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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靠边站:逃出未央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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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落叶,两人坐在上面。
相对无言。在凌筱不知道说什么好、有点不自在时,施澈从怀里拿出一支玉箫。玉箫通体翠绿,在月光下泛着浅浅的绿光,一看就知道是上品。他把玉箫放在唇边,吹了起来。
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施澈的七分温柔,融进玉箫的三分哀愁。凌筱听痴了,她还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箫声。万籁无声,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最后一条通道,让箫声直击你心灵的深处,共鸣油然而生。
施澈阖上双眸,专注地吹着箫。他修长的手指如轻歌曼舞的精灵,一个个悠长的音符从玉箫钻出。他似从远古走来,带着初春融化的积雪,又像乘风而至,拨乱行人的思绪。
一曲终了,施澈放下玉箫,凌筱还没有回过神来,还沉浸在刚刚的箫声中。她的眼睛在月下更加灵动,鼻子红红的,雾水打湿了她的发鬓,脸上有一层水汽。
刚才刘彻就是碰到这里吧。施澈伸出手,抚上了凌筱的脸庞。那么这里呢?
他低头,吻上了凌筱的唇。
不远处,一个黑影恨恨地握紧拳头,眼睛里是恨意。察觉到黑影消失后,施澈轻轻地吮吸一下凌筱的下唇,然后放开。凌筱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唇已经没有了知觉,像麻了一样。这才是她的初吻,之前和刘彘的不算。她幸福地笑开了。
此时施澈的心也有点乱,他刚才竟然贪恋她的唇,不愿离开。
“施澈……”凌筱厚颜无耻地,呃,想要索吻。刚才太不真实,她怕是梦。
可施澈打断她,他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写着:天色已晚,你该回去了。凌筱失望,她原以为今晚可以和施澈的关系更进一步的。只是,夜寒,再坐下去,施澈的身子也未必承受得了。
于是,凌筱万分不舍地和施澈依依惜别,她五步一回头,和孔雀东南飞有得一拼。
待凌筱走远后,七赢现身。
“回禀少主子,已查明平阳侯曹寿家中确有一名唤作卫子夫的讴者,”
确有其人?施澈沉思。只是脑海中忽然一闪的文字,却真实存在。就像之前的龙门司马、洛阳桑弘羊一样,自己未曾接触,却仿佛一直知道他们的存在。
这种感觉,就像凌筱说的那样,失忆了。可自己却,独独记不起,有凌筱这样一个女子,曾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少主子,是要属下派人去把她灭口吗?”
“不。”他想起刚才在暗处偷看的刘彻,“你去安排一下,刘彻到平阳侯府时,让卫子夫侍寝。”
缔造汉朝的皇后,或许这个游戏会更好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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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讴者,子夫也 (4)
刘彘一直脸色都很阴沉。太常莫名其妙地被撤了职,宫里派了太祝,马不停蹄地赶往霸上,主持祭祀。
凌筱的心情却是出奇的好。有人没人的时候,总是发着呆,然后就是傻笑。韩菊微微叹气,她或许猜到了原因。
祭祀很顺利,无风无浪。仪式结束后,大队人马休息了一天,然后往平阳方向出发。刘彘去探亲,凌筱去探秘。姬先生没有跟来,她只能靠碰运气。
到达平阳后,刘彘理所当然地住到平阳侯府上,凌筱本想着手方寸的事,但却被刘彘以她为贴身丫鬟的理由,留在侯府伺候他。
说到伺候,凌筱是一个劲地冒汗。那么多年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小菊和小竹照顾得白白胖胖的,再加上又是精卫阁执首,哪里轮得到她去伺候别人。这不,她连倒杯酒手都是颤颤巍巍的。
“哟,我说陛下,你这丫鬟怎么连倒杯酒手都在发抖?”说话的正是平阳公主,一身雍容华贵,满头珠钗,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
凌筱在心里暗骂:如果不是你一直在背后盯着我看,我至于这样吗?平阳公主的那双丹凤眼,自她踏进大门那一刻起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阴深深的感觉如影随形,手怎能不发抖?
