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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靠边站:逃出未央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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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府里从来不晒豆子,豆子也从来不用晒,即使晒也用不着我们去收,我们收的东西用不着去晒……”
凌筱终于从施澈的迷魂阵里走出,她皱着眉头,一脸奇怪地看着小菊:
“小菊,你这是咋啦?什么豆子的?你想吃豆子吗?还是你想晒豆子?”
小竹终于很没有仪态地狂笑出声,当下吸引了全场的焦点。
“这位姑娘,莫非你觉得张公子的赋作得不好?还是你有更胜一筹的文章?”中年男子发话,而那张公子则一脸猪肝色,似乎如果小竹没有什么文采斐然的大作,他就要她道三天三夜的歉。
凌筱她们三个一片呆愣。
赋?!唐诗宋词行不?我不会呀……
这回真的是一颗豆子引发的血案——
钱?!收藏推荐行不?我没有呀……
这回真的是一颗豆子引发的血案。

'89'第三个司马出场

  在场人的目光就像无数闪光灯打在凌筱她们的身上,无处可躲,连地缝也说客满,已找不着地方钻。
小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小菊,小菊掂量下自己的文学水平后,把目光投向始作俑者凌筱。凌筱搜刮完肚子里的墨水后,正想把目光投向韩嫣,无意间看到中年男子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已骑虎难下。
“筱筱……”韩嫣一脸担心,在这中年男子面前,所有的文赋都难登大雅之堂,更何况是在他看来只会说神话故事的凌筱。
凌筱给韩嫣一个安心的眼神,她撇向施澈那边,施澈脸上没有别的公子哥儿般看戏的表情,而是一脸恬静。
这让她想起了在大学里的朗诵比赛,施澈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他不会鼓励你,也不会笑话你,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你,用他的温柔来化解凌筱的紧张忧愁。
凌筱顷刻全身充满力量,闭上眼睛,把记忆进行整理,无意义的乱码渐渐理顺,张开眼,在众人的诧异下,吐出华丽篇章:
“臣闻楚有七泽,尝见其一,未睹其余也。臣之所见,盖特其小小者耳,名曰云梦。云梦者,方九百里,其中有山焉。其山则盘纡岪郁,隆崇嵂崒,岑崟参差,日月蔽亏。交错纠纷,上干青云。罢池陂陀,下属江河……其北则有阴林:其树楩柟豫章,桂椒木兰,檗离朱杨,樝梨梬栗,橘柚芬芬;其上则有鹓鶵孔弯,腾远射干;其下则有白虎玄豹,曼蜓貙犴。”
鲁迅曾在他著的《汉文学史纲要》中,把两个司马放在一个专节里加以评述,指出:武帝时文人,赋莫若司马相如,文莫若司马迁。作为赋圣的司马相如,《子虚赋》是他的代表作,连汉武帝读完后也大为赞赏。凌筱自然不可能把整篇都背下来,不过现在背出的这一段,辞藻富丽,足以让人惊讶。
只是只是,现在司马相如在何方?这是红果果的抄袭呀!
凌筱背完后,在场一片静默,良久,中年男子竟拍手大笑,众公子也暗暗称赞,除了一个人——
“这不算!”张公子气急败坏地说,敢笑他的文章?哼,我偏要让你下不了台!
“此言差矣,难道张公子认为司马先生的《子虚赋》比不上你的《清风》吗?”韩嫣道。
“在、在下没这个意思。”张公子忙向中年男子抱拳作揖道,“晚辈一时口快,全是无心之失,还请先生见谅!”
咦,这里的人都读过《子虚赋》吗?司马相如原来已经那么有名啦??那我岂不是作弊抄袭被当场捉住?凌筱窘,她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失礼的了,没想到中年男子接下来的话更是如重锤出击,让她瞬间石化:
“哈哈哈,没想到连一介妇人也能把在下的《子虚赋》烂熟于心,在下真是深感荣幸!”——
“哈哈哈,没想到连一介妇人也能把每天收藏、推荐、评论烂熟于心,在下真是深感荣幸!”

