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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药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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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美男,她乐了。
啊啊,瞧瞧她多天才,这是多有爱的姿势!如果,如果能看到两人来场现场版的亲密爱情动作,那就更完美了!
脑海一荡,她眼前顿时浮出无数美好的画面,当即忍不住笑咧了小嘴儿:“哟西,所幸你们遇到的是我,要不你们这辈子是不可能再有机会相亲相爱啦,以后可别忘记今日这种生死相依的情份,要相互扶持一辈子哦。”
她满心欢悦,自顾自的自言自语,也没留意其他,更没瞧到当白衣男子听到她的主时,他的嘴角微微的抽蓄了一下。
待YY够了,墨泪弯腰,轻手轻脚的抱起相亲相爱的两美男,若是换作以前,以她的身高和力气,甭说抱二个大男人,想抱一个都吃力,现在么,身有脉气,力大如山,甭说抱两美人,就是抱座小山也能健步如飞。
当然,她不可能用脚飞,坐上画毫,转移阵地,几番折转,越过十数山岭与山谷,再次停落在一条深幽的山谷内,挑了一处平坦的地方做落脚点,将两人放下,让人并躺于地。
青山绿水之地,临水结庐,若再有烈酒佳茗,绝胜他锦绣皇都。
唉-
坐地,看着两俊男良久,她发出第十一声叹息:“唉,我说男人啊,你要我等你多久才肯醒?或者真要本小药师赏你一顿药剂侍候你才开心?”
那一句说的没头没脑,甚是荒唐。
嚯-
然而,她的话音一落,白衣男子紧闭的双目,在没有任何前提动作之下,嚯的睁开,目光清凉,眸子清透有神。
那眼神凉得像块出水的冰,毫无温度。
好无情的眼神!
墨泪暗中冷瑟了一下。
“被你发现了啊,”仰身坐起,红衣俊男俯视着满脸郁闷的小娃娃,眸子浮出丝丝笑意:“我可没装,真的是才醒没多久,药剂还是留着给我的同伴吧,用我身上浪费了可惜。”
卧槽!
嘴角一抖,墨泪只有瞪眼的份了,又是个自来熟的家伙!瞧瞧这脸皮,就算没长城墙厚也有板砖厚了,话说,她好歹是他的救命恩人哪,尊重呢?感激呢?
好吧,她不需要五体投地高山止仰痛哭零涕许诺来生做牛当马为婢为奴更不需要以身相许生生相随的谢礼与顶礼膜拜,但是,好歹也该给点小小的语言上的感激是不是?
去他奶奶个熊!
这年头好人做不得,以后坚决的绝对的肯定的必须的不做好人,绝对不做,打死也不要做,哪怕见着人在自己面前一口一口的断气也不要做!
瞬间的,她的小心脏被打击到了,热情被泼灭了,下定决心以万二分的坚定不再滥当救死扶伤的好心人。
小家伙还是这么有意思,呵!
瞅到小人儿那苦纠着脸的小模样,男人憋着笑意,淡定的站起,弹弹衣衫;“感谢越卿小药师相助之义,我是叶净,树叶之叶,干净之净,同伴姓莫字期,莫名其妙之莫,期待之期。接下来搭帐收拾场地,洗衣做吃的,这些粗活我来。”
他一口气就将以后要遇到的杂事全包揽了。
呃……
墨泪瞪眼瞪眼再瞪眼,果然的,有时不能啐啐念,呃,不对,有时就应该碎碎念,看看,多亏之前唠叨了一大通话,所以现在都不需再费口舌。
正想着,忽然又惊诧了,这货,该不会在另一条谷时就醒了吧?她脑子里才冒出那想法自己差点跳脚,小攻好黑,太黑了!
淡定淡定……
深呼吸,再深呼吸,她淡定了,不淡定也得淡定,那货若不黑估计也攻不倒小受,更没法将人拐着玩私奔的游戏。
“小爷要吃鱼。”淡定是淡定了,心理还是不舒服,硬梆梆的交待一句,自个往地上一躺,当甩手掌柜,啥都不管了。
?