“让皇姐见笑了。”刘彘笑道,瞄了一眼凌筱。明明是呵责,眼神却柔和得很。
“既然丫鬟不好使,不如让皇姐推荐几个伶俐一点的,闷的时候也可以说说话,给陛下开开心。”平阳公主讨好地笑道,话里是一抹儿童不宜的深意。
凌筱心里鄙夷地想:难怪看我不顺眼,原来是想拉皮条,只是你也未免太明显了吧!
“好呀,有劳皇姐了。”刘彘自然再清楚不过平阳公主想做什么,他本想拒绝,可一想起昨晚凌筱与施澈月下相会,他就忍不住答应了。
果然是色狼!凌筱在心里暗骂,司马迁说得没错,刘彘就是一个一天都不能没有女人的混蛋!
平阳公主拍了拍手掌,丝竹声顿时响起,歌姬从内堂鱼贯而出,长袖善舞,个个娥眉粉黛,含情脉脉,一时之间连凌筱也看花了眼。看着凌筱兴奋的样子,刘彘觉得有点好笑,看来以后应该带上凌筱参加多点宴会。
舞毕,歌姬们站成一行,等着圣眷。平阳公主笑吟吟地问:
“不知道陛下可有看上眼的?”她省略了一句——今晚送到你房里。
“就绿色衣服那个吧。”刘彘本是随口一说,他想知道凌筱听到后会有什么反应,可此时凌筱还沉浸在刚才的歌舞中,表情很是享受,很明显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刘彘微怒,提高了声调,有点恶狠狠地说:
“我说绿色衣服那个,你听到没有!”
凌筱吓了一跳,马上回过神来,而歌姬中的那名绿衣女子,双腿一曲,跪了下来。清丽的嗓子有点害怕地说:
“陛下息怒,子夫听到。”
'107'混乱的记忆
凌筱一愣:子夫?刘彘和卫子夫是这样相遇的吗?!为什么和自己记忆中的不一样?!不对,好像卫子夫确实是在平阳侯府上和刘彘初遇!可是、可是……
她使劲甩了甩头,脑海里的记忆乱糟糟的,很是混乱,竟有种支离破碎的感觉。一会儿想起跳舞的卫子夫,一会儿又换成卫子夫在宫墙里哭泣。画面一转,哭泣的人竟是自己!
怎么会这样?!
“怎么啦,筱儿?”刘彘担心地问,语气里有着歉意。他以为是他把凌筱吓到了。
“陛下恕罪,奴婢告退!”还没等刘彘反应过来,凌筱就在大家的愕然下,冲了出去。
“好大的胆子!”平阳公主怒道,“陛下……”她原想让刘彘好好惩处一下凌筱,可话还没有说完,刘彘也跟着冲了出去,留下尴尬的平阳公主,以及一地面面相觑的歌姬们。
卫子夫瞧了一眼门外,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好还是担忧好。松一口气是因为侍寝帝王本非她愿,现在算是暂时解脱了。担忧是因为,弟弟卫青还在别人手里,那人说,只要她成功勾引刘彻,不单止能放了卫青,还能让卫青平步青云。
能不能平步青云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家人的平安,哪怕牺牲她的清白她也愿意。所以绿衣女子不止一个,唯独她出声应下了,更何况,如果真的被陛下看中,那是避无可避。
凌筱出了平阳侯府,漫无目的地一路小跑。她的内心极度不安,她不断问自己,刘彘是什么时候被封为太子的,是七岁那年吗?还是九岁那年?刘彘是哪一年登的基,是十二岁那年吗?还是十六岁那年?不对,汉武帝是刘彻,那么为什么他还有一个名字叫刘彘?!
她混乱了。初春的阳光很暖和,照在凌筱的身上,却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这种现象,就像很多小说漫画写的那样,应运回到过去的人,注定要被擦去历史的记忆。
怎么办?她最大的资本就是她曾精读过汉史,没有了这些历史知识,那她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刘彘身边,辅佐他,帮助他?
凌筱痛苦地抱着头蹲下,她在内心呐喊:怎么办?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这样子?谁能出来帮帮我!
