚至让身为局外人的陶青都觉得感动异常。

    黄氏擦了擦眼角,继续说:“要说咱们谭家几代没出落个财运,好不容易到你爹这一代,做生意起了点家。

    谈不上大富大贵,却也可保一家人衣食无忧。

    本想让你们做个无忧无虑的千金小姐,将来风风光光的家人,如今却败成这幅样——唉!”

    人老了,感慨也就多了。黄氏空洞的眼神游走出一丝丝往事不堪回:“想当初,我瞎眼的老婆都能看的出姓花的女人不是过日的人。可你们那个糊涂爹偏偏就因为她那眉眼之间有几分你们娘亲的神似,硬是要将她娶进门哩。

    现在该着了吧?蛋没给咱们谭家生下一个,肚里的坏水倒真不少。这白眼狼养在家里,那早晚是要害主人的呦!”

    “其实也……都是我不好,”谭宁儿拉着奶奶的手劝慰道:“我昨天通宵在绣坊赶工,一回家就看到家里已经被姨娘搬空了——不过还好奶奶和弟弟妹妹都没事,否则我怎么对得起去世的爹啊。”

    “这怎么能怪你呢,”黄氏心疼地拍拍谭宁儿的脸颊:“早晚的事而已,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

    本以为从京城搬到这怀德县来日就能过得安稳。没想到,先是那不争气的阿铭赌得昏天暗地,现在又糟了这样的肮脏事——真是够作孽啊。”

    到现在为止都没发过一言的陶青终于把家里的情况摸出了个**不离十,想来原是一户破落的小贵族,这一朝一夕一起一落,现在留下这孤儿寡老已是十分艰难了。

    除了一幢还算气派点的大宅外,连日常生活的来源都很捉襟见肘。

    “咦?今天青青怎么那样安静啊?”陶青一直不说话,黄氏自是看出了异样:“怎么?可是发烧着凉了?

    唉,你看我这人老了也糊涂,宁儿赶紧带青青去洗洗澡换个衣服,冻出个好歹可就麻烦了。”

    黄氏说完,径自点着拐杖往后院的佛堂去了。她平日也没有其他爱好,就喜吃个斋念个佛,也好为这风雨飘摇中的谭家祈福。

    陶青跟着谭宁儿进了房间,她大概留心数了数,偌大的院,房间一共有七八个——朝南的主卧是父亲谭天威和姨娘花蓉月的,如今已是人去屋空做成了灵堂。

    老黄氏住在东屋,长孙谭小豆在她隔壁。个丫头则住在北侧。由于小米年幼,多半时候都是谭宁儿带着照料。

    既然已经穿越成了这莫名其妙的谭家二丫头,总不好连自己的房间在哪都记不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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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手上的证据
    宁儿用伙房刚烧的热水兑温后让陶青舒舒服服得洗了个澡,然后应陶青的要求,拿了几件相对不那么繁琐的衣物给她。但对于用惯了纽扣和拉锁,又对汉服一窍不通的陶青来说,仍然是个致的考验。好不容易摸穿戴上了,才感叹自己没有因为生活不能自理而露馅。

    待到姐姐让她坐定在小巧的梳妆台前,要帮自己梳头时。陶青总算有机会对着铜镜看看自己这副新容貌了。

    这姑娘今年十六岁,有着这个花季最引以为傲的白嫩肌肤,一双玉手看看就没干过什么重活。

    她的眼睛很大,水汪汪骨溜溜的,这让之前饱受近视眼困扰的陶青很是因祸得福。

    最令人兴奋的是,那喝凉水都长肉的体质终于幻化成一袭杨柳腰的身段。

    谭宁儿的手真是巧,下五除二编好的发髻,清灵可爱又不乏秀气。

    陶青对着镜端详几分,打心眼里喜欢自己这张乖巧的新脸蛋。而谭宁儿那轻巧熟练的抚弄更是让她发自内心的升腾出了一股异样温暖的情愫。

    另外,她还从桌上的一封签信上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谭桃青。竟然与自己的名字好相似呢。

    该不会真的是有着什么前世今生的缘分?如今也只能来之安之了,陶青无奈地舒了一口气。

    其实她从小就是个孤儿,岁那年父母就因为车祸去世了。收养她的小姨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所有的精力都在事业上,因而一辈没有结婚。

    小姨对她很好,吃穿用行从来都不缺。但有些温情的缺失是丰盛的物质永远无法弥补的。

    陶青没有父母的宠溺,也没有姐妹的关爱。所以当谭宁儿一心一意得捋顺着这可谓不属于自己的头发的那一瞬间,陶青心里是满溢着温暖的。

    二十年了,只有保姆给自己梳过头发。

    陶青从镜中看着姐姐谭宁儿的手,纤纤玉指上似乎已然被勒出了血痕。之前听她说起过在什么绣坊干活,想来十分吃苦吧。

    只是让她叫比自己还小好几岁的女孩姐姐,实在有点别扭。但陶青既然决定来之安之,总不能在这种小事上矫情。于是她含糊地哼了一声:“姐,咱家现在的收入,就靠你一个人绣工赚钱?”

    谭宁儿怔了一下,旋即点点头:“恩,钱不多,但粗茶淡饭的也够了。从爹去世的时候我打算在外面做活,那时候虽然家里还有点积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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