'90'瞎猫撞上死耗子

  他竟然就是司马相如?!那个以一首《凤求凰》而诱拐了卓文君的司马相如?!那个为陈阿娇写《长门赋》的司马相如?!
凌筱讪笑。除了笑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尴尬,困窘,此刻她脸上的颜色如水彩画一样丰富。
韩嫣忙出来打圆场:
“她们是本公子带来的家眷,没想到扫了各位的雅兴,本公子在这里给大家陪个不是,也望司马先生见谅!”
“既然韩公子都这么说了,张公子也不必和妇人计较了。”某公子应和,毕竟,韩嫣御前红人的身份摆在那里。
“就是就是,倒失了身份。”应和的人越来越多。张公子反而里外不是人,自己给自己找难堪。
六琴在施澈耳边低语:
“没想到她还挺聪明的,知道这主场人是司马先生,于是用《子虚赋》来应付,避开张公子的刁难之余,还巧妙地让司马先生虚荣了一下,想责难也责难不起来。”文人嘛,都好别人夸奖那一口,尤其是自己的文章得到别人的承认和重视。
施澈不以为然,轻啜了一口茶。在他看来,凌筱不过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他敢保证,在这之前,她一定不知道司马相如在这里,更遑论用这一石二鸟之计。
呵,有点意思呢。施澈轻笑。
这段小小的插曲过去后,宴会继续。
“那么,陈公子的《明月》缠绵悱恻,王公子的《苍穹》豪迈大气,接下来是轮到施少爷了,”司马相如笑吟吟地说,“不知道施少爷带来了怎样的佳作?”
施澈也写了文章?凌筱不禁竖起了耳朵,韩嫣也加重了几分注意力。
六琴点头,正打算要拿出准备好的竹简时,施澈伸手拦住了他。
“少爷?”六琴不解,施澈也被自己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脑子里有东西闪过,全然不识的场景,青春烂漫的少女,念着柔肠寸断的语句。
“少爷是要六琴准备笔墨吗?”
施澈点头。他努力回想,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他竟有种心酸的感觉。
六琴很快就准备好笔墨和竹简,施澈拿起狼毫,开始书写。
他越写越快,头也越来越痛,到最后,施澈感觉到有东西不断地在他头上垂敲,一下又一下,头痛欲裂,他终于写不下去,狼毫一倒,晕厥当场!——
六琴很快就准备好笔墨和竹简,施澈拿起狼毫,开始投票收藏。

'91'十年生死两茫茫

  “少爷!”六琴大叫,众人也是当场大惊。
“快!快扶施少爷进房!”
“来人!快去请大夫!”
现场一片混乱,凌筱心急如焚,想过去却被韩嫣拉住。凌筱不解,韩嫣转过头去不说话。
“嫣儿……”
“姑娘,”小菊叹气,“于礼不合。”
凌筱愣住。这还是封建时代。众人把施澈扶进房后,没事做的三两个公子开始好奇起是什么东西能把施澈写得晕倒。
某公子拿起施澈刚写的竹简,一脸奇怪地说:
“这都写的是什么呀?毫无格律可言。”
“我看看,嗯,这句式确是前所未见。”某某公子道。
“依本公子之见,施少爷倒写得有三分韵味。”某某某公子颇为赏识,竟自顾自地念了起来:“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凌筱瞪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好句好句,就是似乎还没有完,要是施少爷继续写下去就好了。”那公子还在喋喋不休,而这边厢的凌筱却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他还记得呢。凌筱咧嘴笑,泪水开始模糊视线。
自己曾经跟施澈说过,这辈子,最喜欢的词就是苏轼的这首江城子,最渴望的就是拥有一段像苏轼和王弗这样的爱情,情深意笃,即使天人永隔,也永不相忘。
“筱筱,你怎么哭了?”韩嫣急问。
凌筱摇头,喃喃地念出下半阙: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凌筱闭上眼睛,任泪水流淌。
施澈,你是因为这个而晕倒的吗?那么,你是恢复了记忆,想起我了吗?
我是凌筱,你的未婚妻——
施澈,你是因为收藏而晕倒的吗?那么,你是恢复了记忆,想起要投票了吗?
PS:公子,是诸侯的儿子的称呼,女儿也称为公子的。大家熟悉的公子有战国四大公子,魏有信陵君,楚有春申君,赵有平原君,齐有孟尝君。
少爷,呃,是对旧社会富家弟子的通称,他们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是社会的败类,穷人的对头……呃呃,忽略这个吧,少爷这个词在古时确实是身世显赫的家族中掌家的儿子的称呼。
小神把施澈称为少爷只是想让他突出点,别无它意。在这里提一下,大家不要介意哈~(9月24)
有人跟小神说,不要为了证明自己而写,而应该因为喜欢而写。小神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所以,小神是会坚持的!再次感谢Soumns童鞋的支持,小神知道,你,还有你们一直都在,所以无论多么冷场都好,为了支持小神的人,小神都会把这40万字写完。
再次重申,本文慢热,慢热,再慢热~而且小神这学期课程重了很多,所以更文的速度也很龟速……你们看文或者只需要一分钟,小神却是写了1个钟……还是那句,保证每天至少更新一次!