就在凌筱极度痛苦时,一双精致的布鞋出现在眼前。她抬头,施澈如天使一样从天而降。那一刻,凌筱觉得他全身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就像给世人指路的明灯,让人们度过一切苦厄。
“施澈!”她不顾一切地冲进施澈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然后在他的肩膀上放声大哭。
施澈回抱着凌筱,不发一言。他看见,刘彘站在路的尽头,满脸怒气。
'108'相生相克,有你无我
皇帝不在场,这戏也没法唱了,平阳公主的计划泡汤,只得把气撒在一众歌姬的身上。看着歌姬们唯唯诺诺的样子,她的心情这才舒坦些。
歌姬们散去,卫子夫鬼鬼祟祟地走到侯府一处偏僻的地方,四围张望,脸上是焦虑与不安。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她惊恐地回过头。一个红衣短发的少年出现在眼前,腰间是令人乍寒的弯刀。
“你是……”卫子夫试探着问
“约你来的人。”四方挑眉道。卫青长得粗眉大眼,天生一副骑奴相,没想到他的姐姐倒是清丽脱俗,仙姿婉约,他不由得啧啧称奇。
“我阿弟还好吗?”卫子夫担心地问,卫青自小多磨难,没想到现在还要遭这种罪。
“你阿弟……”四方嘴角扯起一抹笑容,“都不是你亲生弟弟,你那麽紧张做什么?”他想起了那人,对着汉朝皇帝卑躬屈膝,而自己这个亲生儿子反倒抛诸于脑后。不过也好,自己也不屑于当他的儿子。
卫子夫一愣,娘亲与别人私通一事,他怎么会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她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恐惧正在不断加剧,但她还是努力把它按下去。她强作镇定地说:
“不用你管,你只需要告诉我,我阿弟怎样了,什么时候才能放了他。”
“哼,瞧你这态度,我才不告诉你呢!”
“你言而无信!”卫子夫急了。
“言而无信?”四方冷笑,“难道你成功上了刘彻的床了吗?”
卫子夫语塞,脸不知不觉间红了。
“是不是只要我能做到,你就一定会放了我阿弟?”
“那当然。”四方发觉,原来自己说假话也能说得很逼真。
“好,如你所愿。”
任务完成,四方离去。他掠过一个院子时,韩菊正好看到。他的速度太快,韩菊也只能从背影依稀认得,那人是四方。
他怎么会在这里?韩菊凝眸。
*******
凌筱哭累后,就沉沉地睡去。施澈把她抱起,送到客栈里。他刚把她放到床榻上时,七赢出现。
“少主子。”
“嘘。”施澈一边细心地把被子盖在凌筱的身上,一边说,“小声点。”
七赢一愣,然后说:
“是。回禀少主子,四方已完成任务,卫青尚未回到侯府,卫子夫以为他还在我们手上,所以乖乖听话。”
“是谁救走的?”
七赢看了一眼床上的凌筱,然后说:
“已查明,是精卫阁。”
精卫阁?施澈敢确定,凌筱来到平阳后,一直没有联系过精卫,更勿论调动精卫去营救素未谋面的平阳侯府上的骑奴,卫青。
他突然有一种大胆的想法,凌筱和他一样,一直都知道这些人的存在,所以才会提前布局。就像很多年前的雨夜,要是没有刘彻和凌筱的中途加入,想必世上就没有司马迁这个人。
联想到过往几次暗杀的失败,都有人从中阻拦,施澈更加笃定了这个想法。他用手背轻轻滑过凌筱的睡脸,轻笑着说:
“呵,你还真不简单呢。”他杀人,她救人。两人似乎相生相克,有你无我。
他的手继续下滑,来到凌筱的秀颈,手指一用力,就掐住了她的喉咙。睡梦中的凌筱渐渐感到呼吸困难。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忽然,施澈松开了手。凌筱慢慢恢复平静,重新回到梦乡中。
现在还不是杀你的时候。施澈深深地看了凌筱一眼,然后转身出了房门——
很抱歉,实在很抱歉,因为一股名为鲶鱼的台风,学校断网了……刚刚才上得了,所以更新迟了……为了作出补偿,这章足料奉献~大家笑纳~另外,有没有人喜欢施澈的???还是大家都喜欢刘彘???因为因为,长安篇快要结束了……
'109'投怀送抱
卫子夫回到房里时,同屋的珍儿似乎等了她很久。珍儿满怀醋意地说:
“你去哪儿了?陛下回来了,公主刚才派人来叫你去伺候呢。”
