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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穿越之迎春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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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服气地想:“我只是要你亲亲我,谁要你这样啦!哼,男人,永远都是欲求不满!”
  
  这时,屋外传来爆竹之声,接着烟花四射,天空大放异彩,明如白昼。迎春便拉着冯紫英的手笑道:“我们去外面看烟花吧!”冯紫英道:“外面风大,还是别去了。”迎春不依:“我们多穿点就好了,去吧!我好久没看见烟花了!”冯紫英见她执意要去,只得答应,又道:“看一会儿就进来。”迎春笑道:“我就看一小会儿。”冯紫英替她穿好衣裳,外面又套了凫靥裘,戴上锦缎鼠灰昭君帽,脖子上围了锦貂风领,脚上踏着鹿皮小靴。迎春挽了冯紫英的胳膊,笑道:“我们快出去,不然一会儿就没了!”冯紫英扶着她的腰,道:“急什么?哪有那么快?你拉紧我,别摔着。”迎春撅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冯紫英携了迎春的手,掀了帘子出去。外面有几个守夜的婆子见了,忙过来道:“大爷、大奶奶,你们怎么出来了?可仔细些。”冯紫英因想起廊子那头有一套石桌石凳,便对那婆子道:“到房里拿西域羊绒做的桌套和两个椅套,去廊头布置好,再叫人烫一壶黄酒来。”一个婆子去房里,一个婆子去烫酒,还有几个跟在他们身后照应着。冯紫英和迎春走到廊头的时候,那个婆子早操了近路过去,套好了,另一个婆子摆上酒壶,迎春转头道:“你们别伺候了,都退下吧!”那几个婆子笑道:“奶奶别在外头呆久了,有什么事,尽管叫我们。”迎春笑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冯紫英道:“你们远远地站着就行了,别打扰我们赏烟花。”那几个婆子道了声“是”,都远远地走开。
  
  迎春双手撑住下巴,抬头仰望天空,只见烟火灿烂,如一朵朵硕大的菊花在空中绽放,摇曳生姿,又转瞬即逝,她眨了眨眼睛,忍不住道:“真好看,只可惜不能长久。”冯紫英握住她的双手,呵了几口热气,笑道:“你若是喜欢,我让他们多买点,让你看个够好不好?”迎春放手握住他的,十指相交,心心相印。迎春摇头笑道:“其实我喜欢看的不是烟花,而是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冯紫英将她揽入怀中,微笑道:“我也是,以后我会一直陪你看烟花。”如果生命中没有你,再绚烂的烟花也照不亮我的天空。


40、第三十九回 。。。 
 
 
  元宵过后,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又到了草长莺飞的三月。迎春已有了将尽四个月身孕,行动极为不便,便不再和冯紫英同床而眠。冯紫英命人又在屏风后设了一张床,自己一个人睡,每晚睡前,迎春便让冯紫英念唐诗,尤喜李太白之潇洒飘逸,希望小包子们长大后玉树临风,文采不凡。一日上午,迎春和婷婷在园子里逛罢,回屋歇息,柳氏突然过来。迎春起身笑道:“太太请坐。”柳氏笑道:“不用起身,快坐下。我来是和你说一件事。”迎春道:“什么事?”柳氏笑道:“你现在怀了咱们家的嫡重孙,我想是不是趁这好天气去庙里求个签,保佑你平安生产。”迎春笑道:“一切就依太太的。”柳氏笑道:“很好,我这就命人收拾东西,咱们一起去城外的香积寺住几天。”
  
  迎春为难道:“我也要去?”柳氏道:“你不亲自去,菩萨怎么知道你的诚心,怎么会保佑我们冯家香火旺盛?”迎春道:“不是我不诚心,只是我现在身子不便,恐怕有什么闪失。”柳氏道:“你也过分小心了,谁没有怀胎十月?哪里就这么金贵了?咱们乘轿子去,香积寺也不远,半天就到了。”迎春在屋子里闷得久了,又听柳氏这么说,也不免动心,便笑道:“那我听太太的。”柳氏笑道:“这才好,听说那香积寺桃花开得比咱们家还好看,要不是咱们家和主持交好,想住几天也不能呢!”迎春喜欢桃花,喜道:“真的吗?那我一定要去多住几天。”柳氏笑道:“你爱住多久咱们就住多久。”迎春笑了笑,命司棋和倩菱收拾衣物。柳氏和迎春在屋里吃了一回茶,一会儿听婆子来报:“轿子在厅外候着了,请太太、大奶奶过去罢!”迎春突然道:“老太太还不知道我要去吧?”柳氏笑道:“我差人回老太太呢,她老人家也说正该多走动。”迎春又道:“要不咱们把婷婷也带上?”说罢又摇头道,“还是算了,不然老祖宗一个人在家多闷啊!”
  