'92'女子刚强,不可娶也

  未央宫,夜凉如水,月光濡湿了走廊,苍白了古树。
“陛下。”姬先生作揖道,眼前是刘彘略显落寞的背影。
刘彘没有回应,他默默地注视着前方,似乎就要和黑夜融为一体。可黑夜再无尽,也容纳不了他此刻的忧愁。
“陛下似乎有烦心事,不知可否告知一二,让老夫替陛下分忧。”
“先生,”刘彘终于开口,“你当初为什么就那么相信只要凌筱留在朕身边,朕就能逢凶化吉呢?”
“自然是老夫相信自己的占卜之术,丫头正是那卦象之人,因此深信不疑。”他更加相信的是,方寸,这个上古遗族,其精妙之处无人能道尽。
“卦象之人……”刘彘陷入沉思。回忆之中,七年之约,分外刺耳;那月下一吻,柔软的质感,令人着迷。
良久,他说:“朕反悔了。”
“啊?!”姬先生愕然。
“朕不想放她走了,朕要把她留在身边。”刘彘转过身,似从黑夜中走出来,他一字一顿地说,“朕要立凌筱为妃!”
姬先生一愣,刘彘话语里不容回旋的坚决,让他忘了作出回应。良久,他一声叹息,道:“不如,让老夫替陛下占一卦吧。”他从怀里拿出签匣,递给刘彘。刘彘微眯起眼睛,姬先生的卦,向来精准。
他慢慢地伸出手,抽出五十支签,然后把任意一支签放回签匣,将余下的四十九支签任意分握左右两手中。这是八卦中的数签定卦。刘彘不是第一次占卦,他熟练地把签分拨,共六遍十八变,得出六组数。
只是这次,他的心没有静。
第一组数,阳爻。第二组数,阳爻。第三组数,阳爻。三阳爻为乾。乾为天。姬先生捋须,要是接下来都是阳爻的话,正是大吉之兆。
第四组数,阳爻。第五组数,阳爻。第六组数……阴爻。天命如此。姬先生再次叹息。不是丫头与陛下无缘,而是任何人与丫头,都是缘悭一面,失之交臂,终没有结果。
“怎样,先生?”刘彘的声音有点沙哑,姬先生的叹息让他感到莫名的紧张。
“陛下,”姬先生跪下,“请陛下忘了立丫头为妃之事!”
刘彘浑身一震,急问:
“为什么?!卦象怎说?”
“巽下乾上,姤卦,女子过于刚强,不能娶来做妻子!还望陛下三思!”——
PS:踏踏实实写文,回报亲们的支持~小神爱你们~剧透一下,施澈没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和南越扯上关系,和方寸也有关系(亲们看他知道姬先生是方寸的叛徒就知道~)~此外,姬先生是不是好人呢?之前刘彘叫韩嫣出差做了什么事呢?洪留一直都没有正面出现,他哪去了?卫子夫,哈,该上场了~
题外话:如果哪位童鞋想卜卦,就自备三枚硬币,以图案那面为背面,数字那面为正面,投掷六次,每次都是三枚硬币一起投的,然后把每一次背面出现的次数告诉小神,小神帮你解卦~小神帮同学算过很多次了,呃,至于灵与不灵,信则有哈~