叶净眉峰微挑,这小不点好似转性儿了,竟没发火呢,好奇的瞅几眼见人不理自己,笑着去干活。
他的速度很快,平地、搭帐蓬,铺床等等,完全不需人帮忙,事事都做得干净漂亮,将红衣男子搬入帐蓬内后,自个做了钓竿,跑去河水边钓鱼,到傍晚时做了全鱼宴。
吃饱喝足,墨泪往地毯上一坐,乐得两眼都眯成了月牙儿,小攻还真是个不错的男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那么黑,打流氓也应该不成问题,统观起来,小受有福了。
而当她正乐时,收拾好东西,才坐下没半刻的男人,默默的站起就走:“越卿,我去方便一下。”
我个太阳!
为毛要向她报备?
差点喷出一口老血的墨泪,看着匆匆而去的背影,狠狠的呲牙,暗中诅咒他最好便秘。
第七十八章 谁更黑
人去,帐蓬内又宽了一分。
吹胡子瞪眼一阵的墨泪,又坐到了红衣小受旁边,小受男被血浸染的衣服已由小攻换洗,他的呼息也回复平稳,脸色仍然惨白无色。
“熙熙,这个人好奇怪呢,全身经脉都被强行点封住,脉脉不通,每脉里面又还存着脉气,有没办法解?”思索了N久,她放弃自个琢磨,向熙熙求救,小可爱是位百事通先生,没准能有办法。
帐内静静的,除了她与小受,再无第三者,她那话好似是自言自语。
而熙熙也没有闪亮登场,他的声音从一角乌黑的袖子时飘了出来:“这是一种上古化脉手,你以一丝脉气先点他百会、气海,涌泉,再点阴交、石门、关元三处,其余他封点在何处你即点何处,点化后以一缕脉气灌入百会,为他走脉串经一回。”
果然是百事通先生。
墨泪欣喜不已,举起袖子,狠狠的将藏着的小家伙蹂躝了一顿,才又乐巅乐巅的伸出自个青怱般的小玉指,冲着小受点去。
熙熙已指出了明路,余下的都不是问题,如何把握住脉气的强弱,控制在一丝与一缕的不同程度,是脉修者必须掌握的最基本的知识,如果不会,啥也不用说,赶紧的自个抹脖子,省得丢人现眼。
出手如电,疾疾连闪,按照熙熙的指点点开几处重要的地方,又开始点经脉点,双手连发,指如雨点般下落,在小受向上乱戳,那架式像跟人有仇似的,正在公报私仇的虐人。
点过前身,又将人翻身,再次运指如风,一口气将小受戳了遍,如果给她手指上加点颜料,红衣男子必定是满身梨花朵朵开。
点完,检查一遍,确认没有落掉,小巴掌一掌拍到俊男头顶,将脉气灌入,先活奇经八脉,再走十二经,最后才活络细经分脉。
“呵,我真是天下第一善人。”忙活完,自嘲的笑了笑,又四下感察一番,发觉四周没有任何危险生物,往地上一躺,放心的挺尸。
安全问题,那是不用担心的,帐外撒有驱虫药剂,虫虫兽兽会闻风而避,至于其他的,那是小攻的工作。
夜,深沉。
天上的弦月,光辉清弱,无法照亮深山旷岭。
隔着搭帐之地一岭之隔的另一条山谷内,一个男子背对着河临水而立,他戴着银色面具,面朝山岗,白衣飘飘,清傲疏冷。
远远的,夜色中多出一抹白点,越来越近,犹如月光倾晃了一下,轻盈的落在他几步开外的地方。
来人赫然是叶净。
两人面面相视。
“烬公子-”
“先生-”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瞬即都苦笑了一下。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异口同声。
“我先说,”微微一顿,白衣银面男子先一步开口:“烬公子,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恕我不能再继续跟着这娃娃,需劳你亲自看护。”
他说话时,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的男子。
“先生有烦恼事么?”微微的闪了一下修长的眉,叶净露出丝丝疑惑,对面的男人可不是言而无信之辈,若非有为难之事,做事必不会半途而废。
“家母已至益城,发出召令,余下的日子大约无法脱身。”
“老太君真准备为莲国复出大陆?”