  柳氏携了她的手,笑道:“让她们在家呆着,咱们两个去。”迎春不禁暗暗奇怪:“她怎么突然对我和颜悦色的?也不跟我说给相公纳妾的事,还亲自陪我上庙里求签,真是奇怪。”心里虽疑惑,想到寺里的景致必定比家里好看,也兴奋起来,遗憾的是冯紫英不在家,来不及跟他说一下。柳氏又命司棋和倩菱一同前往,迎春道:“留下一个吧,不然相公回来没人伺候。”柳氏笑道:“家里哪里还缺伺候他的人,你就别操心了!”迎春想想也是,便不再说什么,和柳氏一同往前厅去。厅外停了两辆轿子,柳氏上了前一辆,迎春同绣橘上了后面的,旁边后面跟着一干丫鬟小厮,一行人出了大门口,向城外香积寺行去。轿内,迎春倚着身后的靠枕小憩,绣橘在一旁伺候。
  
  一直到了下午,轿子才停了下来。迎春微微睁开眼睛,问绣橘:“到了没有?”绣橘笑道:“轿子停了,我先看看。”正要掀轿帘,外面的婆子早掀了起来,笑道:“请大奶奶下轿。”绣橘忙搀着迎春下来,几个婆子左右护着。迎春一看,眼前只有一扇偏僻的小门,远处隐隐有钟鼓之声。一个披着袈裟的老和尚并几个年轻和尚在门前等候。那老和尚上前施礼道:“请太太、大奶奶安。”柳氏笑道:“怎么是你?至善老和尚呢?”原来他并非主持,是主持的师弟,法号叫至性的。那至性老和尚微微笑道:“主持师兄在前厅招待客人,命老衲来迎接太太、大奶奶的大驾。”柳氏笑道:“我看定是他忙着接香火钱。”那老和尚笑了笑,并不答话,只请她们进去。
  
  迎春踏进门槛,只见当中一条石子铺就的小路,两边皆种着桃树,阳春三月,芳菲满枝,一股幽香飘来,迎春便觉说不出的喜欢。地下微微有些潮湿,夹杂些细碎花瓣,迎春愕然道:“怎么地下这么湿?”那老和尚笑道:“昨夜里下了场小雨,大奶奶仔细脚下。”迎春笑道:“我喜欢得紧,这里果然和家里不同,别有一番幽静。诗中说: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怎么你这里桃花现在就开了?”那老和尚笑道:“大奶奶也说了是山寺桃花,我们这里只在山脚下,自然开得早些。”柳氏笑道:“你身体不便,这里才好。”那老和尚笑道:“倒忘了贺大奶奶的喜。”迎春笑而不语,跟着那老和尚进了一座幽静小院,这里是香积寺专门招待大家女眷的内院,旁人是不许进入的。
  
  迎春见院子里夹杂着桃树杏树,白白红红的一大片,笑道:“这里更好看了。”那老和尚笑道:“大奶奶是第一次来鄙寺,不周之处还请多担待。”迎春笑道:“我很喜欢这里。”柳氏笑道:“我们行了一路,可摆饭了不曾?”那至性和尚笑道:“瞧太太说的,老衲若是这都想不到,太太素日对鄙寺的关照也白费了。”柳氏点头笑道:“以前是你都是你师兄接待,换成你了,我不免要问问。”至性笑道:“太太请先去厢房歇一会儿。让他们在饭厅摆好了,再请太太、大奶奶过去。”说罢命身边的一个小和尚道:“去厨房叫你师兄们摆饭过来。”那小和尚对迎春笑了笑,颠颠地跑了。迎春和柳氏进了厢房,丫头们放好衣物用品,整理完毕。没过多久,果然有人来请用饭,柳氏携了迎春过去。
  