'93'我已恢复记忆

  一大早,施澈打开门,眼前是笑颜如花的凌筱。
“早啊!”凌筱笑道,然后还没等施澈招呼,就很熟稔地绕过他,进了房内。这是凌筱第二次进施澈的房。可她觉得一切都很熟悉,那书简,那案几,那药味,熟悉得闭上眼睛都能道出方位,就像回到家里一样。
凌筱一边自顾自地放下手上的东西,一边说:
“这是你喜欢的南枣糕,很久没吃了吧?那是炒栗子,不过我特意吩咐过不要下太多糖,你可以放心吃。还有那个,是蜜汁烧鸭,不过没全聚德那么好吃,你将就一下……”
施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凌筱摆弄案几上的东西,不发一言。她想做什么?七赢在暗处,酝酿着杀气。施澈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一切稍安勿躁,切勿轻举妄动。
“对了,”凌筱摆弄完食物,担心地问,“你的头还痛吗?是不是还晕晕的?”
我的头……施澈轻抚额头,他的记忆停留在昨日的宴会上。只记得六琴要从怀里拿出准备好的竹简,然后……忘记了。一醒来,就躺在房里,随后就见到了不请自来的凌筱。
我是不是遗忘了什么?施澈轻轻皱起了眉头。凌筱以为他的头又开始痛了,急忙问:
“是不是头又开始痛了?快坐下,我帮你按穴位。”
按穴位?施澈这边想着,凌筱那边已经拉着他坐下,站在施澈身后,双手摆放在他的天灵盖上。
命门在人手里。七赢一惊,沉下底盘,已打算一跃而出。
施澈却还是不以为然。他的眼神澄净清明,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命门是否在别人手里。或者,他认为凌筱根本就造不成威胁。
正想着,凌筱已经把柔软的指腹轻压在施澈的百会穴上,慢慢揉着。她揉得很小心,很轻柔,也很熟练,仿佛这个动作她已经做了无数次一般。
很舒服。施澈觉得自己完全放松了,七赢见状,也收回功力,暂且按兵不动。
她是不是,还帮别人这样按穴位过?在心里某个隐藏的深处,隐隐约约地,泛起一丝莫名的涩意。
“施澈……”凌筱犹豫地开口,他似乎对按摩穴位感到很陌生。“你……难道……还没恢复记忆?”
心脏砰砰砰地乱跳。她没有做好承受失望的准备。
恢复记忆?施澈嘴角扬起一抹颇具深意的笑,凌筱的角度正好看不到。他指了指案几上的毛笔,凌筱会意,侧身拿起毛笔和竹简,递给施澈。
施澈接过毛笔,在竹简上一笔一划地写着:
“我已恢复记忆。”——
施澈接过毛笔,在竹简上一笔一划地写着:
“我已投票收藏。”
PS:这几天招新,大家体谅一下……自我忏悔中……

'94'宁愿杀错,也不要放过

  姤卦,女子刚强,不可娶也。
是吗?刘彘冷哼,举起酒壶,咕噜咕噜地喝下一大口。有酒自壶口沿边流出,他的胸前濡湿了一大片。
洪留闪身出现,作揖道:
“陛下。”
刘彘斜眼看去,眼里已染上朦胧的醉意。他的发髻有点凌乱,眼睛下是明显的黑眼圈。
“回禀陛下,小姐她今日又去了找施澈。”
话音未完,刘彘已经把手中的酒壶狠狠地摔在地上,陶片碎了一地,水花四溅,酒香弥漫。他脸上是明显的怒意,嘴里发出咬牙的声响,胸腔因激动而上下起伏。
“施澈!又是施澈!她眼里究竟有没有我?她究竟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陛下息怒!”洪留不紧不慢地说,“也许小姐只是一时之间鬼迷心窍。”
“哼,”刘彘虽恼怒,却依然带着理性,他问,“朕叫你查的事情查成怎样?”
“回禀陛下,属下已经派人到施澈以前住的别院去调查,另外,属下也命人到龙门县和夏阳县调查当年的少主子,只是时隔多年,附近的大夫都想不起自己当年是否曾医治过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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