“烬公子,个中原因你已猜到,我也不瞒你,确是为莲国而来,家母已铁心,不惜玉石俱焚。”
“真无可挽回么?”
“家母近二百年隐忍不动,不过是存着一丝期盼,如今这唯一的盼头都没了,谁又阻止得了呢,我钟家兄弟冒死劝誎都未让家母生出丝毫宽容之意。”
“先生稍安,既是此因,还有挽回余地。”
“烬公子的意思是?”无奈诉说的男子急切的往前跨了一步,又昂首望天,声音冷凉:“没可能的!皇太孙已确认不疑,也正是如此家母才下召令。”
“先生可知我为何要托你暗中看护这个娃娃么?”
“愿闻详解。”
“先生回去转达老太君,钟家小外孙仍然健在,至于何时会认祖归宗,一切皆看这个小娃娃的意思,如若……”
“等等,”银面男子的胸口急促的起伏了一下,深深的呼吸,定定的看着气息淡淡的冷俊青年,语气惊疑:“这个娃娃该不会就是……”
他忽然不敢说了,更不敢想。
被他盯着,叶净也不恼,淡然的解释:“钟家外孙为一位医者所救,奈何伤势沉重,一睡不醒,求助于师祖,两人皆对其束手无策,师祖指望这个娃娃,期待着她能整出些奇怪的东西让人起死回生。我请你暗中看护,也是想着让你们先结个善缘。”
“我外甥真还活着?”
“千真万确,先生信不过我么?”
“我信,可家母未必信。”
“先生,拿这回去交给老太君,老太君可去查证是否属实。”一只手从袖子中伸出,递出一只小盒:“我数月前想向先生解释,又恐节外生枝才拖着没说实话,还望先生勿见怪。”
“……”银面男子望望空中的盒子,缓缓的伸手,当触及小盒,手微微的抖了抖,接捧于怀中宛如抱着珍宝,竟半晌无语,好一会儿才低低的轻语:“如若外甥真健在,家母必然会回转北地,暂时不会为难莲国,但会不会再迁怒莲皇和花老,我也无法预料。”
“无妨,只要避过此劫,不出十年,老太君定能见着小外孙,至时三家宿怨自然烟消云散,大家握手言和也指日可待。”
“但愿能承吉言,如此,请容我先失陪。”向人点点头,飘身即走,数十丈后,又唰的顿足于空:“烬公子,小娃娃胆大的很,宰了雷十长老爱姬弱弟,还对水神殿圣童动手动脚,对了,他也只会杀人不会善后,请多多费心防着那些小人。”
小混蛋!
叶净无力的揉太阳穴,宰几个人没事,反正那些人该死,可是……呃,调戏水神殿圣童,小家伙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了么?
想想又宽下心去,小不点儿是纯水系天赋,跟水神殿有缘得紧,就凭那一点水神殿也不会为难她,弄不好还会抢回去当圣女供奉着。
而那抹人影已没入夜色中,隐约飘来轻轻的话;“烬公子且放心,待将家母护送回族,最迟于年后我必再来承领公子之情。”
第七十九章 难得的温柔
清月冷芒,冬夜微冷。
深沉的黑色里,透着微弱光的帐蓬,似一团萤火虫抱在一起,荧光朦朦胧胧,在空旷的地方显得极为弱小。
帐内一大一少两人的呼息均匀沉稳,红衣男子保持背朝黄土背朝天的躺姿,手放于两侧,他的面色略有好转,隐隐有了血色;黑衣少年蜷缩成一团,双手环拥在胸前,头几乎抵到膝盖,像只弓着身的虾。
白衣男子立在帐帘前,长身玉立,身若修竹,冷峻的面容神色变幻不定,似恼似烦似嗔似嫉似妒等等一一浮现,复杂至极。
良久良久,他慢慢的走向二人,又沉默一阵,轻手轻脚的贴着黑衣少年身边躺下,伸出双臂,小心翼翼的从后方将小小的人拥入怀中。
寒凉。
触手之际的第一感觉就是冰。
冰冷。
小小的一团散发着透心的冰意,像是冰结万年的寒冰之髓,冷得不带一丝热度。
他的手臂僵了僵,低眸,看着一片滑顺的黑发,眼里闪过怜惜,犹记得一年前这孩子体温一切正常,一年余的时光中究竟发生了何等变化才令她变得一身寒凉?