  晚间,冯紫英回到家中,不见迎春,连绣橘、倩菱也都不见,问了外面的婆子,才知道太太和迎春去香积寺求签,心中喜道:“看来娘对迎儿的态度好转不少。”又想到迎春身体不便,便有些不放心,明日正好无事,去香积寺看看也好。自己在书桌上看了一回书,觉得有些口渴,提起茶壶,却是空空的,便喊道:“来人,到热茶来。”半晌不见人答应,不觉微微有气,又大声喊了一句,才有个婆子进来,手上提了一把大铁壶,“滋滋”冒着热气,向桌上的茶壶内倒了,便放下铁壶要给冯紫英倒茶,冯紫英见她有些腌臜,便道:“我自己来,出去罢!”那婆子不觉自惭形秽,提了铁壶出去。冯紫英自己倒了一杯,因口渴喝得急了些,便烫了舌头,茶杯也“哐当”一声摔个粉碎。
  
  冯紫英正要动怒,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大爷,仔细烫了手。”冯紫英回头看时,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走进来,面容秀丽,身段苗条,穿着水红菱花小袄,眼生得很。那女孩儿抢上去拾起碎片,笑道:“我给大爷倒茶。”十指纤纤,捧着茶壶倒了一晚,又放在唇边吹了一会儿,才递给冯紫英,嫣然一笑:“不烫了,大爷喝茶。”冯紫英接过,喝了一口,果然温烫适中,便问:“你是哪里的丫头,我怎么没见过你?”那丫头笑道:“奴婢叫雨桐,是太太房里的丫头。”冯紫英又道:“太太房里的丫头我不可能没见过啊!”雨桐笑道:“我是新来的,大爷当然不知道。”冯紫英点了点头,闲来无事,想写几个字,便命她铺纸研磨。
  
  雨桐在一旁研墨,冯紫英写字,却是草书,笔走游龙,潇洒非常。雨桐娇声念道:“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冯紫英奇道:“你也认得草书?”雨桐笑道:“我以前在家也跟我父亲学过几个字的。”冯紫英突然有些好奇,笑道:“想不到你也是书香门第,怎么到我们家来了?”雨桐叹道:“什么书香门第呢?我父亲不过是个教书先生罢了,他一生醉心科举,可惜总是名落孙山。他积郁成疾,一病不起,上个月去世了。我们家一贫如洗,连下葬的钱也没有,太太见我手脚还伶俐,便买了我回来。”冯紫英不禁有些怜惜起来,叹道:“你母亲呢?”雨桐眼圈一红,道:“我妈在我三岁上就死了。”冯紫英见她容貌清丽,不似其他丫鬟那样愚笨,自有一股灵气,更觉可惜。
  
  冯紫英便道:“你也不必难过,以后在我们家,不会有人亏待你。”雨桐擦了眼泪,笑道:“多谢大爷。”写了一会儿,冯紫英便觉肩上有些酸痛,雨桐忙放下墨条,笑道:“以前爹爹写字累了,我常常给他推拿按摩。大爷要是不嫌弃奴婢,就让奴婢伺候您吧!”冯紫英道:“什么嫌弃不嫌弃的。”雨桐走到冯紫英身后,水葱似的小手按在冯紫英的肩颈处,轻轻地揉捏起来,力道均匀,舒缓神经,令人十分受用。冯紫英闭眼享受了一会儿,半晌才睁开眼睛笑道:“够了,你的手法很不错。”心里便想:“这丫头不错,等太太回来了将她讨过来,迎儿老说腰酸背疼的,让她伺候迎儿倒不错。”雨桐喜道:“谢大爷夸奖,伺候大爷也是奴婢的福气。”冯紫英见天色已晚,便道:“我要睡下了,你去铺床吧!”雨桐依言铺好床,又伺候冯紫英宽衣解带,冯紫英打了个哈欠,笑道:“你也累了,回去歇息吧!”雨桐咬了咬唇,突然一把将冯紫英抱住,娇声道:“奴婢伺候大爷安寝。”
  