卫子夫心里一咯噔,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她咬咬牙,觉得既然后无退路,就唯有从容应对。于是卫子夫不慌不忙地换上公主刚送来的衣裳,对着铜镜,娴熟地描着精致的妆容。上一秒钟她还是满脸愁容的讴者,这一刻她已俨然成了大家闺秀,一身绣丝留仙裙衬托出她的完美腰身,细长的眼线,朱红的双唇,妩媚动人。
卫子夫迈着细碎的步子,来到刘彘的寝室外。韩菊正守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房内,刘彘木然地坐在床榻上,目无焦点。
卫子夫欲进去,韩菊伸手一拦。
“这位姑娘,是平安公主让奴婢过来服侍陛下的,麻烦姑娘让一下。”
“对不起,小菊只听我家姑娘的,恕难从命。”
卫子夫一愣,我家姑娘?她以为只要说出公主的名号,韩菊自然就不会难为她,没想到……
“请恕奴婢无礼,敢问你家姑娘是哪位?她可能不知道,是陛下在宴会上钦点奴婢的。”说到最后,她特意提高了声调。
“那又如何?”韩菊不咸不淡地反问。
卫子夫再次一愣,她有点摸不透面前这人的身份,居然连陛下也不放在眼里,还是,她口中的姑娘在为她撑腰?
正在这时,房内传出刘彘的声音:
“谁人在外面喧哗?”
很好,陛下果然听到了。卫子夫抢在韩菊前面开口道:
“回禀陛下,公主吩咐奴婢子夫前来伺候陛下,不料惊扰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房内沉默了好一会儿,在卫子夫开始感到惴惴不安时,房内再次传出刘彘的声音:“进来吧。”
卫子夫一喜,不安散去。韩菊冷着脸,打开门,然后合上门。
刘彘像看犯人一样看着卫子夫,她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并不记得卫子夫是谁了,鬼使神差地就让她进了来。
“抬起头来。”头顶上是刘彘帝王般威严的声音,卫子夫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可想起尚落在歹人手上的卫青,她缓缓抬起头来,含羞敛眉。
刘彘愣住。任她万种风情,他也只被这样一双眼睛迷住——那是凌筱的眼睛,如众星闪烁的夜空,璀璨动人。
“你为什么不要我?”他哑声问。
卫子夫一怔,有点不明所以。陛下明明是在看着她,她却分明感觉到,他是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回禀陛下,子夫哪敢不要陛下。”
“你爱我吗?”这句话,他想问很久了。
卫子夫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天下的人都是皇帝的子民,同样,天下的女人都是皇帝的女人,哪有什么爱与不爱。根本就是,别无选择。
“那你,”他的声音更沉了,“取悦我。”
******
练武之人,听力不是一般的好。韩菊听到屋内没了说话声,听到衣服脱落的声音,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女人的娇喘声。
她再也听不下去,转身离去。
'110'族人的使命
八襄在树下悠闲地享受着阳光,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年少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少主子搞定那女人了吗?”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着。
“是你干的吗?”七赢问。
“什么意思?”八襄反问,心里却在想着难道自己押对宝了?
“不要给我装傻,也不要以为少主子不知道,他不追究,只是因为念及旧情。”
“念及旧情?哼!”八襄冷笑,“只怕,是因为我还有用,他才不舍得杀我!”
“八襄!不得诋毁少主子!”七赢怒道。
“诋毁?”八襄再次冷笑,“你能找上我,证明紫苏香起了作用,那女人闻了紫苏香后,记忆出现了混乱,这等好事,少主子说不定在偷笑!”
“紫苏香?!”七赢全身一震,“你是说方寸禁药紫苏香?你怎么能研制那种东西!”他以为八襄只是在凌筱身上下了普通的迷幻香,没想到居然是紫苏香。
“怎么,怕了?”八襄得意地说,“是不是怕我把它用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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