人,总要经历许多的困苦,付出许多的代价才能走向强大,这孩子数经剧变,也不知本性是否还得以保存?
忧思,浮过心间,不由的又想起二个熟悉的身影,也不知他们可否安好?不期然的,他的思绪信马由缰的飘远,手臂收紧,将怀中的冰凉小人拥得更紧。
少年仍然没有醒,像只小猫似的向后拱了拱,让自己离温暖更近一些,口里嗌出一声满足似的轻哼声。
“冷吗?”他为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以防翻身时压到扯得头皮疼。
“嗯。”回应之声微不可闻。
唇角一翘,叶净无声的笑了笑,小家伙果然只有在迷糊的时候才像正常小姑娘一样乖巧,一旦清醒就是只嚣张张狂的小老虎。
一夜平安,一夜无话。
天微微亮。
火把还没燃尽,残余着一圈微光,帐内宁静无声,红衣男子安宁的似仍在梦中般,呼息平稳;白衣男子则一脸无奈的瞧着怀中的小人儿。
而蜷缩着的少年,将自己整个都埋入男子的怀里,睡姿也极不老实,一条小腿儿横勾着搭在他的腰际,一只小手还紧紧的揪着他胸口的衣襟,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巴着人不放的小八爪鱼。
守护一夜的叶净,几次想悄悄脱身都没成功,只好听之任之。
东方大白。
“啊-”睡饱的少年脑袋拱了拱,睁着惺松的眼,舒展了一下四肢,又在忽然间僵住了,眼神瞬间清明。
唉,妈耶!
脑子里一荡,墨泪懞了。
哎哟,不得了啊,了不得了!那谁谁谁来告诉她,这是啥回事儿?为毛她会睡在小攻怀里?
呆了呆,“嗖”的蹦了起来,跳开到几尺远的地方,颤着小心脏,鼓着腮帮子,瞪着大眼儿,拧着眉,盯着似笑非笑,似嗔似嗔的白衣男子,满脸的戒备。
叶净满心的好笑,小家伙那是什么反应?他可是什么都没做啊,再说,他当了一晚的暖炉都没说什么,小不点难不成还有意见?
慢条斯理的坐直身,理了理衣袍,看着小人儿还是一脸震惊的模样,他忍不住生出逗弄的心思,慢吞吞的抬眸:“小药师,敢问我的怀抱可还温暖?”
“很好。”脑子乱成一团的人,随口应了一句。
在话出口的瞬间,墨泪意识到了自己犯的错误,两手一晃就捂住了脸,当手触及火热的面孔,她只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丢人啊,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的怀抱温不温暖干她毛事?暖也好,不暖也不好,跟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只要小受喜欢就行。
小受……
我个太阳,我个月亮,小攻不会男女通吃吧?
一想到那点,她的背皮一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几乎是无意识的往一边跳,跳到了比较安全的地方。
那表情纠结的像吃了苍蝇,那动作像逃瘟神一样的迅速。
“哈哈-”无疑的,那动作也取悦到了正等着看的男人,倍觉好玩的叶净,无所顾忌的放声大笑。
去你的!
混蛋!
捂着脸的墨泪,暗骂几句,赌气般的移开手,恨恨的剜着男人:“男人,你竟然拐着小美人私奔就要对人家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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