41、第四十回 。。。 
 
 
  且说雨桐抱住冯紫英,娇声道:“奴婢伺候大爷安寝。”冯紫英已有数月不近女色,被她突然这么一抱,不觉有些心旌动摇。雨桐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想来并不深谙男女之事,她见冯紫英有些恍惚,一只手松开他,开始解自己的小袄,冯紫英突然按住她的手,厉声道:“你这是干什么?快穿好衣服。”雨桐的脸霎时惨白,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双膝跪地,颤声道:“大爷,太太命奴婢伺候大爷,奴婢自知卑微,配不上大爷。”冯紫英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又想起迎春哭泣时的模样,心道:“她不过是奉了太太的命,原也没什么错。”便道:“你快穿好衣服出去,我不兴这个,以后别再动这般心思。太太那边,我会去说明,你也不用害怕责罚。”雨桐低头扣好纽扣,道:“是,我再也不敢妄想了。”冯紫英递给她一条锦帕,道:“把眼泪擦擦,叫人看见像什么呢!”雨桐接了帕子,擦干眼泪出去。
  
  冯紫英叹了口气,倒头往床上一躺,回想起方才的事,又是气恼,又是惭愧。气恼的是,太太竟然还是不死心,一定要给自己纳妾,这次她携迎春去香积寺,看来是早有预谋;自惭的是自己竟然在雨桐抱住自己的时候居然有些恍惚,没有立刻推开她,后来又一时心软,也没有苛责,想起迎春,心里不觉有愧。冯紫英翻来覆去,恨不得立刻天亮,直奔香积寺而去。辗转半宿,才浅浅睡去,没过多久,鸡鸣唱晓,他便起身,自己穿了衣服,只命雨桐端了洗漱用品进来伺候。梳洗完毕,知道老太太并未起身,只过去和倩芸说了声,也不吃饭,便命海生备马,两人往香积寺去了。
  
  一路鸟语花香,马蹄飞驰,冯紫英迫不及待,将海生远远地落在了后面,海生的坐骑原比不上他的,见冯紫英踏马如飞,怕他有什么闪失,扯开嗓子喊:“爷,您慢点儿,等等我!”冯紫英哪里肯等他,回头笑道:“我没工夫等你,你慢慢跟上来吧!”又提紧缰绳,快马前行。骑马远比乘轿快许多,一个多时辰,冯紫英到了香积寺,笼了马头,下马喊门。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和尚探出头来,见了冯紫英,笑道:“冯大爷怎么来了?”便上来牵马。冯紫英将缰绳递与他手中,道:“怎么这么久才来?”那小和尚笑道:“这里平时少人,大爷来前也没说一声,小僧还以为是闲人呢!”冯紫英笑道:“你这般怠慢我,我告诉你师父去,看他饶不饶你!”那小和尚笑道:“大爷可不是那嚼舌根的人!”冯紫英在他的光头上敲了敲,笑道:“你倒机灵!”又道:“待会儿我还有一个小厮来,你别忘了开门。”那小和尚笑道:“我知道了。”
  
  冯紫英进了迎春住的院子,那小和尚自去后门等海生去了。此时迎春刚刚起身,绣橘和倩菱正伺候她梳洗,绣橘开了窗子,只见窗外的桃树上,一只喜鹊叽叽喳喳红叫个不停,迎春抬头见了,心中一动。绣橘笑道:“抬头见喜,姑娘,你猜猜会有什么喜事呢?”迎春笑道:“我又不能未卜先知。”倩菱捧上手帕,迎春接过擦脸,却听绣橘笑道:“姑娘,喜事来了。”迎春听了不觉好笑,以为她又在瞎说,擦完脸也不瞧窗子,只道:“哪里有什么喜事?你快过来给我梳头。”倩菱也笑道:“绣橘可没瞎说,真是喜事,我也瞧见了。奶奶往窗户那里瞧瞧。”迎春知道倩菱是从不说谎的,回头向窗外一看,只见冯紫英穿花拂柳而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绣橘笑道:“我说了是喜事,姑娘偏不信我,我们才来了一天,姑爷就着急了!”倩菱笑道:“那是我们爷疼奶奶,别人是不会这样的。”迎春俏脸一红,啐道:“倩菱,你也学绣橘嚼舌根!”绣橘携了倩菱的手笑道:“姑爷这么早,也不知吃早饭没有?”迎春便道:“他吃不吃有什么要紧?你们快去厨房问问早饭好了没有,好了端过来,我饿了。”绣橘便和倩菱一起过去,正好碰见冯紫英,两人便道:“大爷早。”冯紫英笑道:“你们去干什么?”绣橘拿手指了指窗户,笑道:“奶奶在房里等大爷呢,我们去传饭。”冯